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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王雅婷被制

  第397章王雅婷被制 

  這個洪啟國在都不安,激奮,狂亂中,而洪啟王被兩撥人馬尋找著,他自己知道,也反省過這些年的諸多事件,到底是自己的原因,季瑤池說的沒錯,若是王雅婷贏了就是自己想看到的嗎?身為聖女她有那般野心說明其中必有貓膩,而若是凌薇輸了,那麼也就是洪啟國的國運即將落幕,如今諸多都虎視眈眈,此刻的洪啟王努力的平復自己的思緒,希望凌薇能穩住朝局。 

  戰亂持續了整整一夜才稍微平息了一些,凌薇公主才派人來請各位貴賓入宮一敘。有些人抱著看戲的心態,有些人心裡埋怨吃個喜宴還攤上這些事,有些人則想看看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情。 

  各個懷著不同的心情,但是也沒有落下,大家心裡都有數,這一場爭鬥已經塵埃落地,最後的贏家只怕就是凌薇公主了。有些人自然都想要第一時間的入宮,好為自己贏得有利的好處。 

  原本燕熙是想讓季瑤池回去休息的,但是季瑤池想起,藏在王宮某處的洪啟王,決定還是再進宮去一趟。 

  入了宮,依然是當初洪啟王接見他們的大殿上,只是此時殿上的人,卻已經換了。凌薇公主依然穿著那身新婚的禮服,只是禮服上染上了不少暗紅的血跡,在暈黃的燈火下,顯得有些詭異的肅殺之氣。 

  此時,凌薇公主站在大殿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跌坐在殿中一身狼狽的王雅婷。 

  「真是抱歉了,這麼晚,發生此事,還請諸位入宮,實在有失待客之道。」凌薇公主對季瑤池點了下頭,才對進殿來的眾人致歉道。 

  雲霧的使臣笑道:「公主不必客氣,今晚事出突然,看到公主夫婦平安無事,我等也放心了。」 

  駙馬站在凌薇公主的身後,年輕剛毅的臉上還沾著一些沒來得及抹去的血跡,顯然今晚無論是他還是凌薇公主都經歷過一番苦戰的。 

  凌薇公主笑道:「多謝大家掛心。」 

  水斌皺眉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為何不見洪啟王出面?」 

  凌薇公主也皺起了秀眉,道:「實不相瞞,本宮回宮之後也沒見到父王。此時正四處派人尋找。王雅婷,王城守衛和宮中侍衛令牌都在你手中,父王在何處?」 

  王雅婷臉色難看,笑哼一聲,冷然道:「我怎麼會知道他在哪裡?」 

  凌薇公主冷笑道:「令牌在你手裡,你怎麼會不知道父王去了哪裡?那你又是如何得到令牌的?」 

  王雅婷一怔,很快就明白的凌薇公主的意思。她是想要將洪啟王的失蹤栽倒自己的頭上!對於這件事,王雅婷當真是冤枉得很。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傾盡了洪啟聖地的高手,和整個王城的守衛,居然還會鬥不過凌薇公主。原本還有希望直接殺了凌薇公主,只要凌薇公主一死,她的部下自然是群龍無首不堪一擊。誰知道她身邊竟然出現了一群戰鬥力極為恐怖的護衛,別說殺她了,她自己反而被凌薇公主帶著人闖進聖女殿抓了個正著。 

  「你什麼意思?令牌自然是王上給我的!」王雅婷厲聲道。 

  凌薇公主並不著急,淡然一笑道:「父王會將宮中侍衛令牌和王城守衛令牌都交給你?你當在場的人都是傻子么?」 

  王雅婷有些不安,若是平時,洪啟王確實不可能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她。但是這一次卻是她用了一些特殊的法子才蠱惑的洪啟王給了令牌。但是她再怎麼說,這令牌確實是洪啟王親自給她的,只怕也沒有人會相信。 

  在座的都是手握重權或者朝中大臣,自然明白權利和兵權的重要性。身為洪啟王,怎麼會輕易將那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一個聖女。就算有人信,現在她輸了,如果洪啟王不能及時出現救她,真的也會變成假的。但是,洪啟王現在到底在哪裡呢? 

