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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像我們這種滿手鮮血的人,你的內心是

  【511】像我們這種滿手鮮血的人,你的內心是怎樣的,我是最清 

  安可兒忽然間恍然大悟。 

  原來剛剛真的是有人在用銀針來刺取她的指血!可是這個人不是拓跋宏小王子,另有其人。 

  安可兒猛的反應過來,那個人也許還沒有離開寢殿,難怪她剛剛就一直覺得寢殿里好像有什麼人似得。 

  她立即轉身過來說道:「你們快追!仔細的搜查,我知道刺客還在寢殿里。我記得剛剛刺客應該是趁著我睡覺的時候,對我做了不好的事情。」 

  「是,娘娘!」 

  安可兒把拓跋宏拉到自己的身邊,摸了摸他的頭:「讓你受到驚嚇了吧。對不起……」 

  拓跋宏的水靈的眼睛里忽閃著淚光,但是他強忍下去了:「沒事的,舅母,害您擔心了,是宏兒不好。」 

  安可兒把誤會解釋清楚之後,拓跋宏隨即就被暗衛們送走了。 

  但是,暗衛們並沒有在寢殿里找到任何此刻的蹤跡。 

  「回稟娘娘,卑職等並未在寢殿里發現刺客。」 

  安可兒想了下:「這個刺客能悄無聲息的潛入進來,要麼就是她武藝高強,要麼就是她本來就是這個皇宮裡的人。如果她的輕功像我一般好,那麼這個時候,可能她已經逃出了皇宮。如果她本來就是這個皇宮裡的人,那麼她現在肯定還在皇宮裡。你們現在去把拱門關閉,不允許任何人進出,整個宸宵宮的宮女、太監,都叫到本宮的面前來,讓本宮挨個盤查。本宮一定能將此人給認出來。」 

  安可兒說了這麼一大段話,暗衛們都在恭恭敬敬的的聽著,但是,去沒有一個人動。 

  安可兒微微一怔。忽然冷笑出聲:「我叫不動你們了是不是?!我知道了,我現在也是你們要看守的『要犯』。你們的第一要務就是看著我。你們現在是不是已經按耐不住,想找塊板磚砸暈我,然後把我關到寢殿里去,然後在貼上封條?!」 

  「卑職等不敢。」 

  「那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照著本宮剛剛說的做?!」 

  暗衛們猶豫了一下:「娘娘,這個……容卑職等去稟報了陛下之後,由陛下定奪。」 

  安可兒咬牙差點就想朝著這些榆木疙瘩的腦袋們砸東西過去:「蠢!等你們申請來,人都跑光了!」 

  就在安可兒和侍衛們僵持的一刻,蝙蝠俠登場了。 

  安可兒剛剛開始沒認出來,但是,她看了幾眼,就把他給認出來了,因為長得這麼彪悍的胸肌的男人,屈指可數,她過目不忘。 

  山鷹,又名蝙蝠俠,陛下的暗衛頭目,和青衣一個級別的。只不過沒有像青衣一樣,經常的待在陛下的身邊,自從青衣背叛了陛下,山鷹就代替了青衣,成為了陛下的左膀右臂。 

  山鷹步履如風,行動雷厲風行,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隊,迅速封鎖宸宵宮,就照娘娘說的,除了暗衛隊之外,宸宵宮裡所有的宮女,太監全都集中起來,審訊。娘娘在宸宵宮遇襲一事,非同小可,爾等想要保住自己的項上人頭,絕對不可怠慢!」 

  「頭領,可是……這個還沒有得到陛下的允許。」 

  山鷹道:「馬上派人稟報陛下,陛下會應允的。」 

  「是,頭領。」 

  安可兒看著他,微微一笑:「蝙蝠俠,好久不見。」 

  山鷹看著那美麗的笑容,晃得一陣心悸,然後就有些結巴:「嗯……卑職拜見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安可兒有點鬱悶的看著山鷹:「你不是要向我請安么,為什麼面對著柱子說,轉過來,我在這邊。」 

  山鷹微紅著臉,慢吞吞的賺了過來:「是……」 

  安可兒道:「既然是你來了,那等會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你也算是個通透的人,我交代你兩下就好了,我乖乖的回寢殿里去蹲著,省得你們一個一個的看著我左右為難的難做人。」 

