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下
跟菲列特利婭講明了我們現階段要儘早地『逼』迫薩克森人投降,我在中午才返回到行宮。
行宮裡頭,人妻剛走去薩克森人的外交大臣那裡沒多久,而意外的是,莫里斯、君士坦斯和伊馬斯子爵三人都在。他們圍著大廳中間的餐桌不是坐著,就是站著,桌面上擺放了幾瓶喝了不少的紅酒瓶。
這些傢伙還有心情喝酒。
「你回來了?」莫里斯很驚訝。
君士坦斯問道:「事情辦完了?」[
我點點頭,仔細瞧了眼桌面上的酒瓶,發現全是不同品種,疑這三個傢伙是在品酒:「你們的心情很不錯,說明我們在談判桌上進行挺順利。」
伊馬斯子爵站起來放下酒杯,態度非常恭敬,一點也不像莫里斯和君士坦斯這兩傢伙:「是的,殿下,我們在西部的洗劫又讓普魯士人跟我們站在一起,這讓薩克森人非常被動,他們非常渴望儘快地結束戰爭,而奧地利人使了很大的勁。」
據悉,奧地利人跟薩克森人之間的互助協議是薩克森人若能在這場談判里減少損失的話,薩克森人以後將會以奧地利人聲音作為在德意志境內的行動方針,也就是說薩克森人在沒有恢復實力之前,將會是一個在旁邊為奧地利人搖旗吶喊的小弟。對於渴望恢復權威的奧地利人來說,這很難得。
「不過我估計普魯士人堅持不了多久,據說如今奧地利人已經將支援普魯士的火『葯』提到了100噸,一旦他們滿足了在西薩克森的洗劫,很快他們就會因為奧地利人的條件促使談判繼續下去。」君士坦斯說道。
伊馬斯子爵說道:「如今殿下回來了,正好我有個疑問,我們要用溫迪爾夫人帶來的火『葯』去支援普魯士人嗎?」
溫迪爾帶來的火『葯』一共有56車。每車足夠一個步兵團兩千多步兵參加三四次萬人的決戰,因此56車夠全軍用上大半年,也不難怪伊馬斯會想到分出一部分給普魯士人。
「不用了,即使我們給予普魯士人最優惠的條件,普魯士也不會收下那批火『葯』。」我搖了搖頭,「奧地利人能夠拿出手的東西也就火『葯』和軍隊,如果我們在火『葯』上頂掉了奧地利人在普魯士投下的資本,那麼他們只能加大軍隊這方面對普魯士人的援助。而且,普魯士人也有聰明人,他們很清楚。目前的普魯士需要羅馬人和奧地利並存。因為,一味地依靠我們羅馬人,只會讓普魯士變成羅馬人的傀儡。但普魯士人想要鞏固他們的勝利果實就得依靠我們羅馬人,因此,他們又需要奧地利人蔘合進來。引為助力,作為對抗羅馬人的資本。」
「你的意思是最終普魯士人會以接受奧地利人援軍的代價來換取來自奧地利人的物資和金錢的資助?」君士坦斯在確定我的話。
「是的。」
「那我敢說。普魯士人在西薩克森一定是掘地三尺了。對了,過來嘗嘗,這些紅酒是普魯士人從西薩克森送過來的珍品。」君士坦斯非常風『騷』地一抹額前的頭髮,讓人給我拿來一個酒杯。
我呵呵笑道:「你們故意讓薩克森人知道了?」
莫里斯『插』嘴道:「那個給力王氣得當場掀桌就走。這一刻估計正在他那個為他跟奧地利人牽頭的心腹薩克森外交大臣家裡大發牢『騷』呢。」
薩克森外交大臣家?
我皺了皺眉頭:「是那個什麼什麼伯爵?」
「我也不大清楚,反正是個伯爵。」
「來人啊,去把在那裡的溫迪爾夫人請回來。就說是我,算了,我親自去!」我開大廳的大門,走到走廊上喊道。「來人備馬,利昂帶好兩隊人跟我一起出發!」
君士坦斯和莫里斯急急從後面走上來:「怎麼了?」
「我有給你們講過那位薩克森選帝侯在我佯裝圍攻德累斯頓,卻實際是要調動他的軍隊為突破他的圍困,轉移到安爾哈特那個行動里的事嗎?」我腦袋有些『亂』,連說話都有點語倫次了。
「沒有。」[
「那聽好了。」
在利昂準備好步兵的時間,我簡單地描述了一下那位薩克森選帝侯,總得來說這貨根本就是『色』鬼投胎,現在又是我們羅馬跟薩克森人關係緊張的時候,如今溫迪爾這麼一個香噴噴的美女擺放到他眼皮底下,而在外人眼裡,她又只是一個有著點錢的寡『婦』,很難保對羅馬又恨又憎的奧古斯特二世不會對她做點什麼!
