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殉葬名單找不到的皇妃
第409章殉葬名單找不到的皇妃
整個賀蘭國因為皇帝的駕崩,任何產業都受到了影響,酒樓,賭坊,花樓都被迫關門了,所以楊凱閑著帶著司馬靜與小受受到處晃悠,楊凱擔心楊靖在嘉峪關出事,所有便拉著妻兒來到熙王府探探王爺的想法。
當楊凱拉著司馬靜走進書房時,正好看到與往常有些不同的墨傾城,楊凱愉悅的笑道:「誒?這不是傾城公子么?許久不見這風采啊,可是要大打折扣啊,哈哈哈。」
可不是么?墨傾城為了墨若華,一路狂奔而來,又沒有收拾打理,就直接進了書房議事。精神好的時候看著還好,這會兒鬆懈下來,就連那一身紅衣看上去都黯淡了幾分。
楊凱雖然一貫喜歡和墨傾城爭鋒相對,口舌之爭,卻還是很有分寸的沒有去戳他的痛處。坐下來看著墨傾城沉聲道:「你放心,墨王沒事。現在這個時候,朝中還需要他,沒人會怎麼樣的。」新皇未立,先皇駕崩,皇后被明令殉葬。之前的遺詔又是墨王在宣讀,其中還有許多要墨王去操持的,這個時候肯定不會有人去找墨王的不自在,更不過涉及危險。
墨傾城點點頭,淡笑道:「多謝,希望如此。」
楊凱撇撇嘴沒說話,他對墨王沒什麼意見,但是看著墨傾城這麼年的苦戀而不得,如今還因為這個局勢,而被牽連,這愛情的長跑可真是苦了他了,自己也好不容易娶得美人歸的,他很是明白墨傾城的心情,有時候也還是忍不住想要為好友打抱不平了。想想若華郡主為了家族而放棄了自己的幸福,而墨王卻沒有一絲勸解自己的女兒,也只能嘆一聲墨傾城比自己更倒霉了。各自落座,楊凱皺眉道:「我們的人傳出來消息,水家似乎在查賀蘭翼私密的消息。」
墨傾城剛剛回到京城,自然不清楚這兩個月發生了什麼事,不解的問道:「賀蘭翼怎麼了?不就是謀反,叛逆,難道還有什麼秘密不成?」
楊凱撐著下巴,笑道:「你的消息實在是太慢了一些,前段時間賀蘭翼掌控了朝局,但是在賀蘭帝死的時候,他問了一句解藥在哪裡這樣的話。」
墨傾城挑了挑眉,他也不是笨蛋,自然立刻就想明白。笑道:「這麼說,賀蘭翼是真的有什麼好事被賀蘭帝一起帶進棺材里去的?那現在如何?難道跟水家有關?水玲瓏?」
「池兒,你怎麼看?」燕熙看向季瑤池問道。
季瑤池蹙眉,想了想道:「我覺得賀蘭帝小心多疑,連身邊的人都從來不信,賀蘭翼花了那麼多時間精力,都沒能找到線索,那就證明,當初賀蘭帝是親自操辦的,水家定是不能短時間之內就能找到,而且,這個時間未免太巧了一些。」
賀蘭帝剛剛駕崩,新皇還未登基,水家就進一步查翼王府的私密,實在是不能不讓人多想其實水家是清楚賀蘭翼的事情的。
燕熙看向楊凱,楊凱聳肩道:「他們也沒得到具體的消息,只是水家最近暗地裡動作不少,只能隱約知道是和賀蘭翼有關的。想必,賀蘭翼的秘密被水家知道了。」
燕熙挑眉笑道:「不用讓人查了。浪費時間。」
楊凱不解的看著他,燕熙問道:「這個事情,查了於咱們有什麼意義么?」賀蘭翼能不能生,他已經不關心了。
聞言,眾人皆是一怔。可不是么?他們並沒有打算參和到這些事情裡面去。
燕熙站起身來,看著楊凱笑道:「你想去嘉峪關?也罷,其中的貓膩,也是時候去查查了。傾城也在京城,反正你在京城的生意也關門了,就不如去嘉峪關走一趟吧。」
