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我以身示範,嘗嘗看,有沒有毒
第119章我以身示範,嘗嘗看,有沒有毒
一天的調查,事情的來龍去脈,夏錦年已經完全查清楚。
他把所有關於林媛媛以前的資料都交到納蘭鴻的手裡,提醒他認真看看,不要遺漏任何一處。
然後在夜深的時候,夏錦年已經應拽起木晴離開。
因為這女人,根本就不懂的什麼是電燈泡。
只一門心思的說要留下來照顧林媛媛。
絲毫不明白,這時候,納蘭鴻才是她的靈丹妙藥。
*
當納蘭鴻一人坐在休息室,看著手中這張模樣約莫十五六歲,齊劉海,扎著馬尾的女孩照片。
那笑容甜蜜,清澈明眸,天真爛漫的沒有一絲煩念。
當看到女孩右邊眉角的痣時。
納蘭鴻幾乎用拇指使力的搓弄照片中女孩的臉頰。
……
向來心狠手辣的的他,面對眼前的真相,眼角竟然流下了悔恨的眼淚。
納蘭鴻一直認為自己是最懂林媛媛的那個,總用孔雀去形容這個傲嬌的小女人。
以前總認為自己知道她要什麼,喜歡什麼,哪種表情代表開心。
哪一種代表真討厭。
卻唯獨一直看不出她眼中的渙散。
現在,納蘭鴻才明白為何林媛媛的眸色中總有中令他猜不透的思緒,那是她掩埋依舊,從不說出的秘密。
*
「鴻?a城,之前你有去過嗎?」
「話說?你以前是不是也碰過人家高中生?」
「你說?萬一有個女孩為你死心塌地的等待,甚至守身如玉,你會不會特感動?」
……
這都是林媛媛之前說過的話,她提醒過,試圖喚醒過自己的這段記憶。
甚至還說:「總有人把我的名字看成暖暖……」
暖暖……暖暖……
她就是那個曾在自己臂彎中無助哭泣的暖暖。
可為什麼自己現在才發現?
*
在回去的路上,木晴坐在後排的車座上,一直把臉看向窗外,可她的心早已飛走。
似乎在剛才聽完夏錦年的講述后,她就陷入林媛媛的故事中。
木晴記得以前,經常在林媛媛面前號稱,比她堅強,說她是紙老虎。
每次林媛媛都十分不屑的揚起優美的下巴,用無聲直接秒殺掉她的形容。
可現在木晴才明白。
林媛媛的無聲才是默認。
她外表堅強下,那顆脆弱的心臟,到底當年是如何承受得了被自己親人賣進夜場的?
畢竟她才17歲。
——
夏錦年透過後視鏡,看到木晴陰鬱的表情,然後到了一個拐彎處,橫下心就駛進輔路,
還陷入自己思緒中的木晴,並沒有察覺到這是與明暉苑相反的方向,一直到聽見車門打開的聲音。
抬頭一看,竟然是蘇黎世家的門口。
「你,不是說好了要早點回明暉苑?」
夏錦年輕點頭,表示最初確實那樣打算,可他又改變主意了。
「下車,今晚先不回」
「為什麼?」
「不為什麼。」
*
就這樣一問一答,到最後,都沒有得到答案的木晴,還是跟著夏錦年乘上了電梯,然後走進了最初的那間房。
木晴記得這裡,二樓那永遠為夏錦年留置的總統套房。
看到裡面的陳列擺設,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想起方嬸所說,夏錦年這幾年一直都住在這裡。
——
正想著,剛一抬頭,就瞧見夏錦年幾乎把她當隱形人般的脫去襯衫,露出那古銅色的後背,以前的傷疤已經變淺,幾乎看不到。
當夏錦年轉過身,看到木晴沖著他上半身發獃的表情,已經徑自上前。
「不滿意?」
木晴回過神,對他的問話,完全不明白什麼意思。
「什麼不滿意?」
當她的手,被夏錦年拉起,然後貼在那腹肌上時,木晴已經徹底羞紅了臉。
「不滿意你妹!夏錦年你能不能不這麼污?」
「夫妻之間,我覺得這樣再正常不過。」
「誰跟你還是夫妻?你那分明就是利用職權,給我扣上的帽子,而且,按照婚姻法,早失效了。」
夏錦年濃眉一挑,反問道:
「那按照你說,我現在是你前夫?」
「前夫你妹!」
木晴趕緊離他遠點,然後從床上拿起他剛脫下的襯衫,用力朝著他一扔。
「趕緊穿上,我們現在的關係能避嫌就避嫌,你趕緊的去隔壁房睡吧,被別人發現了,一拍,再一登,明天就又成頭條了,」
木晴不願意再出現那些新聞中,雖然自己以前沒少***,也沒少寫。
可一想起那年被網友的狂轟亂炸,她想起來就覺得如同噩夢。
看出她的不快,夏錦年知道這女人還在為林媛媛的事情所擔憂,但還是忍不住要繼續撩撥她。
「你不用每次跟我講話,都是一副吵架的語氣,那樣會讓我誤認為你在玩欲擒故縱」
木晴聽罷,嫌棄的撇了下嘴,然後走到冰箱前,本來想喝點水,卻發現裡面擺滿了酒。
不免為這男人捏把汗。
「你不用擔心,我已經玩夠了欲擒故縱的遊戲,不過我還是要提醒夏總你,雖然不再是軍官,
可你也不用這樣墮落下去吧?把酒當水?
