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我只有被逼急了才咬人
【166】我只有被逼急了才咬人
安可兒是一心想救人的,所以,她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許多,一個猛撲把陛下撞倒在床上,啵出的聲音怎麼大,就怎麼來。
剛開始,隔著屏風,暗衛們都還搞不清楚狀況,後來大家明白了,也就默默的把門給關上了。
差點被砍頭的那位兄弟,心裡十分的感激郡主捨身相救,郡主辛苦了!
安可兒幾乎是撲到了軒轅殊珺的身上,閉著眼睛又舔,又啃。身下的男人一點反應都不給,既沒有回應她,也沒有推開她,她甚至感受不到男人此時是喜歡還是討厭,她就閉著眼睛這麼乾巴巴的吻著,有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像像一隻小狗,在啃一根凍骨頭。
不過,就算只是在干啃,她都十分的享受。他喜歡喝茶,所以他的口腔里基本上都是男性特有的清冽乾淨的味道,很好聞。
難得暴君這麼安靜的任由她啃咬,平時一直是受的安可兒,攻的本性被激發出來了,忽然有些狂了,尖尖細細的小虎牙用力要咬著男人菲薄的唇,真的咬!
男人依舊紋絲不動的由她咬。
直到血腥味兒漸濃,嗆到了她的小鼻子,她才不得已的放開了他,微微的張開誘人的櫻桃小口,微微的喘息著。
他抬起手,指尖摸著她染著血的小虎牙:「原來你喜歡這樣。」
安可兒一把打掉了他的手,哼哼道:「不是,我只有被逼急了才咬人。」
軒轅殊珺無聲的嗤笑著,冷聲:「朕最近一直都很放縱你,何時逼過你了?」
安可兒火了:「你放縱我?把我困在房間里不允許我出去半步,這也叫放縱我?」
軒轅殊珺坐起來,直著身子,平視她的眼睛:「朕不許你出去,你不也是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如果朕許你肆意走動,只恐怕一眨眼的功夫,你就已經逃出帝都,連影子都不見了。」
此言不虛,安可兒一時語塞。
清冷的黑眸深處有種驛動不安的情愫,他危危的眯眸,極力的隱忍著,似乎一不小心就會讓它溢了出來:「到底要朕怎做,才能留住你的心。」
這一句讓她的心底一震,似有餘音,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心裡回蕩著,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軒轅殊珺的眼眸沉了下來:「或許,朕一開始讓你活下來,就是個錯誤的決定。明知道你不祥,就應該直接殺死你。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馴也馴不服,關也關不住。」
下一秒,她纖細的脖子就被男人一隻大手狠狠的掐住了,直接推倒,一手按在床上。
他的聲音冰寒刺骨:「或許,朕應該試一試,現在能不能下得了狠心,趁早殺了你。」
安可兒稍稍的掙扎了記下,然後也懶得動了,因為沒吃晚飯,肚子餓得沒力氣……
好在這一次,軒轅殊珺也並沒有打算真的掐死她,只是象徵性的掐了下她的脖子,恐嚇她。
驀地,她寂然出聲:「你是不是,很怕我。走出皇宮去,就會成為你的敵人?你是不是已經查清楚我的身世了?」
軒轅殊珺驀地一怔,卡在她喉嚨上的手微微的顫抖著。
安可兒很害怕這種感覺,那分明就是他想掐死她,但是,又用強大的意志力剋制住自己不去傷害她。
這個無聲的答案,勝過千言萬語。安可兒瞬間就秒懂。
她的小手撫上了他的手,溫柔的摩挲著:「你放心,我永遠都不會成為你的敵人的。在這個世界里,你是對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會為了任何人去傷害你,當然,除了我自己。所以,陛下,不要傷害我,我會一直都站在你身後。」
扼住她咽喉的那隻大手,已經從蹂躪,變成了輕撫,溫存寵溺:「說得真好聽。可是朕聽到的卻是,你只會為了你自己而背叛朕。」
