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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不就是雙重標準,顧蕭言,你還有完沒完

  090.不就是雙重標準,顧蕭言,你還有完沒完? 

  「他呢?」開口的人是宋翊安。 

  「樓上換衣服。」女人的聲音平淡無常,宋翊安是什麼樣的人?徐伽多多少少也是清楚的,這男人沒顧蕭言那兩下子,心裡想的全都擺在臉上了,一點兒都藏不住事,他這樣問,想必也是為顧蕭言問的。他一直跟在他身後馬首是瞻的,一臉的殷勤樣,有時候他又蠢的可以。 

  徐伽嘆了口氣,不予置評。 

  後來有人從她身側走過,那人是顧蕭言,走過,卻未和她說一個字。 

  這是,生氣了。 

  連話都不願多說,更不願用強硬的態度阻止那兩個人的來往,兩個人心知肚明,若為了霍曼臣而爭吵,只會愈演愈烈。 

  那邊霍曼臣已換好了衣物下了樓,不得不說他身邊的男人,比女人的心思都細膩,出門會隨身帶著保溫壺,加厚的毛毯和外套,還有一身乾淨的換洗衣物。 

  能跟著霍曼臣回到國內的人,都是他的心腹。 

  能打能扛,會看臉色會照顧人,每一方面都為他考慮妥當。 

  霍曼臣下來時,還在擔心顧蕭言會怎麼懲戒徐伽,私底下雖然不清楚夫妻二人的相處模式,可是這也是最可怕的一件事,他永遠不可能問出細節,卻自己可以無限想象,想象徐伽跟他撒嬌,跟他求吻,甚至會想象顧蕭言是如何在床上霸佔著她… 

  下了樓,看到她單獨坐在餐桌前吃飯,霍曼臣的心鬆了松,身後男人推著輪椅走至她身側,「他呢?」 

  察覺到身後人,徐伽放下了筷子,不知是故作輕鬆還是真的輕鬆,「樓上呢,他累了。」 

  「不會是因為我生氣了,跟你鬧彆扭吧?」 

  徐伽搖了搖頭,「不會。他不會那麼小氣。」 

  這話說的,她心裡發虛。 

  「那就好。」霍曼臣淡淡開口道,「那我先回去了,小伽,生日快樂。」 

  「謝謝。」 

  這麼生疏的話,可不像他說的。 

  一同往門口走去的,還有在屋裡的另外一個人,徐伽從屋內關上房門,宋翊安才一臉悲哀的看著他,「你有錢有勢,只要你願意你可以找到另一個你愛的人,為什麼一定要在徐伽身上浪費心思?」 

  「你這樣問我,為什麼不先問問你自己呢?」霍曼臣不急不緩的開口回答,這個男人對徐伽好友的關注程度,已經超越了普通朋友的界限了,細細想來便可知道,他是為她而來。 

  屬於男人的目光,總是可以心照不宣的。 

  不等他回答,霍曼臣的輪椅已經下了台階,遠處的黑色車子已為他敞開了大門。 

  宋翊安的嘴角倒是盪出了一抹苦笑,原來自己的心思,誰也瞞不過。 

  ** 

  空氣里陷入了寧靜,只是這寧靜有些讓人不舒服罷了,簡單收拾了一下,餐盤餐碟會有傭人來收,徐伽不用管,樓上悄無聲息的,她不知道他在做什麼,轉角上了樓,書房卧室都找不到那個人的身影,倒是三樓傳來了輕微的動靜。 

  三樓的撞球間,自搬入以後便變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擺設,除了佔地方沒有其他用處,門是開著的,顧蕭言清冷的身影在撞球桌前慢慢的走動著,長長的球杆被他握在了手裡,遲遲沒有下手。 

  自己和自己打球,這麼孤單? 

  白皙的手指拿起球杆,女人指甲上的紅色甲油張揚無比,微微彎了腰,女人的目光很銳利又很認真,球桌上的球是顧蕭言開的,她選了一種花色來打,連進三球。 

  每一次的準備工作她都做的很充分,選角度,左瞄右瞄,彎腰的次數自然也多了起來。 

  「你這樣走光,是來跟我賠禮道歉的?」顧蕭言站在她的對面,每一次彎腰他都可以從她的毛衣領口裡微微看見她身上的黑色bra. 