  王雅婷當然不會知道,洪啟王在她帶著大部分的守衛去圍攻凌薇公主的時候,季瑤池等人就在屋頂看著洪啟王與水玲瓏的戲碼,離開的時候,墨傾城走在季瑤池後面的時候,順便給了洪啟王一擊,於是洪啟王就暈倒了,被墨傾城拖到一個角落裡,如果不大肆搜查是不輕易看到的。 

  一身狼狽不堪,頭髮微微散落的王雅婷,如今還是一副不肯服輸的模樣,凌薇公主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她真的煩透了這個女人,王雅婷的真實身份,這些年她心裡也些明白了,所以最初的時候,王雅婷時不時的針對她,她也是一再的忍讓。卻沒想到她越來越過分,最讓她難過的是,她的父王居然會將王城守衛的令牌交給王雅婷,難道父王沒有想過,擁有了整個王城守衛的調動權,王雅婷很有可能至她於死地?或者說,父王自己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王雅婷,你擅自調動王宮和王城守衛,攻擊公主府妄圖殺害洪啟王太女。還有父王的失蹤,你也難辭其咎,你可知罪?」凌薇公主深吸了一口氣,沉聲問道。 

  王雅婷無言語對,冷笑道:「現在是你贏了,自然是你高興怎麼說就怎麼說?成王敗寇,凌薇,你別裝模作樣了,分明是你挾持了王上誣陷於我!」 

  凌薇公主並不動怒,漠然一笑道:「本宮今晚的行蹤你不是一清二楚么?有你數千兵馬圍追堵截,本宮可是連靠近王宮的機會都沒有。還有,抽走王宮近一半的守衛的人,難道不是你么?王宮守衛擔負著保護王宮,和洪啟國主的重要責任,便是戰時也不可隨意調走,王雅婷,你該當何罪?」 

  「我……」王雅婷知道自己說不過凌薇公主,只因為她實在是太過得意忘形大意輕敵了。原本她以為凌薇公主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幾千守衛,和數百高手的圍剿下逃脫,所以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也完全沒有想過迂迴遮掩,如今一朝失利,卻是再也沒有了翻身的餘地。 

  「翼太子……」無奈之下,王雅婷只能寄希望於在場的眾人。其中與她關係最好的自然是賀蘭翼。 

  賀蘭翼卻並沒有王雅婷所想象的那般憐香惜玉,淡淡的看了王雅婷一眼,這般情景,自己當然不能站在王雅婷那一牌,她輸了個徹底,便冷眼道:「洪啟國事,本宮無權乾澀。」這個賤人,果然是上不了檯面,光有那個野心,沒那個能力,還有朱元德那個廢物去哪裡了,怎麼做的謀士。自己栽了還要拖他下水,哪能那般容易。 

  王雅婷一愣,顯然沒想到賀蘭翼竟然如此無情,結盟時的各種條件,當初她的各種幫助,心下一沉,道:「翼太子,你好一個翻臉無情!你不要忘了,若不是我,你……」 

  「來人,帶下去!」凌薇公主開口道。 

  兩個公主府的侍衛立即上前,捂住王雅婷的嘴,將人拖了下去。洪啟如今正值混亂,凌薇公主心裡也明白,王雅婷與賀蘭翼只見的勾當,但是此時並不是得罪賀蘭翼的時候。也不是揭開他們結盟的時候,至於王雅婷和賀蘭翼之間有什麼交易,她事後自然能想辦法知道。處理完王雅婷的事,凌薇公主再次向眾人致歉之後,才派人送眾人出宮歇息,目的達到了,自然要送大家出宮。 

  「熙王,熙王妃,還請稍等片刻。」凌薇公主叫住了走在最後的季瑤池和燕熙。 

  季瑤池回頭看著她挑了挑眉,凌薇公主含笑道:「父王現在身在何處?還請王妃告知。」 

  季瑤池知道凌薇公主能這樣問,自然是知道了自己進宮的事情,於是坦蕩蕩的笑道:「就在寢殿里,公主派人仔細找找就是了,中間發生了點事情,還請公主見諒。」 

  凌薇公主一揮手笑道:「小事一樁,王妃不必介懷。」 

  季瑤池笑道:「如此多謝公主,告辭。」她當然知道凌薇公主不會在意。 

  華恆之走在燕熙與季瑤池最後,在踏出殿門時,又停了下來,回頭看著凌薇公主。 

  凌薇公主問道:「恆之可是還有什麼話說?」 

  華恆之看了凌薇公主身邊的駙馬一眼,也不避諱道:「找到洪啟王,公主有何打算?」 

  「打算?」凌薇公主不解。 

  華恆之平淡的說道:「過了今晚的事,無論如何,洪啟王都會對公主心存芥蒂,公主難道沒有為以後的事情考慮過?洪啟王出來之後,還會不會插手救王雅婷,甚至扶植出第二個第三個王雅婷?」 

