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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吻,是相愛的人才會做的事情

  【077】吻,是相愛的人才會做的事情 

  那一句『我要你』,就像空谷中滾過的一道驚雷! 

  安可兒只覺得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然後臉上一片滾燙,心尖上微微發疼,一絲一絲的抽搐著漸漸的被揪緊! 

  她那副抗拒的神態,分毫不差的都落在軒轅殊珺的黑眸之中。她花容失色的模樣,緊緊的抿著蒼白的唇瓣,微微顫抖著的嬌小身軀,怎麼看都是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軒轅殊珺原本染了***的炙熱眼眸,因為對她的抗拒而漸漸變冷,他朝著安可兒伸出了像他那玉石一般修長而白皙的手,指尖微涼卻十分的有力量,狠狠的擒住了她的下巴。 

  他目光嚴厲:「你在嫌棄朕,嗯?」 

  安可兒暗暗的咬著牙。 

  是的,非常嫌棄。自古以來,皇帝都是被後宮的三千佳麗輪干,虛脫而亡的。軒轅殊珺是個勤政的皇帝,不沉迷女色,但是,他後宮的女人多得是,而且像個收割機一樣隨時隨地的收女人。就在剛剛,他還收了一個,女人對他來說就像一次性的快餐一樣。 

  嫣潤的嘴唇卻被她的貝齒咬得都快滴血了:「陛下,你今天晚上不是要去合歡殿寵幸剛剛的那位美人么?陛下要奴婢也去侍寢,難道是想……是想一個晚上兩個……陛下應該不是這麼昏色的人吧。」 

  軒轅殊珺的眸色一寒,冷哼著:「你這是膽敢在質問朕?是或者不是,你又能如何?」 

  「奴婢……奴婢不敢……」 

  軒轅殊珺一把甩開她的下巴,冷哼著:「你還有什麼不敢的。朕看你的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朕給你時間考慮,晚宴結束之前,你就侍奉在朕的身邊。晚宴結束之後,給朕答覆。相信你一定會給朕一個滿意的答覆。」 

  安可兒沉默不語的侍立在御座身側。她是個現代人,婚前啪啪她可以接受。但是,皇帝妻妾成群,整個皇宮都是他的女人,她接受不了這樣種馬型的男人,即便軒轅殊珺是被迫當上的種馬。 

  歌姬和舞姬退散之後,在軒轅殊珺的示意下,傳令官揚聲唱道:「傳國寶玉樞進殿,敕令鮫國歸順我大天朝——」 

  安可兒一聽『國寶』二字,立即就從失落的陰影里走了出來,猛地抬起了頭來,雙目炯炯有神,就連耳朵都豎起來了。 

  一隊紅纓銀甲的御林軍浩浩蕩蕩,肅穆莊嚴的抬著一塊磚頭一般大小的紅色血石頭進來了。 

  一眼看見國寶玉樞,安可兒感覺整個人感覺像是被雷電劈過一樣的焦脆,身體狠狠的一震! 

  軒轅殊珺敏銳的觀察到了安可兒的臉上表情,這個丫頭向來像清水一樣乾淨而透明,不管是什麼情緒都讓他能一眼看穿。但是她隨性洒脫,並不是膽小怯弱的人,他真的很少有這麼失態的時候。 

  軒轅殊珺微微的側目,壓低著聲音:「你難道,想對國寶圖謀不軌?」 

  被拔涼的陰雲籠罩著的安可兒,完全無視了軒轅殊珺的虎視眈眈,此刻她的內心是崩潰的:擦!那是軒轅王朝的國寶?那不是爺爺經常光顧的那家古玩店做店慶的時候,九塊九包郵的金鑽會員的紀念磚么?!因為『紀念鑽』太貴,所以古玩店老闆就換成了『紀念磚』,讀音相同,而且還就差一個字!誆騙廣大消費者,特么奸商! 

