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孩子,有總比沒有好
【384】孩子,有總比沒有好
安可兒蹲到地上,疑惑不解的望著這個鈴鐺:「陷阱?如果是陷阱的話,也太明顯了一些吧?」
出於謹慎的心,安可兒還是後退了十幾米遠,悄悄的躲在一棵樹的後面,然後撿起了地上的一塊石頭,眯著眼睛瞄準紅線上的鈴鐺,用力的砸了過去!
「叮鈴鈴——」
鈴鐺一響起來,安可兒就更為緊張了,但和她料想的忽然有什麼毒箭飛出來的場面不太一樣,她看到飛奔出來的竟是——小喜!
安可兒笑。
這樣明顯到不能再明顯的『陷阱』,估計也就只有小喜才能夠設計出來了,其實她剛一開始看到這條紅線的時候,其實馬上就浮現在她眼前的是小喜那張二逼的笑臉。
小喜興奮的跑出來,但是去看不到她家主子的身影,失望的四處看了下,然後悻悻的又走回了房間里去。
「哎呀!我的媽媽啊!」
小喜剛剛轉過頭來,就看到安可兒像只蝙蝠一樣,倒掛在大門的屋檐上,還頑皮的伸出了舌頭,沖著小喜辦了個鬼臉。
小喜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祖宗!你,你你這樣倒掛著……」
小喜把到了嘴邊的話生生的咽了下去:這樣倒掛著,會不會把娘娘肚子里的小皇子給顛壞了?!
陛下交代過小喜,要像照顧孕婦一樣照顧她家的娘娘。
安可兒笑眯眯的從屋檐上翻下來,小喜緊張得差點想衝過去接住小皇子……哦不,是接住她家的娘娘,可是,就憑她的小身板,就憑她的伸手,她哪裡碰的上她家娘娘的半片衣角?
平穩落地的安可兒看著小喜,好奇問道;「咦?你怎麼用這種奇奇怪怪的眼神望著我?」
小喜趕緊捂臉,然後拚命的揉著,爭取揉出一個正常的臉型來:「沒……沒什麼……」
安可兒掐著腰,走到小喜的身邊,繞著小喜轉了個圈,煞有介事的打量著她:「有古怪,你弄這個陷阱是想幹什麼,老實交代!」
小喜卻用力的把她推出了門外,神經兮兮,緊張得要命:「祖宗,你不知道,陛下急著要見你,說是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你!讓你一回來就趕緊過去呢!」
安可兒半信半疑的將小喜看著。
小喜破被主子看破,咕咚一聲猛地咽下了口水:「快去快去啊!好像是慕容九公子有消息了,據說,不太好……」
安可兒一聽,果然著急了:「好,我馬上就去。記得給我備上熱水洗澡,我回來要立即舒舒服服的沖個澡。」
說完,安可兒就連一刻都不想等,直接用輕功越上了屋頂,樹木,挑直線最短的捷徑走。
小喜看著主子飛快消失的背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她的心裡再祈禱著:慕容九公子,你千萬不要怪我,我一時著急也就只能把你的名號搬出來用用了,因為我知道我家的主子真的是非常的關心你,擔心你的安危。
此時,一個衣著華貴的妃子從金寶宮的宮殿里走了出來。冷著一張臉,陰森靜默的站在小喜的身後。
小喜轉過頭來就被嚇了一大跳:「哎喲,我的媽媽呀!」
慕容憐香冷哼著逼了過來:「剛剛是不是宸妃姐姐回來了?本宮在這裡等了一整天,就是為了見你家娘娘一面,為了今天早上的事情,跟姐姐道個歉,順便再敘敘舊。我哦和你家的娘娘是好姐妹,你為什麼要從中作梗,不讓本宮見宸妃姐姐?」
小喜害怕得一邊哆嗦著,一邊往後退:「我家娘娘想念陛下了,所以就去宸宵宮看往陛下……這,這沒什麼不妥吧……」
慕容憐香信以為真,她一點都不想聽到從小喜的口中說出的這些話!
