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2-驅虎吞狼,坐收漁利
久違的萬字大章……咦?好像也不是很久嘛……按章節算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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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恆山派安頓好之後,左冷禪又發表了一段演講,老生常談地說了說五嶽劍派同氣連枝,魔教妖人yin險毒辣啥的,總算是將這一頁給揭了過去。
第二ri,五嶽會盟正式召開,與會者除了五嶽劍派的人外,還有不少其他門派的武林人士,就連少林的方丈方證大師和武當的沖虛道長也跑來圍觀。
少林武當兩個大拿到場,群雄連忙紛紛上前見禮,左冷禪見到自己風頭被搶,心裡暗自不爽,運起內力朗聲道:「大伙兒不用多禮了。否則幾千人拜來拜去,拜到明天也拜不完。請進禪院坐地。」
左冷禪朗聲道:「我五嶽劍派今ri聚會,承蒙武林中同道友好賞臉,光臨者極眾,大出在下意料之外,以致諸般供應,頗有不足,招待簡慢,還望各位勿怪。」群豪中有人大聲道:「不用客氣啦,只不過人太多,這裡站不下。」左冷禪道:「由此更上二百步,是古時帝皇封禪嵩山的封禪台,地勢寬闊,本來極好。只是咱們布衣草莽,來到封禪台上議事,流傳出去,有識之士未免要譏刺諷嘲,說咱們太過僭越了。」
古代帝皇為了表彰自己功德,往往有封禪泰山,或封禪嵩山之舉,向上天呈表遞文,乃是國家盛事。這些江湖豪傑,又怎懂得「封禪」是怎麼回事?
只覺擠在這大殿中氣悶之極,別說坐地,連呼口氣也不暢快,紛紛說道:「咱們又不是造反做皇帝,既有這等好所在,何不便去?旁人愛說閑話,去他媽的!」說話之間,已有數人衝出院門。
左冷禪道:「既是如此,大伙兒便去封禪台下相見。」
看著群雄鬧哄哄地朝封禪台走去,太平忍不住搖頭嘆息:「這等無君無父,有礙構建和諧社會的搗亂分子,必須給予嚴厲的打擊啊!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個道理你們怎麼就不明白呢?」
來到嵩山絕頂,群雄頓覺胸襟大暢。絕頂上的封禪台為大麻石所建,每塊大石都鑿得極是平整。有些石塊上斧鑿之印甚新,雖己塗抹泥苔,仍可看出是新近補上,顯然這封禪台年深月久,頗已毀敗,左冷禪曾命人好好修整過一番,只是著意掩飾,不免yu蓋彌彰,反而令人看出來其居心不善。
太平撇撇嘴:「要是按照咱原來那個世界的歷史,光擅動封禪台這一罪名,嵩山上下就全得人頭落地,不過如果是原來那個世界,嵩山派也沒法把門派駐地扔到這來,說到底還是這個世界的大明朝不給力啊。」
另一邊,三個老者向著南方指指點點。一人說道:「這是大熊峰,這是小熊峰,兩峰筆立井峙的是雙圭峰,三峰插雲的是三尤峰。」另一位老者道:「這一座山峰,便是少林寺所在的少室山。那ri我到少林寺去,頗覺少室之高,但從此而望,少林寺原來是在嵩山腳下。」三名老者都大笑起來。
太平更加不屑了,之前左冷禪的幾手安排還算jing妙,可是在少林方丈面前毫不掩飾自己要和少林頂牛的野心,雖然現在嵩山勢頭正盛,但是底蘊和少林武當比起來還是相差甚遠的,這還沒並派呢,就急吼吼地表達自己的態度,起碼等並派之後再和少林打擂台也不遲啊……左冷禪果然也就是個只有點小聰明的傢伙而已。本來對左冷禪稍微提高的評價,又再度降低下來。
另一邊,左冷禪正在邀請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登上封禪台去。方證笑道:「我們兩個方外的昏庸老朽之徒,今ri到來只是觀禮道賀,卻不用上台做戲,丟人現眼了。」左冷禪道:「方丈大師說這等話,那是太過見外了。」沖虛道:「賓客都已到來,左掌門便請勾當大事,不用老是陪著我們兩個老傢伙了。」
「這邊找人下少林的面子,那邊又給少林面子,左盟主這到底是想鬧哪樣啊……」張太平沖莫大先生歪了歪腦袋,譏諷道。
「咳咳……慎言。」莫大咳嗽了兩聲,說道:「那三人又不是嵩山派的,再說了,方證大師是得道高僧,這等玩笑之言,他又豈會放在心上。」
太平翻了個白眼,不說話。
這時左冷禪已然站到了封禪台的石級上,並沒有登頂,看來他對朝廷也不是沒有忌諱的。
「眾位朋友請了。」
嵩山絕頂山風甚大,群豪又散處在四下里觀賞風景,左冷禪這一句話卻清清楚楚的傳入了各人耳中。
眾人一齊轉過頭來,紛紛走近,圍到封禪台旁。
