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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扇到你扇不動為止

  第231章扇到你扇不動為止 

  徐少白的電話很快就接通了,當譚子文把櫻落出事的事告訴徐少白的時候,徐少白的腦子嗡的一下。 

  冷靜下來,徐少白告訴譚子文的是:在XX私人醫院,有櫻落可以用的血,那是他特意存下,以備不時之需的。 

  譚子文聽了立刻便去取了,徐少白一刻沒有再耽擱,當即奔赴機場,十倍的價錢讓一位乘客退了票,他坐那趟班機匆匆趕回。 

  救命血輸入櫻落的體內,櫻落的生命體征漸漸平穩,所有的人都稍稍鬆了一口氣。 

  令譚子文痛恨的是,是誰在他的婚禮上做出這樣的事情,傷害這麼可愛的孩子,讓他沒臉見徐少白。 

  他斯文的臉上,青筋暴起,雙手的手指更是捏的咯咯做響,一定要找到那個傷害櫻落的人,他親手替櫻落報仇。 

  西喬守在櫻落的床邊,櫻落還在昏迷中,原本就是白皙的膚色,越發白的透明,捲髮上,還殘留著絲絲血痕。 

  西喬心疼都不會了,只那麼獃獃地坐著,屋外傳來李嫂悲痛後悔的聲音,「她只是走開了一會兒,只是一會兒呀!」 

  菲菲在旁邊陪著西喬,她握著的,西喬的手,冰冷的還在發著抖。就像是多年前,徐少白昏迷不醒的時候。她也是這樣子的。 

  徐少白回來了,這個風塵僕僕趕來的男子,一臉的焦灼擔憂,雙眼布滿腥紅,手背上青筋突起,凜然的殺氣騰騰而來。 

  「誰做的!」 

  他壓抑著的低沉的聲音透出他心中漫天/怒火。 

  西喬把頭埋進了他懷裡,「少白……」 

  她這輩子最在乎的人,就是她的丈夫和一雙兒女,他們哪一個有事,她都不知道怎麼樣活下去。 

  徐少白摟了她一下,手臂僵硬,目光落在床上如死一般安靜蒼白的女兒時,他眼中的腥紅更甚。 

  「我剛剛讓人調了酒店的監控記錄,找到了這個。」 

  譚子文將自己的手機遞給徐少白,徐少白看到鏡頭裡,一個中年女人鬼鬼祟祟跑掉的身影。 

  「這個女人很可疑。」譚子文說。 

  徐少白卻在想,這個女人是誰。 

  看那身影,似乎是見過,但看不到正臉,他也不敢確定這人是不是他想起來的那個人。 

  「你們有得罪什麼人嗎?」 

  譚子文問。 

  徐少白卻在想,他這三十年,得罪的人太多了,「我想不起來是哪一個。」 

  西喬眼珠盯著鏡頭裡慌慌張張跑掉的中年女人,她就在他們送櫻落來醫院的車子開出酒店的停車場之前,跑掉了。 

  「會不會是……陳嘉嘉的母親?」西喬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說。 

  徐少白皺眉,他剛剛也想起了那個女人,因為這身形很像。 

  「是她!」徐少白捏緊了手指。 

  陳嘉嘉的母親從酒店出來,一路小跑跑出去多老遠,看看身後沒有人追來,才鑽進一輛計程車離開了。 

  她直接去了電話里,與那個陌生女人約定的地點,她說過,只要她殺了那孩子,她就會付給她兩萬塊。 

  陳母迫切地想得到那筆錢,雖然兩萬塊對別人來說,不算什麼,但對現在的他們一家來說,卻是一筆不菲的數目。而且,是那孩子的爸爸將他們一家害的流離失所,她只是在為家人報仇。 

