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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3】安可兒冷冷的打斷了納蘭西媛的話:「

  【603】安可兒冷冷的打斷了納蘭西媛的話:「不原諒。你不配… 

  安可兒獃獃的站在房門口,不敢進去。因為就在洛凡踹開房門的那一瞬間,她嗅到了一股腥甜刺鼻的血的氣味。 

  她捂著自己的嘴巴,然後扶著旁邊的牆,一直不停的乾嘔。 

  派來保衛皇甫世家的羽林衛們,一下子全都慌了。他們大叫著抓刺客,然後紛紛拔劍出鞘,鋪天蓋地的去找刺客。 

  然後不知道是誰起的頭,亂做一團的士兵們忽然紛紛把刀劍長槍對著安可兒:「抓住她,這個女人是此刻。」 

  安可兒一聽,本來吐得就很不爽,現在這樣一聽,就更加的鬱悶了:「你們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我是跟你們一起進來的,我哪有時間去殺人?!皇甫大人是在之前就死了的,你們是不是瞎!」 

  草!一群智障! 

  後來,安可兒回想起來,才明白了,那些官兵並不是智障,他們這樣做反而是是因為他們『聰明』。因為御史台大夫遇刺身亡,他們在責難逃,如果不趕緊抓一個『犯罪嫌疑人』,上頭要是怪罪下來,他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洛凡比安可兒更快的明白他們現在的處境,於是他根本來不及給皇甫老爺收拾,他終身一躍,立即從屋子裡飛了出來,落在安可兒的身邊,保護她。 

  洛凡的武功極高,比青衣還要略略的高些。他一個掃堂腿,撂倒了理他最近的那個侍衛,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的奪下了一把刀,拿在手裡,保護著安可兒。 

  可是,羽林衛們看到了洛凡動手,就全都一窩蜂的湧上來,開始大打出手。 

  安可兒想動武,但是洛凡忽然緊緊的握著安可兒的手,將她拉住了,壓低了聲音說了一句:「不要輕舉妄動,找著好的時機在動手!」 

  安可兒不明白這個時機究竟是什麼,但是她還是選擇了相信洛凡。她本身也是有武功底子的,所以,即使她不出手,只要專心致志的躲避攻擊,她總能不著痕迹的避開利刃的襲擊。 

  洛凡就一隻手牽著她,然後一隻手握著刀劍,和那些前仆後繼,採用人海戰術的羽林衛們對抗著。 

  最後,洛凡十分英勇的將最近的一批羽林衛都撂倒了,殺出了一條血路,拉著安可兒的手跑開了。 

  安可兒看著心裡都著急:「我輕功好,我用輕功帶你走。」 

  洛凡氣喘吁吁,剛剛在刀關劍影里滾了一遭卻搖搖頭:「不,我留下來,你才能走。如果我們兩個一起走,羽林衛就會對我們兩個人都窮追不捨,只有我留下來,他們才會放棄追捕你。因為他們心知肚明,你和我,絕對不可能是兇手。」 

  安可兒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懂了!你在牢里要挺住,我會儘快想辦法將你救出來。」 

  洛凡身上大大小小的也收了不少的傷,本來就是以一敵多,他剛剛還要分心護著安可兒,他現在已經是精疲力盡。 

  「大小姐,你趕緊走!我等著你救我出去……」 

  遠處,傳來了羽林衛搜捕的叫囂聲,時間緊迫。 

  「好,你保重,不管他們問什麼,你都招,千萬不要讓他們用刑,不管你認了什麼罪,我都能將你救出來。」 

  洛凡看著她蒼白又緊張的神情,忽然笑了。沒想到有一天,他會讓大小姐這麼牽挂他,他忽然覺得很幸福,就算是此刻去死了,他都不會有任何的遺憾了。 

  就在安可兒轉身要走的時候:「大小姐,我現在要告訴您一個秘密。你無論想什麼辦法救我,都不要去求那個狗皇帝,因為……」 

  安可兒將耳朵湊到了洛凡的面前,懷著一顆惴惴不安的心,聽到了一個驚人的秘密。 

  == 

  皇宮裡,兩個百無聊賴的小宮女,正在花圃里一邊修剪著花枝,一邊說著八卦:「聽說,最近,咱們的陛下得了一種怪病。」 

  「什麼怪病?」 

  「前段時間,有傳言,說是陛下眼疾。而近段時間,又有傳言說是,陛下那個毛病,其實不是眼疾,而是嗓子壞了,一出聲就沙啞得不行,每次上朝的時候,都不怎麼說話的。對外就說呢,是身子虛。」 

