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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瘋狂的水玲瓏

  第411章瘋狂的水玲瓏 

  朱元德眼中的不甘,燕熙自然都看在眼裡,含笑看著朱元德道:「朱公子是在不甘心這些年的辛苦都枉然了么?」 

  「只怕不是白做那麼簡單了,而是為他人做嫁衣吧。」朱元德看了看坐在燕熙身邊的季瑤池,有些懊惱的道:「說起來,似乎自從王爺娶了王妃之後,熙王就開始轉運了。賀蘭帝折騰了這麼多,與其說是刁難熙王,不如說是讓熙王光明正大的和賀蘭斷絕了關係。」 

  燕熙劍眉輕挑,側首對著身邊的季瑤池寵溺的一笑,回頭有些遺憾的看著朱元德道:「若是沒有從前的那些事情,朱公子這樣的人才,本王還真是希望能夠留在本王麾下。其實朱公子不必懊惱,就算你原本的計劃成功了,能夠笑到最後的人也不會是你。因為,你從一開始就走錯了方向。」 

  朱元德臉色一變,如果說這世上,有什麼是朱元德這樣的人的痛處的話,那就是身為寶藏的守護人,卻沒有那個權力擁有,這也是他為何背叛師門的原因,天時地利人和都具備在他身上卻不得。 

  「此事似乎不需王爺關心。」朱元德臉色難看的道。 

  燕熙揚眉道:「確實與本王無關,本王從來都沒有將你看在眼中過。」 

  「王爺未免太過自信了一些。莫要忘了,當年熙王跌的何等的凄慘。」理智上,朱元德知道現在絕對不能跟燕熙頂嘴。若是平時他也不敢,但是看到燕熙眼中那不以為意的隨性,和滿不在乎,心中的怒火就忍不住騰騰上燒。最讓人憤怒的不是你鬥不過你的敵人,而是你的敵人從頭到尾就沒有將你放在眼中過。 

  「所以,朱公子幫助賀蘭帝做了一件蠢事。」當年熙王少年成名,燕熙繼續道:「而今天下,誰能擋我?」 

  此話雖然有些狂,不過也只有熙王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即使是雲川在此,他也不會反駁。 

  朱元德輕嗤一聲,眼中露出不信之色,只是那樣的眼神卻顯得有幾分刻意和勉強,燕熙也不以為意,揮揮手讓人將人帶下去。 

  朱元德還有點用,暫時可以不殺,但是卻絕對不會讓他從他手中逃脫第二次。 

  墨傾城粗魯的將被制住了武功的朱元德帶走了,大廳上只留下季瑤池和燕熙相對而坐。 

  季瑤池重新為燕熙續上了一杯熱茶,含笑看著面前這個白髮男子,問道:「王爺可是有什麼打算了?朱元德那樣的人……」 

  朱元德倒是不足為據,落到了熙王的手裡被制住了武功,只要人還在熙王府,就算不進牢房,隨便放著他,他也出不了熙王府的大門,更別想往外折騰出什麼消息來。 

  只是季瑤池想起還在西北的師父陳小凡,上次回去,她並沒有詢問陳神醫關於朱元德較細的事情。這麼多年的相處,還有當年的救命之恩,教導之情,季瑤池是當真將那個老人當做親人了,她並不希望讓老人家太過傷心,他只是想為他的先師留一個后而已。 

  「跳樑小丑罷了。」燕熙不清不淡的道,「池兒放心,朱元德和陳神醫的關係,我會處理好的。」 

  季瑤池點點頭,只要燕熙承諾過的事情,素來都是十分靠譜的。略一考慮就丟到了腦後,對燕熙道:「在京城也沒什麼事,咱們還是早些回西北吧。」只怕再拖延的晚一些,回去二哥就真的要動怒了。 

  燕熙點頭,笑容愉悅,「這次把事情都處理了,新皇登基的事也該有結果了,然後咱們就回西北吧。」 

  雖然時不時的算計著,將大多數事務扔給華恆之,但是燕熙還是深知過猶不及的道理。萬一壓榨的太過,讓華恆之撂挑子跑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他真的會這麼乾的。 

  黑暗中突然閃出了兩個暗衛,匆匆來報墨傾城得罪了皇后。 

  燕熙挑著劍眉,含笑問道:「所以,傾城被皇后給抓了?」 

  站在幾步遠的暗衛,身子不由得抖了抖,想要不著痕迹的退遠一些,以避開王爺看似平和實則冷若寒冰的冷焰。卻在對上燕熙含笑的眼眸時,僵住了,硬著頭皮答道:「回王爺,皇后不僅抓了傾城公子,還威脅要他手上的產業。」 