  陳母從計程車上跳下來,站在西街公園的一棵大樹下,焦急不安地等著那個電話女人的到來。 

  可是她等了將近一個小時,也沒能等到電話女人,便又打電話給那個女人,可是她想不到,那個號碼竟然關機了。 

  就在三個小時之前,那女人還用這個號碼指揮過她。 

  可是她卻打不通那個電話了。 

  她說過會付她錢的,可是現在聯繫不上她,怎麼拿錢?陳母氣的在大樹下暴走。 

  可是此時,她的手機里有個電話打進來。 

  低沉陰凜的男音,讓人心頭驚悚。 

  「那個小女孩兒是你推下樓梯的是不是?」 

  「不……不……不是呀!」 

  陳母驚慌地喊著,手忙腳亂地把電話按斷了。 

  她以為這樣,打電話的人就聯繫不上她,就不會對她造成傷害。可是那個號碼發了信息過來:「你女兒在我手上。別報警,否則她會死的很慘。」 

  陳母一下子就嚇癱了。 

  慌忙把那個號碼回撥過去,「你……你們要幹什麼?」夜色下,她的聲音在發抖,手也止不住在發抖,「你們別傷害我女兒!」 

  「誰叫你傷害那個小女孩兒的!」電話那邊的聲音陰沉駭人,一身寒意似乎透過電話線傳過來,讓陳母打了個哆嗦。 

  「是……是一個不知名的女人。」 

  「現在,你把那女人給我找來,找來那女人,你女兒才是安全的。」 

  打電話的男人把電話掛斷了。 

  陳母一臉的驚愣,卻不敢耽擱,匆忙打那個女人的電話,當然沒有人接。 

  她本來就是被人當做刀使的,現在事情成功了,那女人當然不會傻到再聯絡她。 

  陳母急的團團轉,卻就是打不通那女人的電話。 

  不由又給那個男子把電話打了過去,「大爺、大叔,求求你放了我女兒,她什麼都不知道。」 

  「閉嘴!」男人一聲陰沉斷喝,「照我說的去做,不然別想見你女兒!」 

  「媽媽!」電話里忽然傳來陳嘉嘉的喊聲,陳母心臟都停跳了似的,瞪大眼睛,忽地又哭道:「我去找,我去找,你們別傷害她!」 

  郊外的一處廢棄廠房裡,打完電話的眼鏡男子冷冷吩咐身後的人,「把她關在屋裡,看著就行了。」 

  說完,他邁步向外走去。 

  陳母找不到打電話給她的那個女人,她男人卻找到她了。 

  「你又做了什麼!我們的女兒被人綁走了!」 

  陳嘉嘉的父親曾經做點兒小生意,賺了點兒錢,陳母便自以為了不起,恬不知恥地和她的女兒在幼兒園裡傷害櫻落,但是一夜之間,他們的店被人砸個稀巴爛,店裡還放了張字條,寫的是:管好你的老婆孩子,再讓她們出去害人,就不是這點損失這麼簡單了。 

  陳父是一個挺膽小的人,問清了老婆,得罪了誰后,怕人家再過來教訓他們,收拾了店面,就帶著妻子女兒去鄉下了。 

  這也是櫻落後來沒再見到過陳嘉嘉的原因。 

  「你趕緊的,把那個女人找來,不然我們家嘉嘉就沒命了!」 

  陳母連哭帶嚎,「我找!我找!」 

  她想起她和那個女人的唯一一次見面,那是她帶著嘉嘉來城裡玩的時候。 

  她們來到了應市最出名的商場,雖然家裡條件比不上以前了,但是她還是給自己買了幾件衣服。 

  那個女人一身黑衣出現了。她頭上戴著一款黑色遮陽帽,帽檐拉的很低,她跟她說:「我知道是誰砸了你們的店面,也知道你們是因為躲誰跑到鄉下去的,你們想不想回來,想不想再重新過回以前的生活呢?想的話,就照著我說的做吧!」 

