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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這妞已經無藥可救

  然而直到我已經策馬到了宅邸的大門前了,我還沒有想出個所以然。 

  門邊,我看到了一個失魂落魄的人影。 

  他怎麼在這裡? 

  「漢斯?!」 

  來人聞言抬起頭來:「你?」 

  「菲列特利亞呢?」我趕忙叫到。 

  「她?」漢斯頓了頓,望了眼屋內,「在裡面。」 

  什麼情況? 

  女文青形影不離的小夥伴在門邊失魂落魄,而女文青又不見蹤影![ 

  我『毛』骨悚然地翻身下馬:「菲列特利亞!!!」 

  闖進大門,穿過走廊,我順著撲面而來的血腥味進入了一個黑漆漆的房間,然後我看到了一個跪坐在地上的背影,我趕緊撲了過去! 

  還有著體溫,我趕緊就是一陣檢查,腹部,手臂,脖子,胸口,沒受傷,太棒了! 

  呃,我怎麼今天盡往妹紙的胸口抓取!不過好些日子不見,原來平都平得一塌糊塗的女文青也能給人一種柔軟的觸感啊。 

  不管了,好開心啊!她沒有死! 

  「你在幹什麼?」 

  菲列特利亞空洞的嗓音把我驚醒,我正要回答她,不料面前的畫面讓我嚇了一大跳。 

  十幾具屍體。 

  十幾具『插』著劍的屍體倒在血泊的。 

  「你殺的?」 

  我驚愕地看著妹紙,她的戰鬥力什麼時候到了超級賽亞人的程度了? 

  「不,他們,奧托…是『自殺』的。」 

  「『自殺』?」 

  「是的,他說是為了贖罪。」 

  『自殺』都能贖罪了?[ 

  哦,對了,在天主教的教義裡面。『自殺』的人都是法獲得救贖,所以必須下地獄。 

  「奧托說,他要在地獄承受盡的折磨和煉獄的猛火來償還對我們霍亨索倫家的虧欠。」 

  驚愕地瞪圓了眼睛,我給弄糊塗了。 

  奧托跟他的死忠分子把女文青逛過來,就是為了在她面前表演『自殺』這種血『液』彪得滿屏幕都是的藝術表演? 

  菲列特利亞又不是11區小日本,她哪裡懂得欣賞血『液』四濺的藝術美感,沒看到她都被嚇傻了嗎! 

  我出去把那些凡爾賽宮廷侍衛擋在外面,返回問道:「他們有交代你什麼嗎?」 

  「交代?」菲列特利亞面目扭曲地抓住我的腦袋,「交代!他們說我父親是給那些容克給害的,奧托說那些容克才是害我父親行動不能和法理事的兇手。那些容克妄圖通過謀害我父親,然後把我上王位,從而中止他的改革!他是沒有辦法,而且考慮到法影響我,他才決定對國內的容克們下手。妄圖在我返回普魯士王國之前,建立一個被他控制的班底。繼續對普魯士的改革之路。他沒有要徹底造反我們霍亨索倫家族的意思!」 

  瞥了一眼分不清楚誰到底是誰那屍體堆。我雖然大腦很『亂』,但還是試圖分析出奧托的用意。 

  奧托在用自己的生命去挑起普魯士王國的內『亂』? 

  「看著我!」怒目圓睜的女文青扳正了我的腦袋,她湊了上來,那副越來越近的面龐連我這種見慣了大場面的人都覺得有些可怕,「還記得當年卡爾對我們說過的話嗎。是容克們密謀叛『亂』在先!想起來,我都覺得我逃離普魯士王國的時候為什麼會順利。一定是他們從中做了手腳!現在看來他們那麼堅決地擁戴我也是一個陰謀!我要返回普魯士,我要立刻問清楚!」 

  不管奧托的用意如何,但看到菲列特利亞這樣一幅神經質的樣子,恐怕她返回普魯士王國內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那些容克問罪。 

  我必須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要知道我的政策根本就沒有任何「撥『亂』反正」。重複舊制的意思,如今的普魯士王國之所以表面一片祥和,那還不是因為容克們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弄清楚我想要幹些什麼,並且在論功行賞上讓他們暫時得到了滿足,要是菲列特利亞回去,才剛剛被打壓下去的普魯士王國保守黨和改革黨的紛爭就又要爆發了! 