左冷禪抱拳說道:「眾位朋友瞧得起左某,惠然駕臨嵩山,在下感激不盡。眾位朋友來此之前,想必已然風聞,今ri乃是我五嶽劍派協力同心、歸併為一派的好ri子。」
台下數百人齊聲叫了起來:「是啊,是啊,恭喜,恭喜!」
左冷禪道:「各位請坐。」
群雄當即就地坐下,各門各派的弟子都隨著掌門人坐在一起。
左冷禪道:「想我五嶽劍派向來同氣連枝,百餘年來攜手結盟,早便如同一家,兄弟忝為五派盟主,亦已多年。只是近年來武林中出了不少大事,兄弟與五嶽劍派的前輩師兄們商量,均覺若非聯成一派,統一號令,則來ri大難,只怕不易抵擋。」
「嗯?師傅你不反對?」
太平看到莫大無動於衷,忍不住好奇地問了句。
莫大摸了摸鬍子,低聲道:「九曲劍鍾鎮,衡山既然領下這個好意,作為交換,在這個問題上就不和左冷禪爭執了,反正其他幾派的掌門肯定不會支持的,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
太平聳聳肩,莫大這種小農思想,實在不適合擔當一派掌門,反正並不並派對太平來說都無所謂,也就不再提醒了。
就在師徒兩人說話的當兒,左冷禪埋在泰山派的暗子玉璣子已經朝天門道人發難,並從他手中搶走了泰山派的掌門鐵劍。接著,一個外號叫「青海一梟」的傢伙出來打抱不平,偷襲了天門道人。
「丟人現眼啊……」
張太平長嘆一聲,閃到「青海一梟」面前,救下了天門道人,解開他的穴道之後,又重複了一遍。
「丟人現眼啊!」
眾人一頭霧水,不明白張太平到底是在說誰。
見到事情有變,左冷禪開口問道:「太平師侄何出此言?」
太平指了指「青海一梟」,說道:「本來泰山派在眾位好漢面前內訌,丟他們泰山派的人,現他們泰山派的眼,我身為衡山弟子,又是晚輩,本是不好插手的,可是如今泰山被一個外人欺負,偌大一個五嶽劍派,居然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果然『五嶽劍派,同氣連枝』這句話,也不過就是說說而已么?我五嶽劍派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其他人來指手劃腳了?身為同盟,連盟友有難都不出手相助,那麼所謂的五嶽並派,豈不是個笑話而已!以後江湖上傳了出去……啊,聽說五嶽劍派併為一體了。併為一體又如何?當時泰山派受辱,其他幾派俱是冷眼旁觀,這樣的並派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值一提。」太平連比帶划,活靈活現地表演著,然後攤開雙手,沖左冷禪說道:「這不是丟人現眼是什麼?左師叔以為然否?」
左冷禪沉吟了一會,然後點頭說道:「師侄所言甚是,雖然眼下五嶽尚未並派,但好歹泰山派也是我等的盟友……」他站在石階,衝下面的群雄拱了拱手,「諸位遠來是客,左某本不應多說,但是請各位高抬貴手,不要介入泰山派的內事,左某人在此謝過了。」
「青海一梟」怪笑了一聲,說道:「既然左盟主發話,在下當然不敢不聽,只是這天門說話出爾反爾,猶如放屁,實在不適合擔任掌門啊。」說完瞪了太平一眼,鑽進人群之中。
發生了這些事情,又被「青海一梟」擠兌了一句,天門道人也無法厚顏繼續和玉璣子爭執,怒斥了他幾句,希望他不要將泰山派的基業給斷送,可惜玉璣子早已被左冷禪收買,對天門的話語充耳不聞,轉身沖左冷禪行禮道:「我泰山派對並派一事可是極力贊成的。」
「你!……豎子!」
天門道人氣急,狠狠地一甩袖子,就想要離開,卻被遲百城拉住,耳語了幾句之後,才憤憤地回到泰山派的陣營坐下。
之後發難的是恆山眾尼,可惜如今恆山派,既沒有學了獨孤九劍的令狐沖坐鎮,又沒有桃谷六仙這等瘋子來插科打諢,只靠不戒這個酒肉和尚,完全不是左冷禪的對手,再加上之前「誤會」嵩山派是殺害自己掌門的兇手,心中有愧,所以左冷禪很輕鬆地就說服了她們。
而岳不群眼看大勢已去,又對林平之的獨孤九劍抱又信心,所以乾脆就沒有反對,直接同意了並派的要求。
眼見多年心愿驟然達成,左冷禪喜笑顏開,他清了清嗓子道:「既然如今五嶽合併,那麼我等必然要選出一位掌門來的。」
「這還用選么?」玉璣子馬上跳出來,狂拍馬屁道:「左盟主之前帶領五嶽劍派,正道事業蒸蒸ri上,這成績大家有目共睹,如今五嶽劍派合併成五嶽派,這掌門理所當然的應該由左盟主來擔任。」
「是啊,在左盟主的帶領下,我劉師叔差點被滅門,在左盟主的帶領下,恆山三定死於非命,在左盟主的帶領下,泰山派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現眼……這些都是左盟主的功勞,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啊……」太平接過玉璣子的話茬,笑嘻嘻地說道。
