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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章 一個老男人,招蜂引蝶的,還管我?一

  256章 一個老男人,招蜂引蝶的,還管我?一更 

  蔣藝甩開徐佳彥的手,小嘴撅著,抱怨起來。 

  「都是你!你把我的男人趕走了!賠給我!賠給我!」 

  徐佳彥雖然知道她這會兒是醉的,但就因為她嘴裡的那句「我的男人」。 

  頃刻間大怒。 

  「剛見一面的男人,就成你的男人了?蔣藝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自愛?」 

  「自愛?我幹嘛要自愛?男人愛我不就好了?」 

  半眯著雙眼,揪住眼前男人的大衣,再次提醒道:「還有,你算老幾?一個老男人,招蜂引蝶的,還管我? 

  先管好你自己得了,」 

  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蔣藝剛走一步又退回來,從口袋裡摸索出一個還未拆封的套套,是剛進這家酒吧的時候,前台人員給她的。 

  當時也沒在意,就裝口袋了。 

  她拿著那個套套,踉蹌的退了回去,拉起徐佳彥的手腕。 

  「今晚我用不著了,借給你了,下次我有需要的時候你再還我就可以了。」 

  徐佳彥本還想著是什麼東西? 

  攤開手掌,一看竟然是套套,頓時火了起來。 

  「蔣藝!你到底有沒有羞恥之心?」 

  「羞/恥之心?那是什麼心?聽說過真心,假心,紅心,忠心什麼心的,就是沒聽過這個心。你有嗎?」 

  蔣藝反問完后,有那麼瞬間,清醒了一點。 

  不願意繼續跟徐佳彥理論,因為喝多了酒,這會兒胃裡正燒得慌。 

  裹緊了外套,連聲再見都沒說,就又奔著馬路方向走去。 

  徐佳彥攥緊了手中的套套。 

  他以為是蔣藝經常跟陌生的男人開房,所以隨身攜帶套套。 

  想到這裡,大步邁出去,手臂從後面環上這女人的腰。 

  直接橫抱起來。 

  「唔……放我下來!你這個老男人,我叫了哈,你再不放我下來,我就喊救命!」 

  「那你就叫!別人只會把你當成一個女瘋子,反正丟人的是你,又不是我!」 

  蔣藝不停的掙扎,雙手還不停的揮舞著。 

  因為指甲過長,有那麼幾下還撓到徐佳彥的臉上。 

  等到了旁邊,徐佳彥把她用力的扔進副駕駛。 

  到了車上,又把安全帶給她繫上。 

  透過後視鏡才發現自己臉上已經挂彩。 

  這個女人現在簡直就是一隻狐狸,畫那麼妖艷的妝,大冬天的,兩條腿什麼都不穿。 

  看到她的兩腿凍得有些紅,徐佳彥脫掉大衣,蓋在她的腿上。 

  「你走開!我才不要你的假好心!老男人,花心的老男人!也不怕腎虛,早晚都得被那些女人榨乾你!」 

  蔣藝嘴裡不停的嘟囔著,紅色指甲的一下子掐在徐佳彥的手背。 

  「老男人!我掐死你!掐死你!」 

  「你特碼給我清醒過來!瞪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怎麼就老了?」 

  一遍叫的不夠,竟然叫那麼多遍! 

  他真是徹底聽不下去。 

  撩起蔣藝的下巴,徐佳彥英俊的臉就貼近了她。 

  「給我好好看!」 

  近在咫尺的輪廓,彼此的呼吸漸漸交融。 

  蔣藝睜開迷眸,抿著雙唇,伸出手開始從額頭向下撫摸他的臉。 

  「眉毛?眼睛?鼻子?」 

  當指腹落在徐佳彥的薄唇。 

  她有些涼的手指感覺到一陣溫熱。 

  「嘴巴?」 

  反問的時候,已經抬起頭,視線全部盯在男人的薄唇上。 

  該死的,徐佳彥握緊了拳頭,他沒想到僅是蔣藝的手指一碰,他就立馬有了反應。 

  肯定是這幾年沒碰女人的原因。 

  不然怎麼可能會對她有感覺? 

  以前明明說過,要把她當做妹妹對待。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 

  蔣藝像是發現了什麼新鮮玩意。 

  放在他指腹上的手指,一路向下,摸在他的喉結處。 

  「嘻嘻.……這是什麼東西?」 

  徐佳彥有些僵住,提醒蔣藝不要亂動。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知道呀,」 

  她一邊應答,一邊對著他的喉結處吻了上去。 

  當溫熱柔/軟的唇貼在男人的脖子上時,感覺到他身體一緊。 

  蔣藝的嫌安全帶勒的緊,無法舒服的親吻他時,雙腿剛一抖動,大衣就掉落在腳邊。 

  徐佳彥的手恰巧按在她的大腿處。 

  「蔣藝!」 

  像觸電般一樣彈開,但這女人竟然樓上她的脖子。 

  接著就是把唇貼在他的嘴邊。 

  已經有了反應,再被這樣撩撥,徐佳彥努力剋制住自己。 

  他以為自己抵住這種誘/惑. 