  想到這裡,我開了菲列特利亞:「他們說,他們說,從頭到尾都是別人說給你聽的話,你就確定這些信息全是事實?就沒有任何一句是謊言?我已經告訴過你多少次,任何事情都用眼睛去看,用心去想,為什麼你就記不住!」 

  「啊…果然,我只是個廢物…」菲列特利亞慘淡地笑了笑,望向了旁邊那些屍體,「我在他們眼裡也是一樣,我在他們眼裡也一樣是一個廢物,在容克眼裡同樣是廢物。一個覺得我是什麼都做不到只能壞事的廢物,最後只有把我架空才不會壞事,另一個卻覺得我這個廢物非常合適他們『操』控,啊,我就是這樣的蠢貨,白痴… 我什麼都做不好。」 

  一巴掌打到了她的臉上。 

  下一刻,她一下子給抽飛了! 

  「哈哈哈哈…」菲列特利亞爬起來,發出一陣讓我『毛』骨悚然的笑聲,她撫『摸』著臉頰,「好熟悉的感覺,就好像我父親打了我一樣,那種含憤,責怪我不成器的手感…」 

  緊接著她又哭了出來:「可是我再也感覺不到了…」 

  媽的,我怎麼沒發現原來女文青一直是個神經病來著。 

  她又是哭又是笑了好一陣,才緩慢地抬頭,淚流滿臉的此刻像極了聖母,她『露』出了坦然的笑容:「謝謝,你這一巴掌讓我的愧疚少了點。如果我出『色』一點,再像我父親那樣能夠懾服群臣,興許普魯士就不會發生戰爭,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因為我死去。都是我的錯,全都是我的錯,我說,要是我死了,或許會未來更好一些吧?」 

  很多豬腳都標榜自己是不打女人的好漢子,但是我做不到了,因為我忍不住。 

  一腳把女文青給踹得滑出去,然後捂著肚子蜷在地上。氣得我不打一處來的是她居然像條狗一樣被踹完以後,再爬了回來。 

  卧槽,你老子把你生下來是當狗的嗎! 

  這樣一副窩囊的樣子…! 

  真是欠揍! 

  「你說你想死?」 

  面對這樣一個已經不能用善良而是蠢去形容的女人,我很憤怒,很傷心,居然到現在還認為都是自己的錯,敢情老子過去幾個月天天在那裡教給她我從便宜老爹那裡學來的東西全讓狗給吃了!敢情自己就是一個整體在旁邊唧唧歪歪以及指手畫腳又自以為是的傻『逼』!媽的,她的邏輯思維到底是什麼?! 

  「你說你死了會更好,如果你真的那麼聖母,為什麼不去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 

  菲列特利亞口齒不清地問道:「比如?比如什麼??只要是我能夠去做。我都會去做!」 

  「比如,你看這個世界這麼多找不到老婆的男人,你怎麼不去安慰他們!軍隊在忙著『奸』『淫』的時候,如果你真的那麼聖母,你怎麼不去幫他們解脫!男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不管用多麼冠冕堂皇的辭藻去修飾,都不外乎權勢。財富和女人三個。權勢和財富就我先不提了。至於美『色』,你有吧!這是你力所能及的吧。去做啊。不遠的地方就是巴黎,那裡多得是男人,不對,先不論巴黎了,就先從你的好友漢斯開始。」 

  我抓起她的頭髮。邊走邊拖道:「既然你那麼心地善良,認為什麼都是你的錯,那就去滿足掉所有男人的**吧,沒有了**。估計這個世界會更加美好的!為了讓這個世界更加美好起來,就先從寬慰漢斯這一小小的第一步開始吧,你看反正他也喜歡你很久了,這小小的第一步難度不高,所以你知道怎麼做么?我要教你嗎!」 

