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章 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說走就走的
189章 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說走就走的旅行—蒙特勒)
只是,到時候,木晴該怎麼辦?他還沒聽過自己女兒叫過一聲爸爸。
難道真的要把她扯進這個複雜的圈子? ……
在思考了一晚后,夏錦年決定先把木晴送回楊森身邊,然後再回D國。
哪知第二天在吃飯的時候,剛提到這一話題,就被木晴一句否決。
「夏錦年?你是不是覺得你雙腿好了,就用不到我?趕我走?沒門。」
看來他真的低估了這女人的脾氣,接下來的幾天,夏錦年每晚都吃閉門羹,然後沙發就成了他的床。
然後在第三天的時候,他終於沉不住氣,在木晴還未睡下之時,坐在卧室中,任憑這女人如何趕,他都不出去。
「還有幾天,復健就結束,到時候,去做下檢查,如果不出意外,一周后,就能出遊,
小晴?你說,你是去,還是不去?」
原本還在生悶氣的木晴,聽到出遊,立馬就激情澎拜。
「肯定要去,不過,我總覺得你是不安好心,萬一把我送蘇黎世,我不就稱了你心?」
看來,是學聰明了,連這點都能想到。
起身摟住她的腰,發現,根本無法再放手。
「今晚早點休息,明天一起去買露營的帳篷還有背包,工具,來場只有你我的自駕游,那樣,你想拍什麼都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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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夏錦年許諾,就算是回蘇黎世,也不會讓她一人時,木晴完全相信了。
她再次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這個男人:「你說什麼我都信。」
果然第二天,他們就來到商場選露營的裝備。
俊男靚女,很快就吸引了多人圍觀,其實在這樣一個異國,認識夏錦年這個東方面孔的人,屈指可數。
而且,再加上西方的面孔,本就比東方的標誌,木晴怎麼也沒想到,他這個俊容,在這裡也深受歡迎。
其實仔細瞧瞧也不難發現,夏錦年的長相確實有點類似那種混血,因為他眼睛深邃,鼻子立挺。
五官又很凸出,再加上這身高以及氣場。
哪怕別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也會被吸引。
木晴心裡暗暗念到:「反正都是爛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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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在挑選帳篷的時候,導購員跟他那叫一個熱情介紹,完全把木晴晾在了一邊。
最後在選的時候,夏錦年竟然連續拿下了兩個,這讓木晴很是不解。
「一個帳篷就夠了呀,你怎麼還拿倆?」
誰知道這男人竟然低頭在她耳畔說:「我怕動作太大,弄壞了帳篷,所以多拿一個備用。」
「.……」
她就知道,夏錦年絕對不會安好心,就算是出遊,都能想到那事上。
真是印證了那句話:「體力好,可以兩不誤。」
然後接下來就是各種買,一些用得上的,用不上的,都給備上,當楊昊前來接他們的時候,後車廂都已經塞不下。
「我就說不要什麼都買雙份,都怪你,」
但話剛落,就瞧著夏錦年把一些包裝盒當場打開,然後一併放在一個盒子里,當後車廂的門關上的那刻。
她都有些為那擠壓在裡面的東西感到可憐。
行程很快就步上正軌,雖然臨走前,楊昊還在持反對票,但一想起,好不容易兩人有獨處的時間,
最後只好作罷。
清晨一早出發,蒙特勒距離日內瓦最近,就坐落在日內瓦湖旁,是一個田園詩般的小城鎮,被稱為「瑞士的里維埃拉」。
最令木晴可惜的是,沒有趕上七月,因為每年7月,蒙特勒爵士樂節會吸引各地的爵士音樂迷,讓這個湖濱小鎮忽然充滿了快樂的音樂和浪漫爵士風情。