  燕熙輕哼一聲沒有說話,季瑤池抬手覆上燕熙的手臂,淺笑道:「傾城是黑夜崖的首要人物,所有人都知道傾城是有家底的。」這個世上的奸佞之人走到最後一步了,定是要走一些偏門的。 

  燕熙不悅的翻了個白眼,有些委屈的望著季瑤池道:「傾城現在把自己賠進去算怎麼回事?就乖乖的跟著走了。」 

  季瑤池笑道:「這次只怕是個意外吧。傾城也未必知道皇后的挾持是為了他的財產吧?而且,其中定是查到朱元德是被墨傾城抓走的。」 

  燕熙毫不意外,「現在京城大半的勢力,都掌握在賀蘭翼的手裡,沒有他的默許,皇后只怕不敢隨意動了本王的人。」如今的皇后可不比當初了。 

  季瑤池心中一動,看著燕熙道:「傾城的財產?賀蘭翼掌握著整個賀蘭最富庶的地方,這些年經營下來,不該缺錢才對。」 

  燕熙笑道:「那可未必,賀蘭翼雖然控制著賀蘭南方的大半地方。但是到底根基甚淺。江南那一塊地方更是諸多世家,關係盤根錯節。賀蘭翼想要從這些人手裡弄錢沒那麼容易。而且,養軍隊,可是個燒錢的事情。」 

  「你是說,賀蘭翼在暗中擴充軍隊?」季瑤池自然是一點就通,想到自己的猜測,不由得皺起了秀眉。 

  天下含笑點頭道:「賀蘭翼想要那張龍椅,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等到新皇登基,咱們就回西北吧,本王沒心情陪他玩了。」 

  季瑤池凝眉沉思片刻才道:「既然如此,咱們為何一定要等到新皇登基?」 

  「因為本王就樂意給他找不自在啊。」 

  「呃……」只要燕熙還在京城,就算賀蘭翼真的有篡位的心,也沒有那個膽趕在點上做。 

  「王,王爺.……」沒有得到回復的屬下,還孤零零的站在大廳上,可憐巴巴的望著顯然很可能已經將自己的存在遺忘的主子。 

  「還有什麼事?」燕熙問道。 

  總算找到說話的機會,暗衛連忙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要說的話稟告清楚,「剛剛接到皇後派人傳來的消息,皇后將在明天一早,便前來拜訪,並且有一些事情想要和王爺商議,請王爺不要拒絕。」憋著一口氣半點都不敢停頓一下,說完終於鬆了一口氣。 

  「皇后?拜訪?不要拒絕?」燕熙笑問。 

  傳話的人在心中淚流滿臉:王爺,屬下只是個傳話的,這不關我的事啊。 

  季瑤池好笑的拉了拉燕熙,對屬下笑道:「好了,王爺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多謝王妃,屬下告退。」鬆了一口氣的人,乾淨利落的轉身,瞬間消失在大廳門口。 

  不知是何處的牢房裡,墨傾城一副閑適的模樣,倚坐在牢房裡簡陋的床鋪上,扣了扣床板。 

  不一會兒就有人進來,警惕的盯著墨傾城問道:「傾城公子有什麼事?」 

  墨傾城頓時樂了,「誒?有認識本公子的?」漫不經心得打量了幾眼跟前長得很普通的中年男子,墨傾城對他並沒有映像。不過看得出來武功修為不差。墨傾城道:「拿件大氅來,你們想冷死本公子?」 

  中年人淡淡的瞥了墨傾城一眼,轉身出去了。不一會兒便捧著一件灰色錦面的披風進來,遞給了墨傾城,然後又轉身出去了。 

  墨傾城是習武之人,又是多年久經戰場。自然沒有察覺到一絲冷意,他只是想看看這牢里還有什麼人,想查看一些蛛絲馬跡。 

  水府書房裡,水斌看著一臉淡漠的女兒,皺緊了花白的眉頭。背著手在書房裡來回不停地打著轉,好半天才回頭盯著水玲瓏道:「瓏兒,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啊。」 