玉璣子急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這些事情有關左盟主什麼事?都是各派自己的問題!」
太平繼續接他話茬,說道:「既然這些都是各派自己的事情,那麼正道事業蒸蒸ri上又關左師叔何事?難道說左師叔的意思是,各派做出了成就,是因為您的英明帶領,而各派遭了劫難,就是我們自己做的不對?」
雖然左冷禪很想說,「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但是如果真說出來,那他就真的是個笨蛋了。於是乎左冷禪只能連連擺手道:「太平師侄說笑了,左某人何德何能,不敢占此功勞。」
人群突然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道:「小子!左盟主不當這個掌門,難道由你來當么?哈哈哈哈……」
「嘛,如果沒有人反對的話,我當這個掌門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啊。」
要比臉皮厚,張太平從來不認為自己會輸給別人。
那個沙啞的聲音被太平噎了一句,惱怒地哼了一聲道:「哼!大言不慚!你這黃口小兒有何資格坐這掌門之位!」
「既然有人反對,那我就不當好了。」
太平攤開手,不以為意。
左冷禪這時才明白太平的意思,道:「若按師侄的意思,那這個掌門便永遠也選不出來了,無論選誰,總會有反對的人。」
太平聳聳肩,笑而不語。
群雄中有人便問了:「那當年左盟主的盟主之位又是如何選出來的?」旁邊有人馬上回答道:「我知道,當年老夫有幸參加,當時左盟主力壓群雄,奪得了五嶽盟主這個位置。」之前詢問的那人又道:「如此說來,眼下不也可以用這個方法么?誰的武功高,誰當五嶽掌門!」
此話一出,群雄紛紛響應,說白了還是人類喜歡看熱鬧的天xing在作祟,「比劍奪帥」的聲音此起彼伏。
封禪台上,左冷禪抿了抿嘴,比劍奪帥這個步驟,也算是在他料想的範圍之內,雖然對自己的功夫很有自信,但比武這事情,不到最後一刻是沒法定論的,而且據說華山的林平之學會了當年風清揚的獨孤九劍,想到這裡,他不由得看了眼老神在在的岳不群,然後又瞥了張太平一眼,「豎子壞我好事!」然後清咳兩聲,將眾人的聲音壓下,說道:「沒錯,無論何人當這五嶽掌門,起碼他手上的功夫要令眾人信服,都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那麼今天大家便在此分出個高下,能力壓群雄者,方能坐上這掌門之位!」
「久違的擂台賽啊……」張太平滿是感慨地說道。
「嗯?」
莫大先生奇怪地看了看太平。
「啊,沒什麼……弟子只是有感而發罷了。」
太平敷衍了一句,朝擂台上看去,卻是原泰山派弟子遲百城,向原新任泰山派掌門玉璣子挑戰。話說玉璣子也不知是圖個啥,這泰山掌門的位子坐了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變成五嶽派弟子了。
遲百城雖然在泰山年輕一輩里屬於拔尖的弟子,但是和玉璣子這老前輩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距離的,所以很快他便敗下陣來。
早就按捺不住的天門道人,見自己的弟子被打下擂台,怒吼一聲,躍了過去,連客套話也不說,起手便是泰山的七星落長空,玉璣子連忙用起五大夫劍法,兩個老道你來我往,頓時擂台上劍光嚯嚯,台下的群雄本來因為之前的鬧劇,對泰山派有所輕視,如今看到泰山劍法如此犀利,不由得擺正心態,觀摩起他們的劍法來,看到酣處,時不時還爆發出一陣叫好聲。
最終,還是玉璣子在功力上略勝一籌,險勝天門道人。
輸了之後的天門道人瞬間蒼老了許多,他有氣無力地朝玉璣子抱了抱拳,默然地退了回去。
贏了之後的玉璣子連忙向左冷禪賣乖,表示自己無意五嶽掌門之位,說完,也回到了泰山派的人群中,天門神se複雜地張了張嘴,卻沒有再說什麼。
這時,陸柏跳了出來,說道:「久聞衡山派莫大先生的大弟子劍法卓絕,我陸柏最喜與人切磋劍法,如今藉此機會,厚顏做一做這以大欺小的勾當,望莫大先生不要見怪,若是陸某僥倖獲勝,再來向莫師兄討教。」這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縱是以大欺小,卻也冠以切磋的名目,並且陸柏也說了,等打贏太平之後,再向莫大先生挑戰,自貶連太平也不一定能勝過,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張太平笑了笑,站到陸柏面前道:「陸師叔說的哪裡話,師叔肯賜教,師侄我歡喜都來不及,只是弟子學藝不jing,萬一如上次費彬師叔那樣,不小心傷了陸師叔……」
