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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被男朋友當女兒寵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145 被男朋友當女兒寵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杭州大叔摘下照片,照片後面最右下角寫著2010年夏天。 

  照片後面還密密麻麻寫著很多字。 

  張徹始終皺著眉頭。 

  唐糖則是一臉的疑惑,開口問自己老公:「怎麼個情況啊,2010年夏天,現在2015年,五年前啊?五年前老大就跟白墨認識嗎?」 

  張徹也想知道,依照老大跟白墨的相處模式,兩個人完全不像是相識多年的人呢,要麼認識,要麼演技太好! 

  可這張照片在擺著呢,說兩個人不認識,這麼親密的照片,陌生人跟你拍,你拍啊? 

  杭州大叔看著兩個人,問:「認識啊?」 

  「對。」張徹說。 

  「那真是巧了。」杭州大叔開口。 

  「2010年的時候我這店剛剛裝修了,留言牆的這個大白牆是這樣想了,沒打算留照片牆,就是這兩位呢住在附近的客棧里,聽人說,我拍照不錯,就找我來拍,拍的不多,說是兩個人的錢包照,一定要把男人的拍的超級帥,把她自己拍的超級漂亮,女孩子性格挺活潑的,鬼心眼兒特別多,在他男朋友背上這張拍的是最好的,照片洗出來的時候,她留了一張,後面還寫了很多字,看著就讓人覺得挺幸福的。」 

  標題——被男朋友當女兒寵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在他的眼裡,我像個兩歲的孩子,隨時要抱,要喂飯,還得哄,他說,生個女兒,哄著也就這樣,我這樣的巨嬰並不好找。 

  走路的時候必須牽著手,要不牽手,只許五步,他必須回頭找啊,怕她這巨嬰丟。 

  超級嫌棄我在公共場合花痴似的看他,好似他是那肉,我是那狼,還是很配合,探過腦袋,或者低下頭,親下嘴唇,蓋一下屬於她一個人的章,美女多的時候,這樣的章會蓋很多。 

  知道我所有愛吃的東西,記得我不愛吃的東西。 

  跟他出門,我可以不用帶腦子,鑰匙,包,還有自己,他都管。 

  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不擔心我長胖,他說,我要長胖,他就長力氣,保證能抱得動,或者抱得動他,頭髮亂糟糟的時候也不會嫌我丑,還會抱過來親,只要他在,被子不用疊,家務不用做,還管洗衣服,他說,誰讓我是小她好幾歲,智商停留在兩歲的巨嬰呢。 

  早上叫起床,晚上哄睡覺,人工鬧鈴加小保姆,督促吃飯,喝水,晚上不能吃甜食。 

  媽媽的眼裡,我或許是懶,在他的眼裡,百分百的生活不能自理,而他是二十四小的看護,就差你去洗手間,他等著給你擦pp。 

  什麼時候姨媽親戚要來,他比姨媽親戚還準時,總是提前一天包包里放上姨媽巾,有時候一條備用褲子,姨媽時候能吃什麼,不能吃什麼,比我都清楚。 

  冬天是我的小暖爐,夏天是我的小風扇,冬天受寒要注意些什麼,夏天要是太熱還要注意些什麼,在耳邊叨叨叨的,像個老中醫似的,只是這個中醫好像就給我一個人治療。 

  兩個人在一起遇到的所有問題,都不用操心,他是處理問題小能手,惹了天大的禍,他都能擺平,很安心的製造麻煩,他總是在後面收拾,有時候過分了,會挨打,特像我爸,不理人。 

  英國多雨,我從來都不帶傘,因為下了課門口他就等著。 

  把我寵成了弱智,無法想象,沒有他的生活應該怎麼生活…… 

  照片上的字寫的很小,勉強能看得清楚,店主照片走顏色,每張照片都壓上了一層膜,後面的自己很清楚。 

  似乎能從上面感覺出兩個人在一起分分鐘都是甜蜜。 

  張徹看著這張照片,跟老闆商量,想帶這張照片走。 

  杭州大叔可能也看出來兩個人神色凝重來,雖然是很喜歡的照片,還是忍痛割愛。 

  牽著唐糖的手離開了咖啡店,張徹臉色不好,眉頭緊蹙著。 

  回到了住的客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張徹的嘴很嚴,白墨跟老大談戀愛的事兒,他誰都沒透露,老闆的隱私,就算是自己的老婆也不能夠說出來,結婚前想告訴唐糖的,可是兩個人分手了,又覺得沒必要。 

  「那老大跟白墨在一起過啊,當時辦公室里說的那些風言風語我以為是假的。」唐糖說。 

  「那個時候兩個人還在一起,的確老大追過白墨,現在已經分手了。」 

  「分手?為什麼?」唐糖回想起老大跟白墨站在一起,曾經還yy過兩個人怎麼那麼般配呢。「原因不明,加上這個,就更加不明了。」張徹扶額,在想著,這張照片,要不要把照片發給老大。 

  張徹率先看到了這張照片,又不知道這其中的曲折,更加不敢貿然的把照片給遲劭南。 

  他結婚在即,把這張照片發過去的後果誰都無法預料,而且結婚這件事情,張徹並不知道遲劭南是怎麼想的。 

  所以,看到了這張照片,他一時很犯難,又不能當做沒看見一樣。 

  …… 

  季如深接到快遞的時候,秘書拿進來,拆都沒敢拆,根本就不知道裡面是什麼,還是急件,無論他在幹什麼,這份快遞第一時間要送到他的手裡,會議結束,都不知道這份雲南過來的快遞是什麼意思。 

