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5】「賤人,你不配死在朕的手上。但是,
【625】「賤人,你不配死在朕的手上。但是,你記住了,你必須
慕容憐香被他的殺氣嚇得瑟瑟發抖:「不!你找不到,因為你不知道那一顆是解藥!」
軒轅殊珺沉著一雙寒潭一般的黑眸,看著她:「你也算是朕培養出來的人,你應該很了解,朕最討厭受到別人的威脅,若是平時,朕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可是,這一次,朕讓步,你且說出你的條件,讓朕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膽子,敢跟朕提什麼樣的條件。」
慕容憐香按照軒轅霓裳教她的,對軒轅殊珺說道:「我要你立納蘭天音為後,並且,你不能將我們之間的約定告訴安姐姐。」
軒轅殊珺聽了之後,冷笑:「所以,你認為,緊緊憑著你手上的一顆解藥,就能要求朕做這些事情了?朕難道沒有教過你們,規則,都是強者制定的,弱者縱使一時得勢,也始終都是弱者。」
在這樣強勢的壓力之下,慕容憐香也只是強撐,假裝自己不害怕:「你……你不要逼我!喔可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了。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話,我就和她同歸於盡!」
軒轅殊珺寒聲道:「就算朕答應立納蘭天音為後,朕什麼時候想廢掉她,那也都是憑朕高興。你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
慕容憐香嘲笑道:「是么,如果真的如陛下所說的那樣,那麼陛下也就不會和我在這裡廢話這麼多了,你直接答應了我,然後之後反悔不就行了嗎?可是,陛下並沒有如此,而是說服我換一個條件,那麼就說明了,立納蘭天音為後,讓陛下你十分的為難。這天下,陛下不管立誰為後,陛下都能輕易的廢掉,唯有納蘭天音,陛下一旦確立了她的后位,就不可能廢掉了。」
男人臉上的笑容,漸漸的僵住了:「朕是皇帝,沒有朕做不了主的事情。」
慕容憐香冷嘲熱諷道:「那既然,陛下對這個條件非常的不屑一顧,那不如,現在就答應了我吧。將來,陛下你也好輕而易舉的反悔。」
「啪!」
軒轅殊珺手邊上的梨花木的案幾被霸道的一掌內勁,一分為二!
男人的黑眸怒火滔天:「究竟是誰,在教導你做這些事情?!就憑你的心智,還不足以能看清這些事。」
慕容憐香守口如瓶,對長公主的事情絕對的隻字不提:「陛下,您究竟是要將我看輕到何種的地步?難道非得逼著我殺了你最心愛的人,你才能正眼看我一兩眼嗎?"
男人近似於冷怒的咆哮:「你這麼做,究竟有什麼目的!你難道不知道,即使朕答應了你這個荒謬的要求,你也是最終難逃一死?!」
慕容憐香笑得乖張邪獰:「不試試怎麼知道啊!我倒是很像嘗試一下被陛下您注視著的滋味,哪怕是你恨我,我都想在陛下的心中有一絲絲的立足之地!」
軒轅殊珺冷哼:「你就不怕朕,反悔?」
慕容憐香道:「我既然提的出條件,就不怕陛下反悔。我已經將解藥分成了兩份,現在我就給她服下一半,三天之後,我就會給她服下另一半。陛下,您有三天的時間和納蘭天音完婚,我的要求是,你們必須洞房。」
當慕容憐香說出洞房兩個字的時候,她恨恨的咬緊牙關,心頭彷彿是都在滴血。
讓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別人的女人成親,上床,這確實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軒轅殊珺寒聲道:「如果朕記得不錯,你應該是愛慕著朕的,你現在反而把朕推到背得女人的懷裡,呵,你究竟想幹什麼?」
慕容憐香忽然抬起了頭,然後冷笑的看著軒轅殊珺:「我,只想看你們一生痛苦。」
軒轅殊珺鋒利如冰刀一般的眼神,狠狠一凜,抬手一掌劈向了慕容憐香。
但是,他的手掌卻在劈向她印堂的那一刻驟然的停了下來:「賤人,你不配死在朕的手上。但是,你記住了,你必須為你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
軒轅殊珺道:「山鷹,速去鳳府,將這個女人生的小雜種抓過來。」
慕容憐香的心底微微的一震,但是,她並沒有開口求饒,因為這個孩子,她根本就不想要。偷情生下的孩子,對她來說那就是換個恥辱!
