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光是憑著她撒嬌的本事,後宮就無人能
【143】光是憑著她撒嬌的本事,後宮就無人能敵。
「安安,你誆了青衣跑出來,就是為了來到這裡,和慕容秋逸私會?」
安可兒情不自禁的紅著臉,雖然她對慕容秋逸沒想法,但是慕容剛剛確確實實是摸遍了她的全身。
她忽然有種紅杏出牆,對不起這個男人的羞愧感。
擦……她羞愧個什麼鬼,軒轅殊珺又不是她的老公。這樣一想,安可兒的腰板又挺了起來。
慕容秋逸的腰板也是聽得比她還直,還微微的向前走了一步:「陛下,臣已經決定明日離開帝都,回到容陵郡,所以,今日進宮特意來向陛下辭行。和她……和郡主,只是巧遇。」
安可兒疑惑的望著慕容秋逸,他是真的明天就走嗎?總感覺他好像還有很多事沒辦的樣子。
軒轅殊珺把目光從安可兒的身上移開:「慕容,你和朕相識多年,應該知道,朕從來不相信巧合。」
慕容秋逸同樣淡涼的回答著:「是的,臣認識陛下這麼多年,也從來沒見過陛下相信過什麼。」
軒轅殊珺寒泉一般凜冽的眸色,冷睨著慕容秋逸,但是他的餘光,卻時時刻刻的都在看著安可兒,她的神態變化,一絲一毫都落在他的眼風裡。
他凜聲質問道:「慕容,你答應過朕,不再見她。」
「陛下,臣一直都在信守承諾,自從臣承諾不愛她,不見她的那就一刻開始,臣的心中沒有她,眼中也不會有她,見與不見,無異。這便是微臣說的,不會再見她。剛剛我和她只是偶遇。微臣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陛下就出現了。」
安可兒就像慕容秋逸剛剛交代她的一樣,一句話都不說,乾等著兩個人唇槍舌劍的交鋒。
最後,是不愉快的收場。
「所以,你是在指責朕,重色輕友?」
慕容秋逸涼涼的一笑:「不,陛下既不重色,也不重友,陛下最看重的不過是萬里山河圖。」
安可兒無聊的坐在樹根下打著哈欠。顯然,慕容秋逸已經把話題從『捉姦』,拉扯到了兩個男人之間的情感交流的話題上去了。
素雅馨香花海之中,梅花飛似飄雪,翩躚縈繞著兩個同樣高大的男人,風姿迥異,氣度凌雲,風華絕代。
她支起手肘,托腮,驀地發現,在這個耽美的世界里,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交談,安可兒永遠無法插嘴,也無法插足,她此刻儼然已經成了多餘的。
難怪剛剛慕容秋逸被抓個現形,還能那麼淡定,原來,他才是『被寵愛的那個』,有恃無恐。
她只得在一旁酸的冒泡了,賭氣似的坐在樹根底下,安安靜靜的閉下眼睛,閉目養神。
不得不說,這個地方真是涼爽舒適,定定的坐著,就有風自來,帶著一絲絲的涼爽,讓人舒服得不僅放鬆了下來。再加上清香淡雅的梅花,香氣,更是催眠。
安可兒又迷糊糊的睡著了。
然後,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只有風溫柔的吹拂了繁茂的花叢,窸窣作響的聲音。
軒轅殊珺一把抱起了睡得像只小豬一樣憨甜的小女人,微微蹙眉:「你昨天晚上吧難道真的去做賊了嗎?竟然困成這樣,隨隨便便坐在地上就能睡著?」
睡得太熟,可愛又漂亮的小腦袋從男人壯闊的懷裡緩緩滑下,然後就歪在了臂彎之外。
慕容秋逸說道:「陛下,您還有什麼話……」
軒轅殊珺冷冷的一眼掃過來,眼神警告慕容秋逸不要出聲驚醒了懷裡的美人,慕容秋逸會意,立即噤聲,然後對著他一揖手,作了一禮,靜默無聲的告退。
就在慕容秋逸抬起頭的時候,驀地一眼看到安可兒歪在男人臂彎之外的小腦袋,睜開了一隻大眼睛,調皮頑劣的對著他一眨,然後用手比了一個『ok』的姿勢,示意他安心回去,一切她都會辦好。
僅僅是一瞬間,安可兒就閉上了眼睛,繼續沉沉的裝睡。就好像一個睡美人一般,柔順得讓人心動。
慕容秋逸驀地回過神來,唇畔扯笑,他終於明白軒轅殊珺為什麼會這麼寵愛她了,光是憑著她撒嬌的本事,後宮就無人能敵。
梅林的深處,有一間小築。
她似睡非睡的靠在他的懷裡,軒轅殊珺總感覺手上的人兒好像越抱越輕,幾乎都沒什麼重量了。她纖細的程度更是驚人,兩三個她捆在一起都不如他的厚實。
軒轅殊珺不禁微微皺眉,這樣纖弱的女體,如何受孕?
