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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2-做好事要留名

  久違了的萬字大章!!!黃天的節cao已經爆表了!!!!!……雖然是靠透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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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皮了一陣之後,作為半個東道主,太平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殺向劉正風府上。 

  「大年!快出來接客!」 

  一腳踹開劉正風的家門,太平就扯著嗓子嚎了一聲。 

  然後向大年屁顛屁顛地就跑了過來,無視了在一旁作狂霸拽狀的張太平,衝天松道長等人抱了抱拳。 

  「多謝諸位前來參加家師的金盆洗手大會,裡面請。」 

  眾人魚貫而入,向大年正要跟著進去,卻被太平一把扣住肩膀。 

  「張師兄……」見四周再無旁人,原本一臉正經的向大年立馬苦起臉來,「這個時候您老人家就別搗亂啦!」 

  「少廢話!有正經事和你說。」 

  太平一把攬過向大年,在他耳邊嘀咕起來。 

  「嵩山派要對劉師叔不利,已經有探子在監視劉府了。」 

  「真的?!」 

  「廢話!你還不相信我打聽消息的能力?要不要我給你說說群玉院的柳小小她……嗚嗚嗚……放手!呸呸!你丫幾天沒洗手了?」 

  一把拍開向大年的臟手,太平用力抹了抹嘴巴。 

  「我信了,我信了還不成么……」向大年討好地笑著說道:「你高抬貴口,就別再提小小的事了……那我們該怎麼辦?」 

  「如此這般……總之先將劉師叔的家眷偷梁換柱,暗渡陳倉,送到王老頭的樂器店,俺師傅在那,絕對萬無一失。」 

  「掌門師伯也來了?」向大年驚訝地問道,然後點了點頭,「那好,我這就去辦!」 

  「對了,功夫差的師弟也都打發走,萬一和嵩山派的打起來,他們除了拖後腿就沒其他用了。」 

  「我曉得了。」 

  交代完畢之後,太平便自個晃到了客廳,劉正風正在和一群人打屁聊天,四下看了一遍,儀琳已經回到恆山的尼姑方陣,林鎮南正在和岳不群嘮嗑,林平之和其他的華山弟子站在一起,看來他還是入了華山派。 

  岳不群你不死心也沒用啊,《辟邪劍譜》已經被勞資換成《千本櫻》了啊……太平暗自偷笑中。 

  這時,劉正風也看到了太平,連忙對著他招了招手。 

  「太平,來來來,過來見見**門的夏老英雄。」 

  然後轉頭對一個老頭介紹道。 

  「這是掌門師兄的大弟子張太平,平時很少在江湖上走動。」 

  太平無奈,只能上前去跟一群龍套相互拱手抱拳,久仰久仰了。 

  一圈所謂的前輩逛了下來,終於輪到青城派的余掌門了,上次去送請帖的時候沒見著,因為這貨已經跑去福州找劍譜了,第二次是大半夜,混在一群蒙了面的青城派弟子之中被太平砍得抱頭鼠竄,這次算是正式見面了,看著眼前這個根號二身高的青城派掌門,太平終於確定了那天晚上帶頭來玩夜襲的矮子就是他。 

  和所有人都換過名片加了好友之後,太平果斷找了個借口閃人,拉著令狐沖等一票華山弟子和向大年等幾個衡山弟子,跑偏院喝酒去了。 

  到了第二天午時,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總算是要開始了,比昨天多了好幾倍的各路武林人士紛紛到場。 

  過了一會,又來了個官,給劉正風授了個實職參將。 

  太平不屑地撇撇嘴,要是按正統的明朝歷史,實職參將那可是一方大吏,可惜在這個世界里,參將就是個屁大點的小官,只能說金老爺子當年寫小說的時候沒仔細查閱資料,導致這個世界走向完全跑偏了。難怪其他的武林人士都是一副鄙視的樣子,劉正風這步棋走得太廢了。 