  我把菲列特利亞扔了出去,重物摔落的聲音驚動了所有人,我對那些法國人說道:「麻煩你們都出去一下,而你跟你,你們脫衣服。」 

  「腓特烈!?」 

  漢斯趕忙過去扶起女文青,然後就是一陣噓寒問暖,我也趁著這個時間把法國人請了出去,轉頭漢斯開始了他的質問:「混蛋,你到底要幹什麼?」 

  「幹什麼?沒什麼,我只是想讓你干她,你不是喜歡她很久了嗎?今天你喜歡的女人終於茅塞頓開,醒悟過來了,所以決定接受你了。」 

  「啊?」漢斯憤怒叫到,「你開什麼玩笑!」 

  「我可沒有開玩笑,還有,別跟我說你沒幻想過你跟她一起上床的景象。夥計,告訴你吧,只要今天你按照夢境里想象的那樣踏出這一步,她就是你的女人了,怎麼,不做嗎?」 

  「做個屁!你這是在羞辱她!我要殺了你!」守護女神的漢斯起身揮拳砸了過來。 

  伸手抓住他的拳頭,一個過肩摔。 

  摔倒在地的漢斯,被我一腳踏在後背,手臂更是讓我拿著往後一扭,拿在手裡,吃痛的漢斯發出一聲慘叫。 

  「啊!」 

  「人,我已經給你拿住了,脫衣服啊!你不是很善良嗎!按照你的思維邏輯現在漢斯之所以這麼痛苦不也全部都是你的錯嗎,脫啊!脫光你的衣服,跟他做【愛】,他不但不會有痛苦,還會得到滿足,他滿足就不會去出去爭取和作惡了,怎麼,這不是你讓整個世界美好起來的心愿嗎,怎麼不去做!」 

  菲列特利亞做了! 

  菲列特利亞居然還真的在做了! 

  憤怒充滿了我的胸口,這到底是有多傻『逼』,多蠢,才會聽信我的話! 

  她把手放到了衣襟邊,開始解紐扣 

  我那些說的都是氣話! 

  但她居然做了! 

  對這個女人,這個蠢貨,我絕望了,她就是塊爛泥!論如何都扶不起來的!成為統治者要什麼!其他先不說,狠辣和一雙辨別是非黑白的眼睛是需要的,可她呢! 

  語言已經不能用來形容我此刻的感受! 

  憤怒的衝動竟讓我有種生撕掉對方的衝動,但我忍了下來。 

  一個聖母的角『色』根本不能做統治者,既然她選擇了她的道路,那我也要對我過去的錯誤選擇做出改變。 

  什麼親近普魯士王國,什麼親近女文青,建立起一份友誼,然後讓她當家做主的同時也思考我們羅馬的利益,這樣兩全其美的事情根本就是痴心妄想了。果然那些容克和奧托的都是對的,對於菲列特利亞這種人,只有架空她,『操』控她,當成木偶來對待才是正確的選擇。我還真是不自量力,以為能夠改變一個人。 

  切。 

  「爬過去,今晚,她屬於你了。」 

  我抓起漢斯的後背,把他扔了出去。 

  這小子剛才還在我腳下喊著不要不要,結果一被扔到女文青旁邊,看見那『裸』『露』的雪白肩膀,得了,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男人果然都是一種口是心非的生物。 

  菲列特利亞望向了漢斯,最後又看向了我,眼神複雜,那個脫衣服的手在下一刻停滯了,正在伸向領口的五指顫抖著,好像既要去解除這衣領的紐扣, 又好像要退縮似的。 

  不是說好了要做聖母嗎,怎麼還在猶豫,這麼婆婆媽媽。 

  管她呢! 

  我這輩子最討厭人沒事病呻『吟』,然後裝可憐在旁邊唧唧歪歪,我忍她這點,忍了很久了! 

  女文青,再見。 

  你的聖母之路,我不奉陪了。 

  走出奧托一黨的據點,那個跟著我過來的凡爾賽宮廷侍衛小隊長走出來對我說道:「閣下,我們一直在配合您,所以也希望你這一次配合我們對這個地方死去十幾條人命的案件做調查。另外,根據你的言行,你會被移往專門看管你這種人的地方,而我會如實地向大主教回稟你意圖用德語讓兩個男人進行雞女乾的這件有損道德風氣的事實。你聽不明白?好吧,我的意思是是,以國王的名義 ,你要為你意圖教唆兩男人雞『奸』的罪行付出代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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