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我要給你——②(第一萬)
87、我要給你——②(第一萬)
【某蘇小註:今天還是兩萬字,分成兩更。今天是寫船,某蘇的原則是,既然要寫船,就希望給大家看得酣暢淋漓一點。所以若有不喜歡激烈船的親們呢,入內要謹慎喲~~咔咔,不準看完之後笑話偶哦,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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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晚上註定是不眠夜,陳璐跟著總裁辦其他同事說要出去爬山看月亮。
嘁,一個破月亮有什麼好看?天天上班對著兩個姓月的,難道還沒夠?
蘭溪自己搖搖晃晃走回房間。覺著頭重腳輕的,渾身說不清為什麼地一片躁熱。便想著,自己興許是之前一邊偷看著月明樓,一邊就一不小心偷喝高粱酒喝多了。
其實高粱酒的度數不會太高的,以她溪哥的酒量,從小就是被她爹拿筷子尖兒蘸著酒給喂大的,說他杜鈺洲的獨生女兒怎麼可以不喝酒!所以她怎麼會被區區幾碗高粱酒就給灌醉了?
或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說不在意,可是看見他那麼神采飛揚地在人群里,終究還是忍不住一邊偷看著他,一邊就把自己給灌醉了啊。
7年已過,以為自己已經由蒲公英長成了端莊的女孩兒,卻原來,心底依舊是老.毛病。只要他出現在視野里,便忍不住去偷偷望著他,又怕讓他知道,也怕讓別人知道,卻總是管不住自己。
蘭溪鬱悶地找水喝。小一瓶礦泉水都灌進去了,卻非但沒有解決喉頭的乾渴,更沒有降低身上的躁熱。
熱啊,好熱……就好像身子深處,有什麼毛毛的東西,沿著血管和神經,快要爬出來。
蘭溪扯著自己的領口,想讓自己涼快一點。去翻包包才發現,早晨都是被這條裙子給折騰的,包包里竟然一件替換的衣裳都沒帶!
甚至,連睡裙和更換的內.衣也沒帶!
蘭溪敲了一下自己麻木的頭,心說:杜蘭溪,你在搞什麼啊!難道今晚要luo睡不成? .
蘭溪正敲自己腦袋呢,門外響起敲門聲,月慕白的嗓音清朗如月色瀉來,「蘭溪,出來走走。你喝的酒有些上了頭,散了酒氣再睡,仔細明早上頭疼。」
「呃。」蘭溪趕緊起身,卻覺得自己的身子更奇怪起來,不知道為什麼聽見月慕白的嗓音,身子怎麼會莫名地這麼興奮。彷彿他那悠揚如大提琴一般的嗓音,每一個高回低轉,都會正敲在她心尖兒的麻癢處,讓她心癢難撓。
走向門的時候經過穿衣鏡,蘭溪轉眸瞥了自己的影子一眼——她就又忍不住拍了自己臉頰一下。
她在笑什麼呀?她明明沒有想笑啊,可是臉上那盈盈嫵嫵的,是什麼?
而且那笑怎麼看著那麼風sao啊?連自己看著,都只覺心頭有小鹿一撞!
啊她今晚上到底怎麼了?怎麼這感覺——如此陌生,卻又似乎有點熟悉?
嘖,她這輩子從來沒覺得自己媚眼如絲過,可是這一瞬,她不敢保證是不是自己醉眼昏花看走了眼,反正就覺得自己此刻的眼神兒也有些詭異……
怎麼了啊,真是喝醉了,把好端端的穿衣鏡也給看成哈哈鏡了吧?
蘭溪用力抽了自己嘴巴一下,暗暗命令自己:杜蘭溪,你給我正經點!就算你是杜鈺洲的女兒,就算你骨子裡是個小太妹,可是你表面上也得給我差不多點!
耳光挺疼,讓蘭溪自覺恢復了正常一些,她這才走向房門去。 .