  得了官之後的劉正風,將眾人的位置安排完畢之後,洋洋洒洒地說了一大堆,又折了把價值起碼幾十兩銀子的上好寶劍,接著就準備洗手了。 

  「且住!」 

  嵩山的史登達舉著盟主令旗,帶著四個小弟趾高氣昂地走了進來。 

  「劉師叔,奉五嶽劍派左盟主旗令:劉師叔金盆洗手大事,請暫行押后。」 

  劉正風躬身說道:「但不知盟主此令,是何用意?」 

  「弟子奉命行事,實不知盟主的意旨,請劉師叔恕罪。」 

  劉正風微笑道:「不必客氣。賢侄是千丈松史賢侄?」 

  聽得劉正風知道自己的名字和外號,史登達心中不免得意,微微躬身,道:「弟子史登達拜見劉師叔。」他搶上幾步,又向天門道人、岳不群、定逸師太等人行禮,道:「嵩山門下弟子,拜見眾位師伯、師叔。」其餘四名黃衣漢子同時躬身行禮。 

  定逸師太甚是喜歡,一面欠身還禮,說道:「你師父出來阻止這件事,那是再好也沒有了。我說呢,咱們學武之人,俠義為重,在江湖上逍遙自在,去做甚麼勞什子的官兒?只是我見劉賢弟一切安排妥當,決不肯聽老尼姑的勸,也免得多費一番唇舌。」 

  劉正風臉se鄭重,說道:「當年我五嶽劍派結盟,約定攻守相助,維護武林中的正氣,遇上和五派有關之事,大伙兒須得聽盟主的號令。這面五se令旗是我五派所共制,見令旗如見盟主,原是不錯。不過在下今ri金盆洗手,是劉某的私事,既沒違背武林的道義規矩,更與五嶽劍派並不相干,那便不受盟主旗令約束。請史賢侄轉告尊師,劉某不奉旗令,請左師兄恕罪。」 

  說著走向金盆。 

  史登達身子一晃,正要攔在金盆之前,卻被旁邊伸來的一隻腳拌了一下,摔了個狗吃屎。 

  「什麼人?竟敢阻我五嶽劍派辦事?!」 

  史登達翻身而起,臉臊得通紅,怒喝道。 

  「哎呀哎呀,不好意思啊史師弟,我本來是想攔你來著,但是你的輕功實在是太~~~~快了,我只來得及伸出只腳,你就倒下了。」張太平懶洋洋地說道。 

  「你為何要阻我!難道你們衡山派想要違抗左盟主的號令么?」史登達一邊說著,一邊舉起手中的令旗。 

  「噗嗤!」「哈哈哈哈!」「哎呀樂死我了。」 

  周圍紛紛響起其他武林人士的笑聲。 

  史登達憤怒地瞪向那些狂笑的人,卻聽見一旁的一個師弟在喊他,轉頭看去,那位師弟正指著他手中高舉的令旗,史登達一抬頭,發現手中的哪裡是那鑲滿寶石的令旗,而是一根竹竿上系著一張抹布,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傻」字。 

  「是誰?!」 

  憤怒的史登達狠狠地將手中的「令旗」摔到地上,內心卻震動不已,居然能無聲無息地換掉自己手中的令旗,這手功夫怕是只有左掌門能做到。 

  一旁的劉正風則趁機想要將手給洗了,這時,突然銀光閃動,一件細微的暗器破空而至。 

  「何方小賊!居然敢暗算我劉師叔!」 

  張太平大喝一聲,細劍出鞘,將那暗器點落,而劉正風的雙手也正好放進了金盆之中。 

  點掉暗器之後,太平兩腳一點,竄向暗器來的方向,於此同時,一道黃影從那房樑上落下,五指成爪,抓向太平拿劍的手腕,太平冷笑一聲,一抖手,身前亮起一片銀光,正是莫大先生的拿手絕技百變千幻衡山雲霧十三式。 

  只聽得自房梁落下那人一身慘叫,摔在地上,右手掌齊根而斷,胸口一片血跡。 

  「啊!」太平收劍後作驚訝狀,「居然是嵩山的費師叔!弟子還以為是有賊人要暗算劉師叔呢,實在是因為師叔你武藝太高,弟子在你的大嵩陽掌下產生了避無可避的念頭,只好全力出手了,沒想到居然會無意中傷了費師叔,弟子真是慚愧萬分。」 

