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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瑪麗安的反覆?

  我說過,橘子威廉是一個穿越到二戰,換上蘇聯紅軍裝就能做政委的傢伙。不用我寫演講稿,不用人潤色言辭,才兩天時間,他就自己搞掂了一個煽動民眾對法國人仇恨的演講。 

  在這場因為必須前往阿登高原阻擊法軍的誓師大會上,因為他的洗腦,應該會有一大群人在對奧蘭治家族更加崇拜之外,也把法國人放到了仇恨列表第一的這個位置上。 

  不過橘子威廉也有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嫌疑。在我看來,奧蘭治家族可沒有威廉他自己說得這麼偉大。相反還很齷蹉,為了提高士兵們的戰鬥熱情和徵兵的積極性,橘子威廉在散會之後會安排一出,熱情愛國少女向阿兵哥表白的好戲,雖然那些「少女」好像都是三十歲熟婦人妻所偽裝而成。根據消息靈通的薩克斯表示,那些「少女」都是妓院出身的娛樂服務人員以及需要養家糊口的良家少婦傾情出演,當然其中肯定會有不少思春少女在這即將出征的前夕向心上人獻出第一夜這樣的喜聞樂見的劇情。 

  總之可以想象這幾天的海牙是一個由「啪啪」和「啪啪」還有「啪啪」構成主題的粉色國度就是了。 

  在尼德蘭人忙著啪啪啪的時間,橘子威廉正在進行最後的決斷,選將。 

  誰去帶領那兩萬多尼德蘭軍就成了當前要進行的抉擇,按照我的提議是,薩克斯留守兩河防線,我帶人去打盧森堡公爵。威廉這邊的尼德蘭人拿得出手的將軍就我跟薩克斯了,再要不就是那個整天啰嗦的橘子牌老頭,反正就是我們三個裡面選一個,本來讓我做主帥這沒什麼。但是由於我放水淹死了不少尼德蘭人,破壞了不少尼德蘭的村莊,橘子威廉害怕我擔任統帥會破壞士氣。 

  對此,我是很氣憤的,若只是莫茲河和瓦爾河算到我頭上也就算了,但好像連海牙堤壩和格羅寧根省的賬也我給算上了。得了,到了尼德蘭一趟,我殘暴修滿了。不過那種看見我躲著我的算是給面子了,非常缺德的尼德蘭人居然沒事就逮著我玩扔泥巴和石頭的遊戲。 

  我敢說,要不是因為海牙的窮人實在是吃光了所有能夠吃到的東西。指不定現在扔過來的會是一隻伸展爪子的貓咪。 

  橘子威廉對此非常頭痛,沒辦法,我隔三差五地就得提著我的臟衣服跑到橘子威廉討要洗衣費和精神損失費。 

  眼看著出兵的時間將近,如影隨形的法國人立刻要求我去他們的秘密據點進行商談。 

  以我看來,我最後還會是那個出兵跟盧森堡公爵對戰的統帥。登陸進攻失敗的法國人想要迅速地解決尼德蘭只有把重寶壓在我身上。沒有退路的法國人讓我討價還價的籌碼就更多了。 

  只不過這幾天瑪麗安都沒有出現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幾天,瑪麗安都沒有出現。為了不讓我鑽空子。法國人安排我到莊園裡頭,在康斯坦絲的卧室讓康斯坦絲的侍女陪寢。 

  是瑪麗安告發了我的小動作? 

  沒有。 

  要是瑪麗安告發了我,法國人會忍下來? 

  我帶著隱隱地不安很快就被蒙著眼進入了法國人的據點的地下室。 

  還是那幾個人,會面地點也昏暗無比,只是根據記憶,我發現會面的地方不對。而且氣氛有點不對,我從那幾個傢伙眼神里看到了把我視為砧板上魚肉的眼神。 

  「雖然那位威廉大執政的任命還沒有下來,但我們想再過幾天,您就要成為指揮尼德蘭軍的統帥去跟盧森堡公爵作戰。尼基弗魯斯閣下。您必須故意輸掉這場戰爭。」 

  「沒問題,我也是想把即將到來的那場作戰輸得漂亮一點,你們有什麼高見?」 

  「高見倒沒有,但想法還是有幾個的。」那個叫做迪耶哥走出來說道,「比如,您故意把部隊帶到峽谷裡面,讓我們的軍隊圍殲。」 

  這種天才的想法讓我噗嗤地笑了出來:「玩埋伏?我想問問,我的安全由誰來保障,怎麼保障,你們法國人是想要過河拆橋嗎!」 

  法國人又來了一個很天才的想法:「那要不這樣,您在夜間讓軍隊放鬆警惕,讓盧森堡公爵進行奇襲?我們事先帶您離開當地。」 

  「喂,這樣的破綻也太大了,我怎麼說也是打過幾場大戰的人,名將不敢說,但守夜和駐營這兩個常識也該遵守啊。怎麼偏偏在這次戰鬥里,我就忽然腦殘了一次讓你們奇襲,以後被人追問起來,我怎麼解釋?難道說,我那天突然接收到耶穌的低語,要我全軍放鬆警惕,便連哨崗也不派?要我真是那麼做了,我以後怎麼跟羅馬那邊交代?」 

