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徐佳彥,我以前瞎了眼。謝謝你讓
第二十二章 徐佳彥,我以前瞎了眼。謝謝你讓我今天擦亮了眼
蔣藝穿的是一套相對來說寬鬆點的連衣裙,跟母親一起入場,很快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嚴格來講蔣藝不是很喜歡這種場合,所以簡單的跟幾個熟人打過招呼,她就來到個角落,站在窗前開始發獃
「再想什麼呢?」左樺悠閑的拿著兩杯紅酒,不知是醉了,還是故意的,笑著附在蔣藝的耳畔。
「是不是在想我?」
蔣藝覺得今天的左樺很反常,跟之前有太多的差別。
「左樺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將紅酒遞到蔣藝的手裡,左樺輕抿一口,眼睛微眯著,眉毛一挑。
「如果你可以給我刺激受,我倒是也願意。」
「噗。」
蔣藝剛喝進嘴裡的酒就這麼毫無徵兆的噴洒在左樺臉上。
左樺的臉上叫一個囧,原本俊美白皙的臉上紅色液體向下流,不急不慢的從口袋裡拿出手帕,低頭擦拭著臉孔。
「我幫你擦,左樺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蔣藝接過手帕,慌亂的給他擦著下巴,因為左樺身高也在一米八以上。
雖穿了高跟鞋,擦起來還是有些笨拙。
揪住他的西服一角,完全忘記了這樣的姿勢在外人眼裡相當曖昧。
左樺一把攬住她的腰,目光炙熱的凝視著蔣藝精緻的容顏,屏住呼吸,眼底全是濃濃的愛意。
「小藝,我對你沒有開過玩笑,只要你可以給我的刺激,我都一一承受,因為我想保護你,不讓你再受到任何傷害。」
深情的告白就這樣說出口,對視上他的目光,蔣藝別過頭去,下一秒卻又被左樺扳回去。
從未見左樺不苟言笑過,他凝重的臉上沒有一絲漣漪,這樣的他有點陌生。
「蔣藝,做我的女人,我絕對不會讓你流一滴眼淚。」
「左樺,我不配。」
知道這次他沒有開玩笑,蔣藝輕推開他,嫣然一笑,彎身撿起地上的手帕。
「我拿去洗一下。」
藉由快速離開,到了洗手間,無力的撐在洗手台上,大口吐著氣,腦海中全是左樺嚴肅的樣子浮現著。
左樺一直不停的喝著酒,耳邊回蕩的是蔣藝那句:「左樺,我不配。」
到底配不配,只有他知道,不是嗎?
當台上一些員工開始領獎品的時候,坐在他身邊的父親也開始對他叨念。
「你也老大不小了,乾脆就回公司幫幫我吧,我們跟蔣家也有商業合作關係,你打可以利用這段時間,追追他們家女兒,
你爸我只能幫到你這裡了,剩下的就只有自己自己掌握了。」
選擇屏蔽掉所有外界的語言,這幾次和父親見面,都是老話常談,左樺已經練就了一耳的屏障。
轉身別過頭去,正好看到蔣藝站在大堂最角落的地方,而她卻濃眉不展的一直望向窗外,順著她的目光望去。
左樺心裡百感交集,啞然失笑著仰頭喝盡杯中酒。
——為什麼唯獨是徐佳彥?他到底哪裡比我好?
當宴會進行到一半時,左樺挽著蔣藝,笑容依舊燦爛,就如同剛才的事情從未發生過。
「您好左伯父,我是蔣藝。」
看著眼前和藹的左傾源,蔣藝感覺他沒有一點的距離感,就像以前就認識。
「丫頭,你可是左樺給我們介紹的第一個女孩,」
左傾源和善一笑,審視著眼前的蔣藝,馳騁商場幾十年,閱人無數,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孩確實跟其他人不一樣。
蔣藝潺潺一笑,避開左樺認真的笑容。
聊了許久,舞會也要馬上開始。蔣藝借故說腳疼,躲過了左樺的邀舞。
許是人多覺得太悶了,蔣藝一人乘電梯來到了樓頂。吹著涼爽的風,俯瞰著S市的燈火輝煌。
一直都是從照片視頻上看到這種夜景,今天參加宴會還有幸看到如此美景,最起碼給心情增添點美麗。
突然聽到腳步聲,蔣藝馬上回頭,竟然在這兒能遇到徐佳彥?