  因為太過於激動了,安可兒做了個深呼吸——深呼吸—— 

  果然,她穿越到這裡來,跟這國寶有關? 

  整理好思路之後,安可兒小心翼翼的回答著軒轅殊珺的問題:「奴婢絕對沒有非分之想,只奴婢是好奇,只是瞻仰。陛下,這塊磚頭……額不,這塊國寶有什麼特別的作用嗎?」 

  兩道質疑的冰冷視線,十分凌厲的將她刨刮著,安可兒不寒而慄。 

  軒轅殊珺眸色一沉,緩緩勾起唇,倒像是在暗諷:「哼,也沒什麼。一塊會喝血的石頭罷了。凡是有小國家願意歸順我朝,獻上皇室的血,滴在這塊石頭上,不過就是一個儀式。」 

  安可兒的臉色瞬間刷白,一種恐怖的驚悚感油然而生:會喝血的石頭?! 

  讓她仔細的回想一下,穿越過來的那天晚上,安可兒幫爺爺收了一個網購包裹,打開一看竟是一塊紅磚頭。然後她就隨手就放在爺爺的書房裡了。剛好吃了晚飯她去書房練國畫,於是就用那塊磚頭來壓宣紙。畫得認真的時候,有隻蚊子來咬她,吃得肚皮圓鼓鼓的停在了那塊紅色的磚頭上,她一怒一巴掌過去把蚊子拍死了,那抹蚊子血就黏在那上面。 

  然後,那天半夜裡,就電閃雷鳴,她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靈魂穿越了。 

  安可兒頓悟了,這原來竟是一抹蚊子血引發的穿越劇。天啊,能讓這塊磚頭,把她的血再吐出來了? 

  瞬間,她又重新的燃起了回到現代的希望!不過,那也得她有機會接觸到這塊磚頭才行。 

  軒轅殊珺此刻已經沒有把注意力在放在安可兒的身上了,他絲毫沒有注意到安可兒死死的盯著國寶,兩隻眼睛大放光明的樣子。 

  軒轅殊珺已經把精力全都集中在了鮫國使者團的身上。 

  威儀的皇朝天子端坐在金碧輝煌的大殿的頂端,聲似寒泉般清冽在大殿的上空迴響著:「自從你們鮫國的皇太女自縊之後,鮫國舉國歸順。但是,朕聽聞鮫國皇室還有另外一位不為人知的王女,在暗中鼓動著叛逆分子與我軒轅皇朝敵對,她成了叛逆分子的核心力量。這次你們遞上來的國書,朕看過了,你們說抓住了這位王女,並且要獻上她的鮮血來祭祀我朝玉樞。這位王女呢?朕為何到現在都沒有見到她出來?」 

  鮫國使節恭敬的作揖,然後立即讓隨行的侍從抬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紅木盒子上來。 

  安可兒好奇的探出頭去,難道鮫國的王女關在這個木匣子里?不會吧,才有籃球這麼大,鮫國真是個奇幻的王朝。 

  就在安可兒仰著脖子盯著紅匣子打開的那一瞬間,她的耳邊忽然掠過一陣清幽的袖間香風,眼前晃過一片明黃色的龍紋廣袖,長臂一攬入懷,然後她的眼睛就被一隻乾燥溫熱的大手給捂住了。 

  纖長濃密的睫毛在他的掌心輕柔的掃過,就像是一根羽毛輕輕的撩撥著他的心,男人的喉結里發出一聲低低的沉吟,微不可聞。 

  她不明白軒轅殊珺是什麼時候站起來的,她也不知道他忽然攬她入懷是幾個意思。可是這麼近距離的貼著那具溫熱堅實的胸膛,會讓她心跳加快,呼吸不暢。今晚,她真的要要上了他么?她的臉頰,緋紅…… 