  另一個,忽然宮女「嘿嘿嘿」的笑著,一臉的意銀:「陛下最近聘了了位娘娘,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姐姐陪嫁,據說,每天晚上都是輪流侍寢……是不是那個、那個、那個……」 

  兩個宮女嬌笑著,相互追逐著,大鬧了起來。 

  忽然,跑在前面的那個宮女,迎面撞上了一個身著著華麗錦緞的娘娘。 

  這位娘娘常年習武,身板結實,倒是纖弱的小宮女被撞得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納蘭西媛沒好氣的哼著:「是那個不長眼的蹄子?!竟然敢衝撞本宮!活膩歪了!給本宮滾出來!」 

  小宮女跪在地上,拚命的磕頭:「娘娘恕罪!奴婢罪該萬死,請娘娘恕罪!」 

  納蘭西媛自從進宮以來,就各種的不爽,她從小做夢都想嫁的男人慕容秋逸無辜橫死,她曾經一度尋短見,未遂。之後被家族的長輩們強行送進皇宮,就連一向最疼愛她的長姐,都不幫她了。一定要她成為她從來都不屑一顧的宮妃……。 

  她一肚子的氣,但是又不敢跟皇表兄撒,更不敢跟姐姐抱怨,她就只有每天都以各種各樣的方式來找宮裡卑微的奴婢來撒火。 

  納蘭西媛微微的冷哼著,玩弄著鮮紅如血的手指,殘忍的笑了下:「既然罪該萬死,那還恕什麼罪?!來人,給本宮扇她的耳光,扇到死為止。」 

  小宮女嚇得哇哇大哭。 

  跟著陪嫁進宮的嬤嬤其實就是納蘭世家派來監視,教導這位從小無法無天的二小姐的,老嬤嬤在一旁道:「娘娘,您是主子,不應該跟宮女一般見識,寬容大度,才是……」 

  「閉嘴!本娘娘現在已經是夠他媽窩火了!要是還不能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那還不如死了算了!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個字,就連你一塊兒扇!」 

  教導的嬤嬤,不敢吱聲了,畢竟,貴妃娘娘現在就是找個小宮女出出氣而已,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死個把小宮婢,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納蘭西媛忽然眼尖的看到了遠處,有一個身影走過來,相當的熟悉,於是,她尖聲的大喝了一聲:「那個誰,給我過來。」 

  正在走路的小宮女應聲停住了,卻並不敢抬頭,然後,畢恭畢敬的抵著頭,走到了納蘭西媛的面前,然後微微的給她福了下身:「娘娘叫奴婢有何吩咐?」 

  納蘭西媛冷哼著道:「哼,看你這走路的姿勢真討厭,特別像一個人……讓本小姐十分的不爽,來人,打斷她的腿!」 

  嬤嬤趕緊在一旁糾正道:「娘娘您現在是陛下的貴妃,要自成本宮,才合乎禮儀。」 

  沒想,宮女冷冷出聲:「貴妃娘娘,奴婢不知道翻了什麼過錯,娘娘要打斷奴婢的腿,至少也要讓奴婢知道自己的罪過吧。」 

  納蘭西媛一提,火就大:「你就是走路的姿勢特別像宸妃那個賤人!這就是你的錯!」 

  嬤嬤臉都被嚇白了,激動的差點就要衝過去捂住這位小祖宗的嘴巴了:「娘娘,您怎麼能這樣出言不遜呢?宸妃娘娘是帝妃,您是貴妃……」 

  納蘭西媛不勝其煩的就在管教嬤嬤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個大耳光:「我呸!別跟我提那個小賤人!她算什麼東西?居然敢踩到我的頭上?!我是堂堂郡主,她不過是個官宦家的小姐,進宮的時候,還是個端茶倒水當奴婢的……」 

  「放肆!」 

  納蘭天音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納蘭西媛一聽到姐姐的聲音,就像老鼠見到了貓一樣,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脖子,滿臉的恐懼,就連大氣都不敢喘了。 

  她怯生生的看著一臉板正不阿的姐姐,小聲的喏喏著:「姐……姐姐……」 

  「啪!」 

  納蘭西媛的臉上被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光! 