她伸出了手。一把扼住了小喜的喉嚨,迫使她閉嘴:「哼!你明明說過你會離開陛下的!我相信你了,可是你卻騙我!你嘴上說一套,背地裡卻做著另外一套!我又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啊,我說過可以跟你共享陛下,可是,你缺項獨佔陛下!」
小喜拚命的捶打著慕容憐香的手,她實在是想不明白,一個嬌滴滴的王侯世家的千金小姐,怎麼會有這麼粗糙的一隻手,力氣還這麼的大……
就在小喜覺得自己快要被掐到斷氣的時候,慕容憐香恨恨的把小喜扔到了地上,然後一腳踩在她的手背上,用力的碾著:「把我剛剛說的話,一字一字的告訴你家主子,告訴她如果她不服氣,可以來我的芷雲宮找我,我們恩怨分明,親姐妹,明算賬!」
小喜吃痛的咬著嘴唇,眼淚都飆出來了,但是想到陛下和主子能夠好端端的在一起,她就是受再多的苦都是自心甘情願的。
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滴入泥土裡,她緊緊地咬著牙關,不讓自己哭出來,她只是一個奴婢,怎麼樣都無所謂的。只要主子過得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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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兒火急火燎的趕到宸宵宮,那時,軒轅殊珺正在獨自一個人用晚膳。
他抬起頭,看到一抹俏麗的身影翩然的落在泰和軒的面前,不由得眸底動了一下,這是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她了,為什麼總覺這麼想念有她伺候在他身邊的樣子。
他有一絲恍然,自嘲的笑了下,不是今天早上才見過嗎?還跟他小吵了一架。
可是,即便是女人生氣的樣子,他都覺得很心動,完全沒有辦法去生氣。
菲薄的唇角,漸漸的浮起了一絲不為人所覺察的弧度……
「陛下!慕容秋逸是不是有消息了!」
安可兒一踏進了門檻,就直接為了這一句,軒轅殊珺原本因為看到她而感到愉悅的心情,全都被一掃而空了。
好在他原來笑得也不明顯,才沒讓她看出來他的自作多情!
軒轅殊珺板起臉,冷漠的瞟了她一眼,但是他說得話卻不是對她。
「朕不是說過,沒有朕的召見,後宮妃嬪不得擅自進入宸宵宮。你們當朕的口諭是耳旁風么!」
緊隨著安可兒身後的羽林衛將軍在門口外下跪:「末將不敢!只是宸妃娘娘說她又陛下的口諭,所以,卑職就不敢橫加阻攔……」
軒轅殊珺沒有聽他的解釋。寒聲道:「來人,將這群廢物拖出去杖斃。」
安可兒當然看不下去,因為她知道,這個暴君就是做給她看的!
「住手!陛下……他沒有錯,是我一定要來見陛下的,你要罰就罰我。」
侍衛為難的看著陛下和娘娘,不禁的嘆息道,為什麼什麼陛下和娘娘兩個玩相愛相殺,卻總是要殃及上他們這些無辜的小魚小蝦。
軒轅殊珺冷哼著:「那你為什麼一定要來見朕?」
安可兒張了張嘴,可是,她猛然醒悟了。
小喜在騙她,
陛下根本沒有想見她,陛下也沒有慕容秋逸的消息,小喜只是單純地希望她能過來見陛下。
安可兒嘆息著,她好歹也是個主子,這樣的情況,她不可能吧小喜招出來。依照軒轅殊珺的性子,小喜肯定會被他小懲大誡的。
安可兒垂頭喪氣,小喜真的就這麼擔心她會被軒轅殊珺所拋棄嗎?