  直到安可兒聽到了大殿上各國使節們發出的唏噓聲,侍衛們紛紛拔刀,侍女們尖叫著暈倒過去,安可兒才緋色的臆想里回過神來——原來那個匣子里裝的並不是什麼好東西。 

  只聽見鮫國的使節繼續說:「陛下,微臣等並沒有冒犯陛下之意。這就是我們的鮫國的誠意,獻上我們最後一位王女的頭顱,以示忠心歸順,今後絕對不會再有叛逆分子在鮫國作亂。」 

  原來盒子里的竟是一顆頭顱!安可兒頓時覺得胃裡一陣翻騰,乾嘔,但是又不敢吐在軒轅殊珺的身上。 

  軒轅殊珺俊顏冰冷淡漠,凜聲道:「朕知你們的忠心。可皇朝國宴,是肅穆莊嚴之地,不宜見此血腥之物。你們拿顆人頭來進貢,如果朕收下了,豈不讓天下人以為朕是個喋血的怪物?你們把王女的頭顱帶回國,好好安葬。百姓生來就容易感動,容易流眼淚。如果讓朕知道有人膽敢藉此大做文章,鼓動鮫國的百姓與朕作對,朕不管你們是真忠心還是假投誠,朕都絕對不會輕饒你們此次來朝的使節團。」 

  鮫國的使節團首席長官立馬就跪在地上信誓旦旦的表忠心!接著又聲稱讚軒轅帝文成武德,拍了不少的馬屁,然後還懇請陛下儘快敕封郡王,派遣去鮫國治理教化愚昧的鮫國民眾。 

  聽到這一番話,就連安可兒這種從小的鄙視封建王朝,一直崇拜快樂信奉自由的富二代,都被他所折服了。睿智決斷而不失王道,氣度凌雲,難怪那麼多人對他忠心耿耿,生死相隨。 

  晚宴結束之後,安可兒就尾隨著軒轅殊珺來到了寢殿。 

  跨進殿門,她就聞到了一股異香,讓人吸進身體里就感覺酥酥麻麻的,身體好像還會漸漸的熱起來,腦子也有些燒,暈乎乎的。 

  安可兒是靈魂魂穿越,她現在用的是古代安慕希的這個身體,對氣味是特別的敏感。她一踏進大殿就立即敏銳的嗅到了,一股子與以往大不相同的氣味兒,隱隱的還有幾藥性效! 

  安可兒想都不多想就三步並作兩步的沖了上去,一把抓住了軒轅殊珺的衣袖:「陛下!寢殿里有問題!陛下有沒有聞到一股子怪味?甜甜的香香的……唔,還有點燥熱……」 

  軒轅殊珺被安可兒一驚一乍的扯住了衣袖,停住了腳步,但是神色卻依舊淡然自若。 

  高大筆直的身軀就這麼站著,連頭都沒有回,清冷著聲音道:「這是歡宜香,氣味兒就是這般香甜微醺,令人迷醉。後宮的女人都喜歡用這種東西。偶爾,也有內侍官在朕的寢殿里點這種香。」 

  她有些傻傻的分不清:「那是……陛下也喜歡這種香?」 

  軒轅殊珺已經邁步走向了龍榻,寬闊的背影挺拔略顯蕭瑟,涼涼道:「朕不喜歡這種催情的東西。」 

  安可兒雪白的小臉立即紅得晶瑩剔透:「噢……是……是這樣啊……」 

  當她再抬起頭來的時候,軒轅殊珺已經坐到了龍榻上,身姿偉岸而落擴:「如何,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男性成熟而邪魅的聲音,在她的腦海中回蕩著,無奈的垂下眼眸,看都不敢看他:「我……我答應……」 

  聽到了他臆想中的答案,軒轅殊珺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清冽的聲音帶了些隱欲的沙啞:「過來,寬衣。」 

  安可兒咬著唇,十分緊張的朝著他走過去。 

  悄無人聲,只有飄渺的紗幔隨著風婆娑輕舞,靜得她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聲如雷鼓! 