  但當蔣藝探出舌頭,遊走在他唇邊時,所有的控制都塌陷。 

  沒有接過吻,也從來沒有主動過。 

  這次大膽的嘗試,令蔣藝的酒醒了快一半。 

  可她寧願裝醉,也不要清醒。 

  徐佳彥反客為主的吸住她的舌頭,扣住她的後腦,以往所有的壓抑都釋放在這個吻中。 

  這是他第二次吻她。 

  跟第一次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蔣藝覺得自己好像眩暈般,鼻腔間都是男人的氣息。 

  尤其當安全帶被徐佳彥解開后,她更加放任自己迷失在這種觸感中。 

  直接起身坐在他的腿上。 

  當那雙手開始遊走在她的腿部時,她卻又怕了。 

  「不要在這裡,佳彥哥哥,不要在這裡……」 

  她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就葬送在車上,並且也沒膽量玩車/震。 

  __ 

  當徐佳彥加快油門,以最短的時間來到公寓時,剛把車停在地下停車場。 

  把蔣藝摁在車上,再次肆虐吻住她的雙唇。 

  直達他哪個樓層的電梯是專屬電梯,指紋解鎖。 

  電梯門關上,兩個人又抱在一起。 

  蔣藝能感覺到腰部的那個燙,有些恐慌,也有些期待。 

  門關上的那一刻,蔣藝就知道自己沒有退路。 

  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的脫掉,當只剩下那層薄衣時,突來的一陣暖流,把她驚醒。 

  不會吧?難不成? 

  徐佳彥的手剛探到邊緣處,感受到溫熱時,馬上低頭。 

  血? 

  蔣藝咬著下唇,戰戰慄栗的與他對視。 

  「那個.……那個.……我來大姨媽了……」 

  特碼的!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懊惱! 

  * 

  蔣藝在洗手間整理著衣服,過了會兒徐佳彥敲開她的門,遞進去一包她經常用的那個牌子的衛生棉。 

  剛才出去前,這女人竟然還再三叮囑,必須是這個牌子,說只有對這個不過敏! 

  還真是夠了! 

  等到蔣藝穿好衣服,從洗手間走出來時,徐佳彥的襯衣袖口挽在小臂處。 

  雖然只是一個側臉,明顯能感覺到那種憤怒。 

  也是,哪個男人能經得起這種折騰? 

  明明是她故意撩撥他。 

  好不容易成功了,想著生米煮成熟飯。 

  偏偏該死的姨媽來了,她能怎麼辦? 

  徐佳彥摁滅手中的煙,抬眸看到蔣藝站在洗手間門口,一副做錯了事情的樣子。 

  竟然還裝可憐? 

  看來是酒醒了。 

  「過來!」 

  他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是開玩笑。 

  蔣藝只能乖乖的邁步走過去,剛到沙發邊,就被他摁下。 

  指著茶几上的紅糖水說道:「喝完!」 

  喝? 

  他還真是心細,連紅糖水都準備好了。 

  看來以前沒少為女人辦這種事情。 

  想到這裡,蔣藝心口一堵,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好了,天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回去?」 

  徐佳彥輕哼一聲,居高臨下的把視線投擲在她的臉上。 

  「酒醒了以後,我們先聊聊。」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聊的。不就沒做成?下次滿足你不得了。」 

  蔣藝說的很順,聽起來像是不止一次跟男人說過這種話。 

  徐佳彥瞪著她,本身就憋著些氣,這一下徹底想要發泄出來。 

  「你還知道沒做成?不過像你這樣有經驗的女人,應該知道還有其他方式幫男人解決。」 

  其他方式? 

  蔣藝瞬間有些懵,等她反應過來時,才明白徐佳彥所說的其他。 

  「你這個流氓!」 

  羞憤的站起身,想要拿了外套就離開。 

  徐佳彥一把拽住她,然後傾身把她摁在沙發上。 

  「流氓?你去酒吧那些地方不就是為了勾引流氓?」 

  蔣藝知道他早已把自己當成那種女人,也懶得去解釋。 

  如果說沒來之前,她還想過把自己送給這個男人。 

  那麼現在取而代之就是那種厭惡。 

  「我就是勾引流氓,可我只要嫩的!老的,我不喜歡!」 

  「不喜歡?」 

  手臂勒緊她的腰,瞧見她脖子上被自己吸出來的草莓,小腹就再次一緊。 

  徐佳彥極其厭煩自己這種飢不擇食的反應。 

  他有些凌亂。 

  馬上起身,從衣架上拿出大衣還有外套,扔在蔣藝的身上。 

  「穿上!送你回去!」 

  蔣藝沒再說話,穿上外套就向門外走,卻又被這男人給拽住。 

  「幹嘛!不是說要送我回去?」 

  他不會又反悔了吧? 

