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章 夏錦年,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幾天.
235章 夏錦年,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幾天.
本來只是嚇唬她一下,沒想到這女人再次哽咽起來。
「你綁呀,我讓你綁!回頭霖霖知道我是她的親生母親后,我就告訴她,她的爸爸是個虐/待/狂!還是個變/態!」
夏錦年把手中的毛巾往床上一扔,伸手捏住木晴的下巴,然後抬高。
「做錯了事情,你還有理了?」
「關鍵是我都認錯了,你該懲罰的都懲罰了,現在竟然還說要綁我,是不是綁了我,你就能消氣?」
木晴眸中帶淚,自知不該繼續胡鬧,也就開始軟下來。
「要不你就綁了我吧,我最受不了你對我冷冰冰的,」
說著的同時,手臂抬起併攏,做出讓男人綁的動作,眼淚啪/啪的落下來,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
縱然心裡再有什麼火氣,這會兒也被木晴的眼淚給澆滅了。
在她下巴頦的手改在了臉上,力道輕柔的為她擦拭掉眼淚。
雖然還是和剛才一樣靜默,但木晴能感覺到,夏錦年這會兒氣肯定是消了。
「老公……」聲音綿柔。
樓上他的脖子,輕咬住下唇,眼眶中還泛著淚花。
「我就知道你不捨得綁我。」
沒有回答,夏錦年瞥了她一眼,拿回毛巾,繼續給她擦頭髮。
木晴抿著小嘴,凝視起男人英俊的輪廓,破涕為笑。
其實與夏錦年相處這麼久,她早已總結出討好這男人的經驗,奈何自己性子太烈,每次都是先頂撞,再討好。
如果能像其他女人那樣,撒個嬌,再主動來個投懷送抱,無論他怎麼打擊,都保持小強的精神。
那麼沒一會兒,夏錦年絕對就消火了。
可是怎麼辦?她是真的做不到那樣。
所以當這個一向霸道專制的男人,再次拿起吹風機為她吹頭髮的時候,木晴就低下了頭,久久都沒有開口講話。
吹風機發出呼呼的聲音,暖暖的風在後頸處拂過。
還有夏錦年的五指穿梭在自己發間的那種觸感,一種幸福蔓延在心間。
木晴突然抿嘴笑了起來,就好像剛才那個又吵又鬧的女人不是自己。
等到吹風機關掉,她主動轉身,抬頭與夏錦年對視。
「老公,謝謝你。」
每次面對這個男人笑的時候,木晴都會羞澀的咬唇,並且星眸中夾雜些許的暖流,目光交錯的瞬間。
她已經微微站起身,手落在夏錦年的腰間,摸索到睡袍的衣帶,在拉扯開的同時,濕熱的唇緊貼上他的胸膛。
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身體一綳。
然後一路向下,滑過結實的小腹——
夏錦年感覺到的時候,手掌用力的捏住她的肩膀。
「你這個妖精!」 ……
最終,木晴換來是跟夏錦年無休止的纏綿,身心都達到愉悅,雙雙攀上雲端。
男女情事之間,她感覺自己已經不是之前的白紙,***?她也會呀。
只是沒想到,剛用了點小伎倆,這男人就像只剛蘇醒的獅子一樣,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咽。
足足持續到了天亮。
好不容易剛閉眼躺下,擾人的手機鈴聲又再次響起,夏錦年沒接,按了關機。
「夏錦年……你怎麼不接?」
木晴迷糊糊的趴在他的臂彎中,白皙的肩膀上全是細碎吻痕。
男人一看,體內的某種躁動再次湧起,為了不再折騰她,便拉高了被子為她蓋住,攬住她的纖腰,貼向自己。
低沉磁性的嗓音恍如催眠曲:「睡吧。」
「嗯……」
*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忍著酸痛剛爬起來,就看到夏錦年從浴室中走出來,看上去精神抖擻。
沒有絲毫的疲倦。
太不公平了,一晚上都是他在用力,怎麼可以比自己還精神。
以至於在回明暉苑的途中,木晴坐在副駕駛上,整個人看上去都昏昏欲睡。
到了明暉苑,霖霖跟著方嬸出門接他們。
「媽媽,夏叔叔。」
木晴剛彎身想要抱抱女兒,奈何腰部的酸痛,讓她根本無法下腰。
瞥了眼身旁的始作俑者。
夏錦年把霖霖抱在懷裡,因為沒有剃鬚刀,下巴還有些鬍渣,不小心碰到女兒嫩嫩的臉蛋。
「唔……扎的霖霖好痛。」
「我就說吧,你該刮鬍子了。」
話一出口,木晴就想起昨晚,夏錦年的下巴在自己頸間不停的摩擦,以及吸、咬的痛感。
絕對是完蛋了,大白天的竟然還會想起那些片段,沒救了!