蘭溪打了個酒嗝,開門迎著月慕白走出去。
東山水庫的夜空好美哦,沒有了工業污染的天幕上,星子又大又亮,一顆一顆都彷彿克拉鑽那麼耀眼。在這樣鑽石一樣的星輝襯托下,月光更是皎白如玉盤——而立在這白玉和鑽石共同織就的光暈里的風雅男子,這樣讓人心動。
蘭溪聽見自己的心,在這暗夜裡,撲騰,撲騰。
抬眼去看,蘭溪的目光止不住地先落在月慕白的唇上。只覺今晚月老師的唇好軟,讓她好想抬起腳來吻上去,感受一下那柔軟——心裡想著,身子便也這樣做起來,蘭溪太高了腳尖,便向月慕白送上唇去。
她的身子也貼上月慕白的身子,想要尋找支撐——兩人身子的貼合,激出了蘭溪身子深處更綿密深邃的渴望,她喘息著癱軟在月慕白的懷抱里,高高仰頭,不自知地嫵媚笑起,「月老師,您用的什麼剃鬚水?這樣好聞。讓我聞聞,好么?」
這樣柔軟嫵媚的蘭溪,主動投懷送抱而來,月慕白已是捨不得抵抗。唇便迎著她的唇,渴望著彼此貼合的那一剎那……
他成熟男子的氣息,像是淡淡的麝香,浸潤了月色的清涼,向她彌散過來。蘭溪知道自己明明在渴望,卻用力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不對,不是這樣的。
她渴望的那個人,雖然有相似的眉眼,相近的感覺,卻,卻不是眼前的人。
今晚月色清朗,山莊周遭房檐屋角都掛著紅紗罩燈,如此良辰如此夜,月慕白卻看見了蘭溪眼底流溢而過的抗拒。月慕白狠下心來,將蘭溪抱入懷中,唇便急促壓了下來。
「不!」蘭溪卻在吻上的那一剎那,忽地嚶嚀著伸出手指來隔在兩人的唇瓣中間。
月慕白心跳如鼓,抱著蘭溪就直接走下了游泳區!
這個時間,游泳區里空無一人。下午的時候大家玩兒夠了水,這時候統一由月明樓帶隊說是上山看月亮,順便捉螢火蟲去了。整個山莊一片寧靜,月色高懸在天上,卻也同時倒映在水裡。水天銀白,中間站著面色潮紅、紅唇半啟的蘭溪。
蘭溪咯咯笑著從月慕白懷抱中掙扎著跳下來,一邊轉頭向他嬌俏地笑,一邊扯著自己的領口,用手高高提起長裙邁著大步走向水中去。
水風撩動她裙袂,那一圈兒瑩瑩的藍裹著她修長纖致的luo腿;她的長發都垂下來,又幾莖最長的發尾,淘氣地撩.撥她圓翹的臀……
月慕白步步跟隨著蘭溪,只覺屏息。
這樣的蘭溪,對於他來說是全然陌生的。沒錯,他是看見過在陽光里灼灼閃光的她,看見過她倔強抿起的嘴唇,看見過她堅持地微微聳起的肩膀——可是月慕白卻從不知道,原來她也有這樣入骨嫵媚的一面;沒見過她在這水天月色里,宛如小小妖精一般的嬌憨和靈動。
讓他的腳步與心,只能被她牽動,一直一直追著她去。就算她是帶著他走向萬劫不復,他也毫不猶豫。
萬劫不復——月慕白知道自己此時心跳怦然的一刻,便已經是萬劫不復。從此他再無法做到坦然退後,他再做不到眼睜睜看著她羞紅了臉頰立在小樓身側。
他想要她,哪怕是要從小樓懷中搶奪,他也要她。
——小樓,五叔將一切都讓給你,只要她。好不好?
「小天,小天你來呀!」
蘭溪已經扒掉自己的鞋襪,赤著足,扯起裙擺,走進沁涼的水中去。水中的圓月便被水花打碎,閃爍如碎銀,又像是水中浮湧起無數銀鱗魚兒。蘭溪就站在那漾漾粼粼的水波里,微微抬眸,揚起藕臂向岸邊召喚。
月色水波映亮了她嫵媚眼波,她紅唇輕啟,嬌柔蝕骨……月慕白的心狂跳,卻在聽清了她喊著什麼的時候,驀然停住腳步。
小天,她呼喚的不是「月老師」,而是「小天」。
月慕白立在原地,周遭月影婆娑,他卻心涼到底。
他就站在這裡,就在最近她的岸邊,可惜她都沒能看見他。她看見的,也許永遠都只是她心中的那個影子。
那他呢,豈不只是這水中月,空自皎潔? .
「小天,小天?」
她銀鈴般笑著,笑聲被水聲折射,越發顯得飽滿而多汁,就像新鮮帶著晨露的草莓。
她的長發都散開,沿著兩肩垂下來,浸入水裡。此時此境看上去,宛若冶艷的水妖,以艷色將要來奪男子性命。
月慕白不由自主走近她,立在水中呼吸便都停了。月色傾灑而下,水波浮涌漫過,這時蘭溪身上的裙子緩緩發生了變化。也許她自己還不知道,白天看著宛如牛仔布一樣的布料,忽然在這一刻銀輝之下漸次通透起來!
因裙子裡面的Bra也是相同布料裁剪,於是那Bra在月色之下也是一層一層地,漸漸透明起來!就像原本遮著窗帘的窗子,被一層層拉開了窗帘!