  她走到他的面前,開始動手扒他的衣服,是寬衣,唔,寬衣…… 

  雖然不是第一次為他寬衣,但是這一次特別的緊張。指尖一觸到堅硬光滑如同玉石一般的肌肉,她就像觸了電似地,微微的戰慄著。 

  心跳得太快,感覺都無法呼吸了!安可兒咬咬牙,眼睛一閉用力一扯,一下子扒掉了他的外袍。 

  一大片白皙而結實的胸肌,晃得她前一片雪白,她默默的咽了下口水。 

  軒轅殊珺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慌張的神色,唇角邪魅的一笑:「朕讓你寬衣,是脫自己的衣服,你怎麼這麼著急來扒朕的衣服?看來你很是迫不及待。」 

  安可兒愕然,自己脫衣服,那多難為情啊!她猛然想到上次在合歡殿,那個嬪妃不僅連衣服都要自己脫,就連前戲都要自己做,軒轅殊珺還要若無其事的坐在一旁看戲,擺出嫌棄的臉色,等她時候到了就簡單粗暴的直接上了。 

  安可兒耷拉著一顆漂亮的小腦袋,忽然連罵髒話的心都有了,軒轅殊珺這樣的做,真是太有辱女性尊嚴的事情。 

  軒轅殊珺冰冷的語調裡帶著淡淡慍怒:「怎麼,你不脫,難不成還要朕親手給你脫?」 

  她抬起雙眸,美麗明澈卻透著蕭瑟的寒意:「陛下,奴婢想知道,陛下什麼時候去救人。」 

  雖然,軒轅殊珺不像是提上褲子就不認賬的男人,但是,她怕他一興奮就耽誤了救人的時間。 

  深黑的眸色一動,淡淡的嗤笑著她:「原來你在擔心你這個。只要你今夜給我,我保證你的那個小奴婢,毫髮無傷。「 

  對於遵守承諾這一點,軒轅殊珺確實是無可厚非的。 

  既然是交易,那她也就不要再扭捏了,咬咬牙,脫吧! 

  就啪啪那麼幾下,就能換一條人命了,如果她不做的話,萬一小包子有個三長兩短,那她這輩子都會活在內疚之中。 

  硃紅色的宮紗一件又一件的落在地上,宛如月光下盛開的紅蓮,美得妖嬈。 

  如玉之潤,如緞之柔,如此的完美的呈現出來,皎潔的月光也黯然失色。雪白的身影映在男人深不見底的黑眸之中,黑與白,鮮明的反差是如此刺目。 

  他的胸腔都微微的震動了,在她的身上每一處都完美無瑕,在她的身上有男人想要得到的一切! 

  男性低沉而聲音,沙啞的響起:「過來,在床上趴好。」 

  擦!安可兒要羞死了!這麼直接的…… 

  果然,沒有感情基礎的ML就是簡單粗暴。可憐啊她連男生的手都沒牽過,就要失去第一次了。 

  等會兒他會吻她嗎……應該不會吧,吻,那是相愛的人才會做的事情。 

  她不過是因為長得漂亮了點,所以,十分榮幸的成為了皇帝排遣男***望的用品,他應該是做得又快又狠,用完就了事了。 

  安可兒身上還穿著肚兜、短褲,並沒有全裸,她羞澀的抱著胸口,光裸著腳丫子踩著鮮紅的地毯上一步一步的朝著龍榻走去。 

  她不知道,她邁出的每一步,都踩在了他的心裡,一下又一下的撩撥著男人身體深處最敏感的神經。 

  但是她能感覺到,軒轅殊珺的目光十分的滾燙,越是是滾燙她就越是不敢抬頭對上他的目光。因為只要她看到他的目光,她就會忍不住想要逃走。 

  越靠近龍榻,她的步子也越來越慢,慢到最後幾乎都是站著不動了。 

  男性的喉結十分清晰的吞咽著口水,上下滾動著,低沉的聲音裡帶著沙啞的不滿足:「你還想讓朕等多久,嗯?」 

  可是她最一步,怎麼都邁不出去! 

