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你明明知道我愛你太累,為什麼就是不
第38章 你明明知道我愛你太累,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
徐佳彥的話落下,就埋頭在蔣藝的頸間吸。
「徐佳彥!你是屬狗的嗎!」蔣藝憤怒的伸出手,想把他推開。
無奈手剛伸出來,就被徐佳彥給摁住。「蔣藝,你才是屬狗的,不然怎麼會死咬住我過去犯的錯不放!」
「這不能同等比較。」察覺到他的手已經探進衣內,蔣藝慌張的抓住他的手:「徐佳彥,你不要試圖用這種方式,逼迫我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什麼才是你不喜歡的?」徐佳彥的手慢慢向上,停留在暗扣上,迷眸睜開:「蔣藝,我倒要看看你要口是心非到什麼時候!」
話落,用力的把暗扣扯開,在蔣藝剛想張口大罵的時候,再次低頭堵住她的所有的語言。
「唔……」蔣藝的喉間發出悶吟還有拒絕,因為徐佳彥這次的吻完全和機場那次不同。
肆虐的糾纏住她的舌尖,上下其手。
徐佳彥清楚蔣藝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促使,還是內心那抹強烈的渴/望,將蔣藝橫抱起來以後,連扔帶摁的壓在床上。
「小藝,我寧願你恨我,也不願其他男人得到你,所以,你要恨,就繼續恨吧!」
蔣藝的手最開始握成拳狀,捶在徐佳彥的後背上,當最後一道關被他攻克,闊別已久的痛感襲來,身體變得軟弱無力。
直到慢慢的適應,才徹底的淪陷在徐佳彥的攻勢中。 ……
不知道被要了幾次,蔣藝只記得徐佳彥像有使不完的力氣,各種姿/勢對她進行折磨。
終於結束了以後,還被這男人抱緊浴室中,蔣藝想揮手拒絕,無奈,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只能任由徐佳彥為她沖洗。
徐佳彥撫摸著她的臉頰說道「小藝,承認吧,你根本就是對我還有感覺。」
蔣藝聽罷,輕哼一聲,躺在浴缸里,慢慢的睜開了雙眼:「我是個正常女人,有需要很正常。」
「有需要是正常,但你敢說這幾年你有過男人?」徐佳彥的手順著她的鎖骨一路向下,眼底狠厲,口吻堅決的說道:「你可以說你有過,但要先想想我信不信!」
說完,一個轉身,變成蔣藝坐在他的身上,感受到腰間的燙,羞憤的輕推他的肩膀。
「徐佳彥!你夠了沒!」
「才兩次而已,怎麼會夠!」徐佳彥摟住她的纖腰,凝視她說道:「這幾年我守著這座空房子,每晚都會幻想這一刻,你竟然還問我夠了沒,蔣藝,我告訴你,我根本要不夠!」
話落,扶住她的腰,一個用力——
「我們不能在這樣!徐佳彥,我要跟左樺結婚了!你不能這樣對我!.……」蔣藝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她肯定又會變成剛才那種模樣,再加上跟左樺的關係剛確定下來,此刻心中像是有種背叛的感覺,所以乾脆把事實說出來。
為曾想,徐佳彥聽到后,力道只會越來越狠。
「你都要跟其他男人結婚了,還妄想我能放過你?蔣藝,你覺得可能嗎?」
托住她的腰,把她抱起來,然後抵到洗手台前。
「蔣藝,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正在要你的男人是誰!你竟然還嘴硬的說嫁給其他男人?你以為我會允許你嫁給左樺?
簡直是做夢!別試圖想用這種爛借口阻止我,你以為我還能想三年前那樣,被你激怒嗎?我告訴你,你蔣藝只能是我徐佳彥的妻子!
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蔣藝覺得徐佳彥像是瘋了一樣的加重了力道,她只能垂下頭,強迫自己不去看鏡子中的自己。
當身體再次有了反應,她更加羞愧的紅了臉頰,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己發出那種聲音。
但徐佳彥早已料到蔣藝會這樣忍耐,一個起身,把她放在洗手台上,手口並用,附身在她耳邊低吼:「我不會在放開你,你只能是我的!」 ……
這一夜了註定難眠,蔣藝從最初的抗拒到無聲的承受,最後變成熱情回應。
她不知道自己出於哪種心理,是身體還是內心?
