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恆之公子的純情世界第一
第440章恆之公子的純情世界第一
賀蘭翼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燕熙,「你果然夠狠心。」
水玲瓏四肢皆斷,又成了啞巴。這樣的人就算是活著也掀不起什麼大浪了,在那種最低級的骯髒妓院,只怕活得越久就越是痛苦。
燕熙淡然一笑,「本王現在也可以給她一個痛快。」
「不用了!」賀蘭翼冷硬的道。
看著侍衛將水玲瓏帶走,賀蘭翼看了燕熙和季瑤池一眼道:「希望你們遵守承諾。」
燕熙想起昨晚剛剛聽到的一個消息,勾起一絲有趣的笑意道:「翼兄,有句話說得好,靠山山倒,靠樹樹倒,與其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還不如靠自己。」
「你們想毀約?」賀蘭翼皺眉,陰鬱的道。
季瑤池淡淡笑道:「翼王誤會了,只是,就算我們保持旁觀,也不代表贏的人便是翼王,是么?」
跟季瑤池談這種事情,總是讓賀蘭翼有些不愉快,沒好氣的道:「只要你們遵守約定就行了,其他事情不勞費心。」
季瑤池無所謂的點頭道:「既然如此,翼王放心便是。」
賀蘭翼冷哼一聲,也不理會在一邊聽得一臉茫然的季茹玲,自己轉身走了出去,季茹玲也只得匆匆跟了上去。
大廳里只剩下一家三口,季瑤池這才轉過身來,淡淡的盯著小蛋蛋。
小蛋蛋小臉兒一綳,擠出一個可憐兮兮的笑容。
燕熙挑了挑眉,隨手將小蛋蛋從自己懷裡拎了出來扔到一邊,這麼大哥人了,還要人抱著成何體統!
「母親.……」
季瑤池淡淡的看著他,「你今天為什麼會在府里?」
小蛋蛋撇撇小嘴,「這裡不是宏兒的家么?母親這樣說,宏兒好傷心。」
「別裝哭,你連半滴眼淚都沒有。」季瑤池毫不客氣的拆穿他的苦肉計。
小蛋蛋只得訕訕的放下捂著眼睛的小手,果然乾乾的連一點紅的跡象都沒有。小蛋蛋小心的往前蹭了兩步,恬著臉道:「母親,宏兒錯了……」
「哪兒錯了?」季瑤池問道。
小蛋蛋認真的掰著小手指道:「宏兒應該去念書,不該帶著兩個小子一起玩,不該偷聽母親和父王說話。不該.……」實在想不起來還有什麼不該了,但是看著母親好像還沒消氣的樣子,小蛋蛋只得偷偷向父王求助。
燕熙好笑的看著一向跟自己作對的小子,眨巴著眼睛望著自己,難得好心的道:「好了,池兒。這小子就是欠收拾,以後我會好好教訓他的,彆氣壞了身子。」
看著兒子眼巴巴的望著自己,季瑤池哪裡還能生氣?說是生小蛋蛋的氣,不如說是在生自己的氣。如果剛才不是她叫小蛋蛋進來,小蛋蛋也不會險些被水玲瓏傷到。不過,敢偷懶不去書院,此風絕不可長!