楊凱意動,如今嘉峪關正在交戰之中。雖然有暗衛暗中保護,但是他還是有些擔憂楊靖的安危。
「我跟你一起去。」司馬靜連忙道,她也擔心父親的安危呢。
雖然楊凱是燕王府的人,但司馬靜可不算。燕熙自然也管不到她,這是楊凱的家事。
楊凱有些猶豫的道:「嘉峪關如今正在交戰中,太過危險了。」
司馬靜嗤之以鼻,「你當我沒見過戰場么?」她可是從小跟著父親一起在邊關長大的,何況當年守城的時候她也算參與過的。
兒子生下來還沒離開過他們的身邊呢。司馬靜目光瞄到坐在一邊的季瑤池,眼睛一亮,眼巴巴的望著季瑤池,「池池.……」
季瑤池掩唇笑道:「你只要不怕成兒被宏兒欺負,儘管送過來就是了。」
只不過,季瑤池就算不知道為何小宏兒那麼喜歡欺負的小成兒。每次見面都是捏捏拍拍的。她完全懷疑小宏兒是不是被他父王欺負的怨氣多了,都轉移到小成兒身上去了。
偏偏人家小成兒就是認準了宏兒是個好哥哥,就是喜歡跟著他一起玩,不過成兒的性子也要磨練一下了,不能一直這麼軟軟的任何欺負啊,季瑤池心裡盤算著怎麼去磨練小成兒,比較年紀小容易教導。
「成兒就是被我們寵得太過了,正好放在你們家幫我好好調教調教。」司馬靜笑著道。
在座的人下定了決心,身為一個妻奴的楊凱也只得遵命了。不過他還有一點做爹的覺悟,望著燕熙叮囑道:「千萬別讓小王子太欺負我兒子啊。」
燕熙挑眉,這是他能夠管得了的事情么?他有不是帶孩子的奶娘。
「楊財神啊,你不會以為本王是讓你去探親的吧?」看著楊凱糾結的模樣,燕熙淡淡道。
身為一個優秀得力的下屬,難道不應該努力的揣摩上級的每一個行為和決定么?楊凱著急趕著去探親,又捨不得家裡的孩子的模樣,是怎麼回事?
楊凱無奈的垂下了頭,他就知道王爺沒有這麼容易讓他所願,於是恭敬的道:「恭聽王爺訓示。」
燕熙微微一勾唇道:「訓示就免了,半年之內,黎國大軍若是踏入嘉峪關一步,你就不用回來了。另外,本王是個愛才之人。嗯?」
楊凱眼神一變,有些欣喜的望向燕熙。
燕熙含笑不語,楊凱揚聲道:「王爺儘管放心,屬下定不辜負王爺的苦心。」他就知道,王爺是個有情有義的人,雖然平時總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去吧,你兒子不用擔心。若是你們趕不及回來,本王就帶回西北,正好外祖父如今閑著,可以幫你們教導一二。」
楊凱夫婦都是一喜,自從有了孩子,他們一向都常駐京城。其實帶著妻兒,對於楊凱所辦的事務並沒有什麼好處,但是卻又不放心讓愛妻一個人帶著孩子。如果小成兒被帶回西北,安全的問題自然不用擔心。東陽老先生親自啟蒙,這絕對是別人求也求不到的好處。楊公子顯然將蛋蛋小王子如此機靈古怪,聰明睿智歸功於東陽老先生的教導有方。
「多謝王爺。」
第二天一早,楊凱與司馬靜就秘密去了嘉峪關。他們兩個在楊家也不受重視,在京城更是沒有多少人會注意,因此也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注意。
