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與你何幹
“以後每一滴神獸精血都會灌注一道暗門?”
林天霄看著眼前充滿天蠶精血的暗門,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意識海中竟然有這樣神奇的地方,更是沒想過到會是以這樣的方式開啟紫雷神體。
“嗯,紫雷神體一共九重,便是有九重門,需要九滴不同神獸的精血。”
“嘶~”
林天霄倒吸一口涼氣,九種不同神獸的精血,當著以為這神獸是大白菜嗎,隨手一撈就是一個?
“你也不用太擔心,雖然如今世人知曉的神獸稀少,但是還是有不少神獸蟄伏起來的。而且落霄大陸這麽久以來,即便很多神獸已經隕落,不過在其隕落之地基本都會有精血保留的。畢竟是神獸一身精華所在,不是那麽容易消失的。
另外你既然開啟了紫雷神體,那麽無形之中就會有一種磁場,指引你去尋找下一滴神獸精血。
你是以和紫雷神體最貼切的神獸天蠶開啟了紫雷神體,那麽你將來的成就必將是史無前例的。”
“希望如此吧。”
林天霄也隻能暫時相信紫雷母晶的這番言論,希望他所言非虛。至於成不成就對他來說倒是沒有那麽在意,也沒有想的那麽遠。他其實最簡單的想法就是能夠擺脫這所謂的命運枷鎖,不被人操控就行,然後找到靈兒。
看似簡單,但是又何其難啊?
最起碼目前來說,一路的行蹤似乎都是在別人的算計之中,隻是不知道這算計的背後之人到底什麽樣的目的。當即也管不了那麽多,如果真的如魔皇所猜測的那樣,他都是在別人的算計之中的話,以靈體那些現在的實力杞人憂天也沒有用。當下還是以提高實力為主,有了實力才能一層一層揭開這陰謀的麵紗。
既然此番莫名獲得了天蠶精血,那麽他就開始了心中的另外一個想法,那就是利用神獸精血修煉《玄魔九變》。
《玄魔九變》本身來說並無功法心訣可言,其實是一條路,給獲得其修煉者指明了一條修煉的道路,然後每個人根據自己的身體特性或者修煉特征進行挖掘,這也是前麵八人同樣都是修煉的《玄魔九變》,卻是有著八種不同的結果的原因。
而林天霄覺得他的契機就在這神獸精血上。剛好紫雷神體也需要身後精血,那麽就利用這個做為自己修煉《玄魔九變》的契機,也省去了後麵的一些麻煩。
當即不做猶豫,將天蠶精血引入一絲到體內。開始尋找《玄魔九變》的突破口。而那隻七彩靈蝶靜靜守護在外麵,不曾離開。而林天霄並沒有注意到,他的胸口位置多了一個橢圓形的吊墜,隻是這吊墜從外麵根本就是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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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這邪聞也真是背,有的時候人點背起來啊,喝口涼水都能把自己嗆得半死。估計說的就是邪聞這樣的人。
邪聞本是繞開孫天猿和那糾纏的霹靂雷豹第一個衝進山穀的,欲要搶占先機,獲得這穀中機緣,可是誰曾想一進去就是迷失了方向。心中那個急啊:一怕自己落了別人後麵,沒有撈著好處,二來生怕後麵孫天猿追來,要了他的小命。
如果巔峰時期倒是可以和那孫天猿周旋一二,但是那魔槍“摘仙”太過霸道,在他體內造成的暗傷短時間根本消除不掉。他心裏知道魔無敵他們也是同樣受到了傷害,但是顯然他們沒有邪聞這麽嚴重,這也是說明了邪聞在四人當中的真實實力要差一點。
沒想到魔之三派三人之中看起來最弱的千玦都是略勝了他一籌,隱藏的倒是挺深。還有那個不明底細的徐二哥。一想到他,邪聞就是恨的牙癢癢,七竅生煙。要不是因為他從中挑撥,那孫天猿也不會找上邪聞,堂堂天邪派的嫡係弟子也不至於落的如同喪家之犬般境地。
也不知道這個像乞丐一樣的家夥是哪根筋搭錯了,要和他過不去。難道是因為肖龍那小子,除了這個,他實在想不出和這徐二哥有什麽交集。
不過好在把那可惡的肖龍小子送去了見閻王,也算是解了心頭一口惡氣,但是一想到肖龍,邪聞也是心有不甘:“媽的,該死的肖龍,死都死了,你倒是把戒指留下來啊。還把渡劫丹給帶走了,難不成去陰曹地府修煉去啊?”
想想心中還是不解氣,恨不得肖龍複活,再讓他殺個三千遍才痛快:“你說你死就死了吧,死了還不讓老子安心,扯出個孫天猿那個潑猴。這他娘的都什麽世道?什麽人?”