終於,隨著水波與月色,她身上的裙子宛如薄薄蟬翼,映著月色銀輝,將她的身子全數展現在月慕白眼前——柔白浮凸,玲瓏在長發下面;隱隱約約,彷彿玉.巒上那兩顆盈盈的紅豆都要呼之欲出,盈盈顫顫地召喚著他的侵略……
月慕白勃然而發,攥緊了拳頭,破開水浪,朝蘭溪走了過去!
他不可能再繼續壓抑住自己,他不可能再放開她!
不管要因此付出什麼代價! .
看見月慕白猛地沖開水面,向她疾步走來,蘭溪有些慌了起來。她的身子莫名滾燙,即便立在沁涼的水中,熱度依舊無法散去。她渴望月老師,卻又莫名地想要轉身逃走,身子里矛盾的交戰讓她迷惑。
為什麼,一直那麼溫柔的月老師,這一刻忽然帶著那樣狠戾的表情,向她沖了過來?
他踏碎了那麼大片的月色,讓那如玉皎潔的光芒,凌亂成白色的顫抖。不是這樣的,好像不應該是這樣的……
當月慕白的指尖穿過水麵來碰到蘭溪的手臂——蘭溪下意識轉身就想逃。可是她是旱鴨子,她不會水,她轉身邁步得太急了,腳下就不知踩下沙坑裡去。情急之下她憑著本.能便叫起來,「啊!——小天,救我!」
這樣的蘭溪,這樣明明向他發出了邀請的蘭溪——卻在這一刻喊著別人的名字,想要逃開他!月慕白驚訝震怒,一個大步便攥緊了蘭溪的手腕!
她是他的了,他不會鬆開手。
「啊——」蘭溪在迷濛之中,本.能尖叫!
小天,你在哪兒啊?又像你當年忽然消失了那樣,在我呼喚你的時候,卻再也不會出現在我面前了,是么?
蘭溪絕望地閉上眼睛——
可是就在這一瞬,月慕白的注意力都集中的眼前去,就沒留意到背後。不知從哪裡打橫猛地揮起一根大樹枝,竟然毫不留情地就照月慕白的後腦直接砸了下去!
蘭溪驚訝中隱約看見了,雖然猶豫,卻還是喊出聲來提醒月慕白——「月老師,小心啊!」
卻終是晚了,月慕白一聲悶哼就朝前栽倒下去。
好在眼疾手快,在月慕白面部浸入水面之前,接住了他。
水面的月光被更凌亂地打碎,就像是灑下了漫天的瓊花。蘭溪大口大口呼吸著,驚訝地望著那立在水中,一雙黑瞳燃燒如火的男子!
——他從哪裡來?他不是該遠遠地跟著同事們去登東山望月?
他這時不是該在公司一眾美女的簇擁下,追逐著螢火蟲?
他怎麼會聽見她這樣遙遠的呼喚?他怎麼會一步就跨越了這樣遙遠的距離?他怎麼能宛如從天上掉下來一樣,忽然就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在了她眼前?
她這是,在做夢么?
那七年裡,無數個夜晚的夢境中,彷彿也是這樣立在水色月光里,她小心地呼喚著他,「小天,小天?小天是你么?小天你在哪裡啊?」
卻沒人回答她。有時甚至是她喊著從夢中坐起來,然後回應她的,除了賀雲的不滿,就是滿室幽暗的夜色,與鬧鐘那彷彿永生永世都不會停止下來的令人發狂的滴答聲。
月明樓深深凝著蘭溪,卻轉身走向岸邊去。
水聲破碎地嘩嘩哭泣著,蘭溪卻站在分不清夢境與現實的冷水裡,自嘲地笑。
杜蘭溪,你哪裡有資格在夢裡呼喚小天的名字?他不是你的,從來不是你的,永遠不該是你的……
你看,就連夢裡,他都會毫不猶豫地轉身,離你遠去。
蘭溪就笑得越發控制不住自己,笑得俯下了身子去,想要將滾燙的面頰這樣沉浸沁涼的水裡去。雖然她是旱鴨子,雖然她控制不了水,可是這一刻,便是被淹死,她都已經不怕了。
這世間,哀大原本莫過於心死。 .
身在岸邊的月明樓扭頭看見了這一幕,他驚得將手中的月慕白直接就扔到地上,顧不得去看五叔是否會摔著,他轉身就奔向蘭溪,大喊著,「傻妞,你要幹什麼!你怕水,難道忘了!」
蘭溪被叫醒,抬起身來迷濛地望向他的方向。
他急急踏水而來,兩眼的鬼火,面上是宛如惡魔一樣的狠戾!
真的,是他來了么?
