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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我們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186 我們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我看看。」 

  江熠權抓住她的腳裸,將她一隻白皙精緻的小腳,擱在自己大腿上面。 

  「疼疼疼,輕點……」 

  喬南歆撇著嘴小聲嚷嚷著,可憐兮兮的眨巴著水潤的杏眸。 

  這柔弱的模樣,真是越來越小女人,越來越會撒嬌了。 

  江熠權卻不為所動,冷冷說:「現在知道疼了?昨晚不是很能耐?繼續跑啊!」 

  「我那還不是為了你!」喬南歆委屈的扁嘴。 

  「江熠權,你不關心我就算了,還罵我……」 

  江熠權:「……」 

  女人入戲太深,江熠權無言以對,說話的同時,大手卻在她膝蓋輕輕的揉了揉。 

  喬南歆又痛又酸,哼哼唧唧的說:「唔,輕點,再輕點,疼疼疼……」 

  「……今天別走路了,坐輪椅。」江熠權一錘定音。 

  「我才不要坐輪椅!我可是新娘子呢!我要做個美美的新娘子!」 

  喬南歆不幹,倔強的縮回腿去,也不裝弱不禁風得可憐樣了,恢復成她的不到女金剛。 

  「這麼一點小傷,我還不放在眼裡呢,快把衣服給我拿過來,一會兒我來開車,這樣快些!」 

  江熠權:「……」 

  最終喬南歆也沒能開上車,還被江熠權強行抱著上了車,先去了趟醫院找何醫生。 

  喬南歆再強硬也硬不過她的老公,只得委委屈屈的做一隻小綿羊,逆來順受。 

  何醫生頭疼的給喬南歆檢查腿骨,擦上藥,瞟到小腿上的斑駁吻痕,不由滿頭汗顏。 

  這對兒夫妻還真有情調,竟然連小腿都不放過,那豈不是全身都有? 

  何醫生感嘆,他這個年紀,真是不服老都不行啊,跟不上現在年輕人的時代了。 

  於是,最後還尷尬的虛咳著,多給了她一瓶葯,說是對活血化瘀有奇效。 

  喬南歆:「……」 

  好吧,她這身吻痕的確太招搖,連何醫生都發現看。 

  還是在車上,讓江熠權幫忙擦了擦,希望這「奇效」的葯真的夠神奇。 

  果凍模樣的綠色藥膏,抹在身上清清涼涼的,在這大夏天的倒是消暑又舒適。 

  喬南歆不由享受的眯起眼,躺在男人腿上蹭來蹭,慵懶的閉上眼睛補眠。 

  江熠權心疼的放輕動作,細細的摩擦,正在這時忽然手機震動了起來,是秦森。 

  劃開接聽后,冷峻面容猛地就陰沉了下來,如同烏雲壓境一般,戾氣叢生。 

  喬南歆敏感的睜開眼,問:「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江熠權握緊手機,抿著唇說:「孟姩白顱內大出血,死了。」 

  「……」 

  喬南歆猛地坐起來,震驚的說:「怎麼會這樣?不是說病情穩定下來了嗎?」 

  喬南歆在早上醒過來后,就打電話問了江母,江母說孟姩白已經脫離了危險期。 

  只要人沒死,一切都好商量,不就是錢多錢少的事兒,根本不算回事。 

  明明已經脫離了危險期,怎麼忽然就死了呢? 

  而且顱內,腦顱,不對啊…… 

  喬南歆咬著手指想著昨晚看到的場面,擰眉說:「你昨晚沒有毆打她的頭部啊。」 

  昨晚她雖然只是快速的瞟了一眼,但根據她的經驗,可以清楚肯定孟姩白腦袋沒有出血。 

  那麼孟姩白顱內大出血是怎麼回事? 

  是醫生的責任,還是病人自己的身體情況? 

  喬南歆懊惱的皺緊了眉頭,她敢百分百的肯定,孟姩白的死跟江熠權無關。 

  可惜江家書房那裡沒有攝像頭,她又沒有拍下一張照片作證,這事兒太詭異了! 