反正一路上東拐西繞的,愣是沒有出去,越是如此心中越急,越急就他娘的越走不出去,成了一個死循環。
中間有一次差點就是狗吃屎吃到了豆子,就要走出去,可誰知孫天猿竟是當頭一棒掄了過來,嚇得差點魂飛魄散,連忙轉身就跑。這一跑是躲開了孫天猿的一擊,到也是讓自己又不知道東西南北了,在迷霧中瞎轉悠。
此時應該所有的弟子都是進了山穀以後又是出了這迷霧之中,隻有邪聞一個人還在裏麵沒有出來了。
反正他天邪派也隻剩他一人了,也就不存在等不等他一說了。既然先前他撇下了眾人獨自一人進了山穀,那麽玄魔派和千羽派的人自然也不會等他。
是生是死,聽天由命。
而之前山口入口處的三隻霹靂雷豹早已不見蹤跡,不過此時大家聚集在山穀的入口處,並未離開。
他們沒有離開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等待呂疏君他們出來。由於葉問心在裏麵待得時間比較長,所以呂疏君也是等著她一起出來,自然就是晚於其他人了人。
呂疏君帶著葉問心出來以後就是被圍住了,當然還有一起的其他三門弟子。
此時東方尉雄率先開口:“呂疏君,你身上背的那件兵器是何物?”
呂疏君冷眼看著東方尉雄,表情冷漠,符合他的一貫作風:“與你何幹?”
東方尉雄一聽就是不樂意了:“你這件兵器可是通過紫雷雲玉所得?”
呂疏君小心戒備著眾人並未搭話,東方尉雄心中冷笑,暗道果然如此。此行本來就沒有多少收獲,哪能放過眼下的大好機會:
“紫雷雲玉本就是我們多方勢力共同擁有,既然這兵器是通過紫雷雲玉所得,那麽也有大家的一份,沒有你流雲派少主獨吞的道理。”
東方尉雄自是也把其他人拉上了,不是他不想獨吞這兵器,實在是以他一家目前的實力和呂疏君他們硬碰硬的話,肯定是討不到便宜的,吃不下。
當然大家雖然沒有明說,但是看著呂疏君的眼神就是知道,他們心中也是和這東方尉雄如出一轍。呂疏君自是把他們的神情看在眼中。
此時魔無敵也是開口:“呂疏君,東方尉雄說的不錯,如果你這件兵器真的和紫雷雲玉無關,那麽自然也和我們沒有什麽關係,既然是通過紫雷雲玉獲得的,那麽或多或少和我們牽扯上關係。至少想讓我們看看這兵器是什麽吧?”
畢竟玄魔派出的紫雷玄玉是最多的,話語權最重。雖然他早就已經完成了此行的目標,那把極品靈器魔槍“摘仙”已經落入了玄魔派的手中,但是誰不想再擁有一把超級武器呢?
別看魔無敵說的好聽,其實不管這兵器和紫雷雲玉有沒有關係,呂疏君搶了紫雷雲玉是真,就這一點就足夠了,所以不管如何說,這把兵器是和紫雷雲玉脫不了關係的。
這件事就好比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當然呂疏君並不是那手無縛雞之力隻知搬弄文騷的軟弱秀才,任人欺負。一眾弟子也不是那匹夫之勇的士兵,他們更像那腦袋好使卻又蠻橫的土匪。
這也是剛剛東方尉雄質問呂疏君,他沒有回答的緣由,和他們解釋不清楚的,解釋了也不會相信,無非就是浪費口舌而已。
他呂疏君以前不會做這種事,現在更是不會做這種事情。
呂疏君顯然是不可能讓眾人看這把兵器的,當然更是不會把這邊兵器讓出去。
見得呂疏君無動於衷,南宮彩蝶也是在一旁微笑打趣道:“剛剛在穀中,我可是看著真切,流雲派少主身邊這位漂亮的小妹妹,可是靠著紫雷雲玉獲得了諸多的好處。我想在場的諸位沒有比她更多了。難不成讓我們看上一眼這兵器,疏君少主也是這般小氣麽?”
說著還有些幽怨地看了眼呂疏君,倒是有幾番風情萬種的姿態,加上出色的樣貌和身段,卻是別有一番滋味。
看這南宮彩蝶麵帶微笑,一副小女人姿態好像很和善的樣子,其實倒是一隻笑麵虎,而且是隻出手狠辣的母老虎,笑裏藏刀殺人不見血。
不過這些對於呂疏君來說,根本就不受任何影響,反而讓他看白癡一樣的冷眼看著南宮彩鱗。他可不是眼前這一群人眼中的愣頭青,還能為南宮彩鱗這點小風騷動容?
簡直開玩笑!
哪怕是這個南宮彩鱗這小娘皮脫光了在他麵前,他都能毫不猶豫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親手割下她的頭顱。
不信可以脫一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