  一眾嵩山弟子氣得直哆嗦,卻沒法反駁張太平的說法,難道要說,你衡山的弟子比我嵩山的師叔功夫要高很多,在拼殺之時還有閑功夫留手么?即使他們想這麼說,躺在地上的費彬也丟不起這個人。 

  「好好好!你衡山派教的好弟子!」 

  隨著這充滿怒意的聲音,房樑上又落下兩個人來,正是嵩山派的托塔手丁勉和仙鶴手陸柏。隨著他們的出現,人群中又鑽出了十多個身著黃衫的嵩山弟子。先前開口的那個胖子便是丁勉,他眯著眼睛說道:「左盟主本以為勾結東方不敗的只有你劉正風,現在看來,你們整個衡山派都已經投靠了魔教啊。」 

  「丁師兄說的什麼話?」劉正風上前一步,生氣地說道:「太平師侄見有人暗算在下,與之相鬥,便是投靠了魔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頓了一頓之後,他繼續說道:「在下一生之中,從未見過魔教教主東方不敗一面,所謂勾結,卻是從何說起?」 

  給費彬穩定了傷勢之後,仙鶴手陸柏上前一步,細聲細語的道:「劉師兄,這話恐怕有些不盡不實了。魔教中有一位護法長老,名字叫作曲洋的,不知劉師兄是否相識?」 

  劉正風本來十分鎮定,但聽到他提起「曲洋」二字,登時變se,口唇緊閉,並不答話。 

  這時丁勉也厲聲問道:「你識不識得曲洋?」他話聲洪亮之極,這七個字吐出口來,人人耳中嗡嗡作響。 

  過了良久,劉正風點頭道:「不錯!曲洋曲大哥,我不但識得,而且是我生平唯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 

  霎時之間,大廳中嘈雜一片,群雄紛紛議論。 

  陸柏臉上現出微笑,道:「你自己承認,那是再好也沒有,大丈夫一人作事一身當。劉正風,左盟主定下兩條路,憑你抉擇。」 

  劉正風宛如沒聽到陸柏的說話,神se木然,緩緩坐了下來,右手提起酒壺,斟了一杯,舉杯就唇,慢慢喝了下去。 

  陸柏朗聲說道:「左盟主言道:劉正風乃衡山派中不可多得的人才,一時誤交匪人,入了歧途,倘若能深自悔悟,我輩均是俠義道中的好朋友,豈可不與人為善,給他一條自新之路?左盟主吩咐兄弟轉告劉師兄:你若選擇這條路,限你一個月之內,殺了魔教長老曲洋,提頭來見,那麼過往一概不究,今後大家仍是好朋友、好兄弟。」 

  劉正風臉上突然閃過一絲凄涼的笑容,說道:「曲大哥和我一見如故,傾蓋相交。他和我十餘次聯床夜話,偶然涉及門戶宗派的異見,他總是深自嘆息,認為雙方如此爭鬥,殊屬無謂。我和曲大哥相交,只是研討音律。他是七弦琴的高手,我喜歡吹簫,二人相見,大多時候總是琴簫相和,武功一道,從來不談。」他說到這裡,微微一笑,續道:「各位或者並不相信,然當今之世,劉正風以為撫琴奏樂,無人及得上曲大哥,而按孔吹簫,在下也不作第二人想。曲大哥雖是魔教中人,但自他琴音之中,我深知他xing行高潔,大有光風霽月的襟懷。劉正風不但對他欽佩,抑且仰慕。劉某雖是一介鄙夫,卻決計不肯加害這位君子。」 

  群雄越聽越奇,萬料不到他和曲洋相交,竟然由於音樂,yu待不信,又見他說得十分誠懇,實無半分作偽之態,均想江湖上奇行特立之士甚多,自來聲se迷人,劉正風耽於音樂,也非異事。知道衡山派底細的人又想:衡山派歷代高手都喜音樂,當今掌門人莫大先生外號「瀟湘夜雨」,一把胡琴不離手,有「琴中藏劍,劍發琴音」八字外號,劉正風由吹蕭而和曲洋相結交,自也大有可能。 