  「阿祿,開車,去婚慶公司。」 

  江熠權按開車窗,吩咐守在外面的阿祿,阿祿這才板著木頭臉,面無表情的點頭上車。 

  喬南歆抓住江熠權的胳膊,說:「還去婚禮現場嗎?孟姩白去世的消息媒體一定收到了,我們不是自投羅網嗎?」 

  「用詞不當。」江熠權握住她緊張的小手,說:「不管什麼問題,正面面對才會迎刃而解。」 

  喬南歆深覺有理,鑒定的和他十指相扣,露齒一笑:「那我們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江熠權:「……」 

  其實這件事並不難解,孟姩白雖然是一線明星,但江家也不是好惹的主兒。 

  何況江家行事周密,即便孟姩白的粉絲們知道她去了江家,但也不知道孟姩白入住私人醫院。 

  只要暗中查清孟姩白的死因,洗清江熠權的嫌疑,這事兒就算解決了。 

  當然,以上只是喬南歆的想法,江熠權卻沒她那麼多的顧慮,高高在上的運籌帷幄。 

  喬南歆瞧著男人沉穩冷峻的側臉,所有不安的煩亂躁動,就那麼神奇的被他無言的壓下。 

  江熠權在路上打了個電話,即將到婚慶公司的時候,果然沒有媒體,卻有一輛警車。 

  曹允浩帶著蔡遠石檸守在那裡,一個個的表情都很凝重,石檸更是拿著手機焦躁的轉來轉去。 

  今天他們三個都是要參加喬南歆的婚禮的,沒想到會接到報警電話,稱江熠權謀殺孟姩白。 

  那位匿名報警的人還發去不少照片,孟姩白完好無損的進去江家,半夜卻血淋淋的被抬出來。 

  不但有從書房窗戶外拍到,江熠權對著全身***的孟姩白,狠狠踢了一腳的背影。 

  然後還有今天早上,孟姩白在醫院裡顱內大出血,醫生宣布死亡的照片…… 

  曹允浩身為A市刑警隊隊長,只得脫下本來穿上的西裝,換上藍色襯衣的警服,執行任務。 

  江熠權現在只能說是嫌疑人,只需帶到警察局裡問話,可喬南歆直接說她能給江熠權作證。 

  妻子不是不能給丈夫作證,但需要負擔刑事責任,而且還需要其他的證據才算數。 

  喬南歆也知道不能聽信她一人之言,但江熠權要是住進了看守所,他的名聲就會受到重創。 

  她力所能及的,只能讓刑警隊給她四十八小時的時間搜查證據,期間江熠權必須有人監視。 

  曹允浩決定親自上陣,順便幫喬南歆一起搜查證據,石檸和蔡遠也熱心的加入了進去。 

  只是可惜了今天的婚禮,喬南歆想,她必須抓緊時間,四十八小時的時間並不長。 

  江熠權倚靠著車身,看著他的小妻子在警車邊為了他絞盡腦汁,深邃的眉眼裡戾氣愈加深濃。 

  有人全程跟蹤著孟姩白,還拍下了這麼多照片,這麼明顯的跟他作對,不用猜他都知道是誰。 

  他念及手足之情,那一位卻惦記著他的妻子,一再的想要將他這個絆腳石除之而後快? 

  江熠權冷冷抿春,找阿祿拿了支煙叼在嘴邊,在吞雲吐霧裡,見到遠處街角的一個人影。 

  江熠權眯了眯眼,正好喬南歆走了過來,問:「老公,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江熠權用夾著香煙的手指,將她腮邊的碎發拂到耳後,說:「進去化妝。」 

  「……還化妝?」喬南歆驚呆,不會還讓她去結婚吧? 