最終小蛋蛋被母親發了寫一份檢討書,再抄寫弟子規十遍,叫人送去了書院。
小蛋蛋耷拉下了腦袋,嗚嗚,太公,宏兒錯了,小蛋蛋在心裡內牛滿面的叫喊著。
燕城所有暗中來的,明著來的各國權貴都陸續的離開,留下的也是小部分人。
燕王府一大忙人恆之公子,好不容易有閑暇時在府中,將所有的公務都扔給了燕熙,雖然恆之公子才智卓絕,但是這一年多來,燕熙和季瑤池忙著征戰在外,整個燕王府大半的政事都壓在了恆之公子身上。說不累是不可能的,畢竟恆之公子本身並不是那些喜好權勢之人。
在家中賦閑看看書,彈彈剛到手的玄玉琴,恆之公子也很是滿足,反正是不能逃出燕熙的管轄範圍。
燕熙也知道,這一兩年以來,華恆之十分的操勞,再想想未來可能還有更多需要仰仗恆之公子的地方,自然不能真把人得罪了。雖然不願,卻也不得不全盤接過所有的政事,給恆之公子輕鬆一陣子。
玄玉琴,通體的碧綠,溫潤絲滑,上古的玉,仿若是一位美人站在你面前,只能欣賞,不願去褻瀆,完美得無可挑剔。在謫仙出塵的恆之公子手中彈出了空靈而悠然的琴音,將原本就寧靜的院落映襯的更加幽靜。就連府中府外的眾人,聽到這樣的琴聲,也不由得感覺渾身無一處不舒坦自在,彷彿心中的憂愁和煩惱頓時消散無蹤。
「恆之公子的琴聲真是好聽。」另一端的院子里,何月茹正招待著司馬靜和墨若華在喝茶,聽到別院中傳來的琴聲,司馬靜不由的嘆息道。
司馬靜雖然不擅琴藝,但是何月茹和墨若華卻都是造詣頗深的。
墨若華笑道:「聽了恆之公子撫琴,以後我只怕再也不敢在人前獻醜了。」
雖然她們對自己的琴藝都頗有信心,但是真正聽到恆之公子的琴聲時,才知道其中的差別和距離。
何月茹點頭笑道:「傾城公子有琴絕之稱,我也聽過他的琴聲,只怕比起二弟也還要稍遜一籌。」
墨若華道:「傾城寄情於琴,有時難免過於哀婉。確是不及恆之公子令人心曠神怡沉醉其中。」這些年,她知道,他撫琴定是心痛神傷了,雖然心裡很心疼,但是.……
司馬靜擺擺手道:「我是聽不太明白你們說的這些了,反正恆之公子的琴聲就是好聽。月茹你好幸福,可以經常有免費的琴聲聽啊,嘿……」
何月茹無奈的一笑道:「我也是第一次聽到二弟彈琴,這幾年二弟忙得連娘都找不到他,哪兒來的時間彈琴?」
司馬靜眨眨眼睛,低聲道:「我聽說熙王和池池將賀蘭翼剛剛送來的玄玉琴送給了恆之公子,恆之公子這會兒彈得一定是此琴吧。」
何月茹奇道:「靜兒你想要看玄玉琴么?琴在二弟手裡,我們只怕是不方便過去,不過回頭啊,可以請若凡去跟二弟借過來一飽眼福。」
司馬靜搖搖頭,嘆氣道:「我不懂琴,如果是劍的話,熙王那把創世劍,那……。」說到這些武器,司馬靜的明眸中直放光又很失望,可惜啊,熙王的創世劍她是無緣得見了,這讓司馬靜感到萬分的牽腸掛肚,無精打采。
何月茹和墨若華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就知道會這樣,真是不解風情,可憐楊凱那般詩情畫意的人了,不過靜兒也有靜兒的優點,是別的女子所沒有的。
華恆之院中某處,穿著鵝黃色羅衣的女子痴痴的望著,大廳口台階之上席地而坐,神色悠然的撫著琴的白衣男子。美麗的眼眸中流動著欣賞,佩服,傾慕,糾結,痛苦,複雜交織的感情。原本她想要直接進何月茹的院子的,不想剛剛進入府中,便聽到如此優美的琴音。不由得循著琴音而來,正好看到如仙人般清逸的白衣男子。
