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 重歸於好
見她還是不搭理自己,周南軒直接說到,“我就在門口等你,等到你願意見我為止!”
聽到這話,丁佩佩心中有些著急,但轉念一想,他可是皇帝啊,那麽多的事情等著他處理,他應該站一會就會離開了吧?
想到這裏,自己也就沒有說話,靜靜的在房間裏呆著。
然而等到下午的時候,人家還在這裏站著,期間洪公公來了好幾次,說是大臣有事情找他商量,但周南軒並沒有離開,還是在這裏站著。
說實話,丁佩佩已經有些心軟了,但想想之前的事情,還是狠下心來沒有開門。
晚上,丁佩佩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自己知道,周南軒還在外麵。
就在這時,外麵忽然刮起來了風。
想想他剛從雪山回來,身體還比較虛弱,一直在外麵站著也不太好,猶豫了半天,還是把門打開了。
一看門開了,周南軒瞬間變得清醒了一些,笑著看著麵前的人,“你終於願意見我了。”
看他被凍的臉色發青,丁佩佩很是心疼,往後站了一步,“進來說吧。”
聞言,周南軒心中大喜,這才抬腳往裏麵走。但是因為站的時間久了,腿都麻了,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
丁佩佩忍住想要扶他的衝動,讓他坐在了凳子上,倒了一杯水遞給他。
周南軒本想說些什麽,但因為太冷,渾身直哆嗦,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看著麵前的人,著急的說到,“我跟李如煙沒有發生關係。”
就知道他要說這件事情,丁佩佩的表情很是平淡,“我知道。”
相比較於他的平淡,周南軒可顯得著急許多,“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聽他這樣說,丁佩佩完全不知道要怎麽麵對他,就這樣呆呆地坐著,一句話也沒說。
見她不說話,周南軒急得不行,“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氣了,我……我真的很在乎你的。”
聽著這話,丁佩佩隻好點了點頭。
自己都說了這麽多了她還是一副不冷不淡的態度,這讓周南軒很是著急,“我……我要怎麽做你才可以你生氣?”
說實話,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丁佩佩確實鬆了一口氣,感覺壓在心裏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了。但要自己裝作什麽也沒發生的樣子,自己還是做不到,他雖說沒跟李如煙發生關係,但自己還是接受不了他們兩個人關係親密。
周南軒仿佛猜到了她心裏麵的想法,直接說到,“我喜歡的人一直都隻有你,至於李如煙,她父親救了我,對我有救命之恩,而且她父親也不在了,就剩下她一個人孤苦伶仃,我不可能對她不管不顧,但你放心,我真的不喜歡她,以後我一定會跟她保持距離的。”
沒想到他會主動說這件事情,丁佩佩心裏有些感動,抬頭看看麵前的人,心緒複雜。
就在這時,周南軒一把拉住了丁佩佩的手。
忽然被他拉著,丁佩佩覺得有些尷尬,一直在掙紮,但周南軒就這樣拉著她,絲毫不願意鬆開,“我對你的心意你真的感受不到嗎?別折磨我了好嗎?我心裏好難受啊。”
看著麵前的人,他的眉頭緊緊的皺著,仿佛有很多的煩心事,天山之行讓他整個人都變得滄桑了許多,此刻見他這樣,丁佩佩再也忍不住了,淚水奪眶而出。
一看她哭了,周南軒嚇了一跳,頓時變得慌亂了起來,“我……我是說錯什麽話了嗎?你……你別哭啊?”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擦她臉上的淚水。
丁佩佩也不知道要怎麽說,忽然伸手抱住了麵前的人。
忽然被她抱著,周南軒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反客為主,緊緊的抱住了麵前的人,久久不願意鬆開。
過了好大一會,兩個人這才分開,周南軒輕輕的摸著丁佩佩的臉,像是撫摸著什麽珍寶一般,憐惜的說到,“對不起,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好。”
之前的事情丁佩佩也想明白了,此刻聽他這樣說趕緊搖了搖頭,“我也有錯,我應該相信你的。”
重歸於好的兩個人格外珍惜彼此,就這樣握著對方的手,開心的坐著。
這段日子,丁佩佩心裏也很不好受,雖然已經在極力克製自己,但還是會想起來周南軒,滿腦子想的都是他。現如今敞開心扉,感覺心情都好轉了許多。
然而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李如煙一直在外麵看著,看到周南軒走進丁佩佩的房間,自己暗暗的握緊了拳頭。
自己做了那麽多,為什麽他就是看不到自己?那丁佩佩有什麽好的,值得他如此念念不忘?
前天自己派人去行刺趙啟平,誰知道這件事情竟然失敗了,直覺告訴自己這件事情有可能已經暴露了。
因此自己才來了丁佩佩這裏,本想著打探一下消息的,誰知道竟然看到皇上來了這裏,這麽久了都沒有出來,兩個人肯定是重歸於好了。
想到這裏,李如煙感覺如鯁在喉,氣衝衝的回到了房間。
感覺一肚子的火氣沒地方撒,氣的把房間的東西全部摔在了地上。
侍女剛進來就看到了這一幕,趕緊走了過來,“娘娘,這是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李如煙也不回應,直接把茶盞摔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見狀,侍女趕緊說到,“娘娘,孩子為重啊,就算生氣也要考慮到肚子裏的孩子啊。”
一說到這個孩子,李如煙更加生氣了,有了他還是留不住皇上的心,既如此自己還留他什麽?
揮了揮手讓侍女下去,自己在房間裏坐著細細的思考。
趙啟平沒有除掉,這件事情早晚就會暴露,皇上如果知道這件事情的話肯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一想到這裏,李如煙就感覺甚是煩躁,著急的在房間裏來回的踱步。
就在這時,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眼下的這種情況,這個孩子肯定是不能留了,自己要借丁佩佩的手除掉這個孩子,借機挑撥她跟皇上的關係。
想到這裏,臉上露出來了得逞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