  陸柏道:「你與曲魔頭由音律而結交,此事左盟主早已查得清清楚楚。左盟主言道:魔教包藏禍心,知道我五嶽劍派近年來好生興旺,魔教難以對抗,便千方百計的想從中破壞,挑撥離間,無所不用其極。或動以財帛,或誘以美se。劉師兄素來cao守謹嚴,那便設法投你所好,派曲洋來從音律入手。劉師兄,你腦子須得清醒些,魔教過去害死過咱們多少人,怎地你受了人家鬼蜮伎倆的迷惑,竟然毫不醒悟?」 

  這時張太平突然在一旁開口了。 

  「我說……陸師叔,你們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陸柏哼了一聲,斜眼道:「我和你師叔說話,你一個小輩插的什麼嘴?」 

  「你們果然是忘了啊……」太平也不生氣,樂呵呵地說道:「剛才我劉師叔已經金盆洗手了,所以這些江湖中的事情應該與他再無關係,而在下忝為衡山派掌門的大弟子,在這沒有衡山長輩的情況下,作為衡山的話事人,應該……沒什麼問題?」 

  陸柏吭哧了兩下之後,沉聲喝道:「劉正風與曲洋魔頭勾結的事情,怎麼能因為他金盆洗手就不予追究?若是這樣,人人效仿又該怎麼辦?」 

  「陸師叔你的記xing似乎不太好呀……」張太平很是擔憂地搖了搖頭,「之前你才說過,左盟主已經查清了,曲魔頭和我劉師叔是由音律而結交,他的目的是要從音律入手,來我衡山挑撥離間對?」不等陸柏回答,他又繼續說道:「可是現在劉師叔已經金盆洗手了啊,既然他已經不問江湖事了,那麼曲洋再怎麼從中挑撥,也不會影響到我衡山派。而且,如果他們兩人真是音律之交,同時隱退,那麼就等於魔教那邊少了一個高手,如今陸師叔咄咄相逼,萬一逼反了我劉師叔,那不是讓魔教多了一個高手么?多一個高手和少一個高手的區別……陸師叔,不用我來教你?」 

  周圍的群雄紛紛點頭稱是。 

  這時丁勉大喝一聲:「若是劉正風投靠了魔教呢?」 

  太平怎麼肯能被他嚇到,作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道:「那自有我衡山派去清理門戶。」 

  陸柏還想要說些什麼,劉正風卻站了出來。 

  「不用爭了!既然左盟主擔心在下投靠魔教,那我自廢武功便是!」說完一掌印在自己的小腹上,噴出一口鮮血,臉se蒼白地看著丁勉說道:「這樣左盟主應該能夠滿意了?」 

  群雄見狀皆是大驚,岳不群更是上前一步,說道:「劉賢弟,你這又是何苦,你的人為品xing,大夥還能信不過么?」 

  這時卻聽得陸柏yin陽怪氣地說道:「若是他將衡山的武學教給魔崽子們呢?」 

  「你們嵩山派別太過分了!」定逸師太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丁勉也扯了一下陸柏開口道:「師弟,別說了!我相信劉師弟不會這麼做的。」然後看了看群雄的表情,發現事不可為,只好沖劉正風拱手說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回去向左盟主復命了,叨擾了!」 

