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五章 越王暴露
有些話,問的太明白就沒有意思了。
周南軒再三確認丁佩佩的安全之後才離開的,不過丁佩佩已經猜出來他是要去解決那個女子的事情。
她不願意多想,雖然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對此事如此上心,但是她還是會努力克製自己的情感的。
周南軒快速來到了一個新的地方,前些日子那個酒樓似乎有些暴露身份,為此,他們找了一個新的地方。
一樣都是煙花之地,最容易收集情報,也最容易隱藏身份,單是這樣的地方,他們手裏有不少。
來到花怡樓,周南軒是從後門上去的。
那兩個男子依舊是按照老規矩等在那裏,不過此刻他們已經開始談論起了這個花怡樓。
“話說這次這個地方比之前幾個都好,看來王爺現在發展的是越來越好了。”
周南軒進去的時候,剛好聽到這句話,他不屑道:“這裏怎麽就好了?”
“我們是開玩笑的,王爺,還是正事要緊。”另一個人察覺到他興致不高,趕忙回答。
最近京城雖然看似什麽都沒有發生,但是卻已經暗流湧動。
男子看著沉默著周南軒,主動開口問道:“看樣子你是已經差不多猜出來了什麽?”
“聽說越王去見了皇上,但是皇上卻不願意見他。”另一個男子也說了一句話。
“哦?”周南軒發覺事情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他又沉默了一陣,才起身說道:“既然這樣,那麽我得進宮幫幫他了。”
此時,在宮裏,氣氛也變得不同尋常起來。
皇帝坐在桌前,翻看著手裏的奏章,但是心思卻不在上麵,門外麵此刻跪著的,是越王,他已經跪了半個多時辰了,可是皇上還是不願意見他。
宮裏的公公開始當起了說客,“皇上,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老奴知道皇上是心疼的,不然就見了吧。”
皇上的麵色並無任何改變,依舊從容不迫的看著自己手裏的東西。
公公站在他的一邊,仔細的觀察著他的神色。
過了好一會兒,有人來稟報,“二皇子求見皇上。”
聞言,皇上終於放下了手裏的奏章,抬眸看去,唇角動了動,“讓他進來。”
公公見狀,趕忙抓住這次機會,繼續問著,“皇上,那越王怎麽辦?”
“若是你話還這麽多,以後不必在這裏待著了。”皇上已經提出了警告。
公公知道自己是有些惹怒聖上了,退至一旁不再說話。
周南軒站在外麵等待的過程中,剛好看到了長跪不起的越王,他站在那裏,笑著問了一句,“越王何至於此?”
“少廢話,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都是你的安排,你以為這樣我就會認輸嗎,錯了,畢竟來日方長。”越王氣勢不減。
周南軒聞言,冷哼一聲,沒有多言。
裏麵已經有人來傳話讓他進去了,進去之後,皇上便直接開門見山道:“你真的看見淵兒的手下在附近嗎?”
“父皇,兒臣是有證據的。”周南軒點頭道。
這次換皇上沉默了,他盯著周南軒許久,麵色愈發沉重起來,這件事情聽起來好像隻是簡單的一件小事,但是對他來說,卻十分重要。
周南軒的人去尋找青蕃國公主的足跡,這些事情皇上的人也查到了,隻是他沒有想到,周南軒居然順藤摸瓜查到了越王身上。
且不說越王是不是真的參與其中,隻是這次兩個皇子針鋒相對起來,確實有些不太好處理。
皇上張了張口,還是沒有決定好要怎麽辦。
倒是周南軒主動開口了,再次說道:“父皇,兒臣的人損失了很多,對方明顯就是有很多人,要不要徹查一番?”
“怎麽徹查?”皇上對他的提議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周南軒拍了拍手,便立刻有人把兩個黑衣人帶了進去,他指著這兩個人說道:“他們是我留下的活口,用來套話的。”
“你怎麽知道他們說的就是真話,萬一是陷阱呢?”皇上沒有讓那兩個人說話,反而是在質疑自己的兒子。
周南軒在心中發出冷笑,但是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淡然。
他笑道:“誰在死亡麵前都會害怕,所以他們交代的一定是事實,況且,他們還有把柄在我的手裏。”
說罷,他便對著那兩個人說道:“若是你們說出真相,那你們藏匿起來的妻兒,我一定會照顧好的。”
果然,當周南軒說出“妻兒”這兩個字的時候,兩個黑衣人都有了反應。
雖然他們這樣的殺手都必須要沒有弱點,但是偏偏周南軒的能力足夠強大,居然讓他抓住了這樣的破綻。
皇上顯然也是一驚,正準備要開口的時候,外麵又傳來通報的聲音,說是淑妃來了。
周南軒眉頭緊蹙起來,看著皇上猶豫的臉色,直言道:“父皇,若是淑妃娘娘來了,豈不是會影響兒臣的判斷力?”
他沒有說是影響皇上,因為皇上永遠都是毋庸置疑的,他隻是說影響了自己的質疑。
皇上似乎也很吃這一套,點頭應下,“確實如此,既然這樣,就讓她在外麵等著吧。”
淑妃站在外麵,看著跪在地上的兒子,心裏十分心疼,但是在外人麵洽,還要裝出一副堅強的模樣。
她小聲安慰道:“別著急,淵兒,我這就為你去求情,一定會讓陛下放過你的。”
君默淵點點頭,現在他最相信的就是自己的母親了。
不過下一秒,裏麵人便傳來了消息,說是皇上不見。
淑妃聞言,臉色驟變,“皇上怎麽可以如此對臣妾,為何不願意見臣妾,就因為孩子犯了錯,連孩子的生母也不願意見了嗎?”
她梨花帶雨的突然就哭了起來,出來稟報情況的公公頓時傻了眼,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最後還是淑妃自己恢複好的心情,“也罷,既如此,臣妾離開便是了,讓這個犯了錯的逆子繼續跪著吧。”
說著,她佯裝著十分生氣的模樣轉身離去。
然而,實際上她並沒有走遠很多,路上,她想出了一個萬全之策,可以替自己的兒子躲避這場禍事。
她親自去了太子,太子推辭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