  徐佳彥伸手把她的外套拉上拉鏈,然後把大衣披在她的身上。 

  他身高185,蔣藝看上去也就160的樣子,雖然一雙長腿,再加上高跟鞋,看上去有170. 

  單大衣一裹,直接就到了她的腳裸。 

  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舉動,但她感覺自己心房處很暖。 

  蔣藝鼻頭一陣微酸,為了不讓他看到自己這副狼狽的樣子。 

  推開徐佳彥的手,就向外走。 

  一直到車上,蔣藝都歪斜著頭,不去看身旁的男人。 

  車裡很靜,靜的只能聽到兩人的呼吸。 

  透過玻璃,看到外面竟下起了雨,不是應該下雪嗎? 

  為了調節氣氛,徐佳彥把電台打開。 

  音樂竟是「下雨天」: 

  「下雨天了怎麼辦?我好想你。不敢打給你,我找不到原因.……」 

  此情此景,在搭配這音樂。 

  蔣藝手捂住雙眸,一滴滴眼淚往下落。 

  她想起自己剛B市的時候,因為沒敢告訴爸媽自己被徐佳彥甩了。 

  連家她都不敢回。 

  走出機場的時候,下著很大的雨,沒有傘,只能站在屋檐下等待。 

  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很無助,也很慌亂。 

  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未來該如何規劃。 

  她打從10幾歲見到徐佳彥,就喜歡上這個男人。 

  知道他優秀,她就努力是自己變得更好。 

  舞蹈,鋼琴,繪畫,游泳.……她力求讓自己每樣都擅長,精通。 

  爸媽以為是女兒勤奮好學,逢人就講她是有多用工學習。 

  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在將來的一天,能夠配得上那個叫徐佳彥的男人。 

  18歲成人禮,她許的願望就是嫁給他。 

  當時媽媽以為她只是嘴上說說。 

  畢竟徐佳彥比自己大10多歲,還花心在外。 

  當知道她是真的喜歡這個男人,全家都反對。 

  從20歲就開始介紹一些青年才俊給她。 

  可她誰都不要,只要徐佳彥。 

  飛蛾撲火般的離家出走,以為自己多少有了點希望。 

  當徐佳彥吻自己的時候,蔣藝以為自己多年的夢想終於實現。 

  可現實很殘酷,他卻告訴她自己喜歡上的是她身上晴姐的影子。 

  那一室的畫像全是關於晴姐的。 

  那一刻,蔣藝感覺自己的世界已經塌陷,沒有方向。 

  她不知道還能去愛誰? 

  還能相信誰? 