好在來之前,夏錦年竟然給她備了把吉他,於是兩人的第一個露營之夜,就選在了距離拉沃葡萄園梯田比較近的地方。
剛到的時候,兩人一起去了日內瓦湖拍了下風景,這時候的木晴才真正體會到,為什麼總有人說,欣賞美麗的風景,要有最愛的人在一旁。
夏錦年不厭其煩的為她拿著三腳架,每到一個最佳拍攝點,他都會支起來,幫她整理好,然後靜待在一旁。
一整天下來,木晴徹底體驗了把有助理的感覺,當然,還有一些妹子的嫌棄眼神。
只怪男人太突出,走哪裡都是磁場,甚至還遇到了D國的人,一眼就認出了他是歐若的夏總。
最後兩人立馬開車離開,不然,好不容易擁有的二人世界,又得被打擾。
到了晚上,因為是晴天,星星格外多,這在D國,似乎除了西川外,很少見到這般璀璨的夜空。
木晴抬眸凝望的時候,竟有些發獃,完全忘記要用相機留住這美景。
夏錦年支好了帳篷,轉身就看到女人驚嘆的表情,看的樂不思蜀,都忘記了披件衣服。
走過後,從背後把她攬在懷中,敞開外套,包裹住她裸/露在外面的手臂,臉貼住她的側臉。
開始發問:
「今天開心嗎?」
「當然嘍。」
木晴呵呵笑了起來,頭仰起來,依靠著男人的胸膛,完全沉溺於這種喜悅中。
「以前我都不敢奢求你能陪我,因為你總是很忙,最開始你說要陪我出遊的時候,我還抱有懷疑,就怕你把我送回蘇黎世。
可現在我完全不擔心了,謝謝你夏錦年,你說這算不算補給當年我莫名成為你老婆的蜜月旅遊?」
「不算。」
夏錦年眯著雙眸,用下巴在她的頸間不停的磨蹭。
「蜜/月期我會讓你一直下不了床,又怎麼會出來旅行?」
「滿腦子都是床,床,能不能想些其他的?」
實在被他的氣息弄得有些心神不寧,乾脆轉過身來與男人對視,發現他並沒有那種動情表現,而是一臉的認真,就連眼底流淌的都是寵溺。
「我還是喜歡你這樣比較正經的時候,」
夏錦年勾唇笑了笑,手捧住她的臉,「不正經的時候為什麼不喜歡?」
「因為你不正經起來,簡直就不是人。」
說完,立馬就推開了他。
好不容易戲弄了夏錦年一番,木晴笑的快要直不起來腰。
男人很是無奈的揉了下眉宇,站在原地沒有動,眼眸直勾勾的盯著捧腹大笑的她。
「笑點那麼低?你過來,我給你講個笑話。」
木晴立馬搖頭,就怕他會突然衝過來。
「你的笑話肯定是冷笑話或者帶顏色的話,我不要聽,」
「奧?什麼是帶顏色的話?我還沒有聽過,你給我講個?」
最見不得就是夏錦年這種明明很懂,還故意佯裝是什麼的表情,尤其還是在這種時候,帳篷里檯燈的微光折射到他的臉部。
襯托的他格外邪魅,有種人就是這樣,走哪裡都是發光的焦點。
只要看上一眼,就無法移開,然後難以拒絕。
好在木晴已經熟悉他的套路,咬緊了牙關就是不回答。
直到上空滑過一顆流星,她立馬像個孩子一樣奔向男人的懷抱。
「夏錦年,你快看,是流星。」
瞧著木晴這驚喜的表情,一副恨不得馬上許願的架勢,連忙打消她的念頭。
「哄你們女人的把戲,你也信?」
「不信呀,可是總歸是看到了呀,從小到大,我這還是第二次看到流星呢。」
第二次?
「第一次是跟誰看的?」
剛要閉眼許願,被夏錦年這一句話,給整的有點蒙圈。
想起第一次是跟哥哥還有南宮爵以及南宮瀟筱,在H市的海邊看到的,當時她還許願,希望「有一天能夠嫁給南宮哥哥.……」
那隻不過是少女懷春的一個念想,總不能告訴眼前的男人吧?
「呃……當然是跟瀟筱,那時候,貌似才16.7歲吧?具體時間有點不記得了。」
「不記得?」
都說第一次最難忘,都能知道這是第二次,又怎麼可能忘記第一次?
睜著眼睛都開始了撒謊?
「小晴?你是在考驗我的智商?還是耐性?」
夏錦年這會兒表情明顯就陰森下來,一副不告訴答案,就要吃了你的表情。
木晴立馬仰頭示好,手摟著他的脖子,笑眯眯的抿嘴撒嬌。
「人家真的不記得了,騙你幹嘛,而且,就算是跟誰一起看都無所謂呀,因為,未來的所有日子裡,陪著我看風景的都只有你夏錦年這一個男人。」
話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眼前的男人,那表情明顯已經動怒,前面還說著跟瀟筱,後半句又變成男人.……
「那個.……我是怕你生氣,所以才會說是瀟筱,夏錦年,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一嚴肅,我就好怕。」
「怕還撒謊?膽肥了?」
手已經落在她的腰間,並且收緊,然後沿著她的上衣一路向下,越過褲子,粗糲的手掌,直接捏住那兩/片嫩/肉.