不過轉念一想,薩克森人應該也知道現在對於他們而言是什麼時期,他們應該沒可能做那些混賬事情。現在可是爭取表現的時間,思來想去,我決定到那個地方去把溫迪爾接回來!
一路縱馬狂奔過了數條街的距離,我被帶到了那個薩克森外交大臣宅邸所在的街口。
遠遠望去,那裡有著一道熟悉的身影,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幸好,沒給人戴綠帽子。果然,按道理來說,溫迪爾被霸王硬上弓這事絕可能。
策馬過去,我看到了人妻,她那副看見我和我身後滿滿上百人的樣子很震驚。
「還好嗎?」我在溫迪爾身邊問道
站在大街上的溫迪爾雙眼看了看我,又瞧了瞧那群士兵,接著側過了臉,她表現得很拘束,跟往日落落大方的樣子很不一樣,雙手不知道擺放在那裡:「您是來找薩克森選帝侯有事?」
我對人妻直呼其名:「溫迪爾,我是來接你的。」
「接我?」溫迪爾抬起那雙水汪汪的眼睛。
「因為我擔心你,要知道,薩克森選帝侯可是個『色』…」我注意到人妻眼眶紅了,而且臉腮邊也紅得有點不自然!
翻身下馬,我抬起了溫迪爾的臉,看到上面顯然在不久前有過一個紅『色』的巴掌:「誰打的?」
「沒什麼事的。我們回去吧。」
「是奧古斯特二世乾的?」冷冷地叫出那個混賬的名字,果然那個傢伙還真是『色』鬼投胎!
溫迪爾的猶豫已經是一個明確的答覆!她幽幽地嘆了口氣:「算了吧,我們回去吧。」
「錚!」
一道亮光閃過,緊接著是長劍出鞘的響聲,薩克森人這些戰敗者還真是膽大妄為!
「喂,你幹什麼?」
「幹什麼?」
我冷笑看了眼手上的劍和那個發問薩克森人的脖子,然後大叫一聲,雙手握住長劍,掄起一個半圓起來,一個劈斬便揮了出去。
大好的頭顱飛了出去。下一秒,整個空間彷彿停滯一般,接著血『液』才噴涌而出,濺『射』到我臉上。
「干你老母。」[
踏著血水,劍指一個薩克森人:「奧古斯特二世在哪裡?」
一個看似頭目的人緊張地叫道:「喂。你們!這裡是薩克森外交大臣的府邸,你們不能隨便放肆。」
「羅馬人!舉槍!」利昂將一個槍口指住那個頭目:「不想死的。就老實回答!」
「不想死的。就給告訴我,薩克森選帝侯在哪裡!」
「在…在…里院。」
「你們,跟我來!你,帶路!利昂,留下四個人,繳下他們的武器。然後派一個回去告訴君士坦斯和莫里斯,戰時準備,全體動員!」
那個薩克森人一步步地將我們帶進了所謂的里院,然而還沒等到我接近那個地方。我就聽到了一個大聲的咆哮。
「混蛋!」
「對,那個女人真是個混蛋!」
「我說的是你,你這個混蛋!!!」
「他就在裡面?」
薩克森護衛連連點頭,扔開這個傢伙,我走了過去。
「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發生一次兩次的,你怎麼就這麼蠢!」
「陛下,我這不是聽說那個寡『婦』在君士坦丁堡和馬賽兩地做生意做得很大嗎,一個女人又是寡『婦』,還是不大不小的貴族,哪來的本事『操』持那麼大的買賣。肯定背地裡有貓膩啊。傳聞她是個隨便讓男人上床的交際花,而且一來到這裡就跟那個羅馬人皇子一起廝混,於是便以為她是靠著臉蛋去跟那些貴族打交道,再加上…」
一腳把門踹開,我的出現讓房裡面的一個站著和一個跪著的人震驚比。
廳堂兩側的護衛嚇了一跳,但他們還沒做出反應,我已經撲了上去,一個護衛下意識地就去拿手銃。