  喬南歆的猜想沒錯,江熠權就是要她化妝換婚紗,雷打不動的繼續今天的婚禮。 

  喬南歆擰眉反對:「延後兩天吧,我一定會找出證據來,給你清洗嫌疑。」 

  江熠權對女人的執著很無奈,隨便誰都不能改變他的決定,唯獨她除外。 

  婚禮在秦森的宣布下延後兩天,以江熠權需要處理緊急事務為由,成功的瞞天過海。 

  孟姩白出事的消息,不能跟江家掛上鉤,媒體還沒那麼大的膽子,可律法除外。 

  而慕衍他們的犯罪團伙,從一開始就是要以法律對付江熠權,千方百計的陷害他。 

  回去的車上,喬南歆抱著江熠權的胳膊,看了看坐在副駕駛的曹允浩,還是開了口。 

  「其實,在我溺水那次,救我的人是厲衡。」 

  曹允浩根本不知道厲衡跟犯罪團伙的關係,所以喬南歆突然說起厲衡,不由驚訝。 

  「厲隊?好久沒看到他了,我還以為他出國了。」 

  江熠權沒說話,不過卻看了喬南歆一眼,黑眸深邃而危險,意味深長,醋意滾滾而來。 

  喬南歆訕笑,她一直沒有告訴江熠權這件事,現在是迫不得已才說出來,真是好心虛。 

  要是江熠權知道,那次不止是厲衡救她出水,還給她人工呼吸,怕是…… 

  喬南歆脊背發寒,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眨著無辜的眼,繼續分析她組織起來的話語。 

  江熠權能想到的,喬南歆身為刑警,也在第一時間都想到了慕衍和厲衡。 

  其實她還懷疑過江家,可江老爺子昨晚住院,而且江父再狠,也不能把兒子送進監獄。 

  曹允浩第一次聽到厲衡和慕衍關係密切,心中驚訝得無可復加。 

  想當初,厲衡可是他都佩服的神探啊,他一直把厲衡當成職場上的競爭對手來的。 

  喬南歆在曹允浩面前講厲衡供出來,也是主動坦白,不會再像上一次一般,還讓江熠權包庇。 

  是她的錯,要是她一早就供出厲衡,那麼厲衡被全城通緝,也不會有機會再次出來作案。 

  而厲衡的對象偏偏是她的老公,厲衡啊厲衡,他真是越來越讓她失望,絕望…… 

  有了懷疑的目標,查案起來就方便許多,拿著厲衡的照片到醫院詢問有沒有見過。 

  江熠權成了嫌疑犯,不方便外出,被喬南歆下令留在江家老宅里,由秦森和石檸陪著。 

  而喬南歆則換上警服,已經正式回去了刑警隊,跟著曹允浩和蔡遠努力查案。 

  孟姩白這件事非同小可,江父也顧不得驅逐喬南歆了,倒是希望她快些給江熠權洗脫嫌疑。 

  這時候江煒盛才發現,他這個兒媳婦兒倒是個不錯的,能和他的兒子甘苦與共…… 

  而在醫院裡查案的喬南歆,卻是守著監控器翻找著,一臉的焦頭爛額。 

  一天下來,別說沒有厲衡和慕衍的消息,就是孟姩白進來時的檢查病歷都不翼而飛。 

  主治醫生說,孟姩白當晚醒過來一次,還要求查看病歷,那病歷就一直在她那裡。 

  也就是說,有人接近了孟姩白,偷走了病歷,還致使她顱內大出血而死亡。 

  可惜時間間隔距離太短,就是屍檢也無法證明,腦袋的傷和其他地方是來自不同時間。 

  真正的兇手很清楚作案手法,如果這場精密的計劃真是出自那人之手,那就棘手了。 

  喬南歆揉了揉受過傷的眉角,昨夜折騰了一晚,又沒能好好休息,現在疲倦得不行。 

  可是不行啊,她不能歇息,她要抓緊時間儘快的破案。 

  她不能讓江熠權成為嫌疑犯,一天也不行,他那麼驕傲的人,她心疼。 

  喬南歆在外面不眠不休的查案,江家老宅里,江熠權也一個人關在書房裡。 

  石檸揉了揉鼻子,小聲的跟秦森說:「江總怕是承受不住打擊吧,你說他在裡面做什麼?」 

  秦森對他的女朋友八卦很無語,取下眼鏡說:「處理公事,這點事還不足以打擊到總裁。」 

  石檸想了想,贊同的點頭:「江總這種大人物,即便坐牢也坐不了幾年,只是名聲就毀了。」 

  秦森捏了捏她胖嘟嘟的臉,低聲說:「別亂說話,總裁當時是被下藥了,神志不清。」 

  「哦哦,對!」石檸驚喜:「我們把下藥那人抓起來,那江總就不用坐牢了!」 

  秦森:「……」 

  下藥的人是江老爺子,但這個消息,他是絕對不會告訴他的大嘴巴女朋友的。 

  兩個人在外面守著,書房裡面江熠權的確是在處理公事,翻閱著項目條款。 

  他的手機被石檸沒收了,網線也切斷了,身為警察,不能徇私枉法,他理解。 

  其實,他妻子的刑警隊里,是不是人才暫且不說,但她妻子的朋友,他自然會給面子。 

  孟姩白的案子,不止喬南歆在調查,他也在思索著破解的辦法,還有街邊的身影。 

  那個人出現得目的,表面上是在給他增加困擾,實則,是針對他那小妻子的。 

  而他的小妻子現在還在外面,為他奔波為他受累,那個人會做什麼? 