陸柏咬著牙強笑了一聲,說道:「既然是動手切磋,刀劍無眼,自然難免會有損傷,萬一我這個做師叔的不小心傷了師侄你,你可也不要見怪哦。」
「既然如此,請。」太平抽出細劍。
「你是晚輩,你先攻。」陸柏大大咧咧地提著嵩山闊劍,表面上不以為意,暗地裡卻早已將神經繃緊。
太平也不客氣,抬手便是衡山五神劍之一的天柱劍法。
台下眾人只看到他手中似是握著一團煙霧,迷迷濛蒙地朝陸柏罩了過去。
「好劍法!」林平之忍不住讚歎道:「這應該是衡山派的天柱雲氣,不見劍光只見雲霧,張師兄的這套劍法已然大成。」
陸柏雖然有所準備,但仍沒想到張太平會如此棘手,直面天柱雲氣的他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朝他壓來,看似柔和內里卻殺機四伏,陸柏暴喝一聲,掄起手中的闊劍,一頭撞進那團雲霧之中。
「不愧為十三太保之一,」林平之向身旁的令狐沖等人解釋道:「衡山劍法以變幻莫測著稱,若是退守,等那團雲起擴散開來,便更沒有招架之力了,陸師叔這下看似魯莽,卻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招數,若是內力再高於張師兄,以力破巧,便可立即扭轉局面……不過可惜,他碰上的是張師兄這個不能以常理來計的天才。」
果然,林平之話音剛落,一個血淋淋的人影便從雲霧中飛了出來,摔落在地上,生死不知,眾人定睛一看,不是陸柏又是哪個。
「弟子一時失手,左師叔勿怪。」
太平收起細劍,沖左冷禪拱手道。
左冷禪強扯出一個笑容,擺手道:「比武過招,受傷是在所難免的,師侄不必放在心上。」說完,連忙示意嵩山弟子將陸柏抬了下去。
「不知嵩山還有哪位師叔,想繼續考校一下弟子的劍法?」
太平站在擂台上,沖嵩山派的方陣笑了笑,問道。
「孝感樂厚!來試試張師侄的手段!」
一個矮矮胖胖,麵皮黃腫的中年人越眾而出,正是嵩山十三太保中有「大yin陽手」之稱的樂厚。
「張師侄的劍法本人自愧不如,因為本人的功夫皆在這一雙肉掌之上,本人便用這雙肉掌來和師侄你切磋切磋。」
「樂師叔有此雅興,弟子自當遵從,而且弟子對拳腳功夫也是頗有心得,樂師叔既然空手,那弟子也不用兵刃好了。」
樂厚先是臉se一黑,然後又恢復過來。
「師侄如此自信,那麼我們便比一比拳腳功夫。」
「這是不是太過託大了?」岳不群撫了撫鬍子,忍不住沖令狐沖問道。
令狐沖撓撓頭,不知該如何作答,林平之在一旁冷笑了一下,說道:「張師兄空手的時候,可是比拿劍的時候更強!」
岳不群聞言,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朝台上看去。
只見不知何時,太平已經衝到樂厚面前,用手抓著他的腦袋,然後狠狠地往地下一摁。
樂厚的腦袋與地面碰撞,發出一聲悶響,大量的鮮血從他腦後溢出,瞬間染紅了地面。
群雄都被這殘暴的一幕驚得說不出話來,封禪台上一片寂靜。
「哎呀,出手太重了。」
太平裝出一副驚慌地樣子,對左冷禪說道:「左師叔見諒,弟子平時甚少空手對敵,所以一時拿捏不輕,傷了樂師叔,真真對不住。」
「無……無妨……樂師弟他技不如人,我怎麼能怪罪師侄你呢……」左冷禪yinyin地說道。
「師叔不怪罪就好,如今弟子連傷兩位師叔,內心愧疚,這擂台不打也罷,不打也罷。」
說完施施然地走下擂台。
見太平自己走下擂台,左冷禪暗自舒了口氣,為了避免夜長夢多,他直接走上擂台,朝華山派所在的方向說道:「聽聞華山派的林平之師侄得到風清揚風老前輩的真傳,風老前輩乃是本座所景仰的人物,如今得知他有傳人在世,本座驚喜萬分,想要再見一見當年風老前輩的風采,希望林師侄能讓本座一償所願,若是本座敗給了林師侄,那麼我嵩山上下便退出此次掌門之爭。」
「嘿嘿,左冷禪想必是想以內力強壓小林子,可惜啊,獨孤九劍可不是光靠內力深厚就能打贏的。」
回到莫大身邊的林平之笑呵呵地對莫大說道。
「下手太重了!」
莫大沒有理會太平的解說,指責道。
「安心啦,師傅,嵩山派已經掀不起什麼浪來了。」