她被抱上了梅苑小築的閣樓,輕輕的放在一張柔軟舒適的卧榻上。
閣樓里焚起了清幽的檀香,安神定氣,琴座上,有一個古香古色的桐木琴,
安可兒悄悄的睜開一絲眼縫,還以為軒轅殊珺要彈琴,誰知道他卻只是指尖輕撫過琴弦,就好像在回憶什麼似的。
她估摸著,陛下的脾氣應該已經消得差不多了。
該醒來了,她要做的事情很多,她沒有時間躺著。
安可兒睜開眼睛,只看到軒轅殊珺不知道何時已經將龍袍都換下來了,鬆緊適宜的襯衣,露出了能使任何女人迷醉的雄偉體魄,他此時憑欄遠眺,英俊的側臉就如同刀削一般輪廓分明。
安可兒咽了下口水,真的每看一次他,都想睡他。
今天就把他辦了!那個男人對她的信任,正處在即將破碎的邊緣,只有把他辦了,她才好辦事。
都說男人一見到美女就只會用小夥伴來思考問題的,夾住了它就等於夾住了男人的腦袋,特別是這麼睿智的男人,不把他的智商搞下去,她怎麼可能斗得過他。
安可兒悄悄的把鞋子脫了,側卧在軟榻上,一手支著下顎,體態閑適而慵懶,雪白玲瓏的小腳在羅裙下露出來,形成了一副能讓男人神魂顛倒的美人春睡圖。
擺好自是之後,安可兒嬌甜著聲音,輕喚了一聲:「陛下。」
軒轅殊珺側過身來,略略瞥了她一眼,如墨的黑眸愈發的深沉了,精緻美麗的五官,眉目如畫,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誘人至極。
男人一言不發,直接邁開修長的腿,朝她走來。
做到她的身邊,直接把她的身體翻過來,結結實實的按在榻上。
這個姿勢讓她想起了他第一次向她求歡的晚上,他就是用的這個姿勢。他真是情有獨鍾。
大手直接扯開了她的腰帶,探到她腰下的衣擺,一掀,查看她的傷口。粗糲你的指腹在摩挲著她腰后的那道傷口,痒痒的。
安可兒並不知道為什麼,軒轅殊珺會性情大變,沉默寡言的拒絕和她進行任何交流,於是她自己沒來由的冒出了一句:「傷剛剛開始結巴,蹭得太用力,傷口坑定會爛掉的。所以,陛下你能不能讓我在上面。」
說完,她臉紅了,這種姿勢就是相當於,她把這個國長長家最偉大的人給騎了……
軒轅殊珺的聲音低緩,而沙啞:「你當真願意嗎?」
這個問題,她真心不敢回答,她撒小謊總是很順溜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唯獨在這件事情上撒謊,感覺就像吞了蒼蠅一樣的噁心。
她嬌笑:「陛下,您知不知道你有一個很壞很壞的毛病。不管你問別人什麼,你從來都不是為了解開疑惑而去問別人的。當你的心中已經確定了答案之後,你才會把你的問題提出來。你為了時時刻刻都給人一種無所不知的英明感,你從來只相信自己的答案,不會相信任何人的答案。」
軒轅殊珺把手探進去,深入,勾唇冷笑:「所以,你不打算回答朕的這個問題是嗎?」
安可兒忍著陣陣的戰慄:「答案就在陛下的心中,陛下還需要問我么?」
「你說得對,真確實是這樣的。朕是帝王,朕必須無所不知。絕對不可以讓別人見到我的迷茫,或者猶豫。就算因為不知所措只能呆坐在龍椅上,也要告訴臣子們,朕是在沉思。但是你,昨天晚上,朕足足思考了一整夜,都想不明白,也看不清。安可兒,你能不能對朕說一句真話。」