她原本就懷有愛慕之心,心裡彷彿被什麼狠狠地撞了一下,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多的神傷之感。這樣的男子,她真的可以能夠有幸與他一起么?但是只是想到華夫人等人的話語,便覺得有那一點點的可能,心中就立刻升起無限的愉悅和滿足,只要能夠和他相守,她做什麼都可以。
一曲終了,華恆之停了下來,伸手端起旁邊的茶杯,享受著這難得的悠閑自在。
「恆之公子。」鵝黃衣女子近前,望著他的眼眸溫柔如水。
華恆之神色平淡的看著眼前的女子,點著頭淡笑道:「玲兒姑娘,大嫂在隔壁院子。」
易巧玲眼神一暗,低聲道:「我有事情想要跟恆之公子談,一時失禮,請公子見諒。」
華恆之小心的將玄玉琴收納進琴匣中,站起身來看著易巧玲道:「醫館一應事物都順利么?玲兒姑娘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去燕王府找池兒便好。」
易巧玲連忙搖頭道:「不,我……。」不知道怎麼開口,就算再怎麼開朗外向的性格,遇到華恆之這樣的人也會不知道怎麼應對。
華恆之蹙眉道:「嗯?。」抬頭看了易巧玲一眼,等著她把話說完。比之別的女子,易巧玲顯然讓恆之公子更有耐心些,說到底,此刻的恆之公子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已經漸漸的對玲兒姑娘有些好感了。
「我……不,我去隔壁找月茹她們,我,我走了.……」看到華恆之望著自己,易巧玲很是不好意思的微微紅了臉頰,掉頭直接跑了出去。
華恆之俊顏微笑,心裡覺得這姑娘還是那麼急性子,其實他不知道的是玲兒姑娘一遇到他才會如此模樣。
華恆之往屋頂一看,皺了皺眉,淡淡道:「還不出來么?」
話音剛落,兩個黑衣男子從牆頭落了下來,朝著華恆之恭敬的拱手一拜,「見過恆之公子。」
華恆之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道:「池兒就是讓你們這樣保護我的安全的?」連不懂武功的自己都能察覺到他們的存在?這叫什麼暗衛?按理說燕王府沒有通過考核的人是無法出任務的。
兩個侍衛對視一眼,略有些慚愧的道:「王爺說,只要不危及公子的安全,最好不要破壞了公子的桃花運……」他們還不是著急么?恆之公子不急,他們看著可是很同情那個玲兒姑娘的,聰明如恆之公子,怎麼就忍心看人家姑娘這般……
所以不是他們不盡職,而是王爺想要看恆之公子的笑話,當然,剛才是真正有潛在的危險時,他們一直都很認真對待的。
華恆之早就知道燕熙是個什麼德行,也不去怪罪他們。
幽靜的庭院里,華恆之託著琴坐著沉思。不遠處,一個黑衣侍衛站在牆角的位置,默默望天出神。想象著恆之公子將會落入什麼樣的女子手裡,什麼樣的女子才配得上這廝的謫仙,連同為男子都覺得望塵莫及。
突然一陣風吹過,一個女衣女子落在了華恆之的面前,看樣子是經過一番打扮的,嬌笑的叫道:「恆之公子.……」
華恆之轉過思緒,看了李依依一眼,淡然的道:「李姑娘,有何事,不妨直接去燕王府,在下正在休假中。」意思很明確,本公子不歡迎你。
李依依眼神有些受傷,自己這般討好,他居然……,「恆之公子,依依有話跟你說,不是天山的事,是我.……自己的。」
華恆之道:「姑娘與在下並沒有什麼交集,還是請回吧。」說著就打算起身回屋。
李依依看到華恆之的動作,心裡有些著急,連忙上前一步站定,看著華恆之,李依依的眼神突然很是柔媚,嘴角微微往上揚,看到華恆之看著自己,便問道:「恆之公子,你覺得依依美么?」
華恆之溫文而笑:「很美。」明眼人都知道你美,但是關本公子何事了?
