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重返君士坦丁堡
()奧地利,這跟記憶里的哈布斯王朝有點不同。在過去那個世界給予的記憶里,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在第二次大戰之前,奧地利可是一直在扮演著義大利這意呆才扮演的角se。早在查理五世時期,奧地利學什麼不好,偏偏學羅馬帝國玩四帝共治,搞選帝侯就可以看出奧地利天然呆的屬xing。
到後面,估計是近親相那啥的緣故,天然呆就越來越嚴重,搞到最後凡是成為這個國度盟友的人,似乎結局都很不怎麼好。
我仔細數了數。
奧地利王位戰爭,英國站在哈布斯堡這邊,結果英國被打窮了,內閣改組,發誓以後站隊再也不帶奧地利玩了。奧地利王位戰爭的後續,七年戰爭,這次是法國、俄羅斯站在奧地利這邊,然後法國輸掉了世界的殖民地,從世界殖民大國淪為一無所有,俄羅斯就更奇葩了,打著打著就從盟友變成了敵人,國王在不久的將來掛掉。拿破崙戰爭的時候,奧地利做首發和領導,大家都團結在他身邊。被一個天然呆指揮有啥後果?六次反法同盟里就有四次成了反法同萌。反正那仗是怎麼萌就怎麼打,萌得所有人都忍不住要噴出一口老血。估計後來拿破崙會娶一個哈布斯堡的媳婦也是因為奧地利太會賣萌的緣故。
等到第一次世界大戰,奧地利**的應該是覺得稱霸世界的路不好走,乾脆就直接下海專職扮呆賣萌去了,打仗和稱霸世界什麼的才是偶爾的興趣愛好。
然後,這次不但是歐陸,而是全世界人民給奧地利萌得一臉的血。因為整個第一次世界大坑的引爆者,那個以為改頭換面扯上一個胸音就會很兇的奧匈帝國,其實背地裡還是一個萌貨的奧地利,它在英德法俄進行的了一系列決定xing的戰役如馬恩河戰役、索姆河戰役之後,特娘的還沒動員完成。悲劇的德國果斷被坑了,讓奧地利被拖下了第一次世界大坑,一坑就是坑幾十年,可以說德國好幾代人都讓奧地利坑在1914。只是,這還不是結局,大家別忘了,小鬍子本人可是奧地利人….本來被奧地利人坑得馬克成了廢紙的德國人傷疤沒好就忘了痛,於是,大家都知道第二次世界大戰發生了什麼…大量德國婦女得到了來自美國、法國、英格蘭、俄羅斯的基因…
比義大利這坑王之王,兢兢業業連續上百年都在坑人的奧地利簡直堪稱坑人界的楷模和勞動模範。
而現在,我居然要去跟奧地利這二十世紀前的坑王之王那裡。
一場十萬人的大戰,我怎麼能夠缺席!那可是事關一個大帝國的生死懸殊的戰鬥啊!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齊米斯齊亞大叔明明還能帶傷繼續在這裡指揮,而我卻得不得不離開到奧地利?若是害怕我蓋過亞歷山大的風頭,我已經盡量讓我在這場戰役扮演的角se淡化了啊!
我很想告訴伊馬斯,我很渴望參加到這場大戰!!只是伊馬斯卻告訴我,我前往奧地利的使命非常重要,重要到乃至於關乎神聖羅馬帝國生死存亡的地步…而這需要我的配合!我靠,我又不是神聖羅馬帝國的人,他們是死是活關我屁事!而且神聖羅馬帝國不在就是一直隨時處於生死存亡的境地么!再說了,那地方風平浪靜能折騰多大的事!