  水玲瓏抬起頭來,有些不悅的道:「怎麼了?」 

  水斌沒好氣的道:「怎麼了?你還問怎麼了?我們之前已經商量的好好的,你為何要聯合皇后那個老婦,在這個時候去招惹燕熙?」 

  水玲瓏秀眉淺蹙,「我怎麼招惹辰熙了?」 

  水斌頭痛,有一個聰明美麗的女兒是好事,但是有一個不聽話的女兒,卻是一件萬分頭疼的事情。揉了揉額頭,水斌吸了口氣才心平氣和的道:「我們之前說好了,先解決殉葬的事情。現在這事還沒解決之前,你卻惹燕熙,萬一他突然插手,你要知道,爹和翼王雖然不同心了,但是現在還頂著那些讀書人,和滿堂文武的壓力,將這件事壓住的。只要熙王隨便說一句話,那些人又會鬧起來的。」 

  水玲瓏以手支頤,又反覆看了看另外一隻手上畫的丹寇,淡淡的看著水斌道:「那你想怎麼樣?」 

  「不管怎麼說,你先將墨傾城放了,他是燕熙的人。燕熙既然已經表示了無意插手京城的事情,咱們暫時就不要再去招惹他了。」 

  水玲瓏不悅的道:「熙王抓走了朱元德,父親,你難道不知道墨傾城做了什麼事?」 

  朱元德確實有些頭腦,燕熙都想找到麾下,他知道了皇后那邊不能再帶給他想要的,就跟水玲瓏聯合起來,接著水家如今的勢力,然後看水家跟賀蘭翼做漁利之爭,當然,這次的事情,也是朱元德在皇後跟水玲瓏之間來回做著功課,女人再聰明,有時候也會想差了,特別是朱元德這種在賀蘭兆身邊待了十年的人。 

  「不管他做了什麼!」水斌堅決的道:「他擄走了華妃又怎麼樣?這對我們沒有任何壞處,墨王無心與朝堂中的任何一個人周.旋,這就是對我們的一個好處,如果逼急了墨王,等他做了新皇的輔政之臣,到時候墨王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干涉朝政。現在不是正好么?何況,墨王有這樣一個把柄捏在我們手裡,到時候.……」現在墨王無心做黨爭,正好還有一個把柄被他們捏著,這個女兒越來越不懂事了。 

  想到墨王被水家踩在腳下,甚至控制在掌中的情形,水斌露出了一絲躊躇滿志的笑容,只要不出意外,女兒能安分守己的,他便有把握不讓女兒殉葬還能再輝煌一番。 

  水玲瓏垂眸,某種閃過一絲不屑的冷光。她想要的不多,她只要賀蘭辰熙,辰熙是她的,憑什麼讓給季瑤池那個賤人,長相學識她都不比季瑤池差,所以她要拼盡所有,將賀蘭辰熙搶回來,對,這個世上只有自己才能配得上她的辰熙,雲紫韻墨若華季瑤池都不行,只有自己。 

  水斌回頭就看到水玲瓏唇邊還未消散的冷笑和不屑,心中一突皺眉問道:「難道你還沒對熙王死心?!」 

  看到水玲瓏堅定的眼神,水斌只覺得胸中憋著的一口血,要吐不吐的萬分難受。他到底是做了什麼孽,才生了這麼個不爭氣的女兒?當真是冤孽來討債的不成? 

  「都多少年了,熙王若是能看上你,也不會等到現在,你怎麼還如此頑固不化。」水斌苦心勸道。 

  「閉嘴!」這一句話確實觸了水玲瓏的逆鱗,精緻的容顏上瞬間染上了一層怒焰。水玲瓏怒視著眼前的父親,咬牙道:「我不相信,他不會不喜歡我的。他只是沒看到我的好而已!」 

  水斌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不知道要跟女兒再怎麼說下去。他實在是不明白,水家的教育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差錯,才會養出這樣的死心眼的一個女兒來。已經三十歲的女子,放在普通人家都是要做祖母的人了,就算當初不進東宮,她也應該是一個名門世家的當家夫人。這樣年紀的女子,還有哪一個會老想著將心思掛在某個男人身上?還是一個對自己不屑一顧懶得多看一眼的男人! 

  「冤孽!冤孽啊,我水斌造了什麼孽了.……」水斌頓足長嘆道。 

  水玲瓏卻並不在意父親的焦急,唇邊勾起一絲淺淡卻甜蜜的笑意,「對,就是這樣。他只是沒看到我的好而已,明天我就去熙王府見他,他一定會明白我對他的心的。」 

  「你確定他不會將你趕出來?」水斌毫不留情的潑冷水。水玲瓏抓了熙王的人,熙王最有可能的反應就是同樣將水玲瓏扣下來。到時候他們還是要用人去換回來,說不定還要付出更大的代價。 