  凌薇公主神色有些黯淡,垂眸道:「他是我的父王。」 

  華恆之平靜的道:「我並沒有讓你對洪啟王做什麼。」 

  凌薇公主有些羞愧,看著華恆之苦笑了一聲,大方的承認道:「是我自己想對父王做些什麼,恆之,這些年我真的受夠了,你能幫幫我么?」 

  看著無力的靠坐在台階上,一身疲憊的凌薇公主,華恆之輕嘆了一聲。淡淡道:「洪啟王受了驚嚇重病纏身,無力在主持朝政。凌薇公主既然已經大婚了,也可以登基為王了吧?」 

  凌薇公主一愣,她雖然想過削弱父王的權利,但是確實沒有想過,在父王還未駕崩之前,自己成為洪啟王。 

  華恆之平靜的看著她,道:「你我相交這麼多年,也曾時常討論治國之道.……」 

  凌薇公主點頭道:「不錯,與恆之相交這些年我受益匪淺,恆之待我亦師亦友。」 

  華恆之點了下頭道:「我教過你治世御人之道,卻從未教過你為君之道。凌薇,這是我最後一次教你。你可知這些年你為何總是被王雅婷處處壓制?只因為你缺少一個狠字。帝王本就是孤獨之道,權術,謀略,決斷缺一不可。你最缺的就是狠心,自古帝王無情,皇家無骨肉。每一次你的手下留情,換來的只會是敵人的東山再起。你對自己夠狠,所以什麼苦都能吃,但是你對身邊的人卻太過仁慈。凌薇,什麼時候你能夠真正處理好你身邊的人之間的關係,你才會成為一個合格的王者。」說完,華恆之不再停留,往門外走去。 

  凌薇公主突然問道:「那熙王又如何?天下皆知熙王對王妃寵愛非常,對華家也是倍加信任,恆之覺得熙王是個合格的王者么?」 

  華恆之回頭看他,淡然笑道:「天底下沒有比熙王更合適的王者了。王者,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要學會取捨。熙王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該做什麼,所以我從來不擔心他。凌薇,洪啟王!保重!」 

  望著華恆之毫不留戀的轉身而去,凌薇公主面對著空蕩蕩的大殿,只覺得一股股寒意籠上心頭。不由得抱著膝頭低下頭默默地留下了眼淚,晶瑩的淚珠落在膝蓋上,被衣料吸收。 

  駙馬走到凌薇公主身邊蹲下,看著地上抱著自己的膝蓋無聲的哭泣,眼中閃過一絲心疼。有些笨拙的抬起手,在凌薇公主肩頭上拍了拍,輕聲道:「薇兒,有我陪著你。」 

  凌薇公主抬起頭來,怔怔的望著他剛毅的臉,終於忍不住靠近他懷裡,嗚咽的哭了起來。 

  華恆之走出王宮,天色已經微亮了。「恆之公子這是怎麼了?一臉憂傷?」一個似笑非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華恆之不悅的皺眉,什麼叫一臉憂傷?回過頭來,看到季瑤池和燕熙站在身後看著自己。不同的是,季瑤池是一臉擔憂,而燕熙卻是一臉的調侃和幸災樂禍。 

  華恆之淡淡道:「我以為你們早就回驛站歇息了,這一天一夜還不累么?」 

  季瑤池輕聲道:「看到二哥落在後面,我們有些擔心罷了。雖說已經沒事了,不過昨晚大亂,還是一起回去安心一些。」 

  看到季瑤池擔憂的眼神,華恆之心中一暖。他剛剛對凌薇公主說的話,並不僅僅是指點她為王之道,或者該怎麼處理以後的事情。更是告訴她,從此以後,他們的交情已經成為過往雲煙。 

  即使同樣掌握著洪啟,洪啟王和王太女的身份是截然不同的。凌薇公主登基為王之後,整個洪啟就真正的成為了她永遠也擺脫不掉的責任,而他們之間,也再也不可能存在著如曾經那般單純的友誼。 

  華恆之的朋友並不多,與凌薇公主卻更像是亦師亦友的關係。如今雖然欣慰於凌薇公主的成長,卻也不可避免的為將會失去一位摯友而感到失落,燕熙知道他的心裡,所以故意那麼一說,來稀釋他的憂傷。 

  「也罷,一起回去吧。」華恆之淡淡笑道。轉頭又向燕熙道:「我們可能需要再過些日子,才能啟程回西北了。」 

  燕熙挑眉道:「這是為何?」 

  華恆之道:「參加凌薇公主的登基大典。」 

  燕熙劍眉一揚,不由贊道:「恆之公子好手段,本王看著那洪啟王也有些厭煩了,換一個凌薇公主也不錯。」他敢肯定他們離開之前,凌薇公主還沒有登基為王的打算,必然是華恆之留在後面對凌薇公主說了些什麼。 

  而這些,也只能由華恆之來說,雖然他們這些人誰都能說得出來,但是只會被凌薇公主當做是居心叵測。由華恆之說出來,效果卻會截然不同,這也是他為什麼要調侃他的原因。 

  華恆之沉默不語,凌薇公主提前登基,對她或許算是件好事,但是對洪啟來說,卻未必是件好事。如果留著洪啟王,以凌薇公主的心性,未必不會再遭遇下一次昨晚的事情。 

  洪啟王雖然無能,卻依然會有忠於他的人和部落,又有隱在暗中的朱元德相助,一旦反撲,凌薇公主只怕有性命之憂。但是一旦凌薇公主登基,短時間內,各部落也未必會服氣,到時候洪啟內亂,而雲霧也早有吞併洪啟之意,華恆之閉了閉眼,他不知道凌薇公主將來會不會恨他。但是現在,雲霧蟄伏數年,早就隱隱有難耐之舉。一旦讓他聯合賀蘭跟黎國,將目光瞄準西北,還不如先給他機會,以洪啟試劍,也能給西北更多的準備和緩衝時間。 