「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是喜歡溫柔的還是粗/暴的?慢的?還是快的?」
知道逃不過去,乾脆就順著來唄。
「呵呵.……溫柔加快的,畢竟咱們明天還要繼續去遊玩,需要保持體力。」
「快的?你知不知道你這句話是在詛咒你的男人早/泄?」
忍不住加重了力道,木晴都感覺皮股已經哀求放過。
「是你明明讓我選的,幹嘛又說我,再說,哪次不是你按照你的方式來?我喜歡什麼有用嗎?」
「嗯?原來你不喜歡我的方式?那好,現在就按照你的方式進行。」
話落,橫抱起木晴就往帳篷里走。 ……
當木晴仰躺在氣墊床上,男人傾身而下,唇/舌再次糾纏時,她完全忘記了反抗。
仰起頭迎接,意亂情迷之時,卻被夏錦年一個翻身,變成她在上。
「來吧,按照你的方式。」
木晴真的後悔死了自己剛才說的話,可她別無選擇。
尤其還是這種環境,緊張加上刺激,全身的感官都被支配。
直到硬著頭皮坐下,被填滿的瞬間,因為實在控制不了這種感覺,手捂住嘴巴,強迫自己不要發出聲音。
難以言喻的痛,真的很痛……
女人這時候痛,男人又怎麼會感覺不到?
「痛就不要忍著,」
把她的手按住,一遍遍提醒:「放鬆,乖.……放鬆……」
最終還是男人翻身,拿回主導權,用他的方式,繼續進行。 ……
夏錦年再次用行動證明,最開始在溫柔,到最後都會變為粗/暴。
溫柔只會讓她失去控制,並且渴/望粗/暴。
事後,她渾身都沒力氣,臉上的紅暈,看在男人的眼底,更加勾起他對剛才纏綿的回味。
「下次,按照你的方式,還是我的方式?」
又問這種問題,還用回答嗎?
「你的,你的,都是你的.……」
紅袖添香——紅袖添香——
當晚做完,夏錦年就給她按摩了會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木晴感覺全身都輕鬆了不少。
接下來的行程就是西庸城堡,坐落在日內瓦湖上那歷史悠久,保留完整的古樸城堡。
看得出,她對那些西方的古代建築物有著濃厚的興趣,當木晴看的移不開眼時,夏錦年摟住她低聲說道:
「回去,就為你建一座城堡,」
當時,木晴的心是感動的,也是愉悅的。
她知道夏錦年從不輕易承諾,一旦承諾了,就肯定會實現,或許是受到環境的感染,當用手擋住光線,看見模糊的實際的壁畫。
走上迷路般的台階,到達屋頂,然後俯視萊芒湖的絕境,還有眺望法國國境時。
突然轉過身抱住了這個男人,眼眶有些濕潤,輕搖著頭。
「有你就夠了,我不要一座空城。」
——
——一座城市,一個家,一個你。
——一種相思,一種懷念,一種等待。
——兩人相濡以沫的平淡人生。
這才是她想要的。
夏錦年就那樣任由木晴抱著,一些遊客看到都紛紛選擇繞路而行,沒有再打擾。
他們就這樣一直待到傍晚,當西方的上空開始出現新月,夕陽的餘暉灑落在整座城堡時,那畫面太美,讓人忍不住拿起相機要拍下。
但木晴已經完全沉溺,她只想用心去感受,然後留住這美好的一切,不想因為按動快門,再失去這短暫的相處。
情動時刻,吻向男人的薄唇,完全旁若無人的接吻。
似乎忘記置身於哪裡,他們就這樣樂此不疲的吻著,糾纏著。
結束的時候,她還有些意猶未盡,雙眸時而迷離又清醒的望著這個氣宇不凡的男人。
「夏錦年,以後你都不會再丟下我了對不對?」
她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在這時候,問出這種話,或許是喜極而泣的落空感。
需要一個承諾馬上填補。
當夏錦年聽到木晴的問話,靜默了會兒,伸手把她臉上的亂髮塞置腦後,星眸微轉,想要避開這一話題。
「這句話應該我問。」
「不要岔開話題,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
早在來蒙特勒前,她就看到了D國的報道,關於夏伯父被調查的畫面,還有歐若股票幾乎苦熬要跌停的新聞。
木晴知道薛宇恆所說的對立,敵人,是指哪方面。
當夏錦年又讓她回蘇黎世時,她就已經猜到,此時的夏家真的如外界所說,不如以前。
木晴不怕夏家落敗,她怕的是,夏錦年會因為這些,再次選擇捨棄自己。
以往她的每次離開,看似都是她主動。
但這男人比誰都清楚,每次都是他逼得自己主動離開。
所以這次,她要勇敢的邁出一步,把埋藏在心底的話,說出來:
「無論你變成什麼樣,我木晴要的都是你夏錦年這個人,而非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