楊受成當天晚上就被送來了熙王府。雖然離開爹娘的他表示有些受傷。但是聽到以後要和宏哥哥住在一起的消息之後,小受受很快就又眉開眼笑了,將爹娘的離開的事情拋到了腦後,並表示以後要和宏哥哥一起睡。
看著兒子難得的宛如吞了蒼蠅的表情,熙王很是愉悅的同意了小受受的請求。並示意小蛋蛋要體貼入微的照顧好小弟弟,不能讓他受到絲毫的委屈。
於是熙王府的日子,就在小蛋蛋與小受受每日你追我躲,你欺負我傻笑的歡樂中晃晃悠悠的過去了。至於這其中,不時傳來的例如還沒登基的拉丁世子遭到幾次刺殺,不想殉葬的皇后又鬧出了什麼事情了,水家和翼王府暗中幾次交手之類的事情,都被熙王府的人們給無視掉了,只是一轉眼便到了新皇登基的日子。
賀蘭新皇登基歷來都是八方來賀,而這一次,除了洪啟和周邊幾個極小的國家派了使臣前來以外,鄰邦的雲霧和黎國都沒有任何消息。一個旁繫世子登基為帝,朝堂上還兩派對立各懷心思。熙王又早已脫離了賀蘭。雲霧和黎國兩大強國確實有資格不將他們放在眼裡。何況他們現在沒有心思恭賀賀蘭新君即位,他們現在正虎視眈眈的覬覦著賀蘭這塊肥肉。
「母親,母親……」小蛋蛋的聲音穿越過長長地走廊,歡快的奔了過來。
燕熙不悅的皺了下眉,抬眼盯著已經跑到門口正要抬腳進來的小蛋蛋。
小蛋蛋身後還跟著跑到有些氣喘吁吁的小受受。
季瑤池無奈,「宏兒,你走得慢一些,看看成兒都跟不上了。」
燕宏回頭看看還喘著氣卻對自己露出笑顏的小受受,輕輕哼了一聲,偎進了季瑤池懷裡。
季瑤池低頭看著他有些懊惱的小臉,不由低聲一笑。拍拍燕宏道:「成兒比你小,你是哥哥,以後要顧著他一些。知道么?」
「知道了。」燕宏小聲道。抬起頭看看楊受成,道:「小受受,以後若是你走不動了,就說一聲。我,我又不是不等你。」
楊受成摸摸小腦袋,對著燕宏咧著小嘴笑的十分天真。倒是讓燕宏更加不好意思起來了。
燕熙站在季瑤池身後黑了臉。原本只有小蛋蛋也就算了,現在有兩個小鬼霸著池兒,他和池兒每天單獨相處的時間縮短了不少。想到此處,燕熙開始後悔起當初將楊凱派出去的決定了。
已是夜深人靜,整個熙王府早已經沉寂了下來。只有書房裡的燭火還亮著,燕熙和季瑤池坐在書房裡批閱著卷宗,還不時的閑聊兩句。身在京城,雖然看似閑適悠然,但是到底身在其位,每天依然有無數的事情需要他們親自過目。即使不需要立刻決斷處理,卻也需要掌握這些消息,以防突變。
「傾城今天出去還沒回來?」批完手上最後一份摺子,季瑤池看了看燕熙跟前還有一大疊,隨手拿了一本過來翻閱一邊問道。
燕熙道:「出去找地方撒氣了吧。」墨傾城看上去風流倜儻,彷彿天生一副好脾氣,但是事實上性格鮮明,喜怒都行於色。只是,這些年的歷練,讓他知道在人前要隱藏自己的情緒罷了。
季瑤池秀眉微蹙,道:「我總覺得傾城白天離開的時候,情緒不對。」
「他等了這麼多年,情緒能對就奇怪了。」其實燕熙從來都不看好墨傾城對若華的感情,少年時候,也隱晦的勸過幾次。不過,每次都以兩人拳來腳往拳來腳往打得昏天暗地終結。年齡大了以後,也都懂得尊重彼此的感情,反倒是不好勸了。
於是就這麼多年一直拖下來,拖到墨傾城已經三十多歲了。若是按照這世道,普通的富家公子的年紀,過兩年傾城都該抱孫子了。
「這兩人.……」季瑤池嘆氣,若華在燕城那邊也不好受吧?