  「二哥.……」季瑤池並沒有華恆之想得多,這些權謀爭鬥一向不是她的所長。但是她卻能夠察覺到華恆之的心情沉鬱。 

  燕熙看著華恆之道:「凌薇公主身在皇室,除非她自願放棄,否則永遠也逃脫不了這些事情,二哥實在不必自責。還有,多謝。」燕熙自然明白華恆之的考量和打算,難得的真心實意的謝道。 

  華恆之淡淡一笑道:「謝什麼?分內之事罷了。生在此世,各安天命。」 

  「走吧,該回去休息了。」華恆之當先一步,拋下燕熙和季瑤池,往驛站的方向而去。 

  季瑤池看著華恆之的背影,皺了皺眉道:「我總覺得二哥有些不對勁。」 

  燕熙牽著季瑤池的手,柔聲安慰道:「沒什麼,凌薇公主登基之後,便是一國之君。以恆之公子的身份,自然不便再與她交往過密。何況如今凌薇公主也算是成婚的人了,恆之公子總要避嫌的。少了一個至交好友,誰的心情都不會好的。你二哥一向看得開,過些日子就沒事了。」 

  季瑤池點點頭,嘆氣道:「但願吧。」 

  燕熙看了一眼前面獨行的華恆之,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看著季瑤池道:「池兒,說起來之前還說咱們回程的時候可以四處玩玩呢。現在又要留下參加凌薇公主的登基大典,還要回去參加你的那個軍事演習,彷彿時間不夠啊。」 

  季瑤池眨眼,「王爺有什麼打算?」這幾年季瑤池早已熟知燕熙的性情,他會如此說,分明是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燕熙滿意的一笑,低頭在季瑤池唇邊吻了一下道:「知我者池兒也,橫豎咱們已經參加了凌薇公主的婚禮了,這登基大典不如就還是算了吧?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呢。」 

  季瑤池明白了,燕熙根本不打算參加登基大典,「你想怎麼樣?」 

  燕熙道:「登基大典有你二哥在就足夠了,恆之公子之名誰敢說分量不夠?咱們就先一路遊玩慢慢的走回西北,池兒說可好?」 

  恆之公子名揚天下,更重要的是恆之公子代表的是華家,華家身後便是熙王妃,熙王妃就是熙王。華恆之參加洪啟公主的登基大典,絕對足夠說明西北的態度。 

  季瑤池猶豫了一下,不得不承認有些心動。這幾年在西北一直忙個不停,她也從來沒有真正悠閑地遊山玩水過。 

  「二哥會同意么?」 

  「當然會啦,你二哥肯定不放心一定會等到凌薇公主登基之後再離開。咱們都留在這裡也是浪費時間。」 

  「那也是,好吧。」終於還是抵不過出遊的誘惑,季瑤池只得在心裡對不起自家二哥了。 

  燕熙最終還是說動了華恆之留在洪啟處理後續的事情,心滿意足的帶著季瑤池離開了洪啟,開始了無拘無束的遊玩。 

  和季瑤池不同,對於將華恆之留在洪啟的事情,燕熙是半點愧疚和擔心都沒有的。事實上,燕熙依然一貫的認為恆之公子太過韜光養晦了。換句話說,就是幹活不賣力。 

  恆之公子少年成名,曾經是多少大儒們看重的治世之才。只可惜自從他辭官周遊之後,恆之公子之名更多的卻是見於鄉野傳說江湖傳言。只怕在世人眼中,恆之公子的神仙風姿要更勝於他的謀略手段。 

  但是燕熙卻知道華恆之的能力絕不止於此。凌薇公主能有今日成就,至少有一半都要歸功於華恆之。而前些年賀蘭西南這一塊,可說是夾在雲霧和洪啟之間,腹背受敵,還能有如今的局面,也離不了華恆之的從中周.旋。 

  或許是吸取了前人風頭太盛的教訓,華家這兩代的人都很喜歡韜光養晦,這幾年西北的發展,華家眾人絕對當居首功,但是世人說起來卻只會稱讚熙王和王妃英明,少有提及華家如何如何的,可見華家此舉做的相當成功。 

  這也讓燕熙很是無奈,要韜光養晦,必然限制才能的發揮。若是這些人都乖乖的賣力幹活,他能省出多少時間陪池兒到處遊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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