  劉正風勉強抬起手回禮:「恕不遠送。」 

  「師叔,令旗。」一旁的史登達非常沒眼力價地開口提醒道。 

  「閉嘴!」丁勉狠狠地瞪了眼這個笨蛋,「還嫌丟的臉不夠么?!」說完便帶著一票嵩山弟子拂袖而去。 

  「師傅,你還好?」見嵩山派的人走完,一直在戒備的向大年等人連忙上前將劉正風攙住。 

  「無礙……」劉正風擺了擺手,然後對其他客人說道:「如今在下身子不便,無法相陪了,劉某先行告退。」 

  「劉三爺你請自便。」「劉師弟好好養傷。」眾人紛紛回禮,恆山的定逸師太還拿出「白雲熊膽丸」,遞給一旁的米為義。 

  然後劉正風朝太平拱了拱手,「今天多謝太平師侄了。」 

  太平回了一禮。 

  劉正風又從懷中掏出一本冊子,交給張太平,說道:「你的功夫自有掌門師兄教你,至於銀子這種阿堵物,想來你也不會在意,我也沒有什麼好的東西來表達謝意,這是我和曲大哥花費數年創作的《笑傲江湖曲》,便送給你。」等太平接過之後,笑了一笑說道:「這本是琴簫合奏的曲子,不知道你用胡琴演奏出來回是什麼樣。」 

  最後再朝群雄躬了躬身,然後在向大年的攙扶下朝後堂走去。 

  張太平捧著曲譜淚流滿面,誰他娘的說勞資不在意那些阿堵物了啊喂!師傅啊師傅,你坑死弟子我了啊……(注1) 

  收好曲譜之後,太平便以衡山大弟子的身份對米為義等人指手劃腳,讓他們來招待各路群雄,自己則尋了個空隙溜之大吉。 

  跑到師傅莫大那,將劉正風的家小接回來,又幫忙送走各路武林人士之後,滅門事件總算告一段落了,張太平正要鬆口氣,腦海里又響起系統那yin魂不散的聲音。 

  「發布任務~【風老頭,來~戰個痛快!】任務內容~很明顯了~任務獎勵照例沒有,懲罰也同時算了……啊……當這個系統這是麻煩,累死我了~」 

  「這話應該我來說魂淡!」 

  張太平抓狂道。 

  「要我去和風清揚單挑是鬧哪樣?!」 

  「嘛,因為據我的推測,即使田伯光被你掛了,令狐沖還是會被罰上思過崖,而他作為這個世界的主角,其強運程度還是有很大可能學會獨孤九劍,現在你要做的,就是讓那隻大馬猴學不到,這樣的話,這個世界的偏差就大了,我才能更好的鑽漏洞啊。」 

  「好好……反正我也想去看看傳說中獨孤九劍有多強力。」 

  打定注意之後,太平先用「去華山看看被我救下的林平之」為借口向莫大請了個假,然後跑到劉正風府上打了個秋風,可惜沒碰到曲洋,不然還能混點好處。最後,張太平背著胡琴,騎著劉正風送的好馬,前往西嶽華山打架去了。 

  一路上,張太平發現自己的知名度貌似提高了不少,不時有人上來認個臉熟,要麼就是有魔教的人跑來挑釁,他也不管是真魔教還是嵩山弄的假魔教,敢在他面前嘰歪的全都一劍戳死。這讓他那個「踏三山游五嶽,恨天無把、恨地無環,代管衡山及周邊各縣,真正的音樂大家張太平」的名號也更加廣為流傳,當然大家私下裡更多的還是用從華山流傳出來的「琴瘋子」來稱呼他。 

  …… 

  「張師兄,你今天來這是?」 

  華山的守門弟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哦,前一陣我不是救了個林平之么?聽說他已經正式拜入你們華山門下,所以我來看看。」 

