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隻在猛獸懷裡掙扎的柔弱小兔子【650】
就像一隻在猛獸懷裡掙扎的柔弱小兔子【650】
薄悅生勾了勾唇,完全沒有打算反駁地意思,他似笑非笑地睨著她,姿態如此高高在上。
沁寶的情緒早已不僅僅是委屈可以言說。
她鼻子泛酸,卻怎麼都哭不出來。
男人卻還捉了她柔軟的小手,捏著她的手,俯身貼近她的臉……
試圖湊上去親她。
沁寶扭著身子躲避。
她不信薄悅生真的敢那麼做,雖然這一點是篤定的,未曾懷疑。
可是僅僅是聽著他這一番話,沁寶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真心錯付。
他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
這樣侮辱自己的妻子。
哪怕她做錯了,何至於此,何至於此啊。
……
她躲不開薄悅生的桎梏,自己的力氣在他身下就像一隻在猛獸懷裡柔弱掙扎的小兔子。
根本是徒勞無功。
沁寶咬著唇,終於擠出一句話,「你到底想知道什麼,做了這麼多,做了這麼多喪心病狂的事情,你折磨我……就為了從我口中聽見蔣靖深這三個字是么?你明知道蔣靖深是我的兄長,我不肯告訴你,自然是了解你這個脾氣,你的思想是污濁的,只要是個男人,你就覺得我會和他有染,或者……或者我覺得,哪怕是個女人,我如果跟她住在一起三天,你也會懷疑我是不是男女通吃吧?薄悅生,你有沒有想過,不是我給你戴綠帽子,而是你自己有病,你能不能吃點葯治療一下,為什麼要放縱自己的病去禍害別人呢,薄悅生我求你吃點葯吧!」
沁寶的決絕和諷刺並沒有換來男人的反省。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繼而真的低聲笑了出來。
「說出來的是吧,你終於肯說了,看來還是會怕的,蘇沁寶,我真不知說你倔還是賤,非得我這麼嚇你……你才肯說?」
沁寶看著怪物一般看著他。
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的心態可以病態成這樣。
明明她是被綁架的……
而他顯然並沒有追究可能綁架了她的傅深深,也沒有追究可能構成嫌疑的人。
他的雙眼就死死地盯著她失蹤的那三日,死死的盯著救了她的蔣靖深。
在他飲酒作樂無暇照顧她的時候……是她的兄長出現,救她於虎狼之口。
難道他不該感謝蔣靖深救了自己的妻子么。
沁寶未曾見過這樣不可理喻的男人。
……
下一瞬,沁寶感覺自己被他冰涼的手扼住了脖子。
他垂下眼凝視著她,一字一句地問,「告訴我那三日,你們在一起都做過什麼事,全都說出來,要說實話,別逼我對你動粗,蘇沁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