「陛下,微臣拜見陛下!」
鳳仲離這個時候懷揣著兩生花,匆匆忙忙的趕到了金寶宮,正巧遇到軒轅殊珺派人去抓他剛剛出生不久的小侄子,他一時間緊張了起來:「陛下,不知陛下派人去將微臣的侄子抓來,究竟是何用意。」
軒轅殊珺微微的眯眸,也許鳳仲離能利用:「你的好弟媳,對朕的皇後下毒。你現在最好能勸勸她,交出解藥,朕或許還能網開一面。但是,她若是還執迷不悟,朕一定要將你們鳳家,株連九族!」
鳳仲離嫌惡的白了慕容憐香一眼:「你這惡毒的夫人,害死了玉稚,我都還沒有追究你,現在你居然還要連累整個鳳家,你真當我這個鳳家宗主是泥捏的?!」
說完,鳳仲離轉身向上,然後對著軒轅殊珺將手中的錦盒呈遞了上去:「陛下,兩生花微臣已經帶來了,正是可以解毒的那一片花瓣。給皇後娘娘服下,就算不能將毒徹底的解除,至少也能將毒性壓制住。之後,微臣一定竭盡全力,從這個惡毒婦人的手裡,拿到解藥,為陛下分憂。」
軒轅殊珺滿意的看著鳳仲離一眼:「好。」
可是就在鳳仲離講解要遞上去的那一刻,慕容憐香忽然冷笑著開了口:「大伯,我勸您還是不要再為這個皇帝賣命了,你知不知道他做了一件,你絕對不能原諒的事情?!」
鳳仲離呈上解藥的手,忽然的頓住了。
軒轅殊珺微微的皺眉:「毒婦,你要是敢在胡言亂語,小心朕將你生的小雜種,剁成肉泥。
慕容憐香才不會在乎這個,她冷笑著,繼續道:「你最心愛的二弟,鳳清雅,已經死在了陛下的手上,你還傻乎乎的為這個狗皇帝賣命,真是可笑啊,哈哈哈——」
鳳仲離整個人都像被凍僵了一樣,手捧著哪一個裝著兩生花的錦盒,一動不動,雙眼泛紅的呆住了:「陛下,這個毒婦說的可是真話?」
軒轅殊珺此刻簡直恨不得直接撕爛慕容憐香的嘴。他知道,鳳仲離早就起了疑心,本還想著在天牢里放一把大火,然後造成鳳清雅被燒死的假象,只是沒想到,卻在這種時刻被慕容憐香用這種方式捅了出來。現在的這個局面,對他是極為不利的。
謊言,已經無法再編織下去了。
軒轅殊珺此刻只得將安可兒的身份抬出來壓住鳳仲離:「鳳卿,即使你不再效忠於朕,那麼,皇后也總歸是你的少主人,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鳳仲離的手緊緊的捏著那枚裝著兩生花的錦盒,內心痛苦的掙扎著,沉默了許久,方道:「那是當然。」
鳳仲離已經猜到,鳳清雅的死,絕對和陛下以及安可兒脫不了干係,但是,於情於理,他都不能置於少主人的生死於不顧。
慕容憐香完全不知道,鳳仲離盡然和安可兒海域這樣重關係在,她此刻發瘋似得嚎叫著,想要阻止鳳仲離,但是,無濟於事。
「陛下,娘娘現在昏迷,無法服用兩生花。若是將花熬成湯,恐怕會來不及。還請陛下,親自餵食。」
軒轅殊珺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道:「全都退下。」
山鷹跪在一旁忙道:「陛下!萬萬使不得啊!娘娘現在身中劇毒,但凡是沾上一點娘娘毒血的人都立即斃命,陛下您這麼做……」
軒轅殊珺沉聲道:「朕會小心。」
山鷹苦勸陛下勸不住,只好作罷,然後他就吩咐了眾人,將慕容憐香和鳳仲離都壓出去。
軒轅殊珺將兩生花放進口中,試探性的舔了一下,確定沒有毒之後,才放入了口中,嚼碎,然後對著她的唇瓣,緊密的壓了上去。
柔嫩的櫻唇,蒼白,冰冷。但是,一如既往的柔軟,滋味旖旎,令人心動。
此刻她全身都有毒,
他必須小心翼翼的不將她的津液咽下,同時還要將嚼碎的花瓣,一點一點的用舌頭推入她的咽喉。
