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出什麽鬼點子了
“教官。”雨笙喊了一聲。
“嗯?”雲笙看著她那狡黠的眼神就知道她又要出什麽壞主意了,而且需要他的幫忙。
果然,雨笙看著他說:“教官,既然你都這麽寬容大度了,不如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再幫我一把。”
雲笙:“你父親能看出來的。”
雨笙:“不會,他不信我,總不會連教官你也不信吧。”
雲笙淡定地挑起筷子,吃了一口麵,說:“可是上次你賴床的時候,我說要幫你請假,淩叔叔就發現了點什麽,現在謊言拆穿了,恐怕……”
雨笙瞪大了眼睛:“什麽?居然還有這回事,我怎麽不知道。”
雲笙攤了攤手:“你睡那麽熟,怎麽可能知道,所以,你自求多福吧。”
雨笙:“教官,你不能這樣。”
雲笙:“那我也沒辦法啊,好了,先吃飯吧,晚上回去再說。”
雨笙:“晚上回去就真的死定了,教官,教官~”
雲笙不為所動。
雨笙接著喊:“教官~幫幫我唄~”
雨笙酥酥軟軟的聲音傳過來,雲笙多少有點動搖,但還是沒說什麽,低頭吃飯。
雨笙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你不幫我,那我就不吃飯了。”
雲笙:“你這是在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雨笙:“我不管嘛。”
雲笙:“求人就要求人的態度,把我哄好了,我就幫你。”
雨笙:“哄你還不簡單。”說著,雨笙慢慢的靠近了教官,雲笙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想知道她要幹什麽。
阿泉連忙捂住了阿華的眼睛,還一邊對他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小孩子不要看這些。”
但是雨笙隻是看著他的眼睛十分認真地說:“教官,尊老愛幼、團結友愛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我們作為國家的接班人,尤其你還是一名軍人,要讓這些大我無畏的精神貫徹我們的思想。”
雲笙聽到這兒愣了一下,他端起茶杯,半開玩笑地說:“所以……”
雨笙:“所以,教官,君子有成人之美,你不幫我是壞蛋。”
雲笙聽到最後一句,沒忍住,一口水噴出來,阿均連忙拿出一張紙巾遞給他。
雨笙:“教官,你你們激動幹嘛,是不是良心發現,答應幫我了。”
阿泉和阿華在一旁偷偷地笑,阿成也被雨笙的話可愛到了。
雲笙:“咳咳,那個,幫你可以,有報酬嗎?”
阿泉心裏默想:大帥哥,你可長點心吧。
雨笙:“報酬?嗯……陪你看電影怎麽樣?”
阿泉:果然如此。
雲笙:“……”算了,心好累,好想睡。
雨笙:“怎麽了,不行嗎?那我親愛的葉大教官,你想要什麽報酬呢?”
雲笙:“不,不用了,說吧,又想出什麽鬼點子了。”
雨笙:“教官,你怎麽能這樣說,我想的可都是好辦法。”
雲笙:“……”
雨笙接著說:“你就幫我做個證,證明那天晚上你去找我了,還和我一起去的宜巷,就在旁邊看著,沒出來。怎麽樣,這主意不錯吧。”
雲笙:“錯不錯,到時候看你父親不就知道了。”
雨笙:“好的,那就這麽決定了,合作愉快。”
雲笙:“嗯,愉快,快吃飯。”
雨笙調皮的扮了個鬼臉,低頭吃飯。
阿均他們在一旁看的很是無語。
吃過飯,雨笙帶著他們在商業街逛了逛。阿華突然想起來他們是來幹什麽的,就迫不及待地走到雨笙前麵說:“姐,你看我現在怎麽樣,夠自信了嗎?”
雨笙仔細地將他從頭看到到尾,嘴裏還念念有詞,一副小老師的模樣,說:“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
阿華:“姐姐誇我了,阿泉,姐姐誇我了。”阿華對著阿泉眨了眨眼,顯得得意洋洋。
阿泉不服氣地走上前,也問:“雨姐,我怎麽樣?”他的改變可是連二哥都認可了,雨笙自然的也誇了他一通。
阿泉又對著阿華說:“怎麽樣,你在怎麽比,也比不過你泉哥我的。”
阿華冷哼了一聲,不說話。
阿均他們默默地看著兩個孩子打鬧,似乎這才是他們這個年紀應有的模樣。
雲笙掃了他們一眼,偏頭對雨笙說:“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選美男呢。”
雨笙翻了個白眼給他:“有你這個大帥哥看,我還選什麽美男。”
雲笙細細地品味這句話,完全忽略了她話裏的玩鬧之意,自顧自地說:“也對,就我這顏值,誰比得過,還要看別人。”
雨笙沒理他,繼續往前走。
阿均他們:這還是我們認識的那人揍人很帥氣的教官嗎?
到了快上課的時候,雨笙讓他們各自去找個工作,從此“改邪歸正”。但是阿均說,他想讓阿泉和阿華上學,不知道還沒有這個可能。
雲笙安慰他們,隻要想,沒什麽不可能的。於是他們決定阿均和阿成找工作,阿泉和阿華去打聽一下上學的門路,而教官和雨笙也向學校裏的人問問,之後就各自散了。
晚上,雨笙瞧瞧溜進門,墊著腳尖進了院子,雲笙在後麵跟著,突然說:“行了,這個時候,淩叔叔應該去上班了。”
雨笙:“教官,你嚇我一跳。”
雲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你後麵。”
雨笙:“那我這不是心虛嘛。”
雲笙:“你還知道心虛,快進去吧,要是不想被問,不如早上早點起,早點去學,至少這一個星期都不用遇見了,等下個星期,估計淩叔叔的氣已經消了。”
雨笙:“你確定我故意躲著爸爸,他不會更生氣,還有,我要是能起來,你也不用露餡兒了。”
雲笙:“也是,要不是你懶,我怎麽會暴露,我在淩叔叔心裏的形象啊,全毀了。”
雨笙:“你把我賣了,還喊冤。”
雲笙:“我可沒賣你,要怪就怪你那四個小弟好了。”
遠在宜巷的四個人無端打了個噴嚏:“果然該入冬了,天都涼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淩涵回來的時候,雲笙已經起了,這次他沒敢站在雨笙門口,或者,他很冷靜的站在了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