話還沒說完,燕熙猛然從椅子里站了起來,「有人闖入!」
身邊燕熙已經像風一般的掠出了書房,只留下低沉的嗓音,「池兒你去看著兩個孩子。」
季瑤池有些遺憾的看著消失在門外的白衣身影,他的輕功爐火純青,自己也修鍊了那麼久了,就是不及他的一半。
到了兩個孩子住的院子的時候,張峰已經在門外守著了。見到季瑤池方才躬身道:「王妃。」
季瑤池點頭,「辛苦你了,兩個孩子沒事吧。」
張峰沉聲道:「這是屬下份內之事,小王子和楊少爺都沒事。」
正說話,燕宏已經從裡面沖了出來,「母親,出什麼事了么?」
季瑤池看著某人亮晶晶的眼睛里,寫滿了躍躍欲試,抬手在他腦門上輕輕拍了一下道:「乖乖的跟張峰待在一起,照顧好成兒,母親去你父王那邊看看。」
不能去湊熱鬧,小蛋蛋有些失落的撅起了小嘴。卻還是乖巧的點頭,「好吧,那母親要小心一點哦。」
季瑤池不禁一笑,「人小鬼大。」
安頓好了兩個孩子,季瑤池才飛快的往前院而去。卻發現並沒有發生什麼打鬥,顯然闖入府中的是他們的熟人。季瑤池搖了搖頭,轉身往前院的花廳而去而去,然而眼前看到的一切卻讓她的腦門隱隱作痛。
花廳里,燕熙站在廳中,負手而立,臉上的神色卻讓人心中生寒。
「王爺,王妃,墨王求見。」
季瑤池與燕熙對視一眼,燕熙起身道:「請墨王到書房,本王這就過去。」
季瑤池伸手拉住燕熙淺笑道:「還是一起去吧。」
燕熙也不反對,兩人換了身衣裳便往書房而去了。
被請到書房裡的墨王卻是坐立不安,鬚髮灰白的蒼老容顏更是憔悴了許多。有些渾濁的老眼寫滿了焦急和擔憂,看到季瑤池和燕熙攜手進來,連忙忁忙起身迎了上來,「熙爺,王妃。」
燕熙扶住墨王,難得溫和的道:「這麼早,王叔怎麼就過來了,可是有什麼事?」
墨王哀嘆一聲,苦笑道:「可不是出了大事了么?不然老夫怎麼會如此不識趣一大早就登門。」
兩人一左一右扶著墨王坐下,才各自落座。季瑤池淺笑道:「老王爺這是說哪裡話?您老什麼時候上門,咱們都是歡迎之至的。您老還沒說出什麼事了。」
墨王也沒有心思客套,沉聲道:「我知道華兒的事情了。」
雖然早就知道墨王來此必然是為了此事,但是要說起來還是讓人有些不知如何開口。墨傾城這麼老遠的趕來,昨天又一天沒見人,肯定是找墨王去了。
半晌,季瑤池才慢慢開口道:「老王爺,若華在燕城,您放心。」
聽了季瑤池的話,墨王先是一怔,顯然是沒反應過來。燕熙也不說話,端著茶杯平靜的等待著墨王的反應。好半天墨王才回過神來,望著眼前神色從容的兩人道:「這是怎麼回事?熙王,你.……」怎麼也縱容.……
燕熙放下茶杯,看著墨王歉然道:「事出突然,沒有知會王叔一聲,實在抱歉。」
墨王好半天才真正的反應過來,唉了一聲,不悅的瞪著燕熙道:「誰要你道歉了?老夫就想問問,你將華兒帶到燕城做什麼?你還嫌盯著燕王府的人不夠多麼?」華兒怎麼說也是皇妃,雖然賀蘭兆已經死了,但還是不能不面對現實吧。
聞言,季瑤池淺淺一笑道:「讓老王爺操心了,當時,確實是咱們年輕識淺,一時衝動了。」
墨王嘆了口氣,看著季瑤池道:「熙爺和王妃都不是衝動行事的人。老夫也不問為什麼了,是不是讓她回來,老夫帶回去。」
燕熙與季瑤池對視一眼,他們原本也沒有指望這麼兩句話,就能說得通墨王。但是墨傾城的十年苦戀,既然已經涉險將人帶出來了,他們就不能將若華郡主交給墨王帶走。
燕熙看向墨王,平靜的道:「所以本王才跟王叔說抱歉,暫時恐怕不能讓郡主回來。」
「這是為何?」墨王皺眉問道。