說話間,台上林平之和左冷禪已經鬥了五十來招,林平之一開始因為寒冰真氣的特殊xing,有些縮手縮腳,但是在三十招之後,他就發現這寒冰真氣雖然奇特,但是卻不及黃鐘公的「七弦無形劍」來得詭異,獨孤九劍一旦放開,劍光便猶如瀑布一般潑灑開來,待斗到一百四十招之後,左冷禪的身上便已經連連挂彩,最後,在第一百六十三招的時候,被林平之用劍脊抽中手腕,左冷禪吃痛之下,手指一抖,手中的闊劍跌落在地上。
後退。
收劍。
林平之沖左冷禪拱了拱手道:「承讓了,左師叔。」
左冷禪沉默良久,幽幽嘆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啊……不愧是風老先生的弟子,林師侄劍法之高明,想來岳兄怕是也及不上。」
台下岳不群也不以為意,樂呵呵地說道:「岳某人不才,哪裡及得上風師叔萬一。」林平之也道:「弟子身為晚輩,怎好與各位師叔師伯爭奪掌門之位。」
「既然如此,若其他人再無異議,那這個掌門自然由岳兄擔任了。」左冷禪沉默了一會,說道:「不知莫大先生意下如何?」
莫大先生還沒有搭話,群雄之中便有人呱噪起來:「既然說好了的是比劍奪帥,那自然是這位林平之林少俠來擔任掌門,給他師傅當又是怎麼回事?若是比輩分的話,泰山派的幾位道長輩分最高,為何不讓他們來做這個掌門?」
其他人聞言也紛紛起鬨:「就是就是,當是林少俠做掌門!」
這時,少林寺的方證大師站了出來。
「諸位,請聽老衲一言。」
見群雄安靜下來,方證大師緩緩地說道:「本來五嶽派選取盟主,老衲是不該多言的,但是如今老衲不得不出來說兩句,雖說是比劍奪帥,但倘若只是功夫,也沒法帶領五嶽派,掌門一職最終看的還是綜合能力,當下,最適合擔任五嶽派掌門的,當是左先生與岳先生,諸位可有疑議?」
「方證大師言之有理!」
群雄皆點頭贊同。
「既無疑議,那麼,前幾ri,左先生曾與老衲商議,如今魔教正忙與內鬥,是我等反攻的大好時機,那麼老衲尋思著,可否讓左先生與岳先生各自帶領部分五嶽派門人,同時進攻黑木崖,誰做出的貢獻大,誰來擔任這五嶽派掌門?」
左冷禪和岳不群對視一眼,先後應承下來。
「這和尚真黑啊……果然是武林第一大派的ceo,這老謀深算穩壓左冷禪和岳不群啊!」太平嘖嘖有聲地讚歎道:「不過可不能讓你少林就這麼置身事外了。」
想到這裡,太平朗聲道:「既然這是反攻魔教的大好時機,為了將此功畢其一役,大師是否也該帶領少林子弟同時前往,在座的各位好漢是否也該出一份力?」
「小兄弟言之有理,若是方證大師與沖虛道長領頭,那我劉大鬍子願為馬前卒!」「算我鐵手張一個!」「老夫亦……」「本公子……」
大家紛紛報名,生怕弱了名頭。
方證大師先是一愣,然後笑著點點頭,說道:「既然諸位如此相信老衲,老衲便厚顏領了這個頭。」
於是,本來是五嶽派選掌門的大會,就這麼變成了正派聯盟的反攻計劃。五嶽派的風頭,瞬間被少林給搶走了。
就在幾個前輩高人在那分配任務,各自謀划之時,張太平找到了林平之。
「黑木崖一役,保命要緊。」
「咦?張師兄的意思是?」林平之詫異地問道。
「嘿,你真當方證那大和尚是為了正道事業?」太平冷笑了一下,說道:「五嶽合併,不說底蘊,只憑勢力五嶽派就凌駕於少林武當之上,少林當了這麼多年的武林第一,真就沒一點想法?之前他本想讓左冷禪和岳不群,各自帶著一波人去黑木崖,在分兵而又不合作,甚至相互扯後腿的情況下,五嶽派會減員多少人?之後被我擠兌了幾句,領了這個頭頭的位置,那麼我敢肯定,少林和武當的任務,絕對是看似兇險,但是卻損失不大的一類。而左冷禪和岳不群,為了爭奪五嶽派掌門之位,即使看出這大和尚的險惡用心,也不會多說什麼,甚至會搶著去做那些功勞大的任務,不過在這個前提下,嵩山和華山的弟子安全又稍微有了些保障,至於其他三岳,哼哼……」
「這……是不是有點危言聳聽,少林方丈乃世外高人……」
「世外高人?真的是世外高人的話,就該安安心心地坐在廟裡敲木魚,到處跑來跑去湊熱鬧又算什麼世外高人?」太平不屑地打斷了林平之的話,說道:「不信的話,等進攻黑木崖的時候你仔細看看,少林武當來的人,肯定是幾個高手帶著一小波雜魚,雜魚是用來死給大家看的,高手是用來四處救人賣好的,而他們的任務,估計到時候是方證與沖虛親自出手,然後受傷退居二線,接著就是左冷禪和岳不群頂上……切,歷史上那些個yin謀家玩剩下的東西,也就只能糊弄糊弄你們這些沒讀過什麼書的武夫罷了,岳不群只不過是考了個秀才,在計謀方面就要比左冷禪強上一籌,所以說還是得多讀書啊……」說著說著就跑了題的太平拍著林平之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林平之哭笑不得,說道:「那大師兄那邊?」