可那是便宜老爹的命令…想到亞歷山大,還有帝位,以及國內的那些貴族、教會勢力的平衡,我離開這裡的這一步大概是便宜老爹的一步棋。
我苦笑著告別了瓦倫斯,帶上阿薩辛、利昂和那群護衛,再跟齊米斯齊亞大叔要來希庇亞斯和在那個在原來傷員隊伍里最先恢復過來,叫做克里安的小夥子。我們一行上百人動身前往抵達敖德薩。
根據便宜老爹的安排,我會先回到君士坦丁堡,然後才去奧地利。
時隔半年,重返君士坦丁堡,在海港的碼頭,宮廷副總管早早地等在那裡。他把我帶向了君士坦丁堡的大皇宮。
亘古不變的太陽將光影灑在古老的皇宮穹頂和偏僻冰冷的樓宇廊道之間。
羅馬有很多的皇帝,以君士坦丁堡為都的羅馬帝國皇帝一共有一百三十五個,再加上現在的這個就是一百三十六個。
作為羅馬帝國第一百三十六任皇帝,我們的皇帝,狄多一世統治帝國的時間還差兩個月又十七天就能湊夠二十年,成為又一個統治帝國超過二十年的皇帝。這在平均統治時間不過十四年的羅馬很難得。但對比他那個前任,瑞恩斯坦十七世的五十二年,他的十九年就遜se很多了。
瑞恩斯坦十七世的五十二年,是災難的五十二年。比起我前任,那個同樣稱帝為瑞恩斯坦,卻是開創了這個名號的一世的四十三年,這個瑞恩斯坦十七世統治的五十二年,除了開頭三年托他老子的福,從奧地利哈布斯堡接手南那不勒斯和西西里島這件值得一提的功績,剩下四十九年裡東部的安納托利亞地區遭受綠教狂chao折磨四十多年。這期間,歐陸發生了很多的事情,法國差點兼并卡斯蒂利亞,波蘭王國分崩離析已不可挽回,葡萄牙王國將海上貿易權逐步讓給荷蘭聯邦和英格蘭王國,以及塞奧法諾家數次大清洗。
狄多一世的十九年比起無論哪一件都足以讓任何史學家大書特書的瑞恩斯坦十七世的五十二年,很平淡,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大事。但這並不意味著,青史上就沒有這位帝國皇帝的一席之地。相反,這位五十三歲即位的皇帝,現在已經七十二歲的老頭子完全給羅馬帝國皇帝史留下了濃厚的一筆!
因為,站在帝國皇庭,面對整個帝國貴族大叫著,「身為堂堂羅馬帝國,千年帝國的皇帝,眾王之帝,宇宙的巴西利斯,怎麼可能才一個老婆」的也就他一個。
「他沒有情婦嗎?」在我還小的時候,我曾對便宜老爹問過這樣一個很傻很天真的問題。
便宜老爹眼珠子亂翻:「別理他,反正他也是無事可做。」
想當年自己傻乎乎的樣子,還有便宜老爹無可奈何的表情,我情不自禁地笑了笑,但只見嘴角抽了抽,我又再度收回了表情。
哪怕是對今天的到來有所準備,但這一切還是來得太快了。我明白便宜老爹在擔心著什麼,對他的厚此薄彼也非常清楚,即使我沒有篡位的意思,但把我像防賊一樣的防著,這總讓我心裡很不舒服。
「凱撒有請。」
一個侍衛將我帶到了便宜老爹的那裡。
半年沒見,便宜老爹還是那副模樣,依舊從容淡定的樣子。
「帝國萬歲。」
「羅馬萬歲。」
我的致禮有點有氣無力,便宜老爹抬頭:「你不舒服?受傷了?」
「是的。」
「兒子,你在波蘭表現得很不錯。」便宜老爹若有深意地說道。
我回答道:「一切都是應該的。不止是為了塞奧法諾家,那也是我身為羅馬人應當做的。」
「既然受傷了,那就好好去休息。我很高興你能為羅馬做出這些貢獻。羅馬和帝國還有需要你的地方。」
便宜老爹看我一動不動,又問道:「怎麼了?」
「我想從您手裡要一個人?」我說道。
「誰?」
「那個阿薩辛!」
「她?」便宜老爹深思了數秒,「她有重要的任務在執行,我換個其他的阿薩辛給你。」
我堅決地說道:「我只要她。」
「現在不行,再過一段時間。」
「好。」
「對了!」便宜老爹在我即將離開之際叫住了我,「那個寡婦她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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