  「你是來看林師弟啊,」守門的弟子送了一口氣,朝裡面一擺手,「這個時候,他應該正在習武場練劍呢,反正你路熟,我就不給你帶路了。」 

  無所謂地擺了擺手,太平大搖大擺地朝華山的習武場走去。 

  來到華山的習武場,陸大有正在給林平之喂招,因為太平的插手,林平之目前家庭美滿幸福,這就導致了岳靈珊的憐憫和母xing胎死腹中。 

  「令狐沖啊令狐沖,雖然咱不得已要妨礙你練習絕世武功,不過好歹算是幫你把被你從小養大的蘿莉給保下來了。」 

  想到這裡,太平不由得興緻大發,拿出二胡,當場就來了一曲催人尿下的《愛的供養》,鬧得整個習武場是雞飛狗跳。 

  「張師兄!」陸大有帶著他的猴子沖了上來,憤怒地喊道:「你突然拉什麼二胡啊!害得我差點把林師弟給弄傷了。」 

  本來應該非常仇視林平之的陸大有,這時卻和他成為了哥倆好,令狐沖拿回了蘿莉,卻丟了基友,果然是有得必有失啊。 

  「見過張師兄。」對於張太平,林平之還是相當感激的,他扯了扯陸大有,「沒事的,陸師兄,我這不是沒傷到么。」 

  「就是,就算是傷到了,也只能怪你陸大有學藝不jing,關我這個拉二胡的什麼事情?」 

  張太平翻了白眼,反駁道。 

  「你!」陸大有指著太平憤憤了一陣,然後一甩手,嘟囔道:「要不是打不過你,我早揍死你了……」 

  太平挖了挖耳朵,不屑地說:「雖然我打得過你,但是你太弱了,我懶得打。」 

  「啊啊啊啊啊!!!!」打又打不過,說也說不過,氣瘋了的陸大有甩下一句「我去練劍了」,然後逃之夭夭。 

  「切,就你這天賦,再練二十年還是打不過我。」對著逃跑的陸大有喊了一句之後,太平轉頭看向林平之,「最近怎麼樣?青城派的牛鼻子們還有來找你家麻煩么?」 

  林平之躬身道:「多謝張師兄了,師傅已經給余滄海寫了書信,如今平之家中一切安好。」 

  「那就好……」張太平點了點頭,「你大師哥呢?我們找他喝酒去!」 

  林平之苦笑道:「從衡山回來之後,大師兄就被師傅罰到玉女峰上面壁思過去了。」 

  「咦?為什麼?」 

  太平是真的很好奇,明明大部分事情都被自己攪黃了啊。 

  「師傅說大師兄不敬師長,胡言亂語,然後就罰了大師兄面壁思過兩個月,算算ri子,過幾天也就能下山了。」 

  「哦,才兩個月?那還好,我上去看看,要一起么?」 

  「好啊好啊,」林平之連連點頭,「剛好我練劍也練累了。」 

  沒有報仇做動力,林平之這個富家公子哥當然是能偷懶就偷懶了。 

  在前往玉女峰的路上,太平隨口和林平之聊著天,林平之知道他的功夫高,便將一些劍法上的疑問問了出來,太平也就隨口指點了一下,但是隨著問題的深入,太平便發現問題了。 

  林平之的武學天分不差,甚至可以說是很不錯,但是為什麼他練華山劍法的進步這麼慢呢?從林平之的問題中,太平發現,岳不群雖然將劍法教給了林平之,但是他的教法比之趙志敬教楊過,也就稍微好了那麼一點,大多數講解都是語焉不詳,含糊應對,再加上給他安排的喂招對手,陸大有和岳靈珊,這兩貨自己劍法都練不好,林平之和他們喂招能強到哪去?是了是了,岳不群這招真狠,林平之這小子心高氣傲,而且腦子也不笨,長久下去,他一定能發現岳不群教得不盡心儘力,然後就會想著去練自己家的《辟邪劍譜》……果然岳不群還沒放棄啊。 

  太平無語地搖了搖頭,一旁的林平之看了,弱弱地問道:「張師兄,是不是我問的問題很可笑?」 

  「嗯?」太平回過神來,歪著腦袋想了兩秒鐘,然後笑眯眯地問道:「平之啊……想知道你家的《辟邪劍譜》是怎麼回事么?」 

  「啊?」 

  林平之一愣,怎麼好好地說到自己家那弱渣劍譜的頭上去了。 

  鬼祟地看了看左右,太平沖林平之招了招手,道:「跟我來。」 

  兩人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尋了兩塊石頭,坐下。 

  然後太平開始說書:「話說前朝年間,有位太監,名字如今已不可考,他本是個苦命的人……後來前朝皇帝安排他去整理書庫……」張太平將《葵花寶典》原作者的事迹和《九yin真經》的作者黃裳的事迹混在一起,編成了一個新的故事,說給林平之聽。 