聞言,她轉過身來,看著她他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冷峻的打量著她,但是,此時卻蒙上了一層動人的迷霧。
她一把捉起他的大手,按向了自己的左心房:「陛下,你在這裡。」
觸到她心跳的時候,他虎軀一震,啞聲低沉:「朕相信你。」
安可兒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還以為一定要給睡過之後,才能有這麼美好和諧的氣氛呢。
她趁熱打鐵的說:「陛下,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拿走了人家的發簪?」
「是,」
安可兒軟著嗓子求道:「陛下,還給我好不好?」
軒轅殊珺眸中閃過一道陰鷙:「那支發簪送給朕,如何?」
安可兒繼續賣乖:「不行啊,那個是我親娘留給我的唯一的遺物,陛下不如你要點別的,比如,我……「
美麗的眼眸對著他拋了一個媚眼,他極力的隱忍著,才沒把她壓倒身下:「安安,你是不是想起來,自己的爹娘是誰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軒轅殊珺繼續裝著溫柔,深沉:「跟朕說實話,嗯?」
安可兒十分誠懇的又重複了一遍。
軒轅殊珺忽然起身,從案上拿出了一副畫軸,打開在她的面前,畫上畫了一支發簪,竟然和她的那隻碧玉簪一模一樣!
軒轅殊珺沉聲道:「這是那個賤……那個女人,待在朕的身邊的時候,央求著朕為她打造的發簪,和你頭上那隻發簪一模一樣。你們肯定認識,就算不認識,你們的淵源也很深。從你們的年齡和外貌推斷來看,我覺得你們有可能是姐妹,或者堂姐妹。安安,對朕說實話,朕什麼都可以寬恕你。你是不是她的妹妹?」
聽到他分析得這麼有理有據的,安可兒都覺得著很可能就是事實,可是,這個節骨眼上,她並不想節外生枝,她果斷的搖頭:「我真的不記得了。」
軒轅殊珺這樣哄她,她都不肯鬆口,難道她真的是忘記了?
而後,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愧疚的神色:「上善世家全族被滅,其實,朕也是不得已。你們世家,那個時候依附鳳家,被鳳家拉出來做了替罪羊。朕對你心裡有愧疚,看你你年紀這麼小,就受了這麼多的罪過。朕真的很想補償你。就算你想為上善世家洗清冤屈,朕也一定想辦法,滿足你!」
安可兒心裡的小算盤又打響了:「補償……比如說,去藏寶閣隨便挑一件寶物這樣的補償也可以么?」
軒轅殊珺的黑眸中隱隱的閃過一道殺氣,堅毅的下巴綳得緊緊的:「當然可以。「
安可兒的內心也在掙扎著,這是多好的機會啊,承認自己是那個賤人……咳咳,上善霖鈴的妹妹,她就可以向陛下要一個願望,去藏寶閣親自挑選一個寶貝!
其實那天晚上,她並沒有把玉樞偷出來,她只是把玉樞就藏在藏寶閣的另一個地方。只要她再有機會,光明正大的進入藏寶閣,她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把玉樞藏在身上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