你真以為你的胃是鐵做的?」
這話中雖然濃濃的抱怨,可夏錦年聽得出,她這是為自己身體擔憂。
「我這三年多終日與酒作伴,已經習慣。」
這話,是說給她聽。
緊接著將襯衣穿回,便轉身擰開門向外走去。
「等會兒我。」
木晴想問,那麼晚,還要去哪裡?還未開口,人就已經離開
僅兩分鐘的時間,夏錦年就拎著瓶水走進來。
然後打開一瓶喝了幾口,再送到她嘴邊。
木晴有些獃滯的望著瓶口,但心中早已被氣炸。
夏錦年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不是渴了?」
「我是渴了,可你為什麼還要先喝?」
「我以身示範,嘗嘗看,有沒有毒。」
這理由絕了。
木晴一把奪走,用手不停的在瓶口處擦拭,一副你喝了才會有毒的樣子。
夏錦年望著木晴那副生氣的模樣,勾唇的坐在沙發上,然後便打開電腦,開始辦公。
他這一天因為想念木晴,都不在狀態,有幾個國外的合同都必須經過他的審閱。
現在這女人反正也在身邊,他也就放下心。
木晴喝完水,看到夏錦年已經開始工作狀態,沒再打擾他,輕伐的走進浴室。
一直到洗完澡,裹緊了浴袍出來的時候,發現夏錦年還在辦公。
他那副認真的表情,倒是木晴不曾見過的。
以前夏錦年存在她腦中的影像都是腹黑,高冷,甚至有些不可理由的偏執。
那時候覺得他是軍官,整日拿槍,又是訓練,性子火點,也是正常的,畢竟不是文人。
可這三年多沒見,他怎麼又多了點儒雅氣息?
不說話的時候像獅子,開起葷段子又像只狡猾的狐狸,此刻,還有點像——貓咪。
貓咪?
這個想法一出,木晴竟猛甩頭。
夏錦年怎麼可能會是貓咪,吃肉不吐骨頭的主,老虎還差不多。
就這樣,木晴一直站在浴室門口,斜靠在門框上,安靜的觀察著這個始終令自己猜不透的男人。
*
夏錦年處理完合同,看到電腦下方顯示,已經是凌晨一點。
首先就是往床上看,發現竟沒有木晴的蹤影。
驚愕失色之餘,一扭頭就看到木晴竟然頭靠在門框上,困得直打盹。
這女人,年齡再長,心智還是停留在兩人剛認識的時候。
不然怎麼會蒙圈的往自己的圈套里跳?
關上電腦,輕腳步的來到她身邊,然後抱起,發現還沒有醒。
一直到放在床上,木晴都還不以為然的翻身,找了舒服的睡姿,兩條腿錯開,抱著枕頭繼續睡。
本來浴袍就不算很長,並且還寬鬆,丟掉防範意識后,白皙的肩膀已經若隱若現。
順著纖細光滑的腿部向上望,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能看到。
對一個男人而言,不怕性/感果露的女人,怕的是這個女人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
並且,當下還不能要!
所以他選擇快速轉身,走進浴室,再次用冷水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