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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畫面太萌,安可兒情不自禁的笑了。 

  如果她以後再古代生活,也許她會成為這兩個男人和平相處之間的紐帶。 

  額,也許是三個,再加一個慕容秋逸。 

  驀地,安可兒突然發現了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和她關係最親密的三個男人都是皇朝里翻雲覆雨的人物。 

  所以,她穿越到這個世界來,註定會過得精彩而夢幻,每天都提心弔膽的玩命。 

  如果她穿成隔壁家的石榴姐,戀人是村尾的阿牛哥。那麼她今天就會為了三瓜兩棗的事情從街頭從吵到街尾,小日子過得是多麼的滋潤。 

  忽然,從後面傳來了這樣的對話。 

  「這麼小?難怪你後宮的嬪妃個個都要紅杏出牆。」 

  軒轅殊珺十分有禮貌的回了一句:「墨莊主真是見多識廣。難怪到現在都還沒有一位夫人。」 

  安可兒站在外面面紅耳赤,只感覺兩個男人之間的戰鬥真是異常慘烈的感覺,這是要同歸於盡的趕腳嗎…… 

  臨走的時候,墨玉再三的交代安可兒,要是陛下敢對她耍什麼花招,一定要立即告訴他。 

  安可兒小心翼翼的看著軒轅殊珺的臉色,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麼她這個半路冒出來的便宜哥哥,都不知道被軒轅殊珺那殺氣滿滿的冰涼視線給插死無數次了。 

  安可兒汗滴滴的,慌慌張張的把軒轅殊珺拉走了,生怕兩個男人再多待在一起一刻,就非得把對方戳死,戳不死不休! 

  軒轅殊珺一路被安可兒拖上了馬車,但是安可兒忽然停下了。 

  「陛下,我忽然想到有一件事情,要問問……問問我哥哥……」 

  她想知道,上善霖玲肚子的孩子究竟是這麼回事,根據慕容秋逸說的,上善霖玲肚子里的孩子是偷來的…… 

  那麼墨魚哥哥會不會不知道這件事情? 

  其實剛剛安可兒隱隱約約的就想起了這件事情,但是,因為軒轅殊珺也在,所以,她一直忍著不說,生怕會對墨玉哥哥不利。 

  身後傳來這一句話,軒轅殊珺的腳步,就這麼僵住了。 

  男人一言不發,也沒有回頭,就這個一直拿著驕傲健碩的背脊對著她。 

  光看背影,安可兒就感受到了男人冰冷的殺氣。 

  雖然知道軒轅殊珺想殺的人不是她,但是這殺氣還是讓她瞬間手腳冰涼,頭皮發麻,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安可兒十分無良的想著,這大熱天的,她要是熱的實在是受不了了,她就故意的提起別的男人,讓陛下吃醋。這冰涼酸爽,簡直比空調還涼快。 

  安可兒小心翼翼的說道:「那,陛下,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同意咯。我先走了,一會兒我就回來了,拜拜!」 

  趁著男人裝酷不說話的這個空擋,安可兒趕緊就轉個身,飛快的往回跑! 

  可惜,她沒跑出兩步,她的腰就被一直鐵一般粗壯的臂膀給牢牢的圈住了。 

  安可兒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來,身體一輕,腳尖都被抱起離地了。 

  她柔弱的背脊緊緊的貼著堅實得微微鼓起的胸肌,蓄滿了男性噴薄的力量,讓她驚慌失措,猛的的一回頭,安可兒被嚇得蒼白的小臉就撞進了男人幽暗深邃的黑眸。 

  男人的氣場太強,她感覺被壓得都不能呼吸了,安可兒艱難的咽著口水:「陛下,你……你是不是不高興了?如果你不高興,那我可以不去見他。我們……我們會皇宮好了。」 

  軒轅殊珺冷謔道:「所以,你是打算以後再去逃走,就像你私會慕容秋逸一樣,偷偷的去見墨玉?」 

  安可兒覺得今天的軒轅殊珺似乎特別的暴躁,易怒,情緒十分的不穩定,喜怒無常。 

  看來,軒轅殊珺對墨玉哥哥的敵意不是一般的大啊…… 

  安可兒不知道此時她是該硬,還是該軟,她支支吾吾的說著:「陛下,你,你不是說過的嗎,會給我自由,不在干涉我的事情,那麼……那麼我想見誰,陛下可以不可以不要管……」 

  軒轅殊珺的手臂上不自覺的就加重了力道,安可兒悶哼了一聲:「疼!陛下您輕一點,我的腰都要被你的給掐斷了,唔……」 

  男人的聲音冷魅駭人,沙啞的嗓音里還帶著殘忍的笑意:「安安,你還記不記得,朕說過,朕就只放過你一次。要是你自己回來,朕就永遠都不會在放過你。」 

  安可兒是懵的,結結巴巴的說:「什麼?什麼時候說的,我,我不記得了……」 

  軒轅殊珺邪肆的笑了下:「所以,朕說得話,你永遠都不放在心上。因為你永遠都有你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計劃,對不對?」 