  水斌在心裡一點也不看好,燕熙肯替墨傾城付出什麼樣的代價,畢竟那隻不過是一個屬下而已。如果熙王因此動怒,只怕更多的是因為威嚴受到了挑釁。水斌實在無法承認這個女兒是自己教導出來的。 

  水玲瓏信心滿滿的一笑,「不會的,除非,他不想要墨傾城的命了。」 

  水斌冷笑,「你去見他要做何事?指望他娶你為妻?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熙王對王妃情深意重,這麼多年來,身邊也一直只有熙王妃一個。你以為熙王會為了一個墨傾城而對不起自己的妻子?」 

  不只是這樣,水斌自己也是個男人。就是從一個男人的角度來說,也絕對不可能拋棄熙王妃,這個容貌能力同樣出眾,還曾經同舟共濟的結髮妻子,去喜歡一個已經嫁過人的女人,即使那個女人美若天仙。為了單純的美色,而拋棄糟糠之妻,那是下三濫的做法,水斌不是好人,但是也還不至於下三濫。就連他都不屑去做的事,熙王怎麼會去做? 

  水玲瓏有些奇怪的看著水斌道:「父親,我真是不明白。你不會看不出來,不管是新皇還是賀蘭翼都遠遠不如辰熙嗎?只要辰熙想,他能夠得到的絕對不會比賀蘭少。若是我跟辰熙好了,水家自然也就好了,你為何要這樣反對?」 

  水斌在心中苦笑,卻也再一次肯定了對這個女兒已經走火入魔了,看來,是該放棄的時候。幸好,還有兩個孫女已經快要及笄了。賀蘭翼那裡,他可以再送一個過去,至於熙王,他可從來沒有考慮過投靠熙王的可能性。不只是因為水家當年乾的那些齷齪事,更是因為燕熙的行事與水家截然不同。就算熙王真的納了瓏兒,水家也絕不會因此而得到絲毫的好處的。 

  有些無力的揮了揮手,水斌淡淡道:「罷了,既然我說的你聽不進去,就隨你的意吧。只是,我只盼著你莫要連累了水家。以後,你也不用回來了,到底是翼王的妃子,總是往外跑到底是不妥。」賀蘭翼後面與水家的協議,放了關禁閉的水玲瓏,沒想到一放出來便生出這麼多事,不知道自己做了這些是對還是錯,水斌的心時時刻刻不在緊張著。 

  水玲瓏一愣,有些不解的望著水斌。這麼多年,她的父親從來沒有用這種口氣跟她說過這樣的話。說不上是怒氣或者冷淡,只是一種淡淡的心灰意冷和疏離,水玲瓏直覺的不喜歡這個感覺。 

  「父親,你.……」 

  「罷了,你去吧。對了,我打算將你侄女許配給翼王做側妃。」水斌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水玲瓏愣了一會,才起身漫步走了出去。她不笨,自然明白父親這樣做意味著什麼。這表示水家將會把籌碼押到翼王身上,水家這是已經打算要放棄自己了,自己的侄女跟自己的地位一樣高,不過也沒關係不是嗎,自己如今已經被翼王派去侍奉皇后,陪著殉葬。 

  這一生,除了對辰熙的求而不得,水玲瓏從來都是一帆風順的,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一天成為被人放棄的那一個。她從來不屑賀蘭翼的愛,但是偏偏賀蘭翼就是寵愛她。 

  水玲瓏心裡難受極了,不是因為水家放棄她的緣故,而是你們為何都不能理解一個人的愛呢?父親,父親,你為什麼不能理解我?我也是為了我自己的幸福啊,難道有什麼不對么?父親,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回頭,水玲瓏看了一眼書房裡正低頭沉思的水斌,臉上閃過一絲恨戾,腳步平穩的往前走去。 

  深夜陰暗的牢房裡,原本盤膝坐在床上調息的墨傾城,慢慢睜開了眼睛。「張峰?」目光望向牢門口,墨傾城試探的問道。 

  牢門口傳來一聲低沉的笑聲,劉丕出現在牢門口一臉閑適的看著他,調笑道:「不是張峰,不過張峰讓我帶句話給你。」 

  「什麼話?」墨傾城挑眉問道:「你怎麼在這裡?」他記得劉丕是沒有跟他們一起來京城的。 

  劉丕漫步踏入地牢中,滿面笑容的道:「張峰說,王爺很生氣。至於我怎麼在這裡,說來也巧了,剛剛進京就聽說傾城公子被女人聯合起來抓了,這不就趕著來探監了么?畢竟比起張峰來,還是咱們之間的同僚之誼,更加深厚幾分不是么?」 

