【275】薄先生憋著一股氣,他想動手抽她,沁
【275】薄先生憋著一股氣,他想動手抽她,沁寶只當噩夢……
「噢……」沁寶心裡想著既然是薄悅生的同學,那麼年紀應該也差不多,那就是有30歲左右了吧,女人三十歲還沒有結婚好像稍微晚了點,她若有所思地道,「那她將來一定可以找一個很優秀的丈夫。」
……
沁寶心裡對自己的心理醫生好感度挺高。
然而她絲毫不知情的是……
方才在書房裡。
林泉毫無預兆地從書桌側面滑落,她柔軟的臀部猛得壓在了薄先生的大腿上,兩隻綿軟的手臂纏上他脖子……
她笑得像只溫柔的妖精。
「阿粲,好久不見,你有沒有想我……」
男人身體有些僵硬,「林泉,起來,好好說話。」
林泉卻沒有鬆手,反而扭動著身子,「你知不知道,我剛剛一直在想,你可以在這張大書桌上……gan我。」
「……」
薄悅生施力推開她。
林泉被撞在書桌邊緣上,腰后疼了一下,不過她忍了,還是笑著。
男人冷淡的口吻道,「林泉,我有太太了,我太太就在樓下。」
她遺憾地眨眨眼,「OK,我懂了,抱歉……我還以為你……好吧,我承認我很懷念當年你和紹霆一起玩,並且玩得那麼重口味的日子。」
薄悅生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很冷淡地道,「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季紹霆也有太太了,而且據說十分恩愛。」
林泉好像想到了什麼,其實她被薄悅生這麼粗魯拒絕是很尷尬的,而且腰后被他推開便撞上了桌子,現在火辣辣的疼。
可是她盡量沒有表露出來,這種尷尬還是不要表露出來為好。
否則別說做不了炮.友,恐怕真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她臉上保持優雅的微笑,淡淡地打趣道,「是啊,紹霆也結婚了……紹霆那個太太么,唔……要是紹霆同別的女人做了點什麼,怕是真能鬧出人命的。」
薄悅生面不改色,「你是說顧翩翩?沁寶和顧翩翩是好閨蜜。」
林泉:「……那我還是先下樓吧,改日你有需要再約我,或者你希望我直接和你太太聯繫?」
林泉識趣的找到機會走出書房,尷尬的氣氛終於消失了一點。
她沒想到薄悅生現在變得這麼克己復禮。
她臨出門前薄悅生用很認真的口吻道,「林泉,這次請你來,只是想讓你解決沁寶的問題。」
女人很是善解人意地點點頭,「我明白了,是我想多了……你放心吧,我很有分寸的,在沁寶面前也絕對不會提起我們從前的事,請薄先生放一百二十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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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寶被心理醫生「治療」之後狀態的確略好了一些。
她沒有再做噩夢,也盡量沒有去想傅深深。
在她心裡已經認定自己是有問題的,她見過的傅深深不過是她產生的幻覺而已。
薄悅生看見的效果是顯而易見的。
林泉非常擅長這一套,在深度睡眠時修改患者的記憶。
就如同她在薄悅生面前自賣自誇的那樣:
看他想要個什麼樣的太太,想要乖巧可愛的小白兔,她隨時可以幫他將蘇沁寶變成那個樣子。
然而他卻暫時沒有決定要不要繼續給沁寶催眠。
不久前沁寶對他提出蘇氏股權的問題,他很大方地將所有蘇氏股份過渡她名下。
他只當這是沁寶對他心態變化的良好開端。
她從喜歡在背地裡偷偷摸摸地瞞著他做事情,到現在已經敢主動開口對他提要求。
所以他毫不猶豫地滿足她的要求。
他希望沁寶可以明白。
只要她想要,他什麼都可以給她。
前提是,她要誠實,他不喜歡她對他有所隱瞞。
可是這一次……她見過了那個所謂的害死蘇曄的人,回來卻半句話也沒有對他提過。
薄悅生在林泉口中得知這件事後很快派人去查。
沁寶沒有任何出境記錄,卻查到蔣氏有過一架私人飛機在某日的午間飛過,在幾小時內便飛了回來,看上去非常的趕時間。