  「噗通」一聲,安可兒又跪倒地上了,她趴在地上,額頭磕在地上,哀求著:「陛下,奴婢求你……奴婢求你能不能換個條件?」 

  軒轅殊珺冷睨著她,輕謔的笑了笑:「別的條件?除了這個身體,你還能給得起什麼條件?難道你忘了和朕之間的約定,你的命,你的忠心,你的才能,在這五年之內都是朕的了。除了你這身子,你已經沒有什麼值得朕去做交易的。」 

  安可兒哀默的嘆息著,除了身體,她還有腦子。但是,腦子現在派不上用場啊。軒轅殊珺肯定不會滿足於,她用腦子陪他玩腦筋急轉彎吧?!男人想要的,無非就是那二兩肉的快活。 

  萬般無奈之下,她也不再掙扎了,乖乖的爬上了龍榻,趴好。她感覺此刻她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視死如歸的閉上眼睛! 

  可是等了好久,軒轅殊珺都沒有開始。 

  然後,她就聽到軒轅殊珺微微一聲輕咳:「咳,你趴文雅一些。」 

  安可兒想死的心都有了!難道她把屁股撅起來的這個姿勢不對么?小黃文里不都是這麼寫的? 

  不過,既然陛下要求她文雅一些,那她也就沒必要主動的去盪了。她默默的把屁股放下,身體放平,換了個姿勢斯斯文文的平趴著。 

  軒轅殊珺撩起袍子坐在床邊,明黃色的被褥都輕輕的凹陷下去了。 

  安可兒悄悄的轉過頭來,偷看他究竟在搞什麼。 

  卻看到軒轅殊珺一手拿著毛筆,正緩緩的朝著她的身體伸過來。 

  安可兒臉色都被嚇白了!根本顧不了許多就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滿臉羞紅的嚷著:「陛下,您的口味可以不可以不要這麼重啊!人家怎麼說都是第一次!你能不能不要用毛筆!!!」 

  軒轅殊珺微微一怔,目光邪肆的望著她護著胸的這個姿勢,咀嚼著,玩味著:「用毛筆……你看起來懂很多的樣子,真的是第一次?」 

  要不是軒轅殊珺是皇帝,安可兒都像直接衝過去甩他一耳光了! 

  但是轉念一想,她用的是安慕希的身體,安慕希以前有沒有跟男人啪啪過,她又不知道。 

  安可兒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以前的事我是不記得啦,不過,我醒來之後,就一直跟在陛下的身邊,我根本沒有機會去撩漢,對於我來說,這就是第一次!」 

  軒轅殊珺危危的眯了下眸子:「撩漢……是什麼意思……」 

  安可兒含糊的解釋著:「撩漢……撩漢是我們家鄉的方言,就是,就是……相親,找婆家的意思。反正是一種很文雅的額說法啦……」 

  他銳利的視線淡淡的掃過她,語調冰冷,咬字清晰:「相親?整個後宮里就只有朕一個男人,你還想跟誰相親?」 

  安可兒決定閉緊嘴巴,不管怎樣都不說話了,說多錯多! 

  忽然,軒轅殊珺伸出一隻手來一把揪住了她,把她狠狠的往他的懷裡一拽,兩人鼻尖相對,距離近的幾乎沒有,她慌亂的神色被他深深的鎖在黑眸之中。 

  他幾乎是咬著她的耳朵,聲音啞暗但是卻字字清晰入耳:「安可兒,我曾經很擔心你是誰派到我身邊來迷惑我的,但是現在,我反而希望你真是被派來勾引我的……」 

  她聽不懂他究竟說些什麼,只是覺得身體很不對勁兒,隨著空氣里那股香甜的香氣漸漸的吸入她的身體里,她的腦子有點燒,喉嚨有點干,身體有點熱,很想,很想……但是她又說不清楚究竟想幹什麼,反正就是有種很想,很想……的渴望。 

  安可兒喉中乾咳的咽了咽口水:「嗯……還不開始么……」 

  她絲毫沒有意識到她問了他一個多麼盪的問題! 