「我……我是為了見陛下才來的。」
軒轅殊珺冷若冰霜的目光稍微變得柔和了一些,但是,唇畔依舊是冷謔的:「你,想見朕?就是為了打聽慕容秋逸的消息?」
安可兒當然不會這麼說,她把頭騙到一旁:「不是,因為……我想見陛下。」
他的唇角微微的上揚,就算知道這八成是謊話,但是從她的口中說出來,他還是十分的受用:「你吃過晚膳了?」
安可兒搖搖頭:「沒。」
「坐下,一起吃。」
因為軒轅殊珺的語氣已經緩和了不少,安可兒剛剛緊張的心也就跟著放鬆了。
她其實很累,很累。
她半闔著眼睛,深深的打了一個哈欠:「晚飯不想吃了,好累好睏,身上也是髒兮兮的,我要先洗一個澡,好好的睡一覺,如果半夜餓醒了,我在隨便找點吃的……(又打了一個哈欠),陛下,那我……臣妾就先告退了,陛下貴安。」
說完,她轉身走。
「站住!」
安可兒忽然被軒轅殊珺這麼一聲冷嗤,震得瞌睡蟲都跑了!
那麼英俊好看的一張臉上,此刻的臉色卻不大好看:「朕沒有準你離開。朕讓你坐下,用膳。」
她轉過來,眼巴巴的望著軒轅殊珺,語氣冷漠:「我以為,我們之間至少是……低頭跪拜的關係了,原來陛下還把我當成你的僕從,真的是我太自以為是了嗎?」
那幽邃的黑眸深處,狠狠的動了動,他只是擔心她身體吃不消,這樣不健康的飲食和作息,很不利於受孕。
可是他天生就不會將溫柔的話,沒想到這樣強硬的態度,反而會傷到她。
他子啊心底冷嘲著,誰讓他的小女人太特別了,和他以往任何一個接觸到的女人都不一樣。
後宮的那些妃嬪。那個不是見到他就黏上來,攆都攆不走。就算他的態度再惡劣,你那些女人都是甘之如飴的。
安可兒坐下了,身邊的宮女遞上了一個銀盆的熱水,熱水裡刨著一條毛巾,她疲憊的身體都坐不直,伸手向銀盤,打算用熱毛巾擦一擦自己忙碌了一天的灰頭土臉。
但是,當安可兒耷拉著沉重的眼皮去撈水裡的那條毛巾的時候,沒想沒想到卻被觸碰到了男人的那一雙大手。
滑膩的觸感讓她的神經驀地一震!
像綢緞一般絲滑,但是觸感又想玉石一般的堅硬。因為她一直都是被他抓,被他揉的哪一個,除了男人的胸肌,她幾乎沒有摸過他身上的任何地方,沒想到他手背上的皮膚這麼的……***……
安可兒色眯眯的咽了下口水。
不知道陛下大腿內側的,是不是更絲滑?
咳咳……她就是這麼色,如果睡他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的話,那她早就抱著他舔個遍了。
溫熱的毛巾溫柔的擦拭著她的漂亮臉蛋。他雖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伺候人的事情,但是他卻做得無比的熟稔就好像他已經為她做過了無數遍。
他略微心疼的看著她的美麗絕倫的臉蛋,她帶了整整一個下午的人皮面具,臉皮都被慪得泛起了不健康的白,但是,這種病態的白,反倒讓她看起來更加的嬌嫩纖弱,楚楚動人。
安可兒只是在剛剛被他擦臉的時候,稍微的抵觸了一下,但是給他擦了兩下,她就沒有再拒絕了。很舒服,擦得她真的很舒服。
睏倦的人,對『舒服』這兩個字,是最沒有免疫力的。
「安安,晚上睡得好么?」
晚上?
