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6】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跟他們水性楊花?
【376】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跟他們水性楊花?
唯有把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小秘密,變成女人和『女人』之間的小閨秘!
安可兒很天才的來了一句:「陛下,其實鳳尚書他不娶夫人是有原因的,他一直都喜歡您。」
此言一出,她就閉上了眼睛,默默的等待鳳仲離炸毛,等待雷電把他們都雷成焦灰。
然而,出乎安可兒意料的是,現場很平靜,很平靜……
她心驚膽戰的,悄悄的睜開了一隻大眼睛,偷看這幾個男人的反應。
不出她所料,鳳仲離和軒轅殊珺正在四目相對,楚王爺正在看著他們,氣氛雖然很詭異,但是很平靜。
軒轅殊珺萬年不變的寒冰臉望著鳳仲離,語氣出了淡漠再無其他:「朕不是早就拒絕你了嗎,你怎麼還是不死心?」
安可兒驚呆。
這樣的***爆出來,安可兒只覺得心底住著一隻狂野四射的小猩猩,在捶著胸的吶喊著:喲嚯——喲嚯——
鳳仲離沒有否認,而是繼續陰陰柔柔的淺笑著,那一低頭的溫柔,就像一朵水蓮迎風嬌羞:「陛下,不要再提起這些令人傷懷的往事了。」
安可兒忽然覺得有些心機梗塞,陛下要不要這麼搶手?目前為止,她知道的深深的愛著陛下的男性大概已經有三個了。
她心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一日在皇家獵苑,軒轅殊珺第一眼見鳳仲離,就說他知道鳳仲離一定會回來。
鳳家的兩個老鬼謀反,鳳仲離雖然平亂有功,大義滅親,但是直接任命成了父親之前的那個官職,那也是太詭異了。
鳳家的勢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削減嘛!
軒轅殊珺對鳳仲離簡直就是偏愛。原來,軒轅殊珺這麼信任鳳仲離,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鳳仲離依舊帶著笑,從容且淡定的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精美的花箋,放到桌子上,對著安可兒說道:「我想這個對你有用。」
然後,鳳仲離就起身,向著軒轅殊珺和楚王爺兩個恭敬的告辭。
她同情的看了一眼鳳仲離,大概也是被戳到了痛楚,那種面帶微笑,內心在滴血的那種感覺,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總覺得特別的落寞。
安可兒伸手想要去拿那個花箋,卻被軒轅殊珺一把捉住了手。
她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男人冷峻的眸色:「這個案子,你不需要再管了。著勁案子,朕會交給楚王去處理。」
安可兒心裡不服:「為什麼?這是我的工作,我已做了一半了,為什麼要讓給別人?」
他略略的抬了下眸子,卻沒有認真的在看她:「因為,這件案子不合適你去。」
她默默的咬了下唇:「這個理由無法說服我,陛下,你說過的,以後我的事情你都不干涉。」
「這不是你的事情,你在為朕辦案子,這就不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了。」
安可兒忽然冷笑了一樣,眼眸里閃過了一絲銳利,她以自己最快的身法,騰的一下子起身,將鳳仲離留在桌面上的那個『線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揣進了自己的兜里。
她回過頭來,對軒轅殊珺說道:「好啊,楚王爺去查的話,讓他自己重新來過。不然他都不知道我查案子有多辛苦,以為我真的是去國試院逛了一個早上後花園,然後就意外的發現了線索么?!這樣不尊重別人勞動成果的王爺,我不樂意把我的辛苦的成果白白的給他享用!」
楚王爺雖然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但是他依舊在笑得儒雅有理:「看來皇嫂對本王/剛剛的莽撞還一直都在耿耿於懷。皇兄,臣弟就不再此處繼續礙著皇嫂的眼了。皇兄你是為了皇嫂好,總應該讓她明明白白的知道,不要讓皇嫂誤會了您是在偏袒自己的弟弟。臣弟告退,臣弟會在王府里靜候皇兄的旨意。」
軒轅殊珺微微的點頭,示意他可以離開。
楚王爺走了之後,安可兒的態度確實一點都沒有軟下來:「陛下,你說過你不干預我的事情,不管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現在你又說我是在為你做事,你必須管。那整個國家都是你的。我站在你的國土上,就連呼吸都能跟你扯上關係,陛下,你是不是想趕我出你的國家,這樣才和你的心意?」
軒轅殊珺坐下了,冷謔道:「只是不讓你查這個案子而已,你竟然無理取鬧的反應這麼大,要說你和鳳仲離之間,沒有一點貓膩,朕絕對不信。對了,你們之間不是有著朕都不知道的小秘密嗎?」
安可兒頓了一下。
就在這點上,她也覺得有一絲費解。
鳳仲離那隻美得雌雄莫辯的妖虐,好像對她沒有什麼惡意。而且,他給她的感覺就是『是友非敵』。
所以,鳳仲離這一次,還專門提前準備好了『線索』要交給她。
安可兒只好實話實說了:「珠沙曼華是鳳仲離培養的一種奇異的花,我在國試院里發現了這種花,然後,我就懷疑是他。鳳仲離肯定知道兇手是誰,但是他不想牽扯其中,所以就讓我不要把珠沙曼華這條線索記錄在冊,因此,他才會或這是我和他之間的小秘密。當時的情況是,楚王在場,不方便說。還有,鳳仲離既然請求我保住他的顏面,我也不想他和陛下面對面的就撕破了臉。」
安可兒一口氣說完。
本來以為軒轅殊珺聽了之後會徹底的釋懷,可是,沒想到,那雙黑眸深處,還是一樣的冰冷。
「安安,朕希望你即使不要朕當你的夫君,至少,你把朕當成是你在這世界的依靠。朕不是你的敵人,你不要你處處都提防著朕。如果朕對你不夠好,讓你沒有可靠的感覺,你就說出來。朕一定會做到讓你滿意為止。」
安可兒猶豫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來她想回現代的計劃。
還是先來個難度低一些的吧:「好啊。我的要求很簡單,我不想悶在宮裡,吃了睡,睡了吃。我要正常的工作,還有同事,朋友,我需要一個完整的社交圈。所以,陛下,你不要再因為我跟幾個男人說了幾句話,就吃醋什麼的,干擾我工作。在你的眼裡,我是這麼沒有自制力的女人嗎?是個男人我就會忍不住撲上去。陛下,你比他們英俊、優秀一百倍,我對你都能把持得住,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跟他們水性楊花?」
軒轅殊珺在心底冷笑著,他的女人,別的男人多看一眼,他都恨不得把男人的眼珠挖出來,更何況剛剛她還被一個不知所謂的毛頭小子給抱上了?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此刻這麼深刻的認同皇宮存在的必要性了,可以把自己心愛的女人鎖在裡面。
安可兒懂不懂男人此刻唇畔的冷笑究竟是什麼意思,只覺得心裡一陣發毛:「陛下……你,你在笑什麼?」
軒轅殊珺抬了眸子,看向她,忽然眸光一閃,一把抓著她的手。
她都還是懵的!