  「你是誰呀!我為什麼要照你說的做!」陳母也不傻。 

  女人說:「你為自己家人報仇,為了你們自己能回到城裡來,我嘛,就是願意看著他們的孩子去死。」 

  「我才不做。」 

  陳母奸的很,知道眼前這個黑衣女人,定然是恨透了徐少白一家的人。自己又不敢出面,才跑過來找她,讓她去害那個孩子。 

  她再恨那家人,卻也不會白白讓人當槍使,而且殺人,那可是死罪。 

  「十萬塊錢。十萬塊,我照你說的做,不然免談。」 

  黑衣女人咬了牙說:「還真是貪心!」 

  但她還是應了她,事成之後給她十萬塊。 

  陳母精明的很,怕這個女人在她把那孩子推下樓梯后跑路,十萬塊打水漂,又加了一個條件,「把你耳朵上那東西給我吧,算做訂金好了。」 

  黑衣女人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把那副耳釘摘了下來。 

  不知道這東西值多少錢。但看起來應該是白金質地。 

  陳母有了那副耳釘,便放心了一些,黑衣女人匆匆走了,陳母聽見她上車的時候,對司機說了一句,「環湖小區。」 

  那地方是那女人的家嗎?」 

  陳母靈機一動,打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奔環湖小區去了。 

  她就在那小區門口從早上守到了晚上,還真就給她等到了。 

  黑衣女人出現了,仍然是那身黑衣服,帽檐拉得老低,陳母從牆角跑出來,一下子就將黑衣女人堵在了門口。 

  黑衣女人見到她,當時就驚了一下,但下一刻,白皙的臉上堆滿笑容,「正想給你送錢去吧,想不到你自己過來取了。」 

  陳母知道,黑衣女人只是在應付她,要真想給她錢,早就給了,不會等到她找上門來。 

  陳母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水果刀,頂在了女人的后腰處,「你跟我走,我女兒被人綁起來了,只有你去了,他們才會放我女兒!」 

  就這樣,她把葉小倩給帶到了郊外那處廢棄廠房裡。 

  「又是你這個女人在興風作浪!」譚子文見到葉小倩時,斯文的面容陡然變得陰森恐怖。 

  葉小倩認得譚子文,此刻諷刺道:「原來是你。徐少白做什麼去了,竟然需要你來為她的女兒出頭了嗎?」 

  譚子文道:「櫻落是在我的婚禮上出的事,我不得不親自來教訓你呀,葉小倩。原本我是不屑理你的,但你實在可惡,那麼漂亮可愛的孩子,你都忍心下手。而且還在我的婚禮上。」 

  「先生,我把她給你帶來了,你可以放了我女兒了吧?」陳母在一旁戰戰兢兢地說。 

  譚子文冷冷地勾唇,「放你女兒嗎?可以,現在照我說的做。」 

  他陰鷙如鷹的眼睛冷冷地掃過陳母的臉,卻是說道:「現在,給我扇她嘴巴,一直扇到你扇不動為止。只要扇得動你就給我扇,不扇死她,你就別想要回你女兒!」 

  譚子文說完,一身冷氣地轉身,大步走到牆邊的椅子上坐下了。 

  「扇!」 

  譚子文一聲斷喝,陳母不敢怠慢,轉身沖著葉小倩便左右開弓。噼啪的耳光聲在空曠的房間里響起來,譚子文斯文的面容上,露出了陰冷的笑容。 

  陳母一點兒不敢留情,生怕打的不夠狠惹的譚子文不高興了,不給她女兒,胳膊掄圓了狠抽葉小倩的臉。 

  葉小倩尖叫著,也揮起胳膊去打陳母。葉小倩在體力方面自是不如陳母的,陳母一見葉小倩還敢打她,往日那股蠻橫勁兒又上來了,一把揪住了葉小倩的長頭髮,把她拽過來,噼啪狠抽。 

  葉小倩的臉狠快就腫成了豬頭,陳母打的手也抽筋了,但看到譚子文在一旁悠然的抽著煙,還沒有讓她收手的意思,便又繼續抽了起來。 

  直到抽的葉小倩滾倒在地上,口鼻流血,只是哼哼,連個叫喚的力氣都沒有了,而她自己,也大口喘息著,兩隻胳膊如有千斤重,抬都抬不起來了。 

  她才筋疲力盡地跪爬在地上,沖著譚子文說:「大爺,求求你了,放了我女兒吧!!」 

  譚子文頭都沒抬地道:「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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