「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能是我?」
徐佳彥抄進口袋的手伸出來,扶上欄杆,望著遠處,深邃的眼底平靜的沒有一絲波動。
蔣藝乾笑著紮起頭髮,彎身拎起高跟鞋,生怕自己在說錯話惹他生氣,所以還是先去為妙。
察覺到她要走,徐佳彥回頭,劍眉一挑,看著她貓著身子,忽然打趣道;
「這樓頂又不是我承包的,為什麼要走?」
「我……」蔣藝楞在原地,一臉的惆悵。
轉身訕笑著:「只是覺得我們兩人沒有獨處的必要。」
「奧,原來是這樣。」
似乎被她一說,還真是那麼回事。
「你這是要躲我?」
「哪有!我幹嘛要躲你,咱倆也算舊相識了,就算分手了,也還是好朋友不是嗎?」
徐佳彥聽到她提到分手,漠然處之的盯著蔣藝。
「就那麼一個理由,重重複復的當做分手的借口?蔣藝你覺得我會同意嗎?」
紅袖添香首發——紅袖添香——
放下手中的鞋,徐佳彥似乎看上去並沒有那麼生氣,那麼是不是表示他們可以好好聊聊天?
「佳彥哥哥,不屬於你的,就不要強求。」
「呵呵,對於你而言是強求?」
憤怒的抓住蔣藝的的手腕,逼視她不得不仰視自己。
「你認識左樺比我還早?「
「呃,聽我父母講,我們好像從小就認識,還是同一所幼兒園!」
不明白他為何問自己與左樺相識多久,隨口就說出來。
只見沖自己冷冷一笑,脫掉西裝搭在欄杆上,白色襯衫完全顯露出他健壯的身軀,蔣藝一時竟移不開眼。
等到她緩過神的時候,徐佳彥已經向她漸漸逼近。
「你準備跟我分手?然後跟左樺結婚?」
剛才看到她跟左樺曖昧的互動,連左傾源都見了,笑的還真叫一個開心。
想起報告上顯示——懷孕90天。
他只兩個月前碰了她,懷孕卻3個月,按照時間推算,正是他在西川拍戲的那兩個月。
明明是那樣水性楊花的女人,卻裝出一副白蓮花的姿態,引的他為之傾心。
看到徐佳彥面目突然陰暗,蔣藝意識到自己肯定惹到他,踉蹌的退步到牆角,發現無路可退。
哆嗦著身體抬頭迎向他虎視眈眈的目光,怎麼覺得那麼恐怖?
「你沒當演員太可惜。」
直接攬住她的腰身貼向自己,濕/熱的雙唇附上她將要開口的嘴巴,不再憐香惜玉,直接從前面撩開裙擺。
大手一路向上遊走。
「唔……你瘋了!」
蔣藝咬住他的嘴巴,發現他根本不鬆開,繼續下力狠咬,無奈根本沒有效果。
血腥的味道充斥口腔,徐佳彥繼續吻她不鬆手。
一路向上,手掌覆上她的鎖骨下,沒有絲毫的溫柔。
「徐佳彥!你是不是有病!」
蔣藝已經恐懼起來,這裡是頂樓,隨時都會有人上來,他竟然這裡做這種事情。把她當成什麼了?
「我是有病,才會讓你一次又一次的騙到我,跟過那麼多男人,在我面前還裝的那般白蓮花!
我不嫌你臟已經夠可以了!」
「你說我臟?」
察覺到他已經停手,蔣藝眼眶中含滿淚水,倔強的忍住不哭,擦拭著嘴巴。
「對!我是臟!可是我就算再臟!也不會再讓你這個瘋子碰!」
原來在他眼裡是這樣看待自己的,蔣藝突然覺得荒唐可笑!枉她這麼些年還認為他是真的有那麼一刻喜歡過。
怎麼會突然想笑?笑自己太傻?他是徐佳彥,又怎麼會為她付出真心?
高估了自己不是嗎?不然他怎麼會這樣對待他自己?
「徐佳彥,我以前瞎了眼。謝謝你讓我今天擦亮了眼,讓我認清了自己」
轉身要走,卻被徐佳彥用力的拽住,他譏諷的笑道:「今天才擦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