  軒轅殊珺唇角勾起了一抹邪魅弧度,抓著她的肩膀使了巧勁一隻手就把她按在了龍榻上,讓她整個人都趴在床上。 

  安可兒緊緊的閉著眼睛,等著那一刻到到來,默默的額咬著牙,身體綳得緊緊的…… 

  可她怎麼都沒想到,他的開始竟是——用毛筆在她的光滑的後背上作畫。 

  敏感的背部傳來的綿綿密密的瘙癢,讓她忍不住咯咯直笑笑:「你在幹嘛?在我的背上做什麼?」 

  他粗糲的指尖,若有似無的掠過她幼滑細嫩的肌膚,眸色一片深深晦暗,漸漸的炙了起來:「不要動,乖乖的趴著。否則,我馬上就會讓你知道,在男人的眼前扭動會身體,會有什麼後果。」 

  他的話音一落,安可兒馬上就不敢動了!極力的隱忍著,任憑他在她的背上作畫。可是她並不知道男人在她的後背上畫什麼?軒轅殊珺好像也沒有想要跟她解釋的意思。 

  不管他在她的後背上畫什麼,都是無法保留下來了,等會兒運動的時候,一出汗就全都花了。那他還在她背上孜孜不倦的畫著,想……想幹嘛? 

  軒轅殊珺不知是用什麼利器,直接把她肚兜背後的帶著挑斷了,光潔的後背就如此一覽無餘的呈現在他幽黑眸底,如同嬰兒一般晶瑩剔透,潔白無瑕,細膩得幾乎連毛孔都看不到。 

  然而,此刻他想的卻不是安可兒。 

  他手執著毛筆,在眼前一片光潔的肌膚上,上認認真真的畫著一株玉蝶梅。 

  一直存於他記憶中的女子,在一片馨香素潔的香雪海中輕快的奔跑著,銀鈴一般的笑聲宛若天籟,似仙靈一般的夢幻。她的容顏,猶如梅花的初綻,傾國傾城。玉蝶梅是她最愛的花,而她是他唯一一個用心愛過的女子。一直到現在,他還保留著她曾經住過的梅園,那裡有一望無際的一片梅花,常開不敗。 

  美麗而殘忍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從腦海的深處湧來,一點一點的侵蝕著他的心。 

  執著筆的手在微微的顫抖著,他重重的閉上了雙眸。儘管那個女人曾經為了家族而背叛了他,可是他還是忘不了她。不,或許他已經忘記她了,只是安可兒的出現,讓他又想起了那個女人。為什麼她們會長得如此的像,而且,神似,魂似…… 

  安可兒乖乖的趴在床上,並不知道他手上在畫著什麼,心裡在想著什麼,還以為那是他閨房之中尋找的樂趣,雖然覺得他有些龜毛的怪癖,但是也忍了!如果他能只滿足在她的裸背上面畫畫,那她就更應該謝天謝地了。 

  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嫣潤的唇瓣花瓣一樣的鮮艷而嬌嫩,女孩子的身體本來就敏感,更何況是光裸著後背讓一個男人在她的肌膚上作畫。那就跟用一百根狗尾巴草同時撓你的咯吱窩一樣……又癢……又爽,爽到都忍無可忍了! 