只覺得男人的手勁兒幾乎是用了內力,將她狠狠的往他的身上拽去。
安可兒本來以為她又要想以前一樣,被拽進他的懷裡,一頓親親揉揉,沒想到此次卻是被男人拽過來之後,一手按住了頭,把她整個人都塞進了桌子底下去。
安可兒幾乎是被塞進了他座椅下……胯下
擦!
她的內心,此刻是咆哮的!
一抬頭就看到了某處,聞著此處異於他身體其他各處更為濃烈的氣息,她不由得臉紅了,也一身的雞皮疙瘩,陛下這是多饑渴?直接就把她塞進了桌子底下?!
安可兒剛想冒出個頭來,就又被他一隻大手按住頭頂,又塞了回去。
她,她,她忍不住了,壓低著聲音道:「你幹嘛?」
軒轅殊珺微微的垂了下眼眸,對著她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然後,安可兒才聽到有人跑步闖進了他們的包廂。
范進舉看到軒轅殊珺的時候,整個人都呆若木雞。
他獃獃的站在門口:「請……請問,有沒有看到我的東方兄?」
安可兒動都不敢動,屏住呼吸:擦!這個二百五怎麼又回來了?!
軒轅殊珺卻是一語不發,就這麼面無表情的望著這個男人:「你就是他的同事?」
范進舉看著這個俊美無儔,威嚴似天神一般的男人,就算軒轅殊珺沒有穿龍袍,但是,范進舉依然覺得這個男人散發著一種君臨天下的氣勢,他的腿軟軟的顫抖著,然後竟然就跪下了!
咚的一聲,膝蓋著地,然後剛剛好看見了躲在桌子底下的某某人!
范進舉認得『東方兄』的官服:「呀!東方兄弟……你怎麼躲在桌子底下?!你們……你們……」
安可兒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捂著臉,恨不得立即撲進男人的懷裡躲著!
但是一想到現在的體位不太對,這樣一撲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軒轅殊珺還不怕安可兒立即跳樓自盡的的來了一句:「我們是一對。」
范進舉被堵得說不出話來了。
軒轅殊珺淡漠的望著他,表情不太友好:「這位兄台,麻煩你先出去一下,我們需要整理一下。」
范進舉的臉色紅白交錯:「好……我出去……」
安可兒蹲在他的胯下,一張哭喪臉:「那現在怎麼辦啊?」
他的嘴角帶著淡淡的冷謔:「兩個辦法。第一,你戴上面具出來。第二,你捂著臉,我抱你出去,我們直接回皇宮。」
安可兒用腳趾頭想,都得選一啊1
選一,她還能解釋一下是一時糊塗,搞了一下斷袖。選二的話,那就證明了她和斷袖君天天滾在一起,還同居。
那以後他還要不要在御史台混了?
每個男同事見到她肯定都要避開半徑十米之外!
安可兒沮喪的拿著人皮面具,就往臉上貼。
可是這個時候,頭頂上卻飄來了男人的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安安,你能不能先出來,嗯?」
安可兒一著急,都忘記了她現在處在的這個地方有多尷尬!
眼前,一頂純白的小帳篷正在朝氣蓬勃的長大……
她趕緊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
滿腦子都是那個戳眼睛的東西。
她就只偷看過一次好伐?今天還是這麼近距離的,這麼長時間的待在它的身邊,還聞到了它不一樣的氣息。
雖然怪怪的,但是很好聞。
安可兒乾咳的一聲,把這個污污的念頭從自己的腦子裡甩出去,飛快的換上面具之後,她第一時間衝出了房門,然後看到銀牌君把臉貼在門板上,正在哪兒悲痛的撓門。
她不知道她『斷背』會讓范進舉這麼的『痛心疾首』,她乾咳兩聲:「咳咳,范兄……你是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的,對嗎?我們是最好的搭檔,最好的朋友,對嗎?你不會歧視我的,對嗎?」
范進舉沉痛的看著她:「我知道看人不應該看外表,但是,你和裡面那位美男子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我真的很擔心你,會被他玩弄感情……」
擦!安可兒有點接受不了,軒轅皇朝的民風已經開化到這種地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