  「這次是意外。」聽到王爺很生氣幾個字,墨傾城還是后怕的,習慣性的縮了縮脖子,早知道就不被抓了,然後強作淡定的道。 

  這次真的是個意外,他只是想知道那女人能抓了他抓到哪裡而已,皇后已經沒有能力再幹什麼了,只是,那個為了王爺腦殘了的水玲瓏,他只是想知道賀蘭翼跟水家的態度而已,如今好了,王爺生氣了。 

  劉丕擒起嘴角,笑道:「傾城公子,我走了。這麼財大氣粗的,怪不得人家要綁了你,可惜啊,咱們這種關係,不然我都想來分一杯羹。」 

  「誒,劉丕,我還沒出去呢,你別走啊.……」墨傾城看到劉丕就要走了,急著出聲叫住他。 

  劉丕無辜的望天,「什麼?我沒有得到命令說要救什麼人啊?沒聽說啊。說了,我就是來看看你的。」哈哈哈。 

  「你!」墨傾城咬牙切齒,劉丕笑得格外愉快,「傾城,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繼續坐牢吧。說不定等你出來的時候,王爺氣就消了呢。還有,別告訴我你弄不開一個小小的鐵鏈。哦,還有,王爺有命,既然你這麼喜歡坐牢,就在裡面多待兩天吧。放心吧,水玲瓏那個女人為了王爺,一定不會殺你的。皇后也不會,因為她們現在是綁在一起的。」 

  「你給我等著!」墨傾城怒瞪著揚長而去的劉大俠,雖然知道燕熙會這樣做,但絕對不會只是單純的懲罰而已。但是想起劉丕那得意嘲笑的神色,還是忍不住怨恨的在心中詛咒道:「本公子出去就找冷蘭談談。」冷蘭可是龍隱衛的人才,武功生意情報什麼都難不倒她,稱之女中豪傑也不為過,她可是王妃手下的得力幹將,劉丕想順利的娶到人家,做夢。 

  劉丕剛剛走出隱秘的牢房,背後就無端的打了個寒戰,怎麼感覺有些冷呢,好像有誰在罵他似的。 

  熙王府的教練場,燕熙與季瑤池手持著創世劍與安賢劍,在空中來往對打,招數雖然狠烈但也非常優美,陣陣劍氣閃過,最後兩人以背靠背,劍往下斜收住劍勢,燕熙隨手一擲,將劍插回了不遠處的樹上掛著的劍鞘里,而季瑤池則優雅的翻轉著手中的安賢劍入鞘。 

  燕熙向季瑤池走了過來,攏了攏季瑤池垂落在臉頰上的落髮,「池兒這次比上次有進步多了,不過,你這一招數需要再狠一點,出招要出其不意,像這樣……」燕熙隨手比劃了起來,被微風吹起的白髮,配上那一身白衣,看起來整個人是那麼的飄飄欲仙,不遠處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會心的笑了,王爺跟王妃真的是天作之合呢。 

  在季瑤池想重新拔出手中的安賢劍時,張峰過來稟道:「王爺,王妃,翼王水側妃在外求見。」 

  燕熙對著季瑤池笑道:「有人將傾城送回來了。」 

  張峰聽到燕熙的話后,有些為難的點頭道:「傾城公子在,不過.……」有些狼狽就是了。 

  「他怎麼了?」墨傾城吃點小苦是免不了的,季瑤池知道燕熙派了劉丕去收拾了一下墨傾城,當然這個她是不會跟張峰說的。 

  「走吧,去看看膽敢扣押本王的人,水側妃到底長了幾個膽子。」在場的眾人,除了季瑤池,所有人都不由的為他語氣中的森冷抖了抖。包括在一旁拿著木棍子,學著父王母妃練劍的小蛋蛋和小受受在內。 

  季瑤池抱起楊受成跟著站起身來,燕熙瞥了一眼,埋在他愛妻懷裡的小鬼,輕哼了一聲伸手將他拎了過來。心裡更是後悔接了楊凱這個小包袱,連你也來跟本王搶池兒。 

  楊受成被提在空中,獃獃的望了望一頭白髮的王爺伯伯,噘著小嘴將小手伸向季瑤池,他怕怕.…… 

  旁邊,張峰一臉佩服的看著被燕熙拎著的小子:誰說楊凱的兒子膽子小的?這分明就是長了雄心豹子膽啊,在王爺面前居然敢在王妃的懷裡,就連小王子都不敢啊。 

  燕宏也跟著抹汗,小受受不會被他父王弄死吧?這可是他的未來的手下啊,如果被父王給弄死了,那他多沒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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