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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9】她態度冷淡至極:「把孩子留下 ,你

  【619】她態度冷淡至極:「把孩子留下 ,你可以滾了。」 

  黑夜中,她在不斷的奔跑著,襁褓中的嬰兒在哇哇的啼哭總是在不知名的遠方響起,她拚命的跑,拚命的追,但是卻總也找不到孩子在哪裡。 

  雖然看不到孩子在哪裡,但是她卻能如此清晰的感覺到納蘭天音正在虐待她可憐的孩子,用纖細得不易擦覺的銀針,不停在她兒子身上扎著,把嬰兒小小的身體扎得鮮血淋漓。 

  「不要--」 

  她尖叫清醒過來,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安可兒驚慌的四處張望,但是卻什麼都沒有找到,空蕩蕩的寢殿里就只有她一個人:「孩子……我的孩子……」 

  昨天,她還在呵男人爭吵被軒轅殊珺弄暈了之後,他對她做了什麼,她事一概不知。 

  她那個可憐的孩子,一身是傷的,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麼樣了。只要一想起昨天兒子被那個惡毒的女人虐的滿身是血的樣子,她就又氣又急,心都要碎了。 

  安可兒氣沖沖朝著門外大喊:「誰在外面,給我滾進來!」 

  竇娥從外面慌慌張張跑了進來:「娘娘,娘娘,您怎麼樣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竇娥緊張的盯著娘娘,陛下已經交代了,娘娘要是有個什麼閃失,她們這些做奴婢的全都得掉腦袋。 

  娘娘每一次回來,都是這般的驚天動地,沒一次都將她們這些下人折騰得夠嗆。 

  安可兒暗暗的咬著牙,問道:「我兒子呢?」 

  竇娥緊張的淹了下口水:「這個,娘娘,小殿下現在在陛下的身邊,被照顧的非常的好。娘娘您,您最近的神經有些……不正常……陛下說,說,您不宜照顧小殿下,您,您只有餵奶的時候,才能和小殿下接觸。」 

  這些話,竇娥早就滾瓜爛熟於心,都是陛下交代她說給娘娘聽得。她憑著一個已經當母親的直覺,這句話說出來,女人一定會發飆的。 

  果然,當她戰戰兢兢的抬起眼睛的時候,看到了娘娘那張絕色的漂亮臉蛋上,彷彿是覆蓋上了一層薄冰,整個人都像一座隨時都會爆發的火山:「我神經失常,他才神經失常,他全家都神經失常。」 

  竇娥默默的看著安可兒,忍了忍,可是還是沒有忍住,嘴裡卻在低估著:「全家……陛下的全家不就不就只剩下娘娘你和小殿下了嗎?娘娘,不是奴婢多嘴,哪有這樣咒自己的……」 

  安可兒聽了,驀地一怔,然後狠狠地瞪了竇娥一眼,竇娥馬上就不敢說話了。 

  她乾咳一聲,然後冷冷道:「叫軒轅殊珺出來,我要看兒子。」 

  竇娥道:「陛下說了,您只能餵奶的時候,才能見到小殿下。」 

  安可兒愣了三秒鐘,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實在是忍無可忍,然後開始砸東西。 

  竇娥不敢勸,甚至連動都不敢動,這位娘娘武藝高強,頗為彪悍,她生怕一不小心走錯一步,礙著了娘娘的眼,娘娘連她也一起砸了。 

  砸了半天之後,安可兒砸累了,這才聽了下來,最後,她還是黑著一張臉說:「把小殿下抱過來,本娘娘要餵奶! 

