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那又如何
丁佩佩說完,臉一陣紅一陣白,仿佛已經能看見夢後惡狠狠的嘴臉了。
“皇上,奴才——”
“別動。”周南軒低聲道。
丁佩佩咬牙,眼看著聲音離自己越來越近,心一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皇上,您別為難老奴了,沒有皇上的旨意,誰都不能進啊!”洪公公聲音焦急。
“放開本宮,難道本宮身為周朝皇後,連來看看皇上都不準嗎?”夢後厲聲道。
“這是皇上的旨意啊,皇後。”
“今天本宮就是偏要看看,這裏麵到底有什麽不該看的!為何要藏著掖著?”
丁佩佩的臉色幾近慘白,若是今日被皇後看見了自己坐在皇上身上,雖然不死也是重傷。
皇後若是親眼所見,這明日此事便會傳便整個宮中,自己好不容易救回來的小命就會更加堪憂。
丁佩佩腦袋裏的弦緊繃著,下一秒,門就被暴力推開。
丁佩佩抬頭看著周南軒眼裏的火氣,心裏更加害怕。
夢後站在門口,看著大殿上卿卿我我密不可分的兩個人,眼睛似乎都要鼓出來。
豔麗的妝容配上凶狠的表情,看起來十分恐怖。
丁佩佩回身看了一眼夢後,掙紮著想要下來,可是那雙大手卻是從始至終死死的禁錮著自己。
“皇上——”丁佩佩小聲道,就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可是對方卻像是看著笑話一樣,又或是早有預謀,死死的禁錮著自己,丁佩佩無論論如何掙紮都無法動一下。
可是丁佩佩的掙紮,在門口站著的夢後眼裏,卻不是如此,反而更加激化了夢後的憤怒。
夢後足足在門口站著愣了好幾秒,才緩緩走了過來,就連呼吸都帶著一絲殺氣。
自己什麽時候這般沒有威嚴?
以前還以為這丁佩佩是一個知道誰是誰非的主兒,可是今日竟然仗著皇上的寵愛,在自己麵前和皇上**來了?
把自己當成什麽?一個存在感低到不存在的丫鬟奴才麽?
一個小小的太監,欺負自己竟然爬到了皇上的身上!
竟然還是一個閹人。
看著周南軒看著丁佩佩眉目神情的樣子,夢後更加嫉妒。
“你們——你們在幹什麽?”夢後指著丁佩佩,死死的盯著兩人。
伸出來的手都是十分顫抖。
周南軒的眼底頓時升起一股怒火,拳頭鑽進了些。
可是卻始終都沒有放下丁佩佩。
“你們!好一個丁佩佩,你竟然——竟然勾引皇上做如此見不得人的事情?!”夢後有些氣急敗壞,看著麵前絲毫不因為自己的到來所動的兩個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自己的地位都沒有撼動丁佩佩,還有什麽能夠撼動他,一個奴才,竟然開始無法無天了,竟然想要和自己平起平坐了?
夢後想著,心裏的怒火再也壓製不住,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轉身看著身邊的紫砂熏香,又看了看丁佩佩。
此時覺得對自己視若無睹的兩個人,甚是火大。
可是皇上可是九五至尊,自己總不能大不敬對皇上動手。
看著丁佩佩淡粉的笑臉,使勁的低著頭,像是在當著自己的麵和皇上撒嬌,夢後此時手已經不受大腦支配,拿起身邊的紫砂壺熏香就衝著丁佩佩砸了過去。
丁佩佩此時還在閉著眼,咬著牙,試圖不讓自己感覺到害怕。
現在一邊是坐在皇上身上,已經讓丁佩佩十分難受。
身邊又是皇後,就算是後宮的妃子被看見了這樣一慕,心裏都要忌憚七分,更何況是自己這個小奴才呢?!
下一秒,一個點了的熏香便重重的向丁佩佩飛了過來。
丁佩佩隻覺得身邊一陣摩擦帶著風的聲音,猛地抬頭,看見一個不大不小的小紫砂壺便衝著自己的臉飛了過來。
自己雖然不認為自己貌比天仙,身材賽過貂蟬,可是自己的臉可是十分看重的,若是照這麽下去,砸到自己的臉上,不是毀容也是鼻子竄血。
可是眼看著東西就要砸到自己的臉上,丁佩佩卻因為害怕身子移動都動不了。
丁佩佩閉眼,咬著牙下意識死死的抱住了周南軒的脖子。
男人低聲一笑,伸手擋住了飛過來的紫砂壺。
夢後看著丁佩佩死死的抱著周南軒的脖子,心裏更是十分生氣,此時就連皇後的姿容都已經跑到了一邊。
憤怒衝昏了頭鬧,此時周南軒憤怒的眼神正在鎖死皇後,可是皇後一點反應都沒有,徑直地衝著丁佩佩走了過來。
丁佩佩情急之下趕緊從周南軒身上跳了下來,躲到了皇上身後。
閉眼睜眼全都是皇後一副要將自己吃掉的表情。
丁佩佩嚇得趕緊跪了下來,可是話卻憋在嘴離,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好啊,你這個狗奴才,竟然敢當著本宮的麵勾引皇上?是誰給你的膽子?”夢後聲嘶力竭。
還沒等丁佩佩想著怎麽說,身邊的人便緩緩開口道:”孤給的,如何?”
一時間,丁佩佩和夢後都傻了眼。
“皇上——皇上竟然和一個身份低微的小太監如此這般?這是一個太監,一個閹人!說出去有辱皇上的身份,給我周朝蒙羞!”夢後的情緒已經不受自己控製,丁佩佩此時聽見夢後已經口出狂言,隻好老老實實的站在皇上的身後,躲起來,若是自己現在讓夢後鑽了空子,夢後一定會當場掐死自己的!
“皇後可能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職能所在,孤的事什麽時候輪到你插手?”周南軒的聲音極冷,冷到了極點,光是聽著聲音,就忍不住讓人發顫。
夢後絕望的向後退了兩三步,最後停了下來。
“皇上難不成真是斷袖之癖?!這可是一個閹人!”
“你再說一遍?”
夢後愣了愣,空氣十分寧靜,丁佩佩緊繃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還往上,如果再經曆什麽大起大落,恐怕心就要隨著一口氣一起出來了。
“皇上!皇上不要為了一個閹人毀壞了自己的名譽啊!”夢後跪了下來,大聲哭喊著。
“那又如何?”周南軒漫不經心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