  張太平的口才甚佳,林平之本來還在奇怪,不是說《辟邪劍譜》的么?怎麼又跑到《葵花寶典》上去了?但是聽到後面,已然入神,就不再多想,安心聽太平胡咧咧。 

  「後來《葵花寶典》這本絕學呢,就流落到莆田南少林寺,當時華山嶽肅和蔡子峰便慕名前往……紅葉禪師門下有一弟子,名叫渡遠,他奉命前往華山……後來渡遠下得華山來,並沒有回南少林,而是改了個名字,還俗去了,沒錯!他就是你的祖父,林遠圖!」 

  林平之大訝,連忙問道:「既然按張師兄你所說的,那我家的《辟邪劍譜》應該是絕頂武學才是,為何如今?」 

  「那是因為你和你父親都少了最關鍵的一步啊……」 

  太平一邊說著,一邊取出二胡拉了起來,正是斬殺田伯光時所奏的「一休歌」。 

  「最關鍵的一步?是什麼?」 

  林平之疑惑地問道。 

  太平不答話,繼續搖頭晃腦地拉著二胡。 

  突然林平之臉se一變,顫聲道:「張師兄……難道?」 

  太平笑眯眯地點了點頭,回答:「就是那個『難道』,當然光有那步還不夠,我之前也說了,當年那個太監最早是在葯膳局工作,所以聯繫《葵花寶典》或者《辟邪劍譜》,還得配以相應的藥物。嘿嘿嘿,沒想到?如今大名鼎鼎的ri月神教教主,居然是個閹人。」 

  「……我家的《辟邪劍譜》,如今是否在張師兄手中?」林平之沉默了一會,突然問道。 

  「哈哈哈!」張太平拍手笑了起來,「聰明!《辟邪劍譜》的確在我手裡,我是在你林家的向陽巷老宅里找到的,我取了之後,又塞了卷鬼畫符進去,哈哈哈哈!」 

  林平之又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那種邪門的劍法,張師兄拿去便拿去,只是不知你為何要告訴我?」 

  「嗯,本來呢,我是不打算告訴你的,但是之前的一番談話讓我改變主意了。」太平頓了頓之後問林平之,「你覺得你自己聰明么?」 

  「這……」林平之愣了愣,然後說:「起碼不算笨……」 

  「沒錯,你不笨,相反,你還很聰明……那麼我就奇怪了,為什麼你這麼聰明的一個人,練了這麼久的華山劍法,還是這麼不入流呢?雖然華山氣宗的進境向來緩慢,但是你在有底子的情況下,練了一個多月的華山劍法,還不如一些莊稼把式,你覺得這正常么?」 

  林平之神se變幻了一陣,然後站起身來,向太平躬身說道。 

  「張師兄,有話請您明說,平之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你不是不明白,而是太明白了。」張太平笑了笑說道:「岳師叔想要將華山發揚光大,但是卻被左師叔壓得死死的,而你家的《辟邪劍譜》就是突破口之一,所以收你入門對於他來說是一步妙棋,可惜余觀主的滅門計劃被我攪黃了,不然一心報仇的你,找劍譜的積極xing肯定要比現在大上很多。」 

  「張師兄既然全盤知曉,為何還要我拜入華山?」 

  林平之越來越疑惑了。 

  「第一,當時衡山被左師叔盯上了,發生了些什麼你也知道的,所以在當時要收你入衡山是不可能的;第二,我當時推薦的是五嶽劍派,不是單指華山,恆山排除,嵩山難進,泰山式微,是你父親自己選的華山。」 

  林平之啞然。 

  「不過呢,你入華山也是有好處的。」 

  太平伸手虛按了一下,讓林平之坐下。 

  「什麼好處?」 

  「你知道……華山的風清揚風老爺子么?」 

  「好像……沒聽說過……」 

  林平之回憶了一下,搖搖頭說道。 

  「之前我和你說過華山的劍氣之爭?風清揚是當時劍宗的第一高手,也是當時華山的第一高手……後來氣宗的人想了個法子……然後風老爺子就立誓,再也不見華山的人,現在他一天到晚就在華山的各個山峰里流竄,而最常呆的,就是玉女峰的思過崖了……」 