  竇娥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立即跑去找陛下通報。滿頭都是冷汗,汗滴滴的,她終於能活著離開案發現場了。 

  熟料,她慌忙的跑出去,不一會兒又跑回來了,視死如歸的閉著眼睛道:「陛下說了,要您先把豐胸湯給喝了……不然陛下說,怕孩子吃不飽。」 

  安可兒忽然低了一下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自從生了孩子之後,她的胸已經很大了好伐……她甚至有一種錯覺,是不是應為胸太重了,所以每天都覺得自己的肩膀很是酸痛。 

  但是,她的兒子,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她的乃水,她肯定是要以自己兒子為重的,只要能讓她給兒子餵奶,別說什麼豐胸湯了,就是短命湯她都會喝的。 

  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樣。那個豐胸湯也並不是飄著一層厚厚的豬油的豬蹄湯,雖然不知道用的是什麼頓的,但是香香甜甜的,還帶著一股草藥的清香,倒也十分的可口。 

  安可兒本身也是知道一些藥理,認的一些草藥的,但是,燉在湯里的那幾種草藥她竟然一種都沒有嘗出來,她心想,這大概是那個國家進貢的珍惜的藥草吧。不得不說,這個男人雖然在別的事情上混賬了一些,但是,在照顧她的某些方面,真的是細緻入微的。 

  她不敢喝的太飽,就慢慢的品嘗著。 

  大概過了一會兒,金寶宮的殿門之外,就傳來了一聲洪亮的傳令官的通報聲。 

  「陛下駕到--」 

  安可兒聽到這個聲音,心頭不悅,但她也只是眉頭微微的一皺,還是勉強著喝下了最後一口豐胸湯了,當然,這都是看在兒子的份上。 

  晨間的朝陽,金色晃耀,男人一身高大挺拔的身姿出現在院子里,讓人不禁的眼前一亮。 

  即使安可兒故意的不去看他,但是,帝王與生俱來的那種霸道的存在感,都讓她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他不管出現在哪裡,都是一副碾壓眾生的氣勢,就好像隨時都準備著接受大眾的朝拜。 

  「安安,朕將兒子抱來了。」 

  安可兒沒有理會他,就是低著頭,裝模作樣,漫不經心的喝著空碗豐胸湯,她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軒轅殊珺的手上抱著一個襁褓,那個襁褓里的小娃娃,必是她兒子無疑。 

  她恨不得立即就從過去抱住她的兒子,但是她現在已經沒有這麼傻了,她就算在心疼兒子,都要時刻的保持冷靜,不然,她就會很容易被軒轅殊珺牽著鼻子走,被他牢牢的控制住,處處都壓製得死死的。 

  安可兒連頭都沒有抬起來,態度冷淡至極:「把孩子留下,你可以滾了。」 

  竇娥在一旁伺候著,被嚇得心驚膽戰的,恨不得堵上耳朵然後鑽到地縫裡去,這濃濃的硝煙味兒,光是站在一旁就讓人害怕。娘娘把下惹惱了,這天子一怒,可是要血流成河的。娘娘當然是陛下的心頭肉,陛下是絕對捨不得動娘娘一根頭髮的,但是,怎麼就苦了她們這些做奴婢的了。 

  果然,軒轅殊珺將目光往環侍在安可兒身邊的那些宮女的身上一掃,殺氣十足,寒聲道:「全都滾下去。滾不利索的,朕要你們的腦袋。」 

  眾宮女一聽,全都利索的滾得屁滾尿流,不敢在多待一刻,生怕人頭不保。 

  安可兒冷冷的睨了軒轅殊珺一眼:「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讓你滾,可不是讓她們滾。」 

  軒轅殊珺卻沒有生氣,當然他也不會多開心,他依舊是一臉的深沉,語氣溫淡聽不出喜怒:「朕知道你的心裡不痛快。以後在寢宮裡,你想怎麼樣都行,但是在外面,你若是敢對朕不敬……」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安可兒毫不客氣的打斷:「那你就砍我的腦袋啊,你不是最擅長砍別人的腦袋么。」 

