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你是朕的女人,敢這麼囂張跋扈,說明
【398】你是朕的女人,敢這麼囂張跋扈,說明是朕慣得好
她忽然覺得好噁心,一陣反胃:「嘔——」
乾嘔。
可是,並沒有嘔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來。
當她回過頭來的時候,只看到軒轅殊珺那一雙炙人的眸子,正在盯著她。
她看不懂,乾咳了一聲說:「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突然有點反胃……」
下一秒,她已經被男人抱在了懷裡,她甚至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
「你怎麼……突然這樣,是怎麼了?」
他卻沒有回答,抱得很用力,卻也很小心,能感覺到他的身體似乎還有一些顫抖,因為急促的呼吸,男人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那堅實的胸肌,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她的臉頰,她的耳朵里都是他那堅實有力的心跳聲。
安可兒這樣莫名其妙的抱住,有一些懵了。
在她的眼中,軒轅殊珺沉穩得就算是泰山崩於前都面不改色,即便是在他最悲傷,最絕望,最痛苦的時候,他都想萬年的古潭一樣,不起一絲波瀾。
她從來沒有見到他這麼失控的時候,想想,忽然有些毛骨悚然:「陛下,你,你不舒服嗎?」
但是他依舊只管抱著她,沒有回答。
安可兒想,也許是他又忽然間想起了什麼難過的事情吧,畢竟陛下小時候有無數的黑歷史。於是,她也就只好這麼任由她抱著了。
許久,當他平靜下來的時候,安可兒才被放開了。
她怯怯的望著軒轅殊珺:「陛下,你剛剛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抱住我?」
軒轅殊珺的臉上依舊保持著一貫的英俊淡漠,但是,他的黑眸深處,有一絲抑制不知的喜悅:「男人抱一個女人,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就是因為想要。」
安可兒冷笑著:「哦。這樣啊。本來還怕你遇到了什麼難過的事情,需要人安慰,原來只是性饑渴。你的後宮不是那麼多麗妃媚妃,妖妃艷妃的嗎,你大可以去找她們呀。陛下慢走,不送。」
他忽然抬起一雙沉斂的黑眸:「不要這樣陰陽怪氣的跟朕講話,你應該懂得,女人對朕來說,從來就是沒有什麼差別的,我想要的不過是一個你罷了。」
這樣動聽的情話,從這樣好看的男人的嘴裡說出來,顯然就是很要命的。
她的心頭不禁甜甜的蕩漾著。
這時,寢殿外的內侍官進來了:「稟報陛下,那個宸妃娘娘的貼身宮女,已經蘇醒了。」
安可兒立即站了起來:「在哪裡,我去看看!」
軒轅殊珺不動聲色的一把將安可兒又撈了進了懷裡,然後對內侍官說:「把人弄上來。」
安可兒氣鼓鼓的捶著他的胸口:「怎麼能『弄』上來了,要小心的照顧著,不能這麼粗暴的。」
軒轅殊珺倒是一點都不在意,任憑著小女人在他的懷裡鬧騰著,看起來心情是相當的不錯:「好,那就按照愛妃說的,把人,輕一點弄過來。」
「是,陛下。」
安可兒聽到軒轅殊珺這麼說,當然也是不滿意的,她被男人扣著腰,按著坐在他的大腿上,怎麼掙扎都掙扎不開,心底生氣:「陛下!你不要以為說了幾句好聽的話,我就會原諒你。小喜是我的奴婢,你把她折磨成這樣子,要給我個說法!」
軒轅殊珺低沉的冷聲著:「你想要什麼說法?是想讓朕道歉,還是想讓朕同意你搬出皇宮去住。」
安可兒咬著唇,垂下頭,她兩樣都想要!
驀地,她的下巴被他的虎口掐住,然後狠狠的泰勒起來,正對上他的黑眸,他啞黯的聲音冷冷的哂笑:「是你說的,朕遣散後宮,你就會老老實實的待在朕的身邊,陪著朕。怎麼,你想反悔?」
「陛下,等你把後宮都遣散了再說吧。」
他看著她的眼睛,彷彿要看穿她的心底:「再說?這兩個字,朕能理解成為你這是有可能會變卦的意思嗎?」
安可兒不敢說話,
「如果你哪一天反悔了,一定要給朕一個理由。若朕不能信服,朕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這狠話,讓她不禁的脊背一涼:「陛下,如果我離開你,那就只能是一個理由,和你在一起,我承受的痛苦,比起我得到的快樂要多。別的不說,你這樣肆意的傷害我身邊的人,你還指望我給你笑臉看嗎?」
安可兒話已經說嘴邊,但是她依舊不敢提起墨庄的事情。
墨庄是她的師門,哪裡有她的親人,光是看到小白口口聲聲的叫她『三小姐』,就算被打死都要見她,保護她,她就知道,墨庄肯定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能稱之為家的地方。
她白白的受了這麼重的恩情,如果還巴巴的待在軒轅殊珺的身邊,成為他對付墨庄的武器,那她也是太沒良心了。
軒轅殊珺握著她的下巴,又將她的臉湊近了幾分,目光灼灼的逼視著她;「安安,你也曾經說過,朕是你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視的男人,希望你不要忘記了你自己曾經說得話。朕再提醒你一遍,你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呢,所以,這個世界里也沒有任何東西是屬於你的,真正屬於你的,只有朕一個人而已,因為,只有朕會接納你,懂?」
安可兒等著軒轅殊珺,倔強的咬著牙,即沒有答應,也沒有反駁。
兩個人就這樣絲毫不讓的對視著,沉默,才是最可怕的溝通方式。