  雪白的小手攥成一個拳頭,緊緊的揪著身側明黃色的床褥,沾了墨汁的狼毫筆鋒,十分的濕潤柔滑她的背上遊走著,引得她一陣一陣的戰慄,因為極力的隱忍著,肌膚紅潤的晶瑩剔透。 

  等到軒轅殊珺把那一枝玉蝶梅畫完,如玉一般潔白的裸背上,赫然的浮現一枝栩栩如生的玉蝶梅,透著著淡雅的墨香,清傲的風骨,和眼前妖冶誘人的畫面混合在一起,形成了視覺上劇烈的衝擊。 

  軒轅殊珺停手之後,安可兒才把咬緊的牙關鬆開了,長長的送了一口氣:「陛下,你在我的背上畫了什麼?」 

  可是他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催情的歡宜香在他的身體里已經漸漸的起了作用。像是終於剋制不住了,俯下身將他冰冷而柔韌的唇瓣烙在肌膚上,輾轉啃噬。 

  安可兒愈發的對他畫在她背上的東西感到好奇了,究竟是什麼東西這麼重要?她總覺得他把它畫在他的背上,就是要看著它,才能壓著她和做下去的樣子。 

  男人顯然已經到了時候,粗重的呼吸聲微微可聞,因為她已經剝光了,所以軒轅殊珺只有迫不及待的剝自己的衣服。 

  他烏黑如墨玉一般的長發披散下來,撩著她的背,酥酥痒痒的。安可兒緊緊的閉著眼睛,不停的安慰著著自己,既然躲不掉,還不如學著去享受,畢竟他的顏值和肉體都是一級棒的。除了沒有套這點有些噁心之外。 

  她連姿勢都被他擺好了,可是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寢殿的門轟的一聲的巨響,就連門板都被撞飛了。 

  幾乎是同一瞬間,無數淬了毒的飛鏢從門外的黑夜中朝著他們兩個飛射而來,利刃發出尖銳的破空之聲,細微卻刺耳! 

  安可兒驀地回過頭來,她驚訝的發現,她竟然能看到清那些飛鏢的速度和形態,原來她用的『安慕希』的這個身體,不止鼻子靈光,就連眼力都很好! 

  如果她的手邊有件像樣的利器,大概憑她的眼力,應該都能夠把這些飛鏢當下! 

  覺壓在她身上的重量一下子輕了,然後就是一陣強勁而涼風呼嘯而過,壓在她背上的男人一躍到床前,把她擋在了身後。 

  電光火石之間,安可兒根本沒看清楚軒轅殊珺的做了什麼,只聽見飛鏢「哐當」幾聲全都紛紛落地的聲音。 

  等一切風平浪靜之後,安可兒才看清了軒轅殊珺原來竟是隨手撿起了地上的一件袍子,幾乎是隨手一卷就把那些飛鏢全都卷落到了地上! 

  他……他竟是裸著的…… 

  安可兒不好意思看他,但是卻移不開眼睛! 

  他背後的每一塊肌肉,微微鼓起的弧度都彰顯著男性噴薄的力量,這副身軀的每一寸彷彿是大理石精心雕琢出來,特別是屁股,結實漂亮,又翹又挺。儘管她是女的,但是她覺得光是看著他的……她都硬了! 

  遠遠候在寢殿之外的暗衛門已經和刺客打了起來,月光下儘是刀光劍影的打鬥聲。 

  軒轅殊珺淡定的直視著殿門外無邊的黑夜,那君臨天下負手而立的姿態,不管他站在哪裡,都會讓人覺得他時時刻刻都準備接受天下子民的膜拜。 

  可是此刻,安可兒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了!她冒死直諫的提醒著軒轅殊珺:「陛下,您怎麼能這麼淡定呢,您好歹穿條褲衩啊……」 

  軒轅殊珺聞言,依舊是臉不紅心不跳,把手上的那一件袍子隨意的圍在腰間,姿勢瀟洒的打了個結,表情依然很淡定…… 

  安可兒早就已經從床榻下撈了一件剛剛脫下的衣服,胡亂的披在身上,緊緊的揪著胸前的衣襟,殿外有刺客,有暗衛,那個冷凍帥哥——青衣也在,這麼多人她很怕一不小心就走光光了。 

  殿門外打鬥了好一會兒,暗衛首領——青衣,就擒獲了一個女人押進了大殿來。 

  安可兒遠遠的瞧見這個女人,驚訝的合不攏嘴,這個女人不就是剛剛鮫國進貢的那位美人么? 