安可兒驀地睜開了睏倦朦朧的美目,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不知道……睡得很沉,所以應該是不錯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每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總感覺特別的累……我是不是有夢遊,或者夢靨之類的病?」
軒轅殊珺馬上就接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語調卻很是篤定:「沒有。」
安可兒望著他,有些詫異,陛下回答得這麼的順溜,就好像他每天晚上都陪著她睡覺一樣。
想到這個,安可兒的臉上又是微微的一熱確實是每天晚上都在一起『睡覺』的,不過是在夢裡,在夢裡她總是每天晚上都和他在一起羞羞的夢,所以,她每天晚上都才會這麼的累。
軒轅殊珺給她擦好了臉,將熱毛巾放回了銀盆,然後示意全部人都退下去。
安可兒被熱毛巾擦了把臉,人也稍微精神一點了,然後,她就舉著筷子,開始大快朵頤。
軒轅殊珺剛剛也沒有吃幾口,但是,此刻看到了她,卻也沒什麼心思吃飯,就像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
「安安,朕之前答應你去御史台,也是有所考慮的。因為御史台是朕能完全控制的一個機構,讓你去那裡,做什麼工作,朕心裡都有數。沒想到,如今卻這樣的倔強,拼了命的也要把重擔往自己的肩上攬,看到你這麼辛苦……」
安可兒正在歡快的吃著東西,絲毫沒有注意到軒轅殊珺在一旁叨叨叨的說些什麼。
唔,她唯一能從他的聲音里體驗到的就是男性醇厚的低音炮,在她的耳邊,一炮一炮的轟著她,聽得很舒服,她全倒是吃晚飯的背景音樂。
軒轅殊珺聽了下來,有些鬱悶。這個女人估計是唯一一個不把他放在『眼裡』的女人了。
安可兒吃飽了。
軒轅殊珺在一旁看著,卻是越看越餓。
其實動物都一樣。吃飽了就懶洋洋的,就算是在高級的動物都逃不過這條的定律。
吃飽了她就不想動了,靠在椅子上一邊打瞌睡,一邊掀起眼皮看了軒轅殊珺一眼:「咦,陛下,你都不用吃飯的嗎、連鏈子都沒有動嘛。」
軒轅殊珺緩緩的勾唇:我只吃你。
「安安,你吃飽了,要出去散散步么?」
安可兒懶洋洋的搖搖頭:「不了,我吃得太撐了,先坐一會兒,消化一下,然後在回金寶宮(睡覺)……」
睡覺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她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特么真的好睏啊……要是前面有張床,她肯定倒頭就能睡著了。
男人的聲線乾淨,醇厚,又帶著一種讓心裡痒痒的沙啞:「起來。」
安可兒不滿的睜開了一隻眼睛:「幹嘛?我都說我不去散步了,你讓我在這裡躺會兒唄。」
軒轅殊珺一言不發的看著她。
安可兒感受到他的小情緒之後,不得不站起來了,好吧她承認,她像只貓兒一樣,吃飽了就曬肚皮,伸懶腰,看起來實在是太不雅,太沒有女人味。
男人看不順眼也是很正的……
她站起來之後,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轉身想走,沒想到,卻被男人一把拽進了懷裡。
「唔?!」
她的腦袋已經被瞌睡蟲佔領了,完全有反應過來:「你……你怎麼又抱我?」
他的聲音,低沉裡帶著誘惑:「朕看你已經昏昏欲睡的,連路都走不穩,朕抱你回去?」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他的口氣卻沒有一絲詢問她的意思。
安可兒只得靠在他的懷裡,閉上眼睛,溫順的點點頭,這個男人的懷抱很舒服,而且他體力這麼好,也不會把她抱到半路就扔下來……唔,怎麼說,做步輦回去,肯定沒有坐『人輦』來的舒服。
「好……」
說了這個字之後,她就靠在他的懷裡,在那一片她最喜歡的胸肌上,調整了一個讓她最舒服的角度,然後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並沒有被抱回金寶宮,而是直接被他抱回了他的寢殿。
軒轅殊珺將她放在龍榻上,低聲的哄著她:「安安,要不要先喝點酒,喝點酒,好睡覺。」
安可兒睡的像只小豬,哼哼了一下。
他聽不出她的意思,也不需要聽明白她的意思,拿了那經過司徒改良的特製桃花釀,灌了一口到自己的嘴裡,然後就貼上了她的唇瓣,將口中的酒水都哺入了她的口中。
原先的桃花釀,是嵐窈制的,裡面加了幾味猛烈的蟲草,讓安可兒一喝就倒,她會有知道自己是被葯放倒的。