「得了,那隻大馬猴,雖然看著放蕩不羈,聰明伶俐,其實就是個二傻子,別人對他稍微示點好,他就敢為別人賣命,只要意氣相投,就不管別人以前是殺人放火還是坑蒙拐騙,這樣的愣子,即使告訴他又有什麼用?你覺得他會背叛岳不群么?」
林平之想了想,果斷地搖頭。
「所以啊,你到時候暗自看著點就好,看到情況不妙,帶著你的任大小姐,打暈他和岳靈珊,然後有多遠跑多遠。」
「張師兄……」
「嗯?」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嘿嘿,的確是有那麼丁點小事情。」
太平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下說道。
林平之沉默了一陣之後,笑了笑道:「……那好,我會看準時機開溜的。」
……
黑木崖。
「東方不敗在哪裡?!」
任我行提著偽·東方不敗怒吼道。
「小小小小小人不……不知……」
偽·東方不敗一邊哆嗦一邊回答著,他完全被嚇尿了……嗯,是真的尿了。
任我行厭惡地看了一眼偽·東方不敗**的褲襠,一把將他擲了出去,腦袋摔在地上,登時就死了。
一旁的賈布走上前來,獻媚道:「教主神威!想必是那狗賊聽聞教主重出江湖,望風而逃了。」
「閉嘴!」任我行罵道:「若是東方不敗如此不堪,當年我怎能被他算計,被困西湖一十四年!」
「是!是!小人失言……」
拍馬屁拍到馬腿上的賈布訕訕地退到一邊。
這時,上官雲大聲道:「東方不敗多半早給楊蓮亭他們害死了。這位任教主,便是本教教主。自今而後,大伙兒須得盡忠於任教主。」說著便向任我行跪下,說道:「屬下參見任教主,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眾武士認得上官雲是本教職位極高的大人物,見他向任我行參拜,又見東方教主確是冒充假貨,當下便有數人向任我行跪倒,說道:「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其餘眾武士先後跟著跪倒。那「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十字,大家每ri里都說上好幾遍,說來順口純熟之至。
任我行哈哈大笑,一時之間,志得意滿,說道:「你們嚴守上下黑木崖的通路,任何人不得上崖下崖。」眾武士齊聲答應。這時向問天已呼過紫衫侍者,將童百熊的銬鐐打開。
童百熊關心東方不敗的安危存亡,抓起一名近侍的後頸,喝道:「你……你……你們一定害死了我那東方兄弟,你……你們……」心情激動,喉頭哽咽,兩行眼淚流將下來。
任我行向一干紫衫侍者道:「有誰知道東方不敗下落的,儘速稟告,重重有賞。」連問三句,無人答話。
霎時之間,任我行心中一片冰涼。他困囚西湖湖底十餘年,除了練功之外,便是想象脫困之後,如何折磨東方不敗,天下快事,無逾於此。哪知今ri來到黑木崖上,找到的竟是個假貨。顯然東方不敗早已不在人世,否則以他的機智武功,怎容得楊蓮亭如此胡作非為,命人來冒充於他?
他向數十名散站殿周的紫衫侍者瞧去,只見有些人顯得十分恐懼,有些惶惑,有些隱隱現著狡譎之se。任我行失望之餘,煩躁已極,喝道:「你們這些傢伙,明知東方不敗是個假貨,卻夥同楊蓮亭欺騙教下兄弟,個個罪不容誅!」身子一晃,欺將過去,拍拍拍拍四聲輕響,手掌到處,四名紫衫侍者哼也不哼一聲,便即斃命。其餘侍者駭然驚呼,四散逃開。任我行獰笑道:「想逃!逃到哪裡去?」拾起地下從童百熊身上解下來的銬鐐鐵鏈,向人叢中猛擲過去,登時血肉橫飛,又有七八人斃命。任我行哈哈大笑,叫道:「跟隨東方不敗的,一個都活不了!」
盈盈見父親舉止有異,大有狂態,叫道:「爹爹!」過去牽住了他手。
忽見眾侍者中走出一人,跪下說道:「啟稟教主,東方教……東方不敗並沒有死!」
任我行大喜,搶過去抓住他肩頭,問道:「東方不敗沒死?」那人道:「是!啊!」大叫一聲,暈了過去,原來任我行激動之下,用力過巨,竟捏碎了他肩膀的肩骨。任我行將他身子搖了幾下,這人始終沒有轉醒。他轉頭向眾侍者喝道:「東方不敗在哪裡?快些帶路!遲得片刻,一個個都殺了。」
一名侍者跪下說道:「啟稟教主,東方不敗所居的處所十分隱秘,只有楊蓮亭知道如何開啟秘門。」
任我行道:「楊蓮亭如今人在哪裡?」
那侍者回答道:「這個……啟稟教主,屬下不知,楊蓮亭早在十天前,就說有要事要辦,將教中事務稍作安排之後,便不知所蹤了。」
任我行急道:「有誰知道楊蓮亭下落的,儘速稟告,重重有賞。」又是連問三句,無人答話。
向問天見任我行又漸漸露狂態,上前一步說道:「教主,不如先找到那道秘門,再做打算。」
任我行點點頭,沖一干紫衣侍者說道:「快帶我去那秘門所在!」
