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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君沫,等他。【二更4000+】

  109君沫,等他。【二更4000+】 

  ,敲門聲再次傳來,像是這才確定真的有人敲門,才伸開有些發僵的四肢。 

  「小姐。」習謙一臉恭敬的神情站在門外。 

  君沫這才抬手將旁邊的主控制開關打開,一瞬間別墅里燈火通明,眼睛都被刺痛了,卻沒能阻礙她朝習謙身後張望的動作。 

  半天,都沒有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習謙不忍開口「小姐,君少他沒回來。」 

  話音未落,小臉上期待的神色崩裂,開口問道,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帶著些詢問「他出差去了嗎?」 

  都說女人是敏感的生物,君沫也不例外,從看到君臣離去開始,她的心就開始隱隱不安起來,直到現在習謙一個人站在這裡告訴她等的人沒有回來,她才知道心裡的不安究竟為何。 

  「是。」出差嗎?或許是或許不是。 

  「他要去多久?去哪裡?」平時根本不會關心這樣的問題,今天卻異常關注。 

  「目前還不知道……」習謙有些刻意的迴避君沫滿懷期待的目光。 

  此次之行,誰能說的准呢? 

  「哦……好……」 

  眼看著君沫暗下去的眸光,習謙有些不忍心。 

  「那他如果給你電話的話……」話語間,懇切的意味加深,而後又蹙了蹙眉,微微轉身朝裡面走去「算了,不用了。」 

  不要打擾他的工作,不要給他添麻煩,不要讓他因為她的存在更加忙碌,平添煩惱。 

  林瑤可以給他的,她沒有辦法給,所以盡量少些麻煩就好。 

  「哈,沫妹妹怎麼了?」一道帶著戲謔調侃顏色的聲音跑了進來,君沫轉身看過去,眸子里閃過一絲詫異。 

  齊宣?他這個時候怎麼來了?以前都是君臣在場的時候才會出現,今天怎麼了? 

  「不會是因為君臣沒回來,傷心了吧?」說著齊宣朝裡面走去,經自坐在沙發上「哥哥我這不是來陪你了嗎?去倒杯水來,剛從公司脫身就跑來,感動嗎?」 

  外面的習謙像是沒想到齊宣這個時候出現,挑了挑眉,心裡鬆了一口氣,齊宣看了他一眼,習謙瞬間心領神會,點點頭離開。 

  既然有人能夠在這時候出現,接下話茬,他樂得抽身離開。 

  誰知道剛一轉身迎面撞上走進來的莫異,也沒有說話,一個眼神打過招呼后,莫異朝裡面走去。 

  「誒,沫妹妹,再多倒一杯來。」齊宣看著朝餐廳的方向喊了一聲,轉眸看向落座在對面沙發上的莫異,笑著開口「剛才忘記你也來了。」 

  就一個在外面停車的功夫,齊宣已經先他一步進來了,現在又指揮著君沫倒水,君臣在的時候可不曾見他齊少這般悠哉悠哉過啊。 

  「怎麼著,你說還是我說?」齊宣壓低聲音詢問,君臣今天做的這件事就是典型的坑隊友,自己拍拍屁股走了,留下爛攤子讓他們給收拾。 

  半晌,莫異將手裡的鑰匙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斂了眸色「怎麼說?」這件事,措辭言行都要注意,如果一不小心傷了君沫,那君臣回來恐怕…… 

  「實話實說唄。」還能怎麼說。 

  話音剛落,就被人淡淡的撇了一眼,實話實說,還用得著把他叫來嗎? 

  腳步聲近了,兩杯溫熱的茶水放在桌上,淡淡的清香味透過空氣傳進鼻腔。 

  「謝謝,沫妹妹哈。」齊宣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像是也感覺自己如果實話實說好像是不大好。 

  那就先聊聊別的?帶著善意的笑,夾雜著關心開口「今天期末考試成績出來了吧?怎麼樣?姚雪今天給我打電話說自己考的還不錯,我問你怎麼樣她還給我說不知道,恐怕是你太好了,她不好意思說吧。」 

  轉移話題聊聊再說,氣氛不要一開始就那麼尷尬凝重就好。可誰知道問題剛出口,君沫握著杯子的手就有點僵。 

  齊宣掃了一眼,得了,這話題好像沒找好,一般這副表情,這個模樣恐怕是不太好,剛準備開口為自己的話做點彌補,就聽到另一道同他戲謔意味完全不同的聲音傳來「你愛他嗎?」 

  還沒說完,齊宣就開始使著眼色瞪他,問的這叫什麼話!不讓他實話實說,他倒是進入角色挺快,一開口就問這樣的問題,突然轉換話題,這也太突兀了吧。 

  像是因這一句話攪動了過往的寧靜,君沫水眸輕顫,蕩漾著一抹不知所措的顏色,這樣的問題,該如何回答…… 

  思索間,還未啟唇回答君沫竟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女人都是敏感的,以前倒也不覺得,可是今天所有關於君臣的事情,她都異常敏感,就好比現在,她甚至有些條件反射的認為齊宣和莫異的到來是要安慰她,至於為什麼,她現在還不知道。 

  叫她半晌沒有反應,莫異索性也不等她的回答。 

  「他愛你。」眸光沉沉盯著君沫,闡述一個多年未變的事實「所以,你對他來說很重要。」 

  輕顫的水眸看向莫異所在的方向,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連聲音都帶著緊張的感覺「你們要跟我說什麼?」恐怕不是以朋友的身份告訴她這些吧。 

  終於,齊宣受不了這種氣氛「莫異!你不說我說,拐彎抹角我聽著都覺得煩!君臣他要離開一段時間。」 

  一段時間?不是一周,不是一個月,而是一段時間……沒有限制,沒有定論。 

  所以,就這樣給她一個大概的概念,用來幹什麼? 