  安可兒臉色發白,但是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驀地,安可兒這才想明白了:「哦!是不是那一次,你來慕容世家,然後說要成全我和慕容秋逸。」 

  軒轅殊珺冷哼一聲,緩緩的勾唇:「是的,只有那一次,朕是真的想放過你。」 

  安可兒忽然覺得毛骨悚然:「所以……所以你之後說得肯放我走,都是騙人的嗎?」 

  軒轅殊珺冷笑:「安安,要想別人對你坦誠,你自己就先要對別人坦誠以待。安安,你沒有告訴的我的事情,你以為你能騙我一輩子嗎,你是不是真的打算不聲不響的回到你的世界去,然後留下我在這裡想念你,等你,一直,一直的找你。」 

  英俊逼人的臉透著刺骨的寒意,安可兒覺得她的整個世界一下子就坍塌了。 

  她害怕得整個人都軟在他的懷裡瑟瑟發抖,她腦子裡此時就只有一個念頭:完了,被發現了。她這輩子都回不去了…… 

  可是她並不知道軒轅殊珺究竟知道多少,她當然不會傻到將她所有的底細都和盤托出。 

  安可兒謹慎的想了想,然後問道:「所以,慕容秋逸失蹤,跟你有關是嗎?」 

  安可兒知道軒轅殊珺理智冷靜的可怕,就算在生死關頭都像喝茶賞花一般的悠閑。軒轅殊珺只有吃醋的時候才會不冷靜。 

  沒想到這一次,軒轅殊珺確實冷靜的出奇。 

  很冷,很靜。 

  冷到安可兒全身都被凍成了僵硬的冰棍,靜到只能聽到天際烏雲滾滾電閃雷鳴的聲音。 

  男人醇厚性感的聲音,冷酷的就像從地獄里傳來的:「你為什麼每一次總是在朕的面前提起別的男人,嗯?」 

  安可兒如臨大敵一般的咽了下口水:「陛下,這個世界上只有男人和女人,我要是跟你提起一個人,它就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回事男人啊。除非你有辦法把除了你之外的男人都變成太監,否則,陛下你就不能禁止我在你的面前提起別的男人。陛下,我們都不是野蠻人,我們都要講道理的,對不對?」 

  軒轅殊珺冷哼一聲,笑得邪肆而詭異:「你這個伶牙俐齒的丫頭,如果你是男人,我一定會將你收進內閣,培養成內閣輔丞。」 

  安可兒賣乖的乾笑了兩聲:「我才不要呢,內閣輔丞相一聽就知道是冤大頭。陛下你現在還沒有掌握全部的實權,做你的輔丞就相當於是當你的盾牌。不管你實施什麼政令,內閣輔丞相都會被推出去當出頭鳥。想想上官紫熙滿門都被滅了,我就知道內閣輔丞相這個職位簡直就是……」 

  安可兒看了下軒轅殊珺的臉色,馬上就吧嘴巴閉上了。 

  呃……一不小心,又觸到了天子的逆鱗。 

  忽然,軒轅殊珺的下巴微微抬起,看到客棧樓上,那間客房裡站著一個修長玉立的男人,他纖塵不染,丰神清絕,一雙寒意刻骨的眸子,深不到底。 

  軒轅殊珺唇角微微的勾起,挑釁的看著在客棧上正在監視著他們的墨莊主,清冷的嗓音帶著低沉誘惑的沙啞聲:「安安,不是想知道慕容秋逸在哪裡,想知道玉樞在哪裡嗎。」 

  安可兒下意識的一把拽住了男人的衣襟:「想啊!」 

  安可兒不知道她這個主動的動作,在旁人的眼裡,近似她在像軒轅殊珺撒嬌。 

  軒轅殊珺邪肆的一笑:「吻我。吻了之後我就告訴你。」 

  安可兒對他即感到迷茫,又十分的害怕。 

  她一直都覺得很了解這個男人,但是每一次,她又覺得自己真的是一點都不了解他。 

  但是,軒轅殊珺這次提的這個要求對她來說是不過分的,因為他們幾乎每天都親親抱抱的,這種程度都是小意思了。 

  於是她二話不說,攀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然後就把唇瓣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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