華兒被劫出宮的事,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在他知道了這件事以後,便匆匆前來熙王府,還是為了賀蘭和西北之間的關係,這件事明顯都是不能外傳的。所以現在這個決定,可說是對所有人都是最好的決定,他不明白熙王和王妃為何會反對。是他對不起華兒,他知道,華兒為了家族付出了很多,墨傾城這個小夥子,他也甚是喜歡,但是到了這個地步,可不能拉著熙王府一起遭殃啊,他不能再自私了。
門外墨傾城走了進來,一身紅色錦衣的男子雙眼通紅,神色疲憊陰鬱,看上去竟是比昨晚挨了燕熙一掌的時候,臉色更加難看了。當時是以為有刺客,沒想是墨傾城喝多了。
「傾城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昨晚沒找大夫看看?」季瑤池開口淡淡的問道。
墨王第一眼看到墨傾城就變了顏色,只是看著季瑤池和燕熙都在場,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放在扶手上的手慢慢的收緊了一些。
季瑤池眼角看了墨王一眼,笑吟吟的看著墨傾城道。
「沒事,多謝王妃掛心。」墨傾城啞聲道。
季瑤池蹙眉道:「熙下手可不輕,回頭還是讓大夫看看,免得落下了病根。」她不知道燕熙跟墨傾城說了什麼,還大打出手,這並不像燕熙的作風,或許他跟墨傾城從小的習慣吧。
墨傾城沉默的低下了頭,既不拒絕也不答應。
季瑤池這麼一說,在場的墨王自然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墨王的臉色也更加難看了起來。
燕熙擺擺手道:「有什麼事還是坐下說吧。」
墨王注視了在座的眾人良久,方才長長的嘆了口氣,揮手道:「罷了,橫豎都已經這樣了,過些時日便送回來吧。」
墨傾城坐在墨王對面,見墨王皺了皺眉,終究還是沒說什麼。
「王叔,你當真想將郡主送回宮去?」燕熙望向墨王平靜的問道,「王叔應該知道,妃子失蹤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宮裡。即使現在王叔不著痕迹的將人送了回去,將來新君或者別的什麼人想要找郡主的麻煩,這絕對是個把柄。」之前一直沒人發覺,但是賀蘭兆死後,下詔讓妃嬪殉葬,這才找不到墨若華。
墨王有些惱怒的瞪了墨傾城一眼,他也是經歷了無數世事的老人精了。看到眼前這情形,又怎麼會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墨王無奈地嘆了口氣,「不回去又如何?若是可以,我們又何嘗願意,熙王的意思老夫明白,但是華兒的身份,到底不同於別人。若是將來被人發現先皇的妃子身在西北的事情,對王爺和燕王府的名譽,都是天大的打擊。」
當初墨王府又何嘗真的願意將女兒送進宮去?墨家的富貴已經到了頂點,只要他還在世,無論是哪一位登基都會給墨家留一份顏面。一個皇妃,對墨家來說從來就不是一件好事。只可惜,當時的先皇擔心墨家和熙王走的太近,於是強硬的將墨家綁上了船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況只是區區的指婚?如今的局勢亂成這樣,他可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而連累熙王,雖然失去女兒讓年老的他生不如死,在大義面前他掙扎了很久,才這般決定將華兒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