內侍官進殿稟報,看見陛下和娘娘兩個人這個曖昧的姿勢,詭異而緊張的氣氛,都不敢抬頭多看,小聲的稟報著:「陛下,宸妃娘娘的貼身宮女已經帶到。」
軒轅殊珺送開了安可兒下巴,但是依舊是沒有放開她。
大殿上,回蕩著男人那冷淡得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宣。」
小喜被帶了上來,臉色蒼白,但是應景完全清醒了,比剛剛安可兒看到小喜發燒得要暈過去的樣子,不知道好了多少。
安可兒看得出小喜有被好好的對待,她的心,就寬慰了許多。
可是她剛剛動一下,軒轅殊珺就把她的腰身扣的緊緊的,她別說起身了,就是屁股結結實實的坐在他的大腿上,連動都動不了一下。
安可兒頗為尷尬:「咳咳,小喜!你說,你跪在金寶宮外面跪了多久,你說不出我的行蹤,所以就被罰跪嗎?」
小喜怯生生的看了一眼軒轅殊珺那張俊美如天神的臉,然後就像觸了電一樣的,立即低下頭來,
「回……回娘娘的話,沒有,是,是奴婢犯了錯,所以才被罰跪的。」
安可兒一聽就來氣:「小喜,就算他是皇帝,你也不用怕他。我們只是住在皇宮裡,並不是欠他什麼。你是我的人,我當初收了你,自然就是要保護好你的。大不了,我帶你搬出去住,省得在皇宮裡帶待著,三天兩頭的擔心會不會被他一個不高興就捏死了。」
小喜一聽要離開皇宮,一下子就懵了,腦子裡只有安可兒說的那一句要離開皇宮的話,心裡也只有那一個念頭:那就是再也見不到陛下了……
軒轅殊珺聽到安可兒說的話越來越過分,語氣陰柔,但是卻透著不容置喙的強勢:「安安,你聽清楚了,不管你找什麼樣的借口,朕不允許你住在外面。你只能住在皇宮裡。」
安可兒被他的氣勢震懾住了,情不自禁的身體往後縮,但是,卻如他所願的反而更加的靠近了他的懷裡。
「我……我不管!總之你隨隨便便的傷害我身邊的人,就是不對!你要不跟小喜道歉,以後不會再因為這樣莫須有的事情傷害她,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
小喜本來就是跪著的,此刻被安可兒的話嚇得腿都軟了,整個人都癱在地了上:「主……主子!求您不要為了小喜跟陛下生氣了,主子冤枉陛下了!讓小喜跪在殿外的,不是陛下……」
安可兒呆住了:「那,那是誰,這皇宮裡,還有誰敢讓你下跪?」
金寶宮現在可是整座皇宮裡炙手可熱的地方,出了陛下之外,就是她的地位最高了,她是後宮唯一的帝妃,位分尤在鳳家個慕容家的兩位貴妃之上,小喜又是她的貼身丫鬟,誰還敢欺負小喜?
小喜支支吾吾的:「我……奴婢,奴婢是自己要跪的,因為奴婢犯了錯。」
軒轅殊珺冷聲道:「把事情說清楚,要是讓你家主子誤會了朕,朕絕對不會放過你。」
安可兒回過頭來,狠狠的瞪了軒轅殊珺一眼:「你不要嚇她!」
小喜趕緊跪在地上磕頭:「主子!都是奴婢不好!都是奴婢不好,慕容貴妃今天來金寶宮給主子請安,小喜,小喜對慕容貴妃出言不遜,冒犯了慕容貴妃,然後,小喜自知慚愧,就自罰自己跪在院子里……這些都是小喜的錯,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主子,你不要生陛下的氣,都是小喜不好,害的主子誤會了陛下,」
安可兒狠狠的咬牙:「小喜,你這理由還能編的更牽強一些么?!我再說一遍,有我在,你誰都不用怕!」
忽然,男人的那隻遒勁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扣住她的臉蛋,扳過來面對他,冷謔著說:「安安,你最近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在朕的面前都敢這樣的不把朕放在眼裡。」
女人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透著憤怒和不滿,所以紅紅的,瞪著著他:「所以?你生氣了。」
男人邪肆的笑了下:「朕不生氣。你是朕的女人,敢這麼囂張跋扈,說明是朕慣得好。你越是敢跟朕放肆,朕就越喜歡得緊……你也就越離不開朕,」
安可兒聽不明白他的這究竟是個什麼邏輯。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奇葩的男人,喜歡自己的女人上房揭瓦?!
小喜海跪在地上拚命的磕著頭:「主子,陛下今天一整天都沒來過金寶宮,只有慕容貴妃來過金寶宮,主子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問問慕容貴妃,或者隨便找個宮女問問,主子就知道了啊!」
安可兒看著小喜,看來小喜並沒有說謊。
軒轅殊珺冷笑著:「安安,你也看到了,這件事,與朕無關。」
「好,就算不是陛下做的,我……我也還是要搬出去住,等你什麼時候把宮裡的女人收拾乾淨,我再回來。不然,三天兩頭的,你的那些小老婆都來找我的麻煩。你知道我成天不在皇宮裡,就只有小喜去面對她們,小喜早晚會被弄死的。」
軒轅殊珺微微一怔,然後笑得邪肆詭異:「安安,你確定要跟朕這麼作對?」
安可兒有點心虛,她確實有點過了。
小喜是陛下虐的還好說,現在已經知道了跟陛下沒關係,她卻還要牽強的怪到男人的頭上,要不是軒轅殊珺近來很寵她,她也是不敢做的。
而後,只聽見軒轅殊珺用冷漠的語調宣布著;「既然,你硬是要把這個小宮婢的傷,都推到朕的身上,朕決不推辭。小喜從此刻起,不再是宮婢的身份,朕會封她禧美人,與你同住金寶宮,你為正宮,她為側嬪。」
安可兒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你……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