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正因如此比企谷八幡在觀察
出路指導調查
總武高等學校2年f組
姓名比企谷八幡
出席序號29男
請寫出你的信念
信念也好原則也好箴言也好,這些都不是需要特意宣告的東西,而是要在自己心中保密的內容,以上就是我的信念。
畢業紀念冊中,關於將來的夢想寫了什麼?
只有我沒有留地方給我寫
為了將來現在在努力什麼?
忘記過去的創傷
老師的評論
非常符合你的腐爛的信念反而讓老師安心了
畢業紀念冊事件也是你過去的創傷
對你來說高中生活就是每天製造創傷的悲劇的循環,你放棄
………………大老師視角………………
午休時間。
一直以來我都在自己的專席吃飯。特別棟一層,保健室旁邊,小賣部斜後房就是我的固定位置。這個位置能看到網球場的狀況。
在小賣部購買了香腸卷、金槍魚飯糰和那不勒斯卷吃了起來。
真安逸。
聽著規律的砰砰的聲音讓我想睡覺。
午休的時候是女子網球部的自主練習時間,大家都在朝著牆壁打球,撿球,再打球。
就這樣看著她們的運動吃完了午飯。午休的時間就要結束了。喝完最後一口盒裝的檸檬茶,感受著風吹過來的感覺。
在這種天氣的日子裡,這個學校因為臨海的關係白天的風吹的方向會變。早上是從海邊吹來的潮風,傍晚就像要回去一樣從大陸側吹起。
我並不討厭一個人享受風吹過肌膚時的感覺。
「啊,這不是小企嗎」
向著迎風而來的聲音看去,是壓著被風吹起的裙子站在那的由比濱,和完全不在意裙角被捲起,露出安全褲的折木……這傢伙會放出電火花么。
「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和平常一樣來這裡吃飯」
「誒~原來如此,為什麼不在教室里吃呢?」
「大老師要是能適應在教室中吃飯就不會這樣辛苦了」
「……」轉換話題,折木這個一直給人神遊天外的女生很多時候嘴下不留情,還很切中要害「說起來為什麼你們在這裡?」
「是那個啦那個!其實呢,我在和小雪玩遊戲嘛,結果輸了就要懲罰嘛?」
「懲罰內容是找我說話?」
那算什麼啊太過分了,我還是去死。
「不、不是的不是的!只是輸的人買果汁而已!」
由比濱慌慌張張的搖手否定。原來如此太好了,我差點就打算去死了。
由比濱撫著自己的胸口坐在了旁邊的位置上。折木則倚著牆壁,在我和由比濱之間來回打量……說真的,不要這樣了,為何我總感覺折木對我有奇怪的認知呢,而且是相當惡意的……
「雪乃最開始說『自己的東西就要自己去買,滿足這種渺小的征服欲有什麼好玩的?』來的」
為什麼由比濱模仿的口氣一點都不像啊。
「嘛,挺像那傢伙的風格的」
「嗯,但是在說了『是因為沒自信嗎』之後就參加了」
「……還真像她啊」
那個傢伙因為一直很冷酷的樣子,比賽什麼的最討厭輸了。之前也是平塚老師挑撥了一下就參加了。
「然後,雪乃獲勝的瞬間,雖然沒說話但是微微的擺出了個勝利的姿勢……超級可愛的……」呼…,由比濱發出了滿足的嘆息「可惜奉子怎麼說都不參加」
「我和雪之下的理由不同,而且主要是沒興趣」折木用焦距不足的眼神看著冒出幸福氣泡的由比濱,然後扯出一個讓我感到不妙的微笑「雖然不打算賭點什麼,稍微試一下也無妨」
「哦哦~」由比濱很大方的晃動著拳頭「放馬過來!」
……
由比濱vs折木
石頭vs布
剪刀vs石頭
剪刀vs剪刀
布vs布
石頭vs布
……
「嗚誒誒誒——為什麼啊!?」
一局都沒贏,三負兩平。
由比濱發出了哇哇的感慨……真是的,折木這傢伙還真是,和雪之下另一種意義上的不留情面。看中了由比濱頭腦比較簡單,第一局極高概率出石頭,然後就幾乎是在揣摩由比濱的想法了,平局的……應該是為了降低風險。
「誒誒!奉子醬很會猜拳嘛!下次和小雪比比看嗎!」
「抱歉,那個是對9專用的技術」