  納蘭天音道:「我說過多少遍了!在皇宮裡要收斂!你這張嘴巴,遲早要害死我們納蘭世家!剛剛的話,是能隨便亂說的嗎?!我們納蘭世家是陛下最後,最忠誠的後盾,你只要還冠著納蘭一族的姓氏,就應該處處以陛下為先,為陛下著想!」 

  納蘭西媛眼睛紅紅的,不停的扯著姐姐的衣角:「姐姐……我、我錯了……」 

  納蘭天音冷冷的瞟了一眼:「這兒的爛攤子你來收拾,要是明天我聽到任何的風言風語,小心你的皮!」 

  納蘭天音的話沒有說完,但是,納蘭西媛都已經知道了姐姐會扒了她的皮,她趕緊賣乖討饒:「是,姐姐。人家知道錯了……」 

  納蘭天音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的一瞬,看到了一個低頭站在一旁的宮女,只覺得相當的眼熟,但是,不禁厭惡的皺了一下眉頭,然後也沒有多做停留,就直接走了。 

  納蘭天音走的時候,細膩還在不停的泛著嘀咕,那個小宮女,看身形和背影,真的很像安可兒。 

  哼!反正他們等會兒全都會被割舌頭,要麼就直接被西媛弄死,她就不摻和進去了。免得她手上沾了太多的血,陛下會厭惡她。 

  她現在好不容易才從大牢里被放出來,回到皇宮裡來,雖然是以國師的身份留在陛下的身邊,但是,皇后之位遲早是她的。 

  納蘭天音走了之後,納蘭西媛就讓當場的宮女全都排成兩行,面對面的站著。 

  納蘭西媛的手上拿著一把小刀子,然後道:「聽著,你們剛剛聽到了不該聽到的事情,萬一以後亂嚼舌根子,本宮不好過,你們更不好過。」 

  「娘娘饒命啊。」 

  「奴婢什麼都沒有聽到,奴婢什麼都不會說!」 

  眾位宮女們都跪在地上求饒。 

  納蘭西媛道:「你們想在面對面的站著,把地上的刀子拿起來,把自己對面的那個人的舌頭,割下來。你們誰能割下對方的舌頭,本宮就相信誰是下定了決心要效忠本宮的,本宮就不會在為難你們。」 

  宮女們嚇得連哭都不敢哭了,一個一個面如死灰,呆呆傻傻的等著地上的刀子,沒有一個人趕去撿起來的。 

  納蘭西媛從小就是習武的,看到宮裡一群軟趴趴的娘們,心裡十分的不爽:「你們這群混賬!把本宮的黃當成耳旁風,來啊,全都拖下去,宰了!」 

  這才有一兩個膽子大的,拿起了地上的刀。 

  一時間,鮮血橫飛,慘叫聲連連,慘不忍睹。 

  只有一個宮女,因為對面沒有配對的敵手,所以沉默著一動不動。 

  她就是剛剛純路過,因為鄒略姿勢讓納蘭西媛不順眼,然後就被叫住了,差點要被打斷腿的那一個小宮女。 

  納蘭西媛眼尖的看到了她,然後十分的不爽:「那個誰,滾過來。本宮要親自割了你的舌頭,打斷你的腿!」 

  出乎意料的是,那個小宮女不卑不亢,不害怕也不逃避,就這麼老老實實,安安靜靜的走了過去。 

  走過去的時候,身邊拿著刀瘋狂拚命的小宮女們,相互搏殺的時候,從刀口上飛濺出來的鮮血濺到了她的臉上,她好冷漠的後手背擦了一下。 

  這樣子,反倒是納蘭西媛看著有點點不安了:「你,你究竟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 

  就在那一瞬間,一直低著頭的小宮女忽然抬起了頭來,鋒銳冰冷的目光鄙夷的看著納蘭西媛。 

  納蘭西媛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那一刻,她差點就以為眼前的這個小宮女是安可兒假扮的,但是,在看到一張平凡的臉之後,她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了。 

  「呸!醜八怪!長得這麼丑,就該當瘸子,當啞巴!哼,一雙眼睛倒是蠻漂亮的,跟你的臉很不登對,不如,挖出來,送給我吧。反正,這麼漂亮的眼睛,你留著也沒有什麼用!」 

  納蘭西媛的話音剛落,就聽見對面的小宮女輕啐一聲:「變態。」 

  納蘭西媛微微一怔,她並不知道變態是什麼意思,但是她聽明白了,那是罵人的話,她生氣了:「你說什麼?!」 

  「娘娘,奴婢的腿可以打斷,奴婢的舌頭也能割掉,但是奴婢的眼睛不能廢掉,奴婢其實是凌波殿里,專門伺候沐浴按摩的宮女。奴婢的按摩技巧很高的,從前,陛下和宸妃娘娘兩位都非常的喜愛奴婢的按摩術。」 

  「按摩?」 

  略帶嘲諷的語調,冰冷的響起:「娘娘不知么?按摩就是,通過揉按穴位,達到舒經活絡的效果。」 

  納蘭西媛的臉紅了:「本宮當然知道!用不著你多嘴,哼!你,過來給本宮按一按,本宮看看效果!」 

  「是,娘娘。」 

  納蘭西媛被扶上了步輦,坐在雪貂皮的軟榻,就讓這個會按摩的小宮女幫她按摩。 

  沒想到,剛剛坐上步輦,身後的小宮女幫她按了兩下,她的腰部就被一個冰冷又鋒利的刀刃給抵住了。 

  納蘭西媛目的一驚,想轉過去,卻只聽到壓低了嗓音冷厲的一聲:「別動。」 

  納蘭西媛的腦袋慢慢的轉了一圈,才想明白,原來是自己被挾持了! 