  兩年間,成為父母眼中的叛逆女,敗家女。 

  所有B市的青年才俊,都對她避而遠之。 

  無論別人是如何評價她,她都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自己在那個男人心中的模樣。 

  現在,幻想徹底破滅,這一刻,她像是明白自己不能再為這個男人而活。 

  * 

  到了歐苑院門口。 

  徐佳彥為她打開車門。 

  蔣藝把身上的大衣脫下來,然後遞到他的手中。 

  「謝謝你,佳彥哥哥,」 

  她莞爾一笑,剛才早已在浴室洗去了臉上的妝,她白皙的小臉被風吹得有些發紅。 

  原本下著小雨的天空,逐漸的飄起雪花。 

  仰起頭,明眸微眯。 

  「下雪了,還有一周就過年了。」 

  徐佳彥拎著大衣,突然想把這個滿面淚痕的小女孩湧入懷中。 

  當他剛要張開手臂時,蔣藝已經面向他。 

  「佳彥哥哥,我不會再瞎胡鬧了,今晚的事情,就當從來沒發生過,你放心,我不會再纏著你, 

  也玩累了,我會乖乖聽我父母的話,這次來S市,姑父為我選好了訂婚人選,我不會再讓你們為我費心了。 

  我這次會乖乖的把自己嫁掉,畢竟,好不容易有個男人聽到我的名字后,沒有拒絕,還選擇見面。 

  所以我已經知足了,也祝你找到幸福。」 

  話落,揮揮手說了再見。 

  * 

  徐佳彥想過攔住蔣藝。 

  望著她的背影,有些莫名的心痛。 

  徐佳彥知道蔣藝剛才所說的話,並非是賭氣,她是真的決定了忘記過去。 

  明明應該為她感到開心,可聽到她說「不會再纏著你。」還是會有些難受。 

  坐進車裡,手握在方向盤上,遲遲都沒動身。 

  直到一個房間的燈亮起,他才調頭離開。 

  而此刻電台里播放的歌曲卻是一首老歌。 

  「遇見」 

  「我遇見誰,會有怎樣的對白,我等的人,他在多遠的未來……」 

  伴隨著音樂,浮現在他腦海中的全是關於蔣藝從小到大的身影。 

  初次在S市遇到那個身著淺藍色裙子的小女孩,站在夏錦年的身邊,仰著頭說:「佳彥哥哥,你長得好好看,我能喜歡你嗎?」 

  再到以後,她時而微笑,憤怒,還有稚嫩的聲音。 

  「佳彥哥哥。我喜歡你。」 

  「佳彥哥哥,我是真的愛你。」 

  「佳彥哥哥,你娶我吧。」 ……

  蔣藝回到房間,也搜索到那個電台,聽著「遇見」,慢慢的倒在床上。 

  眼角滑過兩行淚。 

  * 

  第二天,就連蔣藝的媽媽都覺得女兒像是變成另外一個人,不,嚴格來說,是變回了以前。 

  她畫著清淡的妝容,微卷的發收置腦後。 

  運動鞋長褲,外面是件米色的大衣。 

  和之前的濃妝艷抹,完全是一個天,一個地。 

  原本以為女兒會拒絕這次相親,都已經為她準備好了一會兒要穿的衣服。 

  以及化妝師。 

  現在看來,完全沒有那麼必要。 

  蔣藝抿動了下唇角,抱住這個愛自己的女人。 

  「媽媽,我這幾年讓您費心了,對不起。」 

  「傻丫頭,有什麼費不費心的,你是媽媽的寶貝,媽媽愛你還來不及。 

  誰都有叛逆的時候,在你這麼大歲數的時候,也是經常氣的你外婆生氣。」 

  蔣藝聽著母親的念叨,看到窗外飄著大片大片的雪花兒。 

  依靠著媽媽的肩膀,遲遲都沒說話。 

  * 

  來到蘇黎世家的時候,夏耀輝看到蔣藝恢復到了乖巧的模樣,自然是心喜。 

  「快來吧,總理他們都已經等候多時了。」 

  聽到這裡,蔣藝有點知道相親對象是誰。 

  總理薛宇彬的弟弟——薛宇恆。 

  到了包廂里,大人之間相互交談著,蔣藝安靜的坐在一角。 

  她能察覺到,薛宇恆也是被家人逼著來的。 

  所以當大人們建議讓他們兩個獨處的時候。 

  蔣藝和薛宇恆出了包廂就長嘆口氣。 

  「我們去那裡外面透口氣吧。」 

  蔣藝主動提出這個要求,薛宇恆自然也就答應下。 

  兩人一路上說說笑笑,路過一個轉彎處時,包廂里的男人扭頭喝酒的時候,突然透過門縫看到那抹倩影。 

  突然就放下酒杯站起來。 

  「徐總?您怎麼了?」 

  徐佳彥沒有應答,推開門就向外走。 

  看到蔣藝與一個男人相談甚歡,不是那種媚笑,而是發自內心的笑時。 

  他想起蔣藝所說的,夏伯父為她介紹了一個青年才俊,還不介意她的名聲時。 

  原本就懸著心,更加提了起來。 

  她沒有騙自己。 

  可他還是感受到心裡的那份失落感。 

  顧不上跟那些導演告別,徐佳彥離開蘇黎世家,連想也沒想就來到華府。 

  納蘭鴻還有歐陽輝看到他臉色不是很好,再加上左臉上的那道抓痕。 

  有些調侃的問道:「你什麼時候養貓了?」 

  徐佳彥大拇指揉了下臉,從他面前拿起整瓶酒,就往胃裡灌。 

  「瘋了吧你,哪有你這樣喝酒的?你這樣,沒一會兒就醉了!這就後勁太大。」 

  歐陽輝奪過他手中的酒瓶,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你這樣子,怎麼那麼像失戀呢?」 

  納蘭鴻點點頭,也跟著應和:「對對,你不會瞞著我們失戀了吧?」 

  徐佳彥薄唇一抿,自嘲的說道:「我連戀都沒開始,就被狠踹,能算得上失戀嗎?」 

  室內暖氣太足,扯掉領帶,解開三粒扣子。 

  脖子上的細碎吻痕全數露出來。 

  納蘭鴻和歐陽輝瞪大了眼。 

  一再的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完全就是吻痕,不是什麼蚊蟲叮咬的。 

  納蘭鴻猛的站起來,指著他脖子問道:「從實招來,被那隻貓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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