  真珠身體上好幾處大傷小傷,就連嘴角都在流著血,顯然是和暗衛們大打出手,就連內臟都被打傷了。 

  渾身是傷的女人,狼狽的被押到了大殿上。 

  軒轅殊珺目光冷峻淡漠的注視著真珠,聲音冷冽:「朕饒你不死。今晚的事情,朕就當做沒發生過。」 

  真珠驚訝的瞪著軒轅殊珺,美麗的眼睛里染了血,所以看起來十分的狠厲:「你難道不問問我是誰,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殺你?!」 

  軒轅殊珺頓了一下,幽邃的眼眸暗了一度,淡漠的說:「朕已經猜你是誰了,無需再問。」 

  真珠狠厲的目光被漸漸盈滿淚水的柔化了,一點點演化成痴的纏繞著俊美無儔的男人,紅唇呢喃著:「難怪,難怪姐姐會心甘情願為了你自縊,難怪姐姐會為了陛下而放棄王座,放棄祖國,放棄自己的父皇母后。你的音容笑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會為之傾倒,你的胸懷不知道會令多少男人為之折服。」 

  安可兒看見真珠目光纏綿的望著軒轅殊珺,因為這段對話和她沒有半毛錢關係,所以,她也就順道也將軒轅殊珺一起望著。 

  只見軒轅殊珺面對著美人痴情的眷戀,依舊不為所動,一片坦然,負手而立……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此刻全裸。 

  連褲衩都沒穿,只是隨便扯了件衣裳圍了下。 

  就是在這種狀態下,他依舊如龍袍加身一般威嚴肅穆,尊貴的帝王之氣散發得淋漓盡致,凜聲道:「從今以後,忘記你的身份,重新生活。如果你只是一個為了家人而向我復仇的少女,朕可以放過你。但是,如果你是作為鮫國的最後一位王女而活著,那朕會讓你現在立即就去死。」 

  真珠沉默著,然後含著淚點點頭:「陛下,請你善待鮫國歸順的百姓。」 

  說著她就從懷裡掏出了一隻漂亮的金色鐲子,連同她手上戴的那隻銀色的鐲子一起脫下來,恭敬的捧在手裡,高舉過頭頂,十分鄭重的呈上給軒轅殊珺。 

  「陛下,這對手鐲,是我鮫國皇室寶物,我和皇姐一人一隻,今晚我將它們獻給陛下,從此鮫國的王室就再也沒有王女,也沒有繼承人。」 

  軒轅殊珺示意暗衛去接過她手中的那對鐲子。但是卻被真珠拒絕了,她要親手交給陛下。 

  真珠眼中泛著盈盈的淚光:「陛下,這是我姐姐留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遺物了。今天是我姐姐的生辰。姐姐似的時候,是我陪在她的身邊,她的遺願就是,希望陛下能在月光下面用這個鐲子紀念她的在天之靈。」 

  軒轅殊珺一聽,漠然的俊顏微微一動,而後邁開筆挺的長腿朝著跪在地上的女人走了過去。 

  安可兒一直窩在床榻上看戲,忽然她清澈的眸子里掠過一道寒光,她憑著非凡的眼力,一下子就注意到那個女人的袖管里藏著一件利器,大概是袖箭之類的暗器! 

  想明白之後,安可兒立即大叫出聲:「陛下小心暗器!」 

  就在安可兒喊出來的那一時刻,真珠已經抬手,可是真珠並沒有將暗器射向軒轅殊珺,而是射向了安可兒! 

  安可兒不明白真珠為什麼會想要殺她,但是她憑著過人的眼力把她的動作都看得真真切切的!慌亂之下她抓起了一個枕頭擋在她的前面,然而這個柔軟舒適枕頭並不會真正的起到什麼保護作用。 

  幾乎是從他的喉結里發出來的聲音,那麼急促而清晰:「可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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