  「那張師兄你今天來,就是為了向風太師叔學獨孤九劍?」 

  林平之猜測道。 

  「不是……我是來找風老爺子打架的。」 

  「打……打架?!」 

  才坐下沒一會的林平之被太平的話驚得又站了起來。 

  「嗯,不過我估計是打不過他……」太平摸著下巴說道:「到時候我再激他,說他以修為壓人,老爺子當了那麼久的第一高手,肯定會不服氣,然後就會想找個傳人來和我斗……到時候就你上,華山想謀你家劍譜,你就反過來偷他們的!……對了,說到底……你家的劍譜有一半也算是華山的啊……」 

  「張師兄……不知你為何如此待我?」林平之感動地問道。 

  「啊……你別感激我……」太平無所謂地聳聳肩,「只是你恰逢其會罷了。」 

  「恰逢其會?」 

  「對,」太平點點頭,然後伸出大拇指點了點自己,說道:「我很厲害……雖然現在可能打不過風老爺子,但是不出一年,我一個打他三個還能讓他一隻手,你信么?」 

  林平之愣了愣,然後點頭說:「我信,以張師兄你的功夫,的確是不需要去學什麼《辟邪劍譜》或者《獨孤九劍》。」 

  「所以呢,在我很強的這個前提下,又被我發現了一群人,想要為了一本我看不上的劍譜,處心積慮地打算滅門啊,勾心鬥角啊,弄了一大堆yin謀詭計啊之類的,那麼……我偷偷地將他們的計劃推向完全相反的方向上去,這樣……不是很有趣么?」 

  張太平笑得像一隻偷到雞的狐狸。 

  「有……有趣?」林平之凌亂了,「只是因為這個?」 

  「當然了,雖然我不算是個好人,但陣營上好歹算是名門正派的,那麼在逗樂子的同時,肅清下我方的敗類,也算是順手為之嘛。」 

  自己家引以為傲的劍譜,居然成了別人拿來逗樂子的道具,林平之此時真是哭笑不得,呆了半餉,然後還是朝著太平深深地鞠了一躬。 

  「即便如此,平之也要多謝張師兄的出手相助。」 

  「嗯,我們趕快上去,萬一風老爺子心血來chao,收了令狐沖,那你就沒希望了。」 

  說罷,太平站起身來,拍拍屁股朝玉女峰上走去。 

  林平之苦笑了一下,然後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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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也許有人只看過電視劇,也許有人看過小說但是忘記了,所以在這裡說明一下,雖然劉正風和莫大不和的原因是音樂理念的問題,但是最開始的原因是劉正風家境好,而莫大窮,受自己師弟救濟讓莫大面子上過不去,所以莫大就慢慢的不去找劉正風了,兩人的關係就此逐漸變淡,再加上後來音樂理念的不統一,兩個半大老頭就越來越不對眼了。簡單點說……就是莫大這個窮矮挫仇富,和劉正風這個高帥富鬧翻了。╮(╯▽╰)╭ 

  ps:感覺越寫越正經了……果然我骨子裡是個嚴肅正經的人啊……╮(╯▽╰)╭ 

  ps2:練獨孤九劍的林平之太帶感了……其實最早是想讓田伯光被切之後練辟邪劍譜的,結果一不小心手滑把他寫死了……嘛,反正只是個死跑龍套的……話說,要不要讓勞德諾去練吸星**呢…… 

  ps3:前幾天在群里聊天,有人問到《白馬嘯西風》……然後我就說,如果我寫白馬嘯西風,就讓太平去那賣切糕去……不過最近切糕的曝光率似乎太高了點,但是我又是個追求主流的人……苦惱啊……總之……目前暫定的下個世界是《白馬嘯西風》……不過沒準那天我就換想法了,所以你們不必太當真……沒錯!ps3就是拿來湊字數的!雖然沒有ps3,應該也有萬字了,但是湊字數這種事情,當然是想湊就湊咯~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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