而現在的這種,被司徒減輕了量,能讓安可兒想睡著一樣,緩緩慢慢的醉倒。
他並不需要她完全醉死過去,對他沒有一點反應。他的要求很簡單,只要操不醒就可以了。
餵過了幾口酒之後,柔嫩白皙的小臉上飛上了兩片淡淡的紅霞,再加上她膚白勝雪,讓他的腦海里,情不自禁的浮現了紅霞映雪晚晴天,那美不勝收的景色。
於他而言,她,就是天下最美麗的風景。
「不……不……」
橫陳在明黃色龍榻上的纖細的人兒,在低低的哭泣和,在瑟瑟的顫抖著,本來就只有臉上是緋紅的,現在卻因為動情,全身都染上了美麗的淡粉色,晶瑩剔透,美麗至極,誘惑至極。
雖然她腦子裡沒有記憶,但是她的身體確實有『記憶』的,
她的身體已經本能的知道即將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了,被撐到了極致的可怕,還有分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的纏綿。
他細碎的吻著,輕聲的哄著:「不要怕,我知道你今天很累,所以,這次就一發……」
他並不是不知道憐香惜玉的色魔,只是時間緊迫。他和慕容秋逸約定的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要到了。
到時候,她就會知道他知道的全部事情。
他實在是不敢相像,安可兒到時候會怎樣對付他。
雖然他並不認為有了孩子就能拴住她,但是,有總比沒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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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安可兒還算是睡得比較好的。
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情,她就發現了有些不對勁兒!
她蹭的從床上坐起來,轉個頭看了下四周的擺設,很熟悉,很熟悉,甚至比金寶宮還熟悉!
因為這裡就是她當了一個多月的小宮婢最常來的地方:宸宵宮的寢殿!
而她身下的這張床,散發著一股男人身上淡雅的龍涎香,那分明就是陛下的床!
就連身上的衣服都換了……天啊,該不會發生了什麼?!
安可兒緊張的掀開被子一看,沒有落紅。
擦!她這麼蠢!那玩意兒她早就貢獻出來了!
她身上穿著一件素白的中衣,她昨天穿的那件外衣在就被剝得乾乾淨淨,都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
她聞著自己身上還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沐浴過後的清香,就覺得很納悶了,昨天晚上,她不是太累了就睡著了嗎?那她難道真的夢遊去洗澡的?
陛下也不在。
她稍微冷靜的推斷了下,認為,昨晚他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
第一,下面是乾淨的。
第二,男人如果碰了她,發現她不是處,肯定會喪心病狂,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沒等她醒過來就去上早朝了。
第三,還沒想好……但是參照以上兩條,應該沒什麼問題。
「來人,我……本宮要洗漱!」
安可兒昨晚計劃好的夜探御史台,都被那一肚子的瞌睡蟲給破壞了。她今天要趁機再著急機會去御史台看看,不能在拖了。夜長夢多!
「祖宗,祖宗!」
小喜抱著一套帝妃的華服走進了宸宵宮,見到自己的主子睡在龍榻上,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就像是她自己得了陛下的寵幸一樣,興高采烈。
安可兒看到小喜,就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小喜,快!幫我換上這身披披掛掛,我在宸宵宮洗漱,用膳,然後你飛快的跑回去,給我準備一套男人的衣服。」
安可兒從小喜的懷裡接過了衣服,悲催的想著,她成天在宮裡就是脫衣服,穿衣服,都得耗掉半天的時間。
衣服就不說了,那金釵銀珠的頭飾,才是最耗時的。
每天打扮的這麼漂亮,隆重,也就為了給一個男人看,真是……浪費!
但是,接過衣服的那瞬間,安可兒不小心碰了小喜的手背。
忽然,小喜嘶的一聲抽了一口涼氣,疼的眉頭緊鎖,吃呀咧嘴。
安可兒這才看到,小喜的手背上紅腫一片,看來竟像是被什麼重物狠狠的碾過!
「小喜!你的手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