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事情暴露
點心做好之後,夢後還覺得沒有把握,忽然心生一計,回到房間把嘴巴上也塗了一些毒藥。隻要周南軒吻一下自己,那他就要去西天見閻王了,自己是有信心可以吸引到他的。
準備好這一切,夢後這才深呼了一口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朝乾坤殿走去。
“參見皇上。”
看到夢後來了,周南軒揮了揮手示意她起來,“昨日你不是身體不舒服?今日感覺如何了?”
說到這裏,夢後嬌羞的笑了一下,“多謝皇上關心,臣妾已無大礙,今日特地來賠罪。”
聽到這話,周南軒來了興趣,放下手中的奏折,笑著問道,“何罪之有啊?”
“臣妾擾了皇上的興致,辜負了皇上的好意。”夢後低著頭,很不好意思的說到。
聞言,周南軒不在乎的擺了擺手,“無事。”說完這話又開始批改奏折了。
一看皇上這樣,夢後試探著站到周南軒身後,不好意思的開口,“皇上,前幾日您讓臣妾去侍寢,但是臣妾身體不舒服……”
如此直白的話,周南軒又怎會聽不出來弦外之音?
但是自己還裝作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一臉的疑惑,“然後呢?”
見狀,夢後也顧不得那麽多了,直接說到,“臣妾……臣妾這幾日已經好了……可以……”說到一半,實在是不好意思繼續往下說了。
聽到這話,周南軒淡淡的一笑,“過幾日再說吧這幾日你先好好的休息。”
一看他拒絕了自己,夢後用手輕輕的捏著他的肩膀,聲音酥的不行,“皇上~”
本以為周南軒會乖乖的上鉤,結果人家竟一把把夢後給推開了,“好了,孤這裏還有一些奏折要處理,改天孤去你宮裏坐坐。”
他的這個動作,更是刺痛了夢後的心,對他的恨意越發多了一些。
自己已經如此放低身段來哀求他了,誰知道他還是不上鉤。
心中雖說生氣,但是為了報仇,也不得不忍了下來,拿起早已經準備好的糕點遞了過去,“皇上,那您嚐嚐這個吧,這是臣妾特意給您做的。您之前還說喜歡呢。”
瞥了一眼旁邊的點心,周南軒淡淡的說到,“孤不餓,先放這裏吧。”
此話一出,夢後拿起旁邊的點心就要往周南軒嘴裏塞,“皇上您就嚐一塊吧,這好歹是臣妾的一番心意。”
看她這樣,周南軒心裏不悅,一下子推開了她,“不用!”
自己準備的兩個計劃都沒有成功,夢後實在是忍不住了,猛然間掏出了藏在袖子裏的刀,“去死吧!”朝著周南軒刺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的,周南軒一把奪下來了她手隻能怪的刀,把她一把推倒在地。
夢後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計劃好的東西這麽快就失敗了,想想父親去世時悲慘的畫麵,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啊……”
忽然意識到不對勁,轉身看著周南軒,“你……你……”許是因為緊張,此刻說話也是語無倫次。
看著麵前的人,周南軒戲謔的說到,“怎麽?這麽快就忍不住了?”
自己本還以為她會繼續隱藏一段時間,找準時機再動手的,誰知道今日竟然已經穩不住了。
此話一出,夢後頓時變得緊張了起來,“你都知道了?”
“你都表現的這麽明顯了,孤若是看不出來,豈不是傻子?”周南軒一邊說一邊笑了起來。
聽他這樣說,夢後無奈的搖了搖頭,“你什麽時候看出來的?”
“從你入宮的那天開始,孤就知道你是左相的人,隻是一直不曾說出來罷了。”
聽到這裏,夢後心中以為,他隻是知道了自己要來殺他,但是卻並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因此深呼了一口氣,委屈巴巴的說到,“皇上,臣妾知錯了,臣妾……”
然而,自己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周南軒給打斷了,“夢後,別裝了。”
一聽到這個稱呼,夢後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你怎麽知道的?”
自己以為隱藏的足夠好了呢,誰知道還是暴露了。他到底是什麽時候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的?
看她這樣,周南軒淡淡的說到,“有句話說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既然做了,孤怎會不知道?”
聞言,夢後心中明白,今日自己是死路一條了。
千算萬算,萬萬沒有想到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此刻夢後也不知道要怎麽說,呆呆地坐著。
就在這時,周南軒忽然指了指她的胳膊,這才問道,“這是鈴鐺的胳膊吧?”
忽然之間聽到這話,夢後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這件事情他也知道了。
從她的表情中,周南軒已經可以確定了,搖了搖頭說到,“你好狠的心,奪了人家的胳膊,還對人家動輒打罵,若非如此,孤也不會這麽快就知道你是夢後。”
前天,暗影特意把鈴鐺帶過來,她交代了所有的事情。這也是為何今天夢後拿來東西自己一口也不吃的原因。
說實話,那天聽到鈴鐺的話,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忍心。
活生生的把人家的胳膊拿下來,還要人家當牛做馬的伺候,稍有不如意的就又打又罵,行為實在是令人發指。
聽著周南軒的指責,夢後一下子變的激動了起來,“那是她活該!”
沒想到她會這樣說,周南軒一臉的無奈,“你何時變成了這樣?”
還記得她剛入宮的時候,多麽聰明伶俐溫柔的一個姑娘,結果現在竟然變成了這樣,如此心狠手辣。
說到這個問題,夢後冷笑了一下,“這個問題皇上您不應該很清楚嗎?要不是您一直專寵丁佩佩,我又怎麽會這麽做?今日你放著天下人的麵把我父親碎屍萬段,你可曾考慮過我的感受?若不是這樣,我今天為什麽要這麽做?”
聽到這話,周南軒冷冷得說到,“既如此,那孤就告訴你,狄囚同那是罪有應得!”
此時,夢後已經心灰意冷了,也不想多說什麽了,淡淡的說到,“既如此,你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