倉皇的跑進院內。
還聽到自家女兒問:「媽媽的臉怎麼變得那麼紅?」
至於夏錦年是怎麼回答的?木晴沒聽到,反正肯定沒好話。
剛到客廳,就看到木胤提著行李箱從樓上走下來。
「楊……哥。」
那個森字卡在喉嚨里,轉為了哥。
從楊森到Y再到自己哥哥,這個身份跨越的有些大,木晴還無法緩過來。
好在南宮瀟筱出現,不然氣氛得超級尷尬。
「小晴,你也去收拾下吧,咱們晚上的飛機,回H市。」
是呀,明天就年三十了,要過年了。
為了等哥哥還有夏錦年,她和瀟筱才會遲遲沒有回H市,現在,既然都回來了。
行程也該進行了。
木晴感覺自己的心沉甸甸的,說不出的一種沉重。
回到卧室,簡單的往行李箱里裝了些衣服,就再不願動手。
聽到腳步聲,她依舊還是望著窗外發獃。
衣帽間其實挺寬敞的,但夏錦年1米8以上的身高矗立在身後,她還是感到了一點壓迫感。
沒有抬頭,手中的毛衣剛疊到一半,就扔到一邊。
木晴覺得自己這會兒很幼稚,想問的話又不敢問出口,只能等著夏錦年主動開嗓。
因為她自私的希望這次春節,夏錦年能跟她一起回H市。
哥哥回來了,女兒也找到了,他們家很久都沒有團圓過,可木晴又不敢主動提出來。
畢竟夏老爺子那邊也不會同意。
想一想還是作罷,於是便又拿起那件毛衣,繼續疊起來。
夏錦年盤膝而坐,從背後把她擁入懷中。
「是不是有心事?」
知道瞞不過他,木晴低著頭,輕點了下,雙手揪緊了毛衣,提醒自己絕對不能提出那個要求。
因為太自私了,憑什麼她要團圓,就不能給別人團圓的權利。
不能兩全,也是醉了。
「不準備說?」
察覺到她的疑慮,下巴埋在她敏感的頸間,炙熱的呼吸噴洒在她的耳畔。
「說出來,我替你分擔。」
「不要,說出來你也幫不了我。」
如果能幫,他早就開口提出來要一起去H市了。
為了不讓他左右為難,木晴選擇繼續沉默。
但禁錮在她腰間的手卻收緊。
「別鬧,我還要繼續裝行李呢。」
夏錦年沒有木晴機會繼續掙扎,扳過她的頭,薄唇覆上她的軟唇,舌尖撬開牙齒,勾住她的舌,逼得她不得不交/纏。
兩人的呼吸交融,狹窄的空間里,曖昧的情愫越來越高漲。
木晴這會兒本來就失落,再加上今晚一走,得好幾天見不到他,馬上瘋狂的回應起來。
學著夏錦年剛才的方式,勾住他的舌,攀上他的肩膀,不停的允/吸。
兩人的氣息變得粗重,男的手開始隔著薄衣在揉捻時,她才不得不推開他。
身體向後,靠著衣櫃大口的喘息。
雙唇被吸的早已嬌/滴,臉頰嫣紅。
木晴突然抿嘴笑了起來,心口的那塊石頭彷彿不見了。
夏錦年的中指滑過自己的下唇,深邃的眼底燃起熊熊火焰,盯著她的眼神,想是在看獵物。
「怎麼?一個吻就把你滿足了?」
「才不是!」
嘴角向上一揚,眼眸半眯的凝著這個性/感的男人.
「我本來還在為過年這今天都看不到你而傷心,可現在我反而很開心,知道什麼嗎?」
夏錦年半靠著另一面的衣櫃,單膝曲起,慵懶的姿勢像足了驕傲的貓。
「說出來聽聽。」
木晴似是嘲諷的揚起下巴。「原因就是,相比較起來,你其實更捨不得我走,」
傾身向前,臉慢慢的靠近,當與他近在咫尺時,她才又繼續:「我一想起來你思念我的情景,我這心裡就比吃了蜜還要甜。」
目光落在男人鼓起的那一處,刻意的提醒道:
「夏錦年,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