她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嬌笑:「所以啊,陛下要對我再好一些。除非我心甘情願,要不,你就是拿鏈子拴,都拴不住我。能拴住我的,只有陛下的人而已。」
她不是開玩笑的,她絕對有本事逃出皇宮。可是,她也很清楚,能困住她的,只是她對他的不舍。
他就像著了魔一樣。每一次她對他撒嬌,對他笑,他都會忍不住要縱容她。他想把自己的胸膛變成寬闊的大海,讓她溺斃在裡面,永遠都不要離開他。
他低低沉沉的在她耳邊道:「朕對你難道還不夠好?你還想要朕怎麼做?」
安可兒鬆了一口氣,果然,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是她的戲路。不管是身材還是臉蛋,他都是寵冠後宮的標配,而且她嘴巴甜,詭計多,她真的懷疑她哪一世是不是當過紂王的妲己。
安可兒主動貼了上去,抱住軒轅殊珺的手臂:「陛下,你說過的,要帶我去藏寶閣的。我看上什麼,陛下就賞賜什麼。」
溫香暖玉在懷,他心底縱使再多的顧慮,也拒絕不了:「好,明天去。」
她心底一陣雀躍,明天就能趁機把玉樞偷出來了吧。
纖細的手指在他寬闊的胸膛上畫著圈圈:「那,陛下,人家晚飯還沒吃,陪我吃晚飯?」
他捉住了那隻在他胸前調皮的小手,俯下頭,輕輕的親吻那粉嫩如花瓣一般的指甲:「朕沒空,還要去處理政務。」
安可兒失望的『哦』了一聲,那悅耳的尾音聽著像一隻邀寵的小奶貓,得不到疼寵而嬌嗔著惹人憐惜。
偏偏此刻她就在他的懷裡撒嬌,像有隻小貓兒爪子一樣,撓得他的心裡痒痒的。他的眸色微沉,大掌輕輕的摩挲著女人滑嫩的手臂,他的小腹忽然一緊,漸漸的熱了起來。
指腹挑起纖秀的玉顎,他沙啞著聲音道:「安安,今晚讓朕……侍寢好不好?」
她的臉一紅……美男求侍寢?那給跟以前的強抱肯定不一樣,他會取悅她吧,肯定會。而且他活還這麼好,應該很精彩吧……
她只覺得一陣鼻血燥熱的涌動著,趕忙仰頭。
她趕緊推開了這個男人,生怕等會鼻血會控制不住的噴薄出來,她含糊的推諉著:「陛下,今晚,我心情不好。改天,改天吧。」
男人的語氣明顯的不善了,挑眉問道:「心情不好?」
是的,心情不好。她剛剛得知了小包子的死訊,難過了一個下午都沒吃東西。她再好色,也不能這麼禽獸吧。
以後,每每看到小包子的墳,她的心裡就會多一道的膈應。不管怎麼說,常香都是因為陛下而死的。
軒轅殊珺冷冷的瞟了安可兒一眼,也沒多說什麼:「那你好好休息,晚膳一會兒會有人送來,多吃些,你身上沒肉,摸著寡手。」
安可兒下意識的看了下自己的胸,那是他最喜歡摸的地方了,還行吧,雖然離D杯有些差距,但是,配上她這小身板,這樣大,已經算是逆天極品了。
房門再一次被關上了,不同的是,這次門一關上,就被上了鎖!
門外傳來了軒轅殊珺的聲音:「凌烈,你負責看守水竹軒,失職,就地斬首。」
她記得,凌烈就是水竹軒里的暗衛頭目。
安可兒驀地一怔,立即跑下床,衝到門口那裡:「不要——」
軒轅殊珺就站在門外,他好像就是想聽她求他,所以才沒走。
她拚命的拍打著門:「陛下!陛下!求你放過他,今晚我給你睡,求求你……」
可是已經晚了,她聽到了人頭落地的聲音!
她失聲尖叫:「你這個混蛋!」
門外傳來的聲音冰冷淡漠:「安安,朕可以為你遮住眼睛,不讓你看見看些殘忍的東西。可是,這個世上殘忍的規則,不會因為你的存在,而有任何的改變。」
她狠狠的一腳踹在門上:「你知道常香死了對不對!她對你來說是個殺人工具,對我來說,卻是這世上最親的姐妹!我不能指責你什麼,我也沒資格跟你發火,但是並不代表我不介意!你這個冷血的混蛋!」
軒轅殊珺站在門外不言語,末了,才說了一句:「原來你在心底窩了這麼大的火氣,真虧你忍得住。」
她一邊哭,一邊死死的咬著唇瓣,喉頭梗咽得說不出話來。只得又將門狠踹了一腳!
「屍首和血,都會處理乾淨。如果你晚上害怕,讓人傳個話,朕會過來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