  「他不是去出差嗎?去工作嗎?」習謙不是說他去出差了嗎?為什麼今天這兩個人看起來那麼奇怪…… 

  「這次不一樣。」這次同以往的出差幾乎完全不同,不知歸期,不知危險,不知結果。 

  不一樣,從他們說話的口吻里她就能聽得出來,這次有多麼的不一樣,所以呢?所以究竟要告訴她什麼? 

  是離開一段時間,不知歸期,還是另有隱情,不那麼簡單? 

  疑惑的眼神帶著越來越深的質問,客廳冷的滲人,她的心忐忑不安,突然竟有些害怕,怕眼前的兩個男人會告訴她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最終,莫異拿起玻璃杯喝下一口水,緩解口腔和喉嚨的乾澀。 

  「君沫,等他。」 

  千言萬語,萬般說辭,最終只有四個字。 

  君沫,等他。 

  他說過,要回來同你解釋,所以等他。 

  君沫眼眸微顫,連垂在身側的手都不自覺開始顫抖,什麼意思?等他?等他回來?遙遙無期的意思嗎? 

  這一刻,她想她終於明白莫異是什麼意思了,可是,明白和理解完全是兩碼事。 

  那麼「他為什麼不親口對我說?」不打個電話,甚至都不讓習謙帶句話,難道就那麼難嗎? 

  莫異站起身來,同君臣差不多的高度,挺拔的身影恍惚間竟朦朧了她的雙眼,大手拍了拍她的肩「如果愛他,那就要學會理解,他有苦衷。」他珍惜的東西太多,所以思慮的也很多。 

  他其實很累,一直都很累,需要有人將他冰凍多年的心融化開來,君沫無疑就是這樣一個特殊的存在。 

  或許一直以來風輕雲淡的模樣迷惑了旁人的眼睛,彷彿任何事都無法激起他心底的波瀾,彷彿任何人同他來講都是無所謂的存在。 

  可莫異知道,因為在乎的很多,受到的傷害太多,他將所有情緒都收斂的很好,以至於根本無法察覺。 

  這一夜,君沫抱著自己在陽台上做了一夜,手機屏幕暗了一夜…… 

  直到天色微亮,她全身冰冷,寒意侵體,才恍然心驚,短短半年時間,回首看看,她竟然對君臣已經如此依賴,只是一個夜晚沒有他的音訊而已,她的心就那麼難受。 

  這樣的夜晚太漫長,她開始不知所措,不知方向,甚至不知道未來在哪裡…… 

  「君臣……」喃喃出口,寒冷的夜,她輕聲呼喚,卻沒有那個人陪伴身側。 

  淚水悉數滑落,滴濕了身上白色的弔帶裙。 

  這麼長時間,她依舊對他幾乎一無所知,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不知道他在意什麼,厭惡什麼。 

  甚至在今天,莫異告訴她君臣有苦衷的時候,她都不知道為什麼。 

  人都是自相矛盾的生物,擁有的時候想著逃避,沒有的時候思念在瞬間幻化成海,不斷翻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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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臣!我陪你去吧?」林瑤從身後追了上來,將手裡的傘和大衣外套遞給君臣。 

  與冬季的B市乾燥寒冷不同,二月份的義大利威尼斯由於常年受地中海氣候的控制,天氣顯得溫潤了許多,降水量在這幾天明顯增加,最後的雨季將要結束,即將迎來少雨乾燥的季節,出門行走間徹徹底底體味了一番水城的特點。 

  短短半個月內,他的心就像是被浸泡在這座世界著名的水城裡,窒息,潮濕。 

  終於,君臣穩重的腳步停在酒店門口,外面的雨已經停下了,氣溫微涼,透過襯衫,夾雜著絲絲涼意,濃醇的嗓音響起,帶著一絲不耐「不要跟著我。」 

  林瑤站在一旁,口吻中滿是擔憂「你不讓我跟你出去可以,但是今天晚上太亂了,你能不出去嗎?」二月,威尼斯的面具狂歡節,人潮洶湧,於平常人而言是狂歡,可對於君臣而言是未知的危險。 

  這幾天在威尼斯的股份談判並不愉快,在別的國家,在別人的地盤上,拋卻一切可以保護公民安全的法律,在這裡,他們是外來者,哪怕在其他地方風生水起,遊刃有餘,可是在這片土地上外來者又能有幾分力氣護自己周全呢? 

  君臣斂了眸色,輕旋腳跟朝外走去,卻被人從身後緊緊抱住,白皙的雙臂緊勒住腰身,無法挪動半步「阿臣!太危險了!」 

  至今回憶起前天發生的事情她都陣陣心驚,不寒而慄,談判桌上的不愉快,對方扒槍相向!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君臣的太陽穴,彷彿輕扣食指,瞬間就能要了他的命! 

  誰知道,那時她緊張的要死,手心都攥出了冷汗,他卻依舊是一臉風輕雲淡的模樣。 

  談判桌前,他長身玉立,修長的手指翻看著手裡的合約,對太陽穴上抵著的冰冷鋼製物件視若無物。 

  嗓音淡淡,舉手投足淡雅矜貴「商人為了利益,什麼都可以做出來。」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君臣的義大利語說的這麼好「為了追求利益的最大化,你可以殺了我,我或許在這裡對你無可奈何,可以在其他國家我有自信,完全遏斷你的觸手。」 

  「聽聞弗朗西斯先生最近想要入駐英國。」唇角笑容淡淡,黑眸看向那個話語間提到的那個人「很不巧我在英國有一家上市公司,時間不長,九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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