  「你是誰?放肆……」 

  抵在納蘭西媛腰后的那一柄匕首,狠狠的沒入了一寸! 

  納蘭西媛尖叫出聲。 

  管事的嬤嬤聽到了自己主子凄厲的叫聲,趕緊跑過來:「娘娘,您怎麼了?!大膽奴婢,你竟然敢冒犯娘娘?!」 

  納蘭西媛忍著痛道:「滾下去!沒有看到她正在給本宮疏通經絡嗎!」 

  然而,此刻她的腰后,已經讓鮮血染紅了一片。 

  納蘭西媛蒼白著臉色,低聲的問道:「你究竟是誰,挾持本宮有何目的?!」 

  背後,冰冷沙啞的聲音,傳入了納蘭西媛的耳膜:「叫她們住手。」 

  納蘭西媛照做了。 

  那一群相互廝殺的宮女們,聽到了貴妃娘娘下達的命令,這才聽,她們都是滿身傷痕,血跡斑斑,坐在地上哭。 

  假面之後,一雙冰冷而美麗的大眼睛,冷漠的注視著她們。 

  在生命的最後關頭,泯滅了良知,她們僅僅是為了活命而已。她們不應該被怪罪,但是,也不值得可憐。 

  為什麼她還是想救她們? 

  大概是,不想變得和她們一樣吧。 

  納蘭西媛緊緊地抓著步輦上的扶手:「你是誰?!你究竟要怎樣才能夠放過我?我跟你有什麼仇?」 

  納蘭西媛問出了這句話,只聽見身後傳來了一聲冰冷的嗤笑:「是啊,我也不知道我跟你有什麼仇,有什麼恨?你不僅僅想殺我,就連走路的姿勢像我的人,你都想打斷她的腿,你這個女人,驕橫跋扈,任性無理也就算了,怎麼能殘忍到這種地步?!」 

  說著,抵在納蘭西媛腰上的那一把匕首,又狠狠的沒入了一寸,頓時鮮血直流。 

  被切開的肌膚絞痛難忍,納蘭西媛狠狠的咬著唇瓣,卻連吭都不敢吭一聲,生怕身後的挾持她的女人,手上一用力,就從背後,將她的肚子捅了一個對穿! 

  納蘭西媛的臉色慘白:「你……你為什麼這麼說?難道……難道你是……」 

  安可兒易容之後的臉,笑得有些不明顯,語調冰冷,沒有絲毫的溫度:「沒錯,我就是。」 

  納蘭西媛狠狠的咬著牙,決定討好安可兒:「宸妃姐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吧!我們現在好歹也是宮中的姐妹了……」 

  安可兒冷冷的打斷了納蘭西媛的話:「不原諒。你不配得到我的原諒。」 

  納蘭西媛也火了,但是,還是勉強的壓制著自己心頭的怒火:「那你究竟想怎麼樣!咳咳,我是說,您究竟想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 

  安可兒微微的冷哼著:「我想幹什麼?這句話,我還想問你呢?如果,我像現在這樣,落進你的手裡,你會幹什麼?你難道還會放了我嗎?」 

  納蘭西媛頓時語塞,不敢回答,心頭卻恨得不行。 

  安可兒附在她的耳邊道:「你想對我做什麼,我同樣也想對你多什麼……」 

  納蘭西媛從小就視人命為草芥,她折磨府里下人的手段,要多狠。 

  而且,只要她動手,肯定要將人折磨致死,然後毀屍滅跡,不然,傳出去,有損納蘭世家的名聲。 

  此刻,她聽到安可兒這麼說,以為安可兒也會像她一樣心狠手毒,她害怕得不行:「你、你你要殺了我的話,皇表兄你會放過你的!他……他從小就疼我!我可是堂堂郡主,堂堂貴妃,你敢動我?就算你把我的屍骨毀了,埋了,我姐姐那麼能幹,她肯定都能查出兇手,將你……將你……」 

  安可兒微微一怔,目光沉了下:「沒想到,你的心裡這麼歹毒,居然想將我殺了,還要毀屍滅跡?!」 

  納蘭西媛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蠢得被安可兒套出了話來。她惱羞成怒,大吼了一聲:「對啊,我就是想宰了你!你殺我啊,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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