安可兒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然後微微的咳嗽著。
男人察覺到了她的反應,迅速的抽出了自己的舌頭,然後輕輕的怕打著她的臉蛋:「安安!安安……你能醒一醒嗎,安安,你感覺怎麼樣……」
安可兒微微的蹙著眉頭,虛弱的睜開了眼睛:「我……我這是……死了嗎?肚子好痛……」
軒轅殊珺看見她清醒過來,欣喜若狂的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不會的,只要有朕在,你絕對不會死,朕絕對不會讓你有事!」
安可兒只感覺到胃裡的毒藥,翻江倒海的絞痛,她痛苦的搖搖頭:「不……你還是會讓我死掉算了,我真的好辛苦……好痛……我只要一醒過來,就覺得痛得想死……你還是行行好,殺了我吧……」
軒轅殊珺儘管十分的捨不得和她相處的短暫時光,但是,還是不忍心看她受苦,於是,他就在她頸后的穴位上,用內勁重重的按了下去。然後,她就軟軟的倒在了她的懷裡,漸漸的失去了意識。
他心疼的摟著安可兒,不停的撫摸著她烏黑如段子一般的長發:「安安,都是朕不好,沒有保護好你。都是朕太心慈手軟了,才讓那些賤人有了傷害你的機會,從今往後,朕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
他將手搭在安可兒的皓腕上,為她診脈,果然,她體內的毒,已經慢慢地比控制下下來了。
雖然他不確定,僅僅服用了兩生花,安可兒會不會就這樣好轉了,但是他絕對不會用安可兒的生命去冒險,絕對要拿到慕容憐香手上的解藥,將安可兒體內的毒素,徹底的解了,這樣他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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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殿外,鳳仲離對著慕容憐香冷眼相視:「賤人,你好端端的為什麼要來招惹皇后!」
慕容憐香冷哼:「皇后,她才不是皇后呢!因為,納蘭天音將會成為新的皇后。我與她之間的恩怨,你不需要多管,否則,我連你一起收拾了。」
鳳仲離冷笑幾聲:「口氣倒是不小。看來,以後是留不得你在鳳家了,我得想個乾淨利落的方法,將你弄死。毒婦,你害死了玉稚,我還能讓你活到今天,完全是看在我親侄兒的份上。既然你現在自己找死,那我就順水推舟,看著你死。」
慕容憐香對鳳玉稚的死沒有絲毫的愧疚:「你妹妹死了,是因為她太蠢,她就是蠢死的。哼!你的弟弟也是蠢死的,他竟然當著陛下的面,調戲了陛下最心愛的女人,那不是自己找死?我實話告訴你好了,你二弟在我與他成親的那一天,為了試探陛下是不是真的瞎了,摸了宸妃幾把。可是陛下就裝瞎,視而不見,鳳清雅在當天晚上,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我,我們決議衣服慕容世家,一起反!然後,我就將這個消息轉告了慕容世家……哼!我現在才知道,我們都上了那個狗皇帝的當!就在剛才,我遇到了一位貴人,那位貴人才告訴了我真相,原來,鳳清雅早在與我結婚的第二天,就被陛下的人捉了,扔進護城河,沉屍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