一直到纏綿過後,蔣藝躺在徐佳彥的臂彎中,閉上眼睛還在思考,她的大腦一片渾濁,努力的找出為自己辯解的理由,甚至認為自己不過是生理需求,才會跟徐佳彥再次發生關係。
但是該死的她還是說服不了自己,因為她發現自己竟然心底的那抹懵動,越來越強烈。
就如現在,枕著他的胳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才覺得是完整的。
更何況是那幾次的纏綿,從心到身體都得到了滿足。
正當蔣藝糾結的時候,額頭落下男人的一吻,感受到濕熱時,她的眼角流下滾/燙的淚水,仰頭摟住徐佳彥的脖子,身體往他的懷裡蜷縮。
開口沙啞的說道:「徐佳彥,我恨你。」
「我知道。」抹去她臉上的淚,徐佳彥的唇貼在她的唇邊:「要恨,就要恨一輩子,三年的時間哪夠。」
話落,再次吻住她的軟唇,不夾雜任何情谷欠,溫柔切珍惜的吻著。 ……
第二天,刺眼的光透過窗帘照進室內,床上的女人半眯著眼,伸出手遮擋光線。
感覺到搭在腰間的手,她轉過身,男人英俊的輪廓仰入眼底時,昨晚的瘋狂全數在大腦中重現。
蔣藝馬上動了下身子,然後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地上只有男人的襯衫,撿起來,剛披身上,濃重的酒味就再次襲來。
怕驚醒徐佳彥,蔣藝悄悄來到房外,本來想找到自己的衣服就離開,餘光卻掃視到隔壁的那間更衣室。
因為沒有關門,抱著好奇的心理,推門走了進去。
一看到裡面的景象,蔣藝就僵在原地,因為滿地散落的全是空酒瓶,徐佳彥到底喝了多少酒?他這是打算靠酒過日子?
讓她震驚還不止這些,因為除了那些衣櫃之外,右手邊的那面牆上,全是素描,還有一些油畫。
遠遠瞧上去,人像的輪廓,以及栩栩如生的笑容,還有場景。
蔣藝都認得,這些畫,都是她。
腳步沉重的走過去,伸出手撫摸著,恍若是在夢裡。
大大小小的畫作,得有10幾幅,有些在西川,有些是在這間更衣室沖他撒嬌的場景,全都被徐佳彥用畫呈現出來。
再往窗邊看,畫架上蒙著塊布,走過去掀開,是一副還沒完成的畫,但一眼就能看出來,這畫中,是辰辰還有自己。
蔣藝捂住嘴巴,試圖不讓自己發出哭泣的聲音,但最終她還是伸出顫抖的手,撫摸著畫中,站在她旁邊的空缺處,她知道,這個位置是徐佳彥,只是還沒來及畫。
為什麼這時候,偏偏看到這些?
蔣藝痛不欲生的抱緊了手臂,直到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她才轉過了身,淚眼朦朧的望向門口,仰頭與徐佳彥對視,咬住雙唇,不停的搖著頭。
「為什麼?為什麼?徐佳彥,為什麼你又要擾亂我的心神?你明明知道我愛你太累,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
徐佳彥慢慢的走向她,伸手撫摸起她的長發,開口答道:「小藝,不是我不肯放過你,我試過,試過遠遠的看著你,可我太貪心,總想離你越來越近。
你總問我問什麼?我也想問自己,為什麼就是放不下你,你說你愛我太累,所以你不用再愛我,你繼續恨我就可以。
剩下的時間,讓我愛你,好不好?你只需享受被我愛,你不用付出,也不用心累,給我次愛你的機會,好不好?」
蔣藝感覺到徐佳彥身體的輕顫,發現他的眼眶泛紅,抬起手臂,指腹輕揉起他的眉宇。「佳彥哥哥,你不要這樣。」
頭埋進他的胸膛,抽泣的祈求道:「我真的怕了,如果再被你傷一次,我真的會死,所以,不要讓我再抱有幻想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