  季如深回到了辦公室,拆開,裡面的一張照片足以讓她震驚。 

  後面的所有行程都讓秘書給推了,他直接回家。 

  陸翹看著季如深,「原來,那天白墨說遲劭南欠著她的,我現在才明白,她說的是這個意思。」 

  季如深扶額,根本不可思議,「他只有兩個弟弟,汪姨根本就沒有生過雙胞胎,就算是雙胞胎也不會一模一樣,這年輕版的遲劭南,根本做不了假,最重要的是,如果他曾經跟白墨在一起過的話,這種事情,他怎麼會瞞著我們呢。」季如深想不明白,想到當初遲劭南打算要追白墨的時候,那眼神里的志在必得,根本就一點過往相識的跡象都沒有。 

  「他做事向來都很小心的吧。」陸翹只能這麼說,畢竟誰都不知道遲劭南跟白墨什麼時候在一起的,現在白墨又沒在,遲劭南自己壓根就沒有半點印象,讓他們倒是一頭霧水。 

  季如深看著這張照片也頭痛。 

  他跟張徹想的不同,婚禮的考量比不得他的精神狀態,這張照片如果現在給了遲劭南,無疑就是把他推向了更痛苦的深淵。 

  若是,他高高在上的自尊心不容許白墨欺騙他,可他又怎麼能容許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錯過她呢。 

  兩個人相愛過是事實,無論他是何種原因忘記,都會讓他懊悔不已。 

  這種懊悔跟白墨的欺騙是不同的,感情里的錯失非常折磨人,關鍵是這還是第二次。 

  他嘗過失去陸翹時的感受,雖不能致死,卻也足夠能折磨的像個行屍走肉的。 

  而且現在遲劭南的情況有跟當時他跟陸翹的不同,可想而知,這張照片會讓遲劭南陷入多大的枉然與不可思議里去,這會牽扯到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 

  這對他而言也是一種諷刺吧。 

  他從開始就吃醋的那個男人是他自己? 

  而他自己又不知道。 

  多麼的尷尬又多麼的讓人無奈。 

  再反觀白墨,從男友失蹤,或許不知道找了多少年,最後的最後卻是這樣的一種結局分開,這是得多失望,才能走的這樣乾脆。 

  一想到這兒,季如深覺得一個腦袋兩個大。 

  看著陸翹,他撫著下巴,根本就不知道要把這張照片怎麼辦? 

  陸翹盯著後面一字一句嘆息一聲。 

  「如深,你看一看。」 

  季如深看完照片寫著的字,眉頭深蹙。 

  「曾經劭南對她有多好,可想而知,他離開的時候,白墨有多痛苦,所以再不計前嫌的重新接受一個拋棄過他的男人就有多困難。」作為女人,陸翹是能夠理解白墨的,兩個人戀愛的時候最怕的不是那個人不愛你了,最怕的是這個女人依賴這個男人依賴到了沒有理智,一旦這個人離開,這個女人的世界都是崩塌的,崩塌的時間重新建立起來的時候,還是栽到同一個人的手裡,或許是因為太愛,也或許是還想給自己一個機會。 

  可現在呢,陸翹想,白墨是再也沒有給自己機會,也沒給遲劭南機會,這是直接,因為心死,也因為失望,縱使還愛又能如何呢? 

  得多強大的內心才能繼續裝作無事一樣的繼續生活下去呢。 

  「如果是我,根本無法原諒,何況劭南還得跟另外一個女人結婚。」陸翹開口,知道季如深能夠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 

  季如深去找遲劭南的時候,遲劭南正在喂狗,坐在地毯上,掌心裡有些狗糧。 

  祁叔在修剪著花,祁嬸兒閑不住在裡面做飯,反倒是讓幫忙的張阿姨很不好意思,要不就不做了吧,每天她過來,祁嬸兒就把地拖了一遍,菜也買好了。 

  一家四口過來蹭飯,提前說的,祁嬸兒張羅了一桌子的好飯。 

  「你對英國印象怎麼樣?」吃飯的時候,季如深問。 

  「下雨,其他的沒有什麼印象。」 

  季如深並未繼續多問。 

  吃過晚飯,陸翹跟祁嬸兒一同洗碗的時候聊天。 

  「祁嬸兒,劭南有沒有跟您說過,他去過英國啊?」 

  「他不是一直在美國上的學,然後參加工作之後,又回來的嗎?」 

  吃了個飯也沒問出個一二三來。 

  遲家跟白家上上下下打理著婚禮上的多有事宜。 

  張徹的婚假提前結束,跟季如深碰面,問事情進展的怎麼樣。 

  季如深搖頭,毫無進展。 

  「說不說啊,不說的話,還有四天就要結婚了。」張徹很著急,匆匆把婚假結束了,也是覺得這事兒太重要。 

  季如深揉著發痛的額角,「我本來是想著找到白墨,讓她回來把事情說清楚,你猜怎麼著。」 

  張徹眼角一跳,「什麼?」 

  「這個叫白墨的,其實已經在八年前與同為地質學家的父母在南非同時遇難,天地茫茫,她給的所有訊息都不可靠,房子車子過戶,所有有關訊息現在成了一個死人的,你告訴我,這事兒,你讓我怎麼告訴遲劭南。」 

  張徹都懵了:「這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戶籍管理系統上此人已經不存在的,前幾天正式銷戶的,來,你告訴告訴我,這種事情你讓我怎麼告訴遲劭南,告訴遲劭南白墨這個人根本就是虛假的存在的,還是大活人從此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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