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留下
周家山這個人周南軒之前多少也是聽說過一些,知道他做了不少的荒唐事,不過怎麽也沒想到他會這樣做,實在是太過分了。
蘇克晴可是天璿國的公主,這件事情自己勢必要給他們一個交代的,否則會影響兩國之間的交情。
自己剛準備開口,忽然聽聽蘇克晴說到,“皇上,這件事情不怪周家山,是我自己主動的。”
此話一出,周南軒疑惑的看著麵前的幾個人。
生怕周南軒不相信,蘇克晴嚴肅的說到,“皇上,我說的句句屬實,這件事情真的是我自願的。”
見她這樣,周南軒直接問到,“那你們是兩情相悅?”
聽到皇上的這個問題,兩個人也不說話,就這樣低著頭。
看他們的態度,周南軒總感覺這件事情沒那麽簡單。如果真的是周家山強迫的蘇克晴,那她這會為什麽還要護著他?
不過看蘇克懸這樣,對這件事情應該是很不滿意的吧。
想來也是,周家山花名在外,蘇克懸怎麽安心把妹妹交給他呢?
不過這件事情的決定權還是在蘇克晴手中,隻見周南軒嚴肅的看著蘇克晴,“孤問你,你可願嫁給周家山?”
此話一出,周家山也是眼巴巴的看著麵前的人。
隻見蘇克晴咬了咬牙,這才點了點頭,“我願意。”
聽到這個回答,周南軒這才看著蘇克懸說到,“發生這樣的事情孤也很抱歉,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目前要想的是怎樣解決這件事情,你可願意讓蘇克晴嫁給周家山?”
對於周家山,蘇克懸確實是沒有什麽好感,不過事已至此,自己若是不答應的話妹妹日後要怎麽做人?豈不是要被世人所恥笑?
想到這裏,蘇克懸隻好點了點頭,“她若是願意的話外臣無話可說。”
聞言,周南軒也算是放心了,微微一笑,這才說到,“既如此,那孤就為你們兩個賜婚,擇日成婚。”
聽到這話,周家山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微臣多謝皇上!”
很快,周錦曦也知道了這個消息。周家山花名在外,自己也不想讓蘇克晴嫁給她,害怕她日後吃虧,思考了一下還是去了她那裏。
看到周錦曦過來,蘇克晴激動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你怎麽來了?”
看了一下麵前的人,周錦曦忽然不知道要怎麽開口了,尷尬的站著。
見他這樣,蘇克晴不由得笑了一下,“怎麽了這是?”
“你真的決定要嫁給周家山了?”
聽到這個問題,蘇克晴很是開心,“你這是在關心我?”
不想讓她誤會自己的意思,周錦曦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我隻是問你一下。”
看他這樣,蘇克晴臉上滑過一抹失落,“沒錯,我已經決定了。”
聽到這個回答,周錦曦猶豫了一下說到,“你真的了解周家山嗎?他平日裏可沒少在外麵拈花惹草。”
這一點蘇克晴怎麽會不知道?但自己也不在乎,淡淡的一笑,“沒事,我不在乎。”
見她這樣,周錦曦無奈的說到,“你嫁給他不會幸福的。”
蘇克晴認為周錦曦是在關心自己,此刻直接說到,“想要我不嫁給他也可以,你娶我啊,隻要你願意娶我,我就可以不用嫁給他了。”
聽到她的這番話,周錦曦直接搖了搖頭,“這不可以。”
聞言,蘇克晴滿是失落,“既然你不願意,那就不要管我是不是要嫁給周家山。”
看她這樣,周錦曦很想要勸她一下,但又不知道要怎麽說,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蘇克晴失魂落魄的蹲在地上,淚水不由得留了下來。
就在這時,周家山過來了,看到她這樣,直接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看到他過來,蘇克晴慌忙的擦幹臉上的淚水,“你……你怎麽來了?”
聽到這話,周家山開玩笑的說到,“我要不來誰安慰你啊?”
知道他是想要逗自己開心,但蘇克晴還是覺得很難受,一直陰沉著臉。
見狀,周家山拉著她就往外麵走。
見他這樣,蘇克晴覺得有些奇怪,“你這是做什麽?”
“皇上都已經為我們賜婚了,你要是再住在這裏豈不是招人非議?還是去我那裏住吧。”
聽到這話,蘇克晴有些猶豫,心裏多少有些抗拒。但轉念一想,自己要是一直在這裏住著的話怎麽可以看出來周錦曦真實的想法呢?隻好點了點頭。
來到恭親王府,房間已經準備好了,周家山帶著蘇克晴來到了房間。
看著房間裏的東西,蘇克晴很是欣慰,看得出來,這裏的一切都是精心準備過的,能看出來他的用心。
看著麵前的人,周家山爽快的說到,“你先在這裏住著,有什麽需要就跟我說。”
看他這樣,蘇克晴心裏滿滿的都是感動,急忙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恭親王忽然過來了。
一看到父王過來,周家山頓時跟貓見了老鼠一樣,說話也是哆哆嗦嗦的,“父王,你……你怎麽來了?”
恭親王看了一眼旁邊的蘇克晴,轉身看著周家山,冷冷的說到,“跟我出來!”說完這話大步走了出去。
看著父王離開的背影,周家山急忙走了出去。
恭親王背手站在門外,臉上的表情很是難看。
周家山再怎麽天不怕地不怕,但麵對自己的老子還是有些害怕的,這會一句話也不敢說,戰戰兢兢的站著。
恭親王忽然抬手,一巴掌打到他的臉上,“看你做的好事!”
蘇克晴一直在門外站著,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是愣住了。沒想到恭親王會對他動手,看看他臉上的表情,好像在隱忍著什麽,自己一時之間有些心疼周家山了。
他平日裏雖然看上去壞壞的,但對自己還是可以的,也沒有欺負自己,這次找他幫忙他還直接答應了,自己還是很感動的。
被父王打了這一巴掌,周家山也沒有反抗,也沒有解釋,就這樣站著,仿佛受委屈的人不是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