閃電般的出手,才剛拿著手銃的手腕便給死死的拿住,只聽「喀嚓」一聲,那名護衛一聲慘嚎,轉身順勢一個膝蓋猛擊,慘嚎聲嘎然而止,手銃落地一瞬,護衛臉『色』煞白地軟倒在地,一抬腳就是一個猛踹,正那名護衛的屁股,那護衛「呼」的一下飛了出去,重重的碰到壁上旁邊一側兩個護衛,這下子他旁邊第二個護衛才反應過來,用手銃對準了我。
彎腰抓起地上的手銃就地一滾,只聽到地一聲,腳邊的地板激『射』出一陣木屑,我反手一槍就將那個護衛擊倒在地。
「刺客!」
「刺客!!!」
「保護選帝侯!」
「保護陛下!」
房內並不止四個護衛,卻見奧古斯特二世旁邊立時跑出八個紛紛持劍護住他的護衛,而奧古斯特二世本人卻在兩個護衛的保護下向另一側退去。
「『射』死他!」
望了奧古斯特二世一眼,以及那八個護衛,我只好退後一步,閃身退出房外,這時一陣槍聲,將木門擊打出數個大洞。
「你們攻陷裡面,除了中間那個大官不殺,其他隨便。你們跟我來,跟我去圍堵奧古斯特二世!」
我們從另一側追著奧古斯特二世的足跡,但在這陌生的府邸里,我們還是讓奧古斯特二世給跑掉了。
返回到前門的時候,薩克森人的外交大臣已經給押解在大門邊,這貨的假髮落在了一邊,像條瘋狗一樣見到我就高聲大罵,正有板有眼地數落著試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妻,他一看到我頓時猶如看到了紅布的公牛,激動得不行。
溫迪爾急急地走上來:「殿下,我這裡隨身還有幾萬帝國馬克,我想這些能讓薩克森人暫時閉上嘴巴…」
「尼基弗魯斯!!!你們羅馬人怎麼能夠野蠻到這種程度!你們以什麼名義突襲薩克森貴族府邸,殺死選帝侯護衛,你們怎麼可以這麼禮!選帝侯陛下已經離開了這裡,很快你們的惡行就會公諸於世,薩克森的貴族,不,全部德意志的貴族會鄙視你們這群野蠻人!」
以什麼名義,我忽然覺得這些薩克森人太可愛了!
一手捏起他嘴邊兩腮,我冷笑道:「那麼你們薩克森人到時候又怎麼解釋,你們是如何侮辱羅馬帝國帝位第三順位繼承人的未婚妻的?!」
「羅馬皇子的?的未婚妻?!!!」
薩克森外交大臣驚愕地瞪大了雙眼,然後猛地看向街邊不遠處站著的女人,緊接著旁邊的士兵也一致愕然地跟著望了過去,溫迪爾聽到對方這聲叫喊,神情跟著就是一怔,等她意識到那些個目光代表著什麼之後,她傻乎乎地左右看了看。
「我?未婚妻?」
嗯,滿大街好像就她這麼一個女人。
這下子,溫迪爾的表情很精彩,滿臉都是震驚,估計她自己都在納悶怎麼自己就成了一個龐大帝國第三順位繼承人的未婚妻。
「不用想了,就是她。薩克森人!等著為你們的愚蠢付出代價吧!我要整個薩克森人化為一片灰燼!」
我把薩克森人的外交大臣扔回到地上,回到人妻旁邊,看著眼中充滿震驚的女人,我兩手將她整個抱起。
傳說中的公主抱…大腿很柔軟。
溫迪爾臉蛋略白,她兩眼慌張,整個人不知所措,一雙手不知道放在哪裡:「殿下,我什麼時候就又成了您的未婚妻了?上帝啊,我接下來該怎麼辦,他們是薩克森的統治者。一個是選帝侯!」
「選帝侯又怎麼樣。至於未婚妻的事情,夫人,你過去不是,但現在和未來是不就行了。」我說完,便感覺到雙手上的女人猛地一震,兩眼不可置信。
利昂為我牽來馬匹,一腳踩在馬鐙上,將溫迪爾放到馬鞍那裡,我翻身坐了上去,鼻尖滿是人妻『迷』人的香味,我高舉起右手。
「來人啊,放火燒了這裡,然後把他帶走,我們集體返回駐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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