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你是怎麼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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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呵~!」深夜九點左右,一道人影從兩棟樓宇間躍過,伴隨著一聲慘絕人寰的乾嚎聲。
「嘭!」牛皓凌落在一棟六層樓的天台上,不敢相信的回頭望了望十餘米寬的對面樓頂,贊道:「我真他嗎牛十三了,簡直就是旋風小飛俠。」
他將那台機車運回來后,才發覺練習騎車技術需要時間,不過隨後,他便發現了一件很令他興奮地事情。
任務期間,他行俠仗義雖然沒有獲得俠義值,但同樣的,他施展紙刃和悅翔同樣不會消耗俠義值。
可以說,他在任務期間,可以無限的使用紙刃和悅翔,不用擔心消耗的問題,這估計是給予任務執行者的一項福利吧。
總之,牛皓凌一下子變成了自由飛翔的鳥兒,恨不得永不落地,所有人都有過飛檐走壁的夢想,牛皓凌和他們的區別便是他如今實現了。
「獃頭鵝,你馬上接近目標了,做好準備吧。」牛皓凌耳邊的無線耳機里,傳來洛梨的聲音。
牛皓凌輕聲道:「了解。」
身為殺手,洛梨同樣精擅電子設備以及絡技術,她一方面負責保護江怡的安全,另一方面則將牛皓凌購買的高頻率電子設備和筆記本鏈接,通過報警電話鎖定對方位置,再通過衛星定位技術給牛皓凌指引方向。
「就是那裡了。」洛梨的聲音再次響起。
牛皓凌站在天台邊,低聲道:「**,這裡全都是大樓,我怎麼分辨在哪一層?」
剛才一名女子撥打報警電話,說她正在被一名男子跟蹤,她電話打到一半便掛斷了,洛梨沒法將電話反撥回去,便派遣牛皓凌同志前往一探。
一間套房內,一名年紀三十多歲的魁梧男子將一名嬌弱的年輕女子推搡在牆邊,他一邊撕扯著年輕女子的衣服,一邊哈哈笑道:「你叫啊,叫啊,叫破嗓子都沒人會理你。」
年輕女子雙手抱著春光乍泄的胸部,臉頰上滿是淚痕,女人雖然力氣小,但是反抗起來的力道也是不容小覷,魁梧男子一把抓住年輕女子的手腕,狠狠扇了她一個巴掌,罵道:「賤貨,還跟我裝,再他嗎矯情,老子把你從這裡丟下去!」
年輕女子還是拚命掙扎,哽咽的哀求道:「我有老公孩子,你放過我吧。」
魁梧男子抓住年輕女子肩頭,將女子狠狠甩在身後的沙發上,真的就跑到窗戶邊,打算打開窗戶。
當他走到窗戶邊,直嚇得他汗毛直豎,差點叫出聲來。
在窗戶外邊,一名穿著黑色中山裝的神秘男子正蹲在窗戶外邊的空調箱上,這名男子頭戴一個遮蔽住半邊臉頰的撲克面罩,正看得滋滋有味。
「你……」魁梧男子這一嚇非同小可,他猛地退後幾步,大聲吼道:「你是什麼人?」
神秘男子撓撓頭,臉上滿是無奈,他輕聲道:「你們.……你們不是在玩角色扮演吧?」
這人正是找尋到這裡的牛皓凌,因為他第一次行俠仗義遇到那名髮廊小姐的關係,導致他對角色扮演類的男女有著深深忌憚,他來到這裡有一段時間,只是在辨別這對男女是不是在玩重口味的角色扮演。
年輕女子開始還躺倒在沙發上低泣,待她聽到牛皓凌的聲音,立即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喊道:「大哥,我不認識他,我是來這裡拍戲的劇組製片人,拍完戲回酒店的途中,被他劫持到了這裡。」她像是為了證明一眼,從粉頸下抓出一個劇組的塑料卡牌。
牛皓凌打量了年輕女子一眼,這名女子算不上漂亮,唯一吸引男人目光的,估計就是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那身撕扯掉大半的黑色性感套裙了。牛皓凌說道:「剛才是你打的電話吧?」
年輕女子眼睛顯出一絲驚容,忙不迭的點頭:「是我,是我。」她心裡很驚詫,為何她打給110的電話,這個男人會知道呢?