  軒轅殊珺莞爾一笑:「朕如何捨得動你分毫。只是,以後若是再讓外人瞧見你同朕置氣,不給朕好臉色看,朕就將這些人通通殺頭。帝、后不和,國之不安。」 

  安可兒狠狠地瞪了軒轅殊珺一眼,冷笑:「好,算你狠。」 

  她直接走到軒轅殊珺的身邊,將兒子抱到了自己的懷裡。 

  兒子昨天晚上喝過了她的奶水,認得了這是母親的味道,剛被安可兒抱進了懷裡,小傢伙就迫不及待的找吃的。 

  安可兒吃痛的悶哼了一聲,沒想到,一個月的寶寶,竟然已經這麼大的力氣了,吸得她尖尖發疼。 

  但是,她還是十分的樂意讓兒子多吃一些。 

  安可兒看著懷裡的小寶寶,驚喜的發現他身上的傷口都已經開始結痂了,小傢伙長得白白胖胖的,特別的可愛,都是兒子長得像母親,兒子這一張臉,真的像極了她。 

  安可兒忽然有些擔心,這樣的話,兒子就會生女相,會不會顯得有些娘? 

  果然還是長得像父親好一些吧。 

  安可兒不禁的抬起來頭,想看看孩子的父親,結果正對上男人那兩道炙熱的視線。 

  軒轅殊珺看著安可兒,那一雙幽邃的黑眸變得炙熱了起來。 

  看著兒子兩隻小手緊緊的抱著奶,忽然十分的嫉妒自己的兒子,恨不得將他拎起來丟到一旁去,然後取代兒子的位置,盡情的…… 

  她臉紅了,又氣又惱:「你,轉過去!」 

  男人非但沒有將頭轉過去,反而目光剛加的炙熱了,突兀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安可兒真的火了,她一抬手,嗖的一聲,就從她袖間飛出了一道寒光, 

  男人不慌不忙的將頭一偏,那把匕首就擦著他的臉頰而過,還鋒銳刀鋒削斷了他鬢角的幾縷漆黑如墨的髮絲。 

  「安安,你若是真的想讓朕死,你剛剛的刀子就應該再快一些。」 

  美麗的眉目微微的一凜:「看來你很想死。你要是想死的話,剛剛別躲啊,那一刀絕對能打爆你的頭。」 

  忽然,軒轅殊珺將插在柱子上的匕首拔了出來,然後走到了安可兒的面前,將匕首塞進她的手,抓著她的手,然後就抵住他心口的位置:「看來你還是很恨朕,你現在可以沖這裡,狠狠的插一刀,」 

  "你幹什麼!" 

  她掙扎著,想將手抽回來。因為她能感覺到,男人的手上,那一股強勢霸道的力氣,抓著她的手就往他的胸口上捅去。 

  男人掀唇一笑:.「你不是想要朕的命,怎麼,捨不得?」 

  「我只是不想讓你的血,沾到我兒子的身上,你要死去別處死。」 

  『你是不是還在怪我,那一天,鳳清雅……「 

  安可兒怒吼了一聲:「閉嘴!這件事情永遠都不要提!我怕我會忍不住,想戳瞎你的眼睛!」 

  她越想越委屈,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 

  她並不是不懂事的女人。當時,她以為軒轅殊珺是真的瞎了,她甚至被非禮了都不敢出聲,生怕軒轅殊珺要是激動起來,會被鳳清雅殺死。 

  沒想到,她忍辱負重,處處都替男人著想,他居然還欺騙她。他根本就沒有瞎,他就這樣『看』著她被鳳清雅非禮。 

  畢竟是心有虧欠,他對她所有的控訴都默默的接受了,他長嘆一聲:「看來你現在還是很介意這件事情。安安,我的心痛絕對不會比你少,但是,當時的情況是,我不能讓他們知道朕的眼睛是能看見的。」 

  「你是個皇帝!你堂堂一個皇帝,盡然用這種不入流的下作手段,來欺騙自己的臣子,讓他們誤以為你的身體有缺陷,然後引他們判斷,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太無恥了嗎?!」 

  軒轅殊珺沉默了許久,他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眼前忽然一片模糊。 

  他嘗試著伸出手去撈了一下眼前的女人那模糊的身影,但是,卻發現,自己的視力根本無法判斷他們之間的準確的距離。 

  他早及已經習慣了,所以,也並不是十分的慌張,他沉聲道:「安安,朕之所以要這麼做,是因為,朕的眼睛,將來有可能會一直失明。朕必須趁著現在還能看清楚的時候,不許一切代價為你,為我們的孩子掃清一切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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