蘭溪忽地覺得好奇怪,想不起來剛剛發生過什麼,只知道兩手扯著自己兩邊長發,傻兮兮地朝他樂,「總裁?您怎麼來了?唔,月老師呢?怎麼月老師就突然變成了總裁呢?」
「杜蘭溪,你死定了!」月明樓聽她這樣說,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透過被水濕透了的衣褲,一塊一塊地賁張著。
蘭溪覺得自己的眼睛隨著他身上的線條起伏,她的喉頭也在莫名地乾渴起來。她便忍不住迎著月明樓走過去,貪婪地伸出手去,用掌心平貼住他身上的賁張,一寸一寸地游移。
月明樓粗濁地喘息,低頭狠狠瞪著她的身子,「你這裙子,怎麼回事?」
她便含笑去脫裙子,可是裙子浸透了水,變得黏稠而厚重,都緊緊纏裹在身上,脫氣來好麻煩。她便忍不住懊惱,立在水中發脾氣,「啊,它纏著我,像蛇一樣!」
她再轉眸望他,像小孩子一樣委屈,「小天,我沒有辦法了。我什麼都做不到,我真笨,是不是?」
她的話,幾乎將月明樓的心給狠狠揉碎!月明樓推開水面走過來,一把扯住她的手腕,眼睛里閃爍起碧藍的火光,「不用脫了,這樣穿著,更好看……小傻瓜,其實無論你怎麼樣,都那麼好看。」
這樣原本已經盡數透明的衣服,將她的身子都暴露了出來。這樣的欲蓋彌彰,更挑動他的渴望。她更不知道,這兩年裡,雖然她總是穿著樣式最古板的套裝,梳最不受人待見的髮髻,可是他的眼睛卻也總是忍不住繞著她轉——他依舊覺得她好看,讓他轉不開眼珠地、該死地好看!
「嗯?那好啊。」
蘭溪在藥力的驅使下,不知自己怎麼會一直嬌媚地笑,更不知自己的手怎麼會沿著他的身子開始遊走。他男性的激凸,在她的掌心裡慢慢凝立而起。
岸邊,月慕白緩緩、緩緩地從地上爬起來,背對著水中那兩人的方向,彷彿一時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
「小樓?」
月慕白緩緩起身,迷濛起身,看清月色水中的兩人。蘭溪被月明樓護在懷中,遮住身子,可是卻仍可側面隱約看見她濕透了的髮絲裹著透明的嬌.軀。月慕白眯起眼睛,平靜里壓抑不住了怒意。
月明樓在月光下呲出犬齒,邪佞一笑,「五叔不如此時也跟著她一起叫我——小天。」
這樣明白的宣告占.有,月慕白瞳孔不由緊縮,「小樓,我不認得誰是小天。此時的你是月明樓!」
月明樓仰天一笑,鳳目邪挑,「五叔記得我是誰,無所謂;只要她記得我是誰就行——更何況,她在藥力作用下,呼喚的只是我的名字。五叔,你該有自知之明。」
月慕白咬牙低吼,「小樓你瘋了,這是公司的郊遊!若是讓員工看見,或者是陳璐,你該怎麼辦!」
月明樓卻只是慵懶一笑,摟進蘭溪的腰,將她透明的身子更緊藏進自己懷抱。回頭斜睨岸上的月慕白,此時的他像只月光下剛剛變身的狼妖,「五叔你以為,我真的在乎那一切?當年的我能離家出走,此時的我並非不能再次放手。所以那些威脅對我來說,不過是狗P!」
月慕白一閉眼睛,高高仰起頭來,彷彿被一拳搗中心房一般,半晌無法呼吸。
月明樓將身上的襯衫脫下來,披在蘭溪身上,他只穿著裡邊的跨欄背心,彎腰將蘭溪橫抱起來,推開水面嘩啦啦走上岸邊。踏上岸邊,兩人身上的水淋淋如雨傾下,濺濕岸邊青草。月明樓立在草葉間,靜靜轉頭望月慕白,「她今天是怎麼被下的葯,這筆賬我不會就這樣算了。」
月慕白面色更白,「你以為,是我?」
「就算不是你,怕也與你脫不開干係。」月明樓黑瞳冷冽,「五叔,今晚不管發生什麼,我也不會離開他。如果你有興趣,歡迎來聽我們的牆腳。」
「小樓,你這是什麼意思!」月慕白勃然變色。
「小樓!」月慕白跨向前來,伸手攥住月明樓手腕,「別忘了陳璐就在這裡!」
月慕白冷冷一聳肩膀,甩開月慕白的手,「五叔這樣在意陳璐,不如把陳璐讓給你好了。」
蘭溪在月明樓懷抱里,迷濛地望著爭執的兩叔侄,她忽然想起了眼前的男子是誰,便笑著召喚,「月老師,月老師。我最愛月老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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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浮雲姐迢迢寄來的禮物哦,某蘇太不好意思了~~今晚嚼著它們熬夜,么個!)
【還有一萬字,還差一點沒寫完,偶拼一下,稍後發出來;但是大家表等,早晨再看,熬夜實在是太辛苦了。讓偶一個人拼就好,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