  女人臉紅了紅,「你贏了我這局,再說吧。」 

  起身後看了看自己的衣領,沒那麼大,怎麼可能看到。 

  撞球並不是徐伽擅長的遊戲,前半句還可以領先他,後半句便開始百無聊賴的站在一旁看他清台,10幾分鐘的時間,男人便結束了這局。 

  「現在可以了?」球杆被男人扔在一旁,徑直朝她走來。 

  「哼。」徐伽輕聲抗議,一看就是經常玩的老手,卻來欺負她這個新人,頓了頓才開口,「今天的事情,你別往心裡去。」 

  「今天?什麼事?」顧蕭言抬手便替她把長發放在了耳後。 

  女人疑惑的抬頭和他對視,剛剛還那麼生氣的不理人,現在……卻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她不知道,在她沒有上樓以前,顧蕭言早已把自己的心情整理妥當,不就是愧疚么?她想照顧他,好,他接受,她想替他做些什麼,也可以,他會替她全部辦好,新婚在婚姻里佔據多麼重要的位置,他心裡清清楚楚。 

  霍曼臣這個時候來給她慶生,誰又能說這不是另一種挑釁的方式呢? 

  他自然希望自己跟徐伽吵的不可開交,感情往往會越來越淡,他就有機會了? 

  呵。真是用心良苦。 

  想到這,顧蕭言的目光尖銳起來,握著她肩膀的手也開始緩慢收緊,徐伽這才輕聲道,「我知道我那樣跟宋翊安說,不太好。」 

  「哪裡不好?」聲音出奇的平淡。 

  想了想,還是溫柔開口,「我不該在你面前試圖保護另一個男人…」 

  話音結束,幾乎是聽不到任何聲音。 

  「原來,你也知道。」顧蕭言把她攔腰抱起,溫柔擱在了撞球桌上,桌上並不臟,每天都有傭人來清掃,「你太任性,顧太太。」 

  顧蕭言開口道,話音不大,卻為她做了總結,即便知道徐伽婚前有些囂張跋扈,自己卻也喜歡的不得了,原以為婚後她會有所轉變,現在看來婚姻對她的影響力遠沒有對他來的那麼大。 

  男人英俊的眉眼有些難看,因為眉頭緊皺著,像有各種各樣難以解決的事情,對待工作,他都沒有覺得如此費勁過。 

  溫熱的手指覆蓋在他的眉毛上,徐伽輕聲道,「愛一個人,不就是要接受那個人的全部么,好的壞的全部盡收,你說對不對?」 

  是么。 

  「那如果同樣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呢,你也會這樣看得開?」 

  徐伽沉眸想了想,回答的倒快,「那不行。這樣的事情只能我一個人來做,你做了,我就會生氣。」 

  「那我也會生氣。」顧蕭言嚴肅的開口。 

  聞言,徐伽搖了搖頭,幾縷捲髮飄在了嘴角處,「你不能生氣,只有我一個人可以,你生氣了就是小心眼,愛計較。」 

  女人理直氣壯的說著,像在說件特別平淡無奇的事情。 

  顧蕭言的嘴角已泛起了絲絲笑意,「顧太太,你這是雙重標準。只准你一個人放火,連個火柴都不給我玩一下?」 

  女人堅決道,「不給。」 

  能把這種話說的這麼任性的人,大概只有她了。 

  沒有任何的準備,女人已被他死死的抱在懷裡,男人的胸脯撞的的她疼,下一秒耳畔則響起了他的聲音,「你給的雙重標準,我接了。」 

  當下徐伽只覺得他是說說而已,在以後的日子裡她才發現,原來他是認真的。 

  脖子里傳來一陣又一陣溫熱的觸感,顧蕭言吻的炙熱,嘴上的力氣卻沒有減少,一圈兒下來,女人的脖子倒是紅的徹徹底底,紫紅色的痕迹,像是剛剛刮痧過一般。 

  覺得痛,徐伽才伸手推了他的肩膀,「還有完沒完?」 

  原本只是覺得他這麼包容她,倒讓她心裡多了幾分感動,現在看來,是自己想太多了,他根本就是在赤果果的報復。 

  果然小心眼。 

  果然愛計較。 

  如果評第一的話,他肯定是第一。 

  徐伽再也不去阻止,他卻越發的動情,橫抱起懷裡的女人,往卧室里走去,每次當他這樣抱著自己的時候,徐伽總會慶幸自己的體重沒有過百,不過過了百也不怕,打發他去健身房裡練的更裝一些。一不小心變成了肌肉男,那她可有的受。 

  卧室里的空調打得很足,開了這麼熱,他的居心不良,男人把她放在被子之上,卧室里看不清他的臉,可卻能聽到他的呼吸聲,很濃重,很壓抑,「過來,幫我解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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