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他顫抖著從皮夾里取出厚厚一沓現鈔,
【305】他顫抖著從皮夾里取出厚厚一沓現鈔,重重砸在沁寶身上
可此時此刻沁寶才明白,那種時候,不過是他對她尚且有耐心罷了。
因為他有耐心,所以才會哄著她。
才會假裝對她無可奈何,甚至讓她產生自己可以控制這個男人的錯覺。
而事實上,她不過是利用他對自己僅存的新鮮感和對小姑娘獨有的興趣,才能從他身上獲取那麼一點點的溫情時刻。
……
他的真實面目就像現在這樣,殘忍,狠絕,不帶有絲毫人性。
就像他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將蘇清宛推進餓狼堆里人人蹂.躪,也可以一次次輕而易舉得抬手扇曾經被他當做妹妹養育的傅綰綰。
在他有耐心好脾氣的時候,他想對誰溫柔就對誰溫柔。
當他喪失耐心和新鮮感的時候,任何人對他都不配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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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先生的一隻手就壓在沁寶的腰上,沁寶被他壓得腰疼。
這麼屈辱的情景……沁寶覺得自己現在連一條狗都不如。
可是她連翻過身跟他廝打的力氣都沒有了。
如果她不是這麼弱,這麼沒用……就好了。
或者哪怕她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可以依靠的大人,也許薄悅生就不敢這麼輕易地欺凌她。
他明知道她會生氣,會在事後跟他冷戰,會因此滿腹委屈,會流很多很多的眼淚。
可是他根本就不在意。
因為哪怕她賭氣鬧著要同他離婚,他也有辦法讓她做夢都離不成。
只要他想,她這輩子就像被他豢養在這座暗藏著地牢的城堡里的一隻被折斷翅膀的小鳥,插翅難逃。
……
沁寶太過安靜了,薄悅生忽然留意到她現在竟然變得無比乖順,不哭不鬧,這簡直出乎他的意料。
這實在不像是蘇沁寶。
他漸漸開始收手,開始對她溫柔。
俯下身輕吻她顫抖的雪白的背……
……
當他翻轉沁寶的身子,摸到一張冰涼光滑的小臉。
指腹見乾燥的觸感令他心頭一顫,輕笑,「你居然沒哭?」
沁寶的雙眼是閉起來的,他本以為會像往常那樣在他嬌氣愛哭的小妻子臉頰上摸到濕漉漉的一片,結果竟然沒有。
所以從第二回合開始……她一滴眼淚都沒有流?
沁寶倦倦地睜開眼睛,眼底是紅的,輕輕扯動唇角,「哭有用么?」
薄悅生看著她,總覺得她現在的狀態與平日里和他鬧脾氣的時候多了點什麼,然後也少了點什麼……
沁寶平靜地看著他,雪白的小臉上的確非常平靜,好像渾身上下都不痛不癢,也沒有方才經歷過疾風驟雨後應有的緋紅。
「你見過有哪個恩客會因為女支女在他面前哭,就對女支女心軟了幾分,會有女支女在恩客面前掉眼淚么?」
薄先生綳著臉,沉聲問她,「你什麼意思?」
沁寶笑了,「薄先生縱谷欠過度導致智障了么?聽不懂我說話?我說的每個字都是普通話,你那個字聽不懂,需要我幫你翻譯成英文?」
他深吸了一口氣,壓著自己的脾氣,「沁寶……」
沁寶再一次抬腳踹他胸口,力道卻明顯比上一回弱了不少。
她是實在沒有力氣了。
「你發泄夠了沒有,薄先生,我可以去洗澡了么?」
……
沁寶兩隻小手硬撐著床沿才得以坐起身,她強忍著全身上下彷彿即將散架的酸楚,小腳只差一秒就能著地。
薄悅生卻猛地一把攥住她手腕,摁著她兩隻小胳膊將她再一次桎梏身下。
沁寶試圖別開臉避開他炙熱的呼吸。
他卻強硬霸道地捏住她兩腮,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你給我說清楚,什麼意思,拐彎抹角罵我是女票客?」
沁寶被他粗魯霸道的樣子氣到,睜開他不算很重的手勁,抬起小手便給他一耳光。
薄先生被她扇得側過臉去。