就在這時,一個教眾從外面跑了進來,慌慌張張地道:「稟告教主,一大波武林人士正在靠近!」
向問天連忙問道:「都是些什麼人?」
「迴向左使的話,看服飾是少林武當以及五嶽劍派的人士。」
眾人聞言,均有些不知所措。
任我行怒喝一聲:「慌什麼?都隨本教主前去迎敵!」說罷大袖一揮,率先朝外面掠去,其餘教眾連忙跟上。
雖說東方不敗和楊蓮亭不在,任我行收復黑木崖並沒有遇到什麼抵抗,但在黑木崖的防衛是哪個多少還是受到了一些影響,而正派人士進攻的時機又抓得很巧,所以等任我行帶領教眾穩住軍心之時,黑木崖最外層那易守難攻的天險已經被正派人士攻了下來,在少林方丈的帶領下,衝進了黑木崖內。
就如張太平所說的那樣,在搶攻天險之時,方證與沖虛身先士卒,帶著各自門下的弟子,以看似極大的代價,在任我行趕來之前,衝破了ri月神教的防禦,直接的後果便是,少林武當帶來的弟子死傷慘重,方證與沖虛更是因為重傷而不得不退居二線,理所當然地由左冷禪和岳不群頂了上去。
「果然……和張師兄說的一樣啊……」
看著少林武當那些jing銳弟子雖然傷重,但是戰死的卻很少,而那些炮灰子弟則基本全滅,林平之忍不住喃喃道。
「林師弟,你在嘀咕些什麼呢?快看,你的岳父大人已經出來了。」
令狐沖扯了扯林平之的袖子。
只見獨臂的任我行,帶著向問天和任盈盈走到了最前面,岳不群和左冷禪也迎了上去。
左冷禪抱拳道:「任教主多年不見,豪氣不減當年啊。」
任我行冷哼一聲:「左盟主如今倒是不如當年的樣子。」口中說著「盟主」,眼神卻瞟向一旁的岳不群,雖然任我行將大部分jing力放在奪回教主之位上,但是前一陣五嶽會盟,左冷禪下台的消息,還是能聽到一點風聲的,如今看到岳不群與左冷禪並駕齊驅,自然明白傳言不假了。
左冷禪抽了抽麵皮,道:「本座不比任教主,即使缺了一臂,仍然風采依舊。」
「你找死!」任我行暴怒。
話不投機,於是乎開打。
左冷禪對上了任我行,岳不群對上了向問天,林平之屁顛屁顛地找上了任大小姐,打著打著就不知道打到哪去了,其餘的人也各自找上了自己的對手,乒乒乓乓打得好不熱鬧。
這一仗從白天打到黑夜,正邪兩方均死傷慘重,岳不群等幾個還算清醒的人雖然想要罷戰,但是到了眼下這個情況,大家都已經殺紅了眼,而能壓服眾人的方證與沖虛早已不知所蹤,岳不群打定主意,沖向問天使了個虛招,然後抽身離去。
「傷亡情況如何?師妹你沒有受傷?」
岳不群退回來之後,向寧中則問道。
寧中則搖搖頭,苦笑道:「經此一役,五嶽怕是都要如恆山一般了,恆山如今,反而是因禍得福了。」
因為恆山三定之死,恆山派實在沒拿得出手的戰力,在五嶽會盟之後便集體回去了。
岳不群黑著臉說道:「本以為任我行和東方不敗會先拼個兩敗俱傷,沒想到東方不敗居然會不知所蹤,我五嶽派如今想要超越少林武當怕是……哼哼……方證與沖虛打得好算盤啊……」多年心血毀之一旦,岳不群也沒法繼續偽裝下去了。
「師兄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方證大師他……」
「罷了罷了,師妹,你找個機會,帶著沖兒和靈珊先行離開。」
「那師兄你呢?」
「我?如今我想退也沒法退了,師妹,若是我有什麼不測,華山的基業就得靠你來支撐了……對了,沖兒和靈珊去哪裡了?」
見寧中則還想說什麼,岳不群連忙轉移話題。
寧中則聞言一驚,站起身四處張望起來,可是如今天se已黑,即便有火把照明,也看不清遠處的情況。寧中則連忙找弟子詢問起來,本來只是轉移話題的岳不群,也著急起來,顧不得身上的傷勢,喚來殘存的幾個華山子弟,尋找起來。
另一邊,任我行如原著中那樣,中了左冷禪的寒冰真氣,情急之下,任我行沖開斷臂的傷口,將寒氣從中排出,雖然脫離了寒氣的威脅,但是卻因此落入了下風,正當他勉力支撐的時候,向問天突然插入,一劍刺在左冷禪的左肩上,任我行尋到機會,並指成刀,深深地插入左冷禪的胸膛,左冷禪怒吼一聲,雙掌拍在任我行的太陽穴上,任我行噴出一口鮮血,抽出手臂,在向問天的掩護下退回成德殿,不過已是奄奄一息了。
「咳咳……好一個左冷禪,好一手寒冰真氣……咳咳……不過,還是敗在了老夫手下啊哈哈咳咳咳……」
「教主!」向問天將任我行扶了起來,說道:「教主您先別說話,屬下助您療傷。」
任我行虛弱地擺了擺手道:「我……怕是不行了……你帶著盈盈……趕快……趕快離開……」
說完,腦袋一歪,死了。
就在向問天急著找任盈盈,寧中則急著找岳靈珊的時候。突然有大隊人馬闖進了黑木崖,為首的一人,大紅座蟒曳撒,竟是東廠的廠督。
「雜家聽聞此間有亂黨鬧事,特地前來瞧瞧熱鬧,」那廠督坐在一張由八人抬著的椅子上,細聲細氣地說道:「爾等不必在意,繼續。」