「雖然不明白,但好像再說失禮的話……」
「撒……」
「嘿嘿~」
由比濱一邊按住被風吹起頭髮笑了起來。那表情與她在教室里和三浦她們在一起時的表情有些不同了。
啊,是這樣啊。雖然只是推測,但是,她的妝沒有以前那麼濃了。變得更自然了。或許更早以前她就在變了也說不準。但是,我又沒有盯著女生的臉一直看。才不曉得化妝的事呢。
但是,這也是她有所改變的證明。雖然只是些細微的變化。接近素顏的由比濱笑起來時眼睛會垂下來,使她的臉上更添幾分幼稚。
「結衣」折木拿出了手機看了一眼「我還有事要去一下里穗那邊。」
「哦……拜拜咯~等一下見~」
「下午見,大老師」
「差不多別用那個稱呼叫我了……」
我知道,我的反抗意義不大。只是目送那個奇怪的女生消失在走廊的另一端。
「話說,小企,你該不會是喜歡那種」由比濱不知為何語氣透露出了極大的動搖。
「怎麼會。」這裡請容我極力否定。
「可是,你們兩個給人感覺有點像」
「不……是你在這方面太遲鈍了」
沒錯……絕對不同。雖然我們都是孤獨者。
孤獨者不是野獸便是神靈。自詡人類觀察者的我看的出來,那個人和雪之下一樣是神靈的類型。
只是,神靈有大小,野獸有強弱。我是強力的野獸,是孤獨的達人,是熊……嗯。
可是,折木只是一個弱小的神,比如貓神什麼的。與之相比雪之下就是強大的神明大人了……真是的,之前躲在洞里的那位么?
「也對呢,奉子醬雖然不怎麼擅長和別人交流,也有福部同學這個好友」
「真是抱歉,我一個朋友都沒有呢」
我當然明白這句話的含義,折木有一個朋友。但是,只有弱者才喜歡扎堆……不取決於多少,僅僅取決於「有」和「無」。有了妥協點,有了「退路」,人就變弱了。
理所當然,我不清楚折木的事情,只是隱約從平塚老師的態度感覺出些許不同。可僅此一項就註定了……折木,你是一個弱小的神靈。
……
突然對自己的推論感到滿足,讓我不由得向走廊的方向拜了拜(兩拍手)
「小企,你在做什麼……不用拿這種方式表示自己對奉子醬沒意思」由比濱的話里為何有安心的成分,是我錯覺。然後她的腦門上又冒出來了問號「話說,小企你與夥伴間的交流不也挺多的么。社團活動時交流起來也挺開心的。啊,我有的時候還覺得自己融入不進去呢」
一邊說著,由比濱雙手抱膝把臉埋了進去,好像偷窺我一樣斜著眼看了過來。
「我只是想,自己也多說些話之類的。並,並沒有奇怪的意思哦!就是說,小、小雪和奉子醬也要在場的哦!你能明白我說的?!」
「放心。因為是你所以不會產生誤會的」
「你什麼意思?!」
由比濱猛地抬起頭,一下子生起氣了。我一邊控制著她打過來的手邊試圖讓她冷靜下來,說道
「雪之下是特殊的。那是不可抗力」
「怎麼講?」
「嗯?啊,所謂不可抗力就是『以人類的力量無論如何都無法反抗的力量或事態』,是這個意思。抱歉用了比較難的辭彙」
「不是!我不是不明白這個詞的意思!話說你也太瞧不起我了!我也是好好參加了考試,考進總武高中的!」
說著由比濱把排骨肉一口塞進了我嘴裡,給我的喉結來了一記安打。在我被噎住的時候,由比濱遙望著我用很嚴肅的口吻問道。
「……吶,說到入學考試,開學儀式那天的事你還記得嗎?」
「呃啊哦哦噗!……啊?啊。不,我,那天遭遇了交通事故呢」
「事故……」
………………某蛇………………
今天嘗試以大老師視角寫一章。
老朽昨天出門取材了,所以沒有更新……
我知道你們會清正廉直……
畢竟我是這個工作沒辦法,忙完了都沒力氣更新了。
話說,就算我喪心病狂也沒什麼好處不是么。最近只是沒事的時候在辦公室無聊,又不能上b站或是玩遊戲,只好碼字了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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