很快的,李依依的臉色有些泛白,神色痛苦,繼而往一旁吐出一口鮮血,退了兩步,差點站不住。
華恆之問道:「李姑娘,你沒事吧?」
李依依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媚功已然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為何對華恆之沒有起到一絲作用?如今破攻了,跟走火入魔也相差不多。
華恆之退後一步,揚了揚白衣袖子,正色道:「姑娘,邪功還是慎用比較好,來人,送李姑娘回去。」
暗中跳出一個黑衣人,這次暗衛可沒有剛才對玲兒姑娘那麼同情了,心裡直呼,自作自受不要臉。
李依依心裡懊惱,此功一旦發出,一般是能魅惑到男子的,接著就自然的與之結合,方能解開此功,可是,為何華恆之沒有被影響,李依依心裡百般無解,此刻渾身都很難受,定要與男子結合才行,痛苦的望著華恆之,希望他不要那麼絕情,如果自己從這裡出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她可不想毀了天山,也不想毀了自己。
黑衣人直接扶著李依依,運氣一躍,直接不見了。
華恆之看著黑衣人消失的地方嘆息,這才是燕王府的精銳,剛才玲兒姑娘來的時候,怎麼那般不小心,那麼容易被自己發現?
在華恆之準備進屋的時候,送李依依的黑衣人突然站立在跟前,還好華恆之比較淡定,換作別人肯定會驚叫開來。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心裡還是一驚,皺著眉頭問道:「這麼快?」
「稟公子,李姑娘被翼王帶走了,翼王說他正好要去拜訪李天主,所以.……」黑衣人對於李依依那種女子並沒有多好的印象,反正也不關他們的事,說著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還有些亂的前襟,剛才還被吃豆腐了呢。
華恆之聽后,看著眼前的人誇張的整理衣物,若有所思的讓黑衣人退下,想了之後,揚起嘴角笑了開來,暗中的黑衣人看到這樣的恆之公子,心裡不禁一涼:難道又有人要遭殃了?不會是那個李姑娘吧?他們不敢得罪英明神武的熙王,同樣不敢得罪謫仙般的恆之公子。
天山敢算計華家,落得什麼下場都是活該。華家的人可從來都不是心慈手軟以德報怨的爛好人。
當李鳳蓮聽到屬下的稟報之後,氣急敗壞的趕到賀蘭翼下榻的驛館,卻並沒有看到賀蘭翼和李依依。臉色不由得更加難看起來了,出了驛館,又往天山李府而去,這一次倒是沒有撲空。只可惜一進門看到的場景,卻令李鳳蓮幾乎吐血。
李依依的房間里,一進門就看到地上隨意的甩著的凌亂衣物。李鳳蓮臉色沉了沉,揮退了跟在身後的隨從走了進去。果然看到床榻上一對男女交頸而卧,那女子臉色緋紅,雙眸微閉,顯然還在沉睡之中。還有房間的飄散著的濃濃的麝香味,在提醒著李鳳蓮這裡剛剛發生了什麼。
「賀蘭翼!」李鳳蓮咬牙叫道。
李鳳蓮一進來,賀蘭翼就睜開了眼睛。看到李鳳蓮如此神色,倒也不懼,坐起身來平靜的道:「李天主,可否請你先行出去一下?」
李鳳蓮面色如霜,一揮袖恨恨的道:「翼王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們說話間,李依依也漸漸的醒轉過來,對上師父憤怒的神色,不由得愣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賀蘭翼的懷裡,不由放聲尖叫起來。
李鳳蓮冷冷道:「閉嘴!你還好意思叫?!收拾好了,立刻給我出來!」說完,方才轉身出去。
李依依一時被這突如而來的情形,嚇得徹底呆住了。頭腦里混混沉沉的,她根本就想不起來,在她用秘術蠱惑華恆之失敗之後的事情,但是只看眼前的情形,她也能知道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賀蘭翼,你好大的膽子,我要殺了你!」李依依厲聲叫道。也不管兩人還身在床上,揮掌就往賀蘭翼的頭上拍去。
賀蘭翼的武功或許比李依依要稍遜一籌,但是李依依內傷未愈,剛剛又經歷了那樣一場閨中之事,正是無力的時候。
賀蘭翼一抬手,便輕而易舉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緊緊地牽制在懷中。
「賀蘭翼!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李依依氣得眼睛發紅,她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計劃的好好的事情,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她不僅蠱惑華恆之失敗,還被賀蘭翼趁虛而入佔了便宜。
她也知道,從此以後,她徹底的失去了讓華恆之接受她的機會了。書香門第的華家,天下第一公子的華恆之,怎麼會娶一個殘花敗柳的女子?只要一想到此處,李依依就恨不得將賀蘭翼碎屍萬段!