  山鷹大掌抱拳:「謝娘娘體恤!」 

  「你聽著,剛剛那個混進皇宮裡的人,並不一定是刺客,因為剛剛我熟睡的時候,她完全可以取我的性命,但是她卻只是取走了我的血,她應該是個女人,因為她打暈了給我給食物的小宮女,並利用這個身份,走進寢殿。她的身上應該會有銀針,因為她食用銀針來取我的指血。她武功並不高,因為我在醒來之後,隱隱的能感覺到人的氣息,要不是後來拓跋宏小王子來了,干擾到了我,我也許已經能發現她了。」 

  山鷹仔細的聽著,等安可兒說完之後,他又想安可兒揖了一禮:「卑職謹記!」 

  安可兒打了個哈欠,伸了下懶腰:「好了,就交給你了,捉不捉得到她,就看天意吧。反正我也沒有什麼損傷。」 

  山鷹忽然道:「請問娘娘,可知道那個人,為何要取走娘娘的指血?」 

  安可兒愣了一下,她大概是知道原因的,但是她不想說出來。 

  萬一她的血能治百毒的消息傳了出去,那麼她就會真正的變成一塊人人都吃的活生生的唐僧肉了。 

  安可兒猶豫了一下,然後道:「那你還是去問陛下吧。陛下知道,如果陛下他覺得他能告訴你,他自然會告訴你。」 

  山鷹點點頭。 

  安可兒轉身要回寢殿去的時候,山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叫住了安可兒:「娘娘!卑職想問娘娘一件事情,還請娘娘告知。」 

  安可兒道:「你說。」 

  「我和青衣情如手足,我……我就想問問娘娘,他是不是還活著?」 

  安可兒沒有轉過來:「你怎麼知道,我知道?」 

  「他曾經說過,如果,他有一天遭遇不測,那肯定是和你有關的事情。」 

  她的神色微微的僵住了。這句話,真的讓人很難消受得起。 

  安可兒轉過身:「可以,那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陛下這次從外面帶回來的,應該有一個失去了雙目的婦人,你可知道,這位夫人現在如何了?」 

  山鷹被問得臉露窘困,一語不發。他負責看管那位夫人,第一眼見到那位夫人的時候,他甚至以為是……眼前的這位宸妃娘娘。 

  安可兒勾了下唇:「奧,看你的表情,你是知道她的?好吧,你不需要告訴我她在哪裡,我終有一天會忍不住要去劫獄的,你就告訴我,她過得好不好,陛下有沒有善待她,就行了。」 

  山鷹連忙回答者:「好!那位夫人,我們都奉若上賓!」 

  安可兒靈動的眼珠子一轉,慢慢的『哦』了一聲:「哦,那看來,我娘親,碰巧就是在你的手上看管著的。有你這麼好的人照看她,我就放心了。」 

  山鷹連忙點頭:「是!不……不是,我不好……哦,我的意思是說,陛下交代過的,我們都要好好的善待那位夫人!所以,娘娘您不需要擔心。」 

  安可兒笑:「唔,樣就好!那我告訴你青衣的情況好了。青衣被一個非常可靠的人救走了。所以,他現在是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山鷹的眉心糾結成了一個川字:「那……娘娘的意思是,青衣真的叛變了陛下?」 

  安可兒張了張口,卻不知道怎麼說:「唔……這個……不好說。你就當青衣是被陛下殺死的吧,反正,陛下也已經動了殺他的念頭,他今後要走的路,就是他自己決定的,你作為他的好兄弟,應該要為他高興才對。」 

  山鷹還是有些不解:「青衣經常說,只要踏上了這條路,就永遠都無法回頭。我……還是不相信他會背棄陛下……」 

  安可兒嘆了口氣,望天。 

  青衣啊,你千萬要想開些,還是背叛了那個冷血的男人會比較好一點吧。 

  你回到皇宮裡來,看著自己最愛的男人,睡在別的女人床上,或者,看著自己心儀的女人躺在別的男人懷裡,那該有多難受? 

  這也是夠虐的。 

  ===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女人像發了瘋一樣的撕扯著房間里所有的經書,那些碎紙片從她的手中被拋起,飄灑,像雪花一樣,從天空簌簌的落下。 

  女人的眼中已經是滿眼的猩紅,分不清是仇恨還是興奮,總之她整個人都處在一種失去了理智的狀態。 

  門外忽然傳來了一個太監,陰陽怪氣的生聲音:「貴妃娘娘,您的安胎藥已經熬制好了,給您送了過來,您開開門,讓奴才給您端進來。」 

  慕容憐香的眼睛一下子變得狠厲,她每天都要吃這種『安胎藥』……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神經一天比一天衰弱,不正常,時常都會像發瘋! 