沁寶沒有別的資源,也不會跟著她不熟悉的人亂跑。
只可能是蔣靖深和程鐸那些人能夠將她乖乖帶出國去。
薄悅生不確定她見到了誰,但沁寶不坦白並且完全隱藏的態度令他心生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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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先生還是想等沁寶對他坦白的。
哪怕她發脾氣質問他什麼,哪怕她是懷疑他是殺人兇手都好。
這都好過她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
鬼知道她和蔣靖深約定了什麼。
沁寶總是像將他當做某種兇殘的野獸一般提防著,哪怕他從未做過半點傷害她的舉動。
……
沁寶不曾夢到傅深深了,睡眠質量好了一點,而且她為了睡個好覺已經暫時戒掉熬夜的壞習慣,基本上每晚11點前就入睡。
這一晚的凌晨一兩點。
沁寶感覺有人在摸她的臉,她醒了。
因為睡得深,她睜開眼的瞬間眼睛是澄澈的,沒有混沌睏倦的感覺。
穿著睡袍的男人冷著面孔問她,「蔣靖深帶你去見誰了?」
沁寶前陣子總是半夜驚醒,她習慣了自己總是做噩夢。
習慣性地當做這是自己又做噩夢了。
她沒有出聲,只是瞪大眼睛看著夢境中板著臉的薄悅生。
很好奇這場噩夢的劇情會怎麼繼續發展下去。
薄悅生卻伸手捏她下巴,「不肯告訴我?」
他質問人的口吻壓迫性實在是很大,沁寶下意識地都想開口了。
雖然她還沒反應過來薄悅生在問什麼。
她回過神來想到自己是在做夢啊,她不用回答的,這只是個夢而已。
她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萌萌的樣子盯著他。
薄悅生睡前喝了點酒,雖然不至於喝醉,卻有點被酒精刺激了神經。
聞得見自己身上的酒味,簡直想趁著酒勁逞凶作惡。
……
沁寶感覺他很大力地揉自己的腰,她皮膚有點疼,瞪著眼睛看他,眼圈都有點泛紅了。
可是她還是一個字都沒有說。
薄悅生憋著一股氣,他想動手抽她。
沁寶卻以為自己在做噩夢,不知道夢裡的薄叔叔在氣什麼。
「蘇沁寶,我再問一遍,蔣靖深帶你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你聽說了什麼事?」
沁寶被他逼問得壓力山大,大腦精神都開始疲憊了,這個噩夢雖然遠遠不比見到女鬼那麼恐怖……
可是也很折磨人很心累啊。
她煩躁地伸手推了他一把,恨不得快點結束夢境。
她想繼續睡覺了……
男人沒有等到她的回答,狠狠地沉了臉。
沁寶被他忽然沉下臉的樣子瘮到,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身子,卻還是瞪著眼睛沒有出聲。
薄悅生劈手掀開被子——
天氣已經很涼了,沁寶只穿著薄薄的睡裙,冷得渾身都冒起了小小的雞皮疙瘩。
她帶著哭腔嗚咽了一句,「冷……你幹嘛呀!」
男人壓抑著心裡的暴躁,壓抑著想要伸手撕碎她睡裙的衝動。
他大手探進去,摸著沁寶滑膩膩的大腿……
沁寶被他弄得毛骨悚然。
為什麼這個夢境這麼真實呢。
她有點無法思考,她環顧四周一圈。
因為她睡眠不好,弄得薄悅生睡眠質量也變得比較差。
前不久主卧里的窗帘換了完全遮光的那一種,晚上非常密閉,一點月光都透不進來,所以漆黑一片……
沁寶什麼都看不見。
她看不清薄悅生的表情,只是能隱約看見他沉著臉。
她咬著唇瓣,弱弱開口,「叔叔,你怎麼了……」
薄悅生曲起她兩條白嫩的腿。
沁寶有點慌了,「別,輕點啊,腿,腿疼,你別壓我,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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