……
方證帶著少林弟子回到嵩山的時候,發現山門前有打鬥的痕迹,而平時守在山門前的迎客僧也不知所蹤,回想起路上那些人奇怪的目光,方證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都指揮僉事俞大猷,等候方丈多時了。」(注1)
帶著弟子們走進寺內,無數兵丁從屋子裡涌了出來,為首的一個將軍龍行虎步地走到方證面前,扶著腰間的長劍說道。
……
武林中發生了一件大事,武當、少林、五嶽劍派、ri月神教、青城、崑崙等等門派,被朝廷以聚眾滋事,私藏軍械的名義給派兵討伐了,如今清剿的清剿,招安的招安,武林人士人人自危,整個江湖一下子就衰敗了下來。
……
「太平兄弟,我還是不太明白你為何要這麼做。」
如今已是錦衣衛千戶的楊蓮亭,帶著「妻子」東方幽夢,在衡山城內的回雁樓中,擺了一桌酒席,宴請之人當然就是張太平了。
「嘛,怎麼說呢……」太平撓了撓頭,「因為武林人士眾多,又不服管教,朝廷許多政令遇上這等強人,完全施展不開,法度不能執行,這就會阻礙了整個社會的發展。」
「……不懂……」
「嗯,不懂沒關係,反正這些也不過是借口而已。」
「哈?」
「真正的原因,是我想回家啊……」
「回家?」楊蓮亭更是一頭霧水了,「太平兄弟的家是在?」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這麼回答著的太平,就在楊蓮亭與東方幽夢,以及回雁樓中其他的顧客眼皮底下,化作光點消散在空氣中。
從這ri起,回雁樓更名為回仙樓,當然,這些都已經不關太平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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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俞大猷去少林踢館子是有歷史記載的……當然沒有滅門,還留了套棍法在少林寺。
注2:標題是三國殺里荀彧的台詞……嗯,也有叫他狗貨的……
ps:本來呢,我是打算一個一個門派滅過去的,還會交代下每個門派的後來情況,比如衡山男子十二樂坊,少林抗倭吳克同盟,武當鐵口直斷協會之類的玩意,不過實在是不想寫了,於是大段大段地刪劇情,你們應該能明顯看出來,前半段描寫比較詳細,越後面越簡潔……因為這章是從周六就開始寫的,在周天的時候,突然非常非常想換世界,於是打算一天搞定,然後就成這個樣子了……╮(╯▽╰)╭
ps2:因為趕得很急,所以裡面有很多bug,還有很多沒交待清楚,bug什麼的就無視,反正就是些那麼大動靜怎麼沒人發覺,那些門派多少有和朝廷有聯繫啥的,我都知道……但是要去圓它們太麻煩了,1w字肯定是不夠的,所以請無視,自己心裡想個什麼借口就是了,至於沒交待的,我在這裡稍微說一下,前面多多少少也提過一點點,這個世界的朝廷是非常勢弱的,不然嵩山怎麼敢滅劉正風滿門,要知道,在明朝,參將可是鎮守邊區的一方大員,至於劉正風捐官能捐個實授參將出來就更不科學了,要是扔到清朝還有點可能,還有在古代,對兵器的管制也是比較嚴格的,平民百姓用的鐵器,都是有固定規格的,哪裡會像武俠小說里那樣,刀槍劍戟斧鉞鉤叉什麼都有,還堂而皇之地帶著到處跑。所以太平就是以剿滅武林人士,加強朝廷權利為條件,說服朝廷出兵之類之類的,本來這些應該是在正文中詳細交代的,但是實在是不想寫了……對笑傲的熱情用光光了。╮(╯▽╰)╭
ps3:至於林平之啊莫大啊那些人,當然還是活著的,太平同學還是有些人xing的,反正不是歸隱山林就是被朝廷招安了,具體什麼情況請自行腦補……(ˉ﹃ˉ)
psp:然後是關於系統,系統只是我無意中想出了,在能量等級不高的世界里穿越用工具,所以以後的世界都不會再出現了,每次穿越,都要有點新意才有意思嘛~
psv:最後是關於下一個世界,最早是武俠的白馬嘯西風,但是後來又想了個魔幻的山口山,最近熱播炮姐2,我又想去科學的學園都市晃晃……一時半會拿不定主意,於是弄個投票好了……嗯,為了防止又有人說我為了調戲讀者臨時改主意啥的,我先在這裡說好了啊,因為炮姐是最新想到的,所以熱情最高,如果山口山不是票數優勢太高的話,我估計還是會寫學園都市……當然不排除我突然對山口山又感興趣起來的這種情況……嗯,只要票數相差不多,我就自己挑了……嘛,也就是說這次投票主要還是參考來著。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