牛皓凌站起身,揉了一下拳頭,嘿嘿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給我滾下去!」另一邊,魁梧男子已經抱起一個凳子,狠狠沖著牛皓凌身前的玻璃砸去。
「嘖!」牛皓凌一把抓住窗沿,猛地一腳踢出,玻璃應聲而碎,大量的玻璃碎渣蜂擁濺撒在魁梧男子身上,幾粒玻璃碎渣落入魁梧男子眼裡,疼的魁梧男子丟下凳子,捂著眼睛大聲慘叫起來。
牛皓凌從窗戶上縱身一躍,一腳踹在了魁梧男子的肩頭,將魁梧男子踹飛出了四五米遠。
他落在地上,看了那名女子一眼,說道:「你走吧。」
年輕女子擦擦眼角的淚痕,整理了一下身上殘破的衣服,聲音帶著一絲顫音問道:「先生.……我叫寧凡雅,不知先生尊姓大名,救命之恩我一定厚報。」
牛皓凌擦擦鼻子,嘿嘿笑道:「實在想感謝我的話,就留下十張大人頭吧,然後趕緊走。」
一千塊錢?這點錢對寧凡雅來說,不過是一頓再普通不過的飯錢,她稍微一思索,從地上的包里拿出了一張卡,說道:「這裡面有三十七萬,密碼是157541,多謝先生救命之恩。」
牛皓凌沒有去接卡,他朝前一個沖步,一記迴旋踢踹在了剛爬起身的魁梧男子胸口,再次將這名可憐的男子踹倒在地。
「一千塊,有就留下,沒有就走。」牛皓凌背對著寧凡雅說道。
寧凡雅眼神有些異動,她輕嘆了一口氣,將銀行卡放回包里,從新取出了一千塊錢,放置在了茶几上。
接著,她沖著牛皓凌鞠了一躬,快步朝著房間外跑去。
魁梧男子望著一臉壞笑朝他逼近的牛皓凌,顫聲道:「你……想做什麼?」
牛皓凌一腳踩住魁梧男子的胸口,彎腰去褪男子的褲子,一邊褪一邊嘿嘿笑道:「和你玩一個遊戲。」
「不要啊,住手!」魁梧男子大聲嘶喊著。
「你叫啊,叫啊,叫破嗓子都沒人會理你,哈哈。」房間內,傳來牛皓凌得意的大笑和魁梧男子的慘呼聲。
第二天一早,牛皓凌睡眼惺忪的從卧室里走出來,洛梨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牛皓凌出來,洛梨一指電視說道:「呶,新聞。」
牛皓凌揉揉眼睛走到沙發邊,只見齊州衛視正在播放一則有關他的新聞。
「現在是早間新聞,昨夜九點四十分,在長河區豪生大酒店,一名吉林籍男子被人裸綁在酒店套房的窗口,身體多處都有遭受虐待的痕迹,警方判定這是一起有預謀的報復行為,目前男子的精神有點失常,正在長河區醫院進行觀察治療。」
新聞上的影像,男子身上多處打上了馬賽克,洛梨好奇的看著新聞,抬起小臉天真地問道:「沒看出來,你口味真重。」
牛皓凌嗤笑道:「這是讓他嘗嘗被人強迫到底是什麼滋味。」
洛梨沒有聽牛皓凌的解釋,她好奇寶寶似的問道:「獃頭鵝,你是怎麼做到的?」
「什麼?」牛皓凌一愣。
洛梨還有些難以啟齒,她用小手比劃了好久,才說出心中的想法:「就是.……就是和男人.……那個.……」
「年輕不大,知道的倒是不少!」牛皓凌一按洛梨的小腦袋,笑罵道:「老子的性取向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