  江熠權臉色陰沉,倏地打開書房門,而外面正在偷偷接吻的男女,瞬間嚇得彈簧似的跳開。 

  江熠權卻面無表情,波瀾不驚得彷彿什麼都沒看到,說:「準備一下,我要出門。」 

  * 

  孟姩白突然去世,這對孟家來說,也是一次悲慘的遭遇。 

  最傷心的就是孟母,守著孟姩白裝入冰棺里的屍體,淚流滿面的哭天喊地。 

  礙於江家的勢力,孟姩白雖然死了,卻暫時不能透露出死因,否則就是誣陷江熠權。 

  孟長信雖然對兒子女兒沒什麼太大的感情,但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還是窩著一口氣。 

  這江家仗著有錢有勢,簡直是無法無天,殺人犯法,他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孟長信鬱鬱寡歡的來到白靜的住處,白靜給他熬了粥,泡腳按摩,溫柔又體貼。 

  孟長信終於有了笑容,摟著她的腰抱進懷裡,問:「我那混賬兒子和蔓蔓呢?」 

  白靜搖了搖頭,說:「小斯心情不好,要蔓蔓陪她出去走走,也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了。」 

  孟長信嘆了口氣,說:「我那混賬兒子雖然不務正業,但對他妹妹的感情倒是好的,以後娶了蔓蔓,必不會委屈了她。」 

  白靜感動,靠在男人胸膛,說:「你不用什麼都為我們母女著想,比起蔓蔓那孩子,我更心疼小斯……」 

  畢竟,孟斯白和孟姩白才是她看著長大的,儘管他們對她不好,但他們是她心愛男人的孩子。 

  而蔓蔓…… 

  她並非不喜歡她,只是看到蔓蔓,就會讓她想起蔓蔓的父親,原諒她喜歡不起來。 

  現在孟姩白意外芳華早逝,只剩下一個孟斯白,她說什麼,也要照顧好小斯…… 

  孟長信豈會不知道白靜的心思,疼惜的說:「對不起靜兒,讓你跟著我,做見不得光的情人。」 

  白靜搖頭,溫柔的說:「你的太太能容忍我和你在一起,我已經很滿足了,我這樣就很幸福。」 

  孟長信緊緊的抱住懷中女人,低聲說:「靜兒啊靜兒,我現在還有你,就是最幸福的事情。」 

  白靜眨著大眼睛,溫溫柔柔的笑著,很慶幸自己從麗雲島逃了出來,又回到了他的身邊。 

  即便,他已經娶了妻子生了孩子,但只要他還要她,她就會陪著他一輩子…… 

  而他們口中的小斯,此刻正在別墅附近的小樹林里,被穿著海藍色迷彩服的男人拳打腳踢。 

  孟斯白心情很糟糕,對孟姩白的死感到憋屈和窩火,叫葉蔓陪他出來散步的。 

  雖知道一走到馬路邊,就看到一輛拉風的綠皮軍車,人高馬大的男人沉著臉坐在引擎蓋上。 

  葉蔓一見到他就嚇得躲到他身後,還帶著顫音催促他快走,孟斯白瞬間明白那男人是誰了。 

  葉蔓心裡的喬陽哥?喬南歆的舅舅?江熠權那一家的親戚? 

  孟斯白此刻正恨不得要江熠權償命,似笑非笑的走上前,還將身後的女人攬在懷裡親了下。 

  葉蔓最抗拒的就是在喬陽的面前,被他人輕浮,一下子就哭了,對著孟斯白又抓又咬的。 

  那瘋狂的模樣是那麼陌生,喬陽從來沒見過,瞬間心如刀絞一般疼痛,衝過去就揍向孟斯白。 

  孟斯白是學過不少防身術的,可喬陽的武力值不可小覷,他可曾是海軍特種兵的中隊長。 

  孟斯白沒討著好處,反被走得鼻青臉腫,牙齒都掉了兩顆,嚇得葉蔓哭都不會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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