  慕容憐香有氣無力的跌坐在地上哭,哭嚎著,留著眼淚。 

  她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毒,她就算知道這是什麼毒,她被關在這天寧寺里,也沒有辦法去煉製解藥,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晚霞,去取了安可兒的血! 

  如果她猜得不錯,安可兒百毒不侵,那麼她的血,肯定也有療毒的功效! 

  慕容憐香的眸子猩紅,狠毒,咬牙切齒的琢磨著,如果安可兒血不行,下次就要她的肉! 

  慕容憐香沒有去開門,太監就自己把門打開了,然後太監不屑的睨了坐在地上的慕容貴妃,道:「貴妃娘娘,您該喝葯了。」 

  慕容憐香顫抖的手,接過葯,忽然目光一狠,把葯碗狠狠的摔倒了地上! 

  「哐當」一聲,瓷碗四分五裂,湯汁濺了一地。 

  負責送湯藥的太監陰陽怪氣的說道:「娘娘,您這又是何苦呢,著是陛下御賜的湯藥。您以為,您將她摔了就一了百了?容奴才說句不中聽的,陛下就是讓娘娘您吃毒藥,娘娘您都得把這它給咽下去。哼,不要以為慕容氏可以一手遮天,這天下,畢竟還是咱們萬歲爺的天下。」 

  抬眸的瞬間,慕容憐香猩紅的雙眸飲恨,就像一條隨時都會撲過來將人吞噬掉的毒蛇,把那個勢力是我老太監嚇得一嘚瑟! 

  「你……你!娘娘您還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陛下可是有令的,這安胎藥,娘娘必須是天天都喝的,您看看您肚子里的小皇子,一天比一天健康,著都是多虧了皇恩浩蕩!」 

  慕容憐香忽然癲狂的放聲大笑:「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她現在總算是明白了,陛下只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卻想讓她死! 

  這葯只會害她,但是卻傷不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老太監被這個詭異又凄慘的笑聲嚇得心裡發毛,他嫌棄又鄙夷的念著:「哼!雜家被派到這裡來,真是晦氣。要是能去金寶宮伺候,就好了。」 

  慕容憐香一聽到金寶宮,立即就不笑了,她兇狠的撲過去,伸出一雙手,狠狠的掐住了老太監的脖子:「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住手!」 

  慕容憐香聽到了這個男人的聲音,只覺得很好聽,勾起了她往日里很多美麗的回憶,她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茫然的抬起頭,卻沒看到她一直心心念念的男人。 

  慕容秋逸看著這位『十三妹妹』,心頭雖然生不起太多的好感,但是,畢竟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妹,看著她過得這麼慘,他他心頭不忍:「十三,放開他。」 

  慕容憐香聽話的放開了這個快要被她掐死的太監。 

  老太監那張塗滿了胭脂的光滑的臉蛋被憋得通紅,敲著蘭花指氣氛得手抖:「雜家……雜家要去稟報陛下!你,你你……哼!」 

  話還說完,剛剛差點被掐死的太監就屁滾尿流的滾了出去。 

  慕容憐香想一個凌亂的女瘋子,歪著腦袋看著她這個光鮮亮麗,衣冠楚楚的九哥,瘋癲的笑道:「你們終於想起我了啊,我還以為慕容家已經忘記了還有我這個女兒!」 

  慕容秋逸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讓她坐在軟墊上,語氣十分的平和:「我打小就沒見過你們這對雙胞胎,對你沒有任何的感情。我們之間相連的只有血脈,但是,就是這一點血脈,永遠都不會變。我不管你究竟是十三,還是殺了十三的十四,你都是我的妹妹。」 

  慕容憐香將頭埋在雙膝之間,嗚嗚的哭泣著:「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我……當初我殺了十三,是……誤殺!我根本不知道我要暗殺的對象是自己的孿生姐姐!」 

  慕容秋逸冷聲道:「這種話,你只能拿去騙慕容柒柒,騙……宸妃,她們會相信你的,但是請你不要跟我說種話。像我們這種滿手鮮血的人,你的內心是怎樣的,我是最清楚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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