小女孩的聲音在冷寂的空氣中幽幽響起,「薄長官是語文沒學好么,拐彎抹角?我幾時拐彎抹角了,你他媽的就是個不要臉的人渣女票客,你他媽的連女票客都不如!你付錢了嗎,你錢都不付就虐待我,你就是個人渣,純種的!」
薄悅生陰狠的目光盯著她。
他從來不知道沁寶用粗話罵起人來竟然也可以這麼流利順暢。
果然是他寵出來的好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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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多氣憤,多暴怒,他對蘇沁寶終究還是多了幾分耐心和寬容。
他彷彿是給她最後一次反悔的機會,捏著她兩邊嫩生生的臉頰,冷冷嗤笑,「我當你被我折騰傻了,說胡話,給你一次機會,就一次,跟你老公道歉。」
沁寶氣得已經根本忘了害怕,她登時就瞪著眼睛手腳並用地捶他踹他蹬他。
「混蛋!人渣!你就是人渣!我憑什麼要跟你道歉,你他媽的連女票客都不如,女票客都比你有修養!」
薄先生下一刻便翻身下床,他從沙發上拿起自己脫下的外套,從外套里翻出皮夾,順便俯下身從床下拾起他隨手丟在地下的皮帶。
匆匆地大步走回床邊,從皮夾里取出一疊厚厚的現鈔,瘋了一樣砸在沁寶赤luo的身體上——
「嫌我沒付錢是吧,蘇沁寶,夠了嗎,我今晚就付錢女票你!」
沁寶終於放聲大哭——
她嫌臟。
薄悅生一定和別的女人有染,她清清楚楚聞到的,第六感更是靈敏地覺察到。
他髒得不能更髒了。
她有潔癖,現鈔上不知道有多少細菌,他就這樣拿出來丟在她身上,她受不了。
她被髒得只想大哭——
……
男人用冰冷的皮帶抵著她嬌嫩的皮膚,不輕不重地抽著她。
沁寶顫抖得厲害。
薄悅生大概是真被她氣瘋了,否則也不至於這樣。
她現在才開始害怕……
剛才張口罵他的時候滿心滿腹都是憤怒和屈辱,根本就忘記了害怕。
她現在才開始后怕……
她雖然做不好薄太太,可漸漸地也多少了解薄悅生的脾氣,她是有把握激怒他的。
果然三言兩句就將他激怒成這樣——
薄悅生粗魯地舉著皮帶恐嚇她,聲音比閻王還恐怖,「當我是女票客是吧,蘇沁寶,其實對於男人而言,老婆有老婆的玩法,女支女有女支女的玩法,我一心一意將你當薄太太供著,看來你是不喜歡,想當女支女是吧,我今晚就讓你見識一下男人是怎麼C女支女的!」
他皮帶上的力道稍微重了一點,沁寶本能地驚顫,鯉魚打挺一般掙扎。
她喊著救命。
薄悅生一定是被她氣瘋了,他這樣發狠下去一定能弄死她。
沁寶開始用自己最大的力氣跟他拚命。
剛開始好像還有細微的一點點勝利的希望。
可是不過三五秒,薄悅生就用吹灰之力壓制住她身上每一處可以施力的關節。
沁寶就想癱瘓了一般被他壓在身下。
……
男人捏著皮帶,用皮帶尖端的一小節輕輕抽打沁寶滿是淚痕的臉。
薄先生的確是氣瘋了。
他現在掐死蘇沁寶的心思都有。
他暫時沒有動手,並不是強忍著怒意。
他不過是在盤算著要怎麼虐她才給過癮。
蘇沁寶最害怕什麼其實他都摸透了,他知道她害怕,這個小賤人會撒謊會騙人的大眼睛里不斷閃爍著驚恐交加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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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著要不要乾脆撬開她的小嘴。
她不是最不喜歡這樣么,不是覺得這樣受屈辱么?
他就想看她又屈辱又害怕的樣子。
罵他是女票客,他不介意扮演一次活生生的女票客讓她見識一下。
就在喪心病狂的薄先生下定決心對他作得快上天快入地的小妻子逞凶的時候。
他看見沁寶紅腫的大腿根部。
……
男人咽了咽口水,俊臉一沉再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