賀蘭翼死死的牽制著李依依的雙手,不悅的道:「鬧夠了么?」原本他也打算好好的對李依依的,畢竟李依依的身份和能力都很不錯,更重要的是,得到她就代表著得到了天山的支持。
只要李依依乖乖聽話,他自然會好好待她。卻沒想到這女人一醒過來就對他喊打喊殺,怒罵不休。這個女人難道忘了,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么?就算再怎麼鬧又有什麼用?
「現在會鬧?之前你倒是別往本王身上貼啊。」賀蘭翼冷笑一聲,嘲諷的道。
腦海里那些破碎而斷續的情景,讓李依依臉色難堪至極,聽了賀蘭翼的話,更是氣得渾身發抖。賀蘭翼說的並沒有錯,最開始,便是她主動貼到賀蘭翼身上去的,即使並不是她自己的真實意願,但是卻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見她不再鬧騰了,賀蘭翼這才放開她,起身下床,拿過放在一邊的衣服從容的穿上。一邊俯身看著李依依道:「事已至此,只要你乖乖聽話,本王自然會好好待你。至於你心心念念的恆之公子,呵,他明知道你被內傷反噬,猶如中了媚葯一般,也毫不猶豫的將你丟了出去,難不成你還念著他?」
「啪!」李依依狠狠地一個耳光甩在賀蘭翼臉上,「混蛋!」
賀蘭翼眼神一冷,卻很快將滔天的怒火壓了下去。站起身來看著她道:「既然醒了,就趕快起來吧。你師父在外面等著。」
「我不會嫁給你的!」李依依恨恨的盯著他,咬牙道。
賀蘭翼不以為意,「現在,除了我,還有誰肯要你?」
大廳里。李鳳蓮早就遣退了侍候的眾人,獨自一人坐著凝眉思索著。風雲猶存的容顏上,滿是陰鷙之意。華家這一手實在是太狠了,也真真切切的斬斷了李鳳蓮對燕王府和華家最後的一絲期望。
雖然這好像是個意外,但是李鳳蓮卻不會相信事情真的這麼簡單。李依依施術失敗,內傷反噬。華恆之讓人送她回去,卻正好就碰上了賀蘭翼。
然後賀蘭翼順理成章的成了為依依療傷的那個人,一切看似尋常,但是幾十年執掌天山的敏銳,和直覺都告訴她,這絕對不是一件巧合。
其實在李鳳蓮心中否決了雲川之後,留給天山的選擇並不多。要麼所有人全部返回天山避世不出,要麼就只能選擇賀蘭翼,但是自己選擇,和現在這樣的被迫選擇,卻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和結果。
這樣被人算計和脅迫的感覺,不僅讓李鳳蓮恨起李依依的不知分寸,和賀蘭翼的趁虛而入。甚至更恨起了華恆之的無情,和對依依的算計,想得更深入一點,這是燕王府對天山的嫌棄和輕視。
「天主,熙王妃和華少夫人來訪。」門外的侍從匆匆進來稟告道。
李鳳蓮皺眉,季瑤池選在這個時候來拜訪,也未免太巧了一些。想了想,李鳳蓮問道:「熙王妃可有說所為何事?」
侍從道:「熙王妃說聽聞聖女玉.體違和,特與華家少夫人前來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