  「尼基弗魯斯閣下,我們很懷疑你跟我們合作的誠意!」 

  「懷疑我的誠意?我已經給法國人放水了,要不然,你們為什麼會有搶先出手的機會?你們以為我會沒有預料到法軍會忽然迂迴到阿登高原?現在一萬三千法軍進入阿登高原,就是釘在那裡的釘子。阻止了尼德蘭人跟漢諾威、巴登、布倫瑞克在阿登高原會師,然後進軍格羅寧根省這個絕佳戰略的實施。只要那一萬三千法軍繼續待在阿登高原,尼德蘭人和德意志諸侯聯軍就得隔岸相望直到海水徹底乾涸,而這時,兩軍無法合力的聯合軍的任何一部對比法國人數量又只是稍微佔優,勝負還是法國人居多。我都幫你們幫到這個份上了,你們還說我沒有誠意?相比之下,你們只考慮你們的利益,一點也不顧慮我這邊還要面對羅馬帝國內部的督察,以後我要是被羅馬的阿薩辛發現我跟你們合作,你們會救我?會嗎?不會!你們巴不得我死!」我諷刺完這些法國人。 

  有個法國人口氣軟了下來:「那您想怎麼輸掉這場戰鬥?」 

  「正面戰鬥!在兩軍對戰中,逐步讓盧森堡公爵建立勝利的優勢!比如,我該用騎兵的時候,晚那麼一步用,要在五十米射擊的時候,偏偏叫到六十米…看你們樣子也知道我想說些什麼,反正就是我要在這次戰鬥里做出不是假打的假打布置,這樣最後即便是盧森堡公爵贏了,也只是會說明他的指揮水平比我高,而不是我故意放水!」 

  「好,很好,您的想法是兩全其美的辦法,但我們還有一個顧慮。」 

  「什麼顧慮?」 

  「萬一您真的贏了怎麼辦?」 

  我哈哈地笑道:「萬一贏了,你們當盧森堡公爵是白痴,還是什麼?」 

  「旺多姆公爵是白痴嗎?他不是,但他還是被您給打敗了,瑞典國王是笨蛋嗎?他也不是,也同樣被您給打敗。薩克森選帝侯也一樣不是白痴,他還是被您給打敗…」 

  當法國人認為薩克森選帝侯不是白痴的時候,我整個人就囧了,那不是白痴還是什麼? 

  「還有那位蒂雷納子爵,雖然他只是遙控指揮了一下,但他沒能阻止您,也算是他敗了。」 

  「所以,為了保險,我們很有必要做些什麼。」 

  兩個法國人好像是唱雙簧一般一唱一和以後,其中一人揮了揮手,只見他們背後的侍從拿起火把,點燃了一個火盆,火焰的光芒瞬間照亮了整個房間,這下子,我終於看清楚,我所站著的地方是哪裡了。 

  牢房。 

  然後,我看到了兩個在地牢裡面的人,一個遍體鱗傷,似乎連說句話都困難,另一個蹲在前者身邊,好像是在阻止那人說話。 

  是誰? 

  瑪麗安? 

  又或者阿薩辛? 

  「打開牢房的門口。」 

  一個侍從打扮的拿著火把走了過去,當火把照耀到那個牢房的時候,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氣,雖然我做了準備,哪怕在心裡說過無數次忍住,但在看到她的時候,我還是情不自禁握緊了拳頭。 

  遍體鱗傷。 

  阿薩辛披散著頭髮,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借著昏黃的火光,我能看見衣服上已經幹掉的血跡,破爛的衣服背後是一道道皮開肉綻的傷痕。 

  「是鞭傷。」 

  聽到那個聲音,我抬頭看去發現在那裡擋住阿薩辛嘴巴的人是瑪麗安,她起來以後便站到了另一邊。 

  「您怎麼可以…!叛國!!!」 

  「法國人!你們答應過我什麼!!!」怒意直衝我的大腦,我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阿薩辛被用刑了,而且被打得很慘! 

  「我們法蘭西最善戰的兩個元帥碰上您,都一位敗北,另一位平手,您即將對上盧森堡公爵,所以我們不得不小心一點,給您一個警告。」 

  「而且!」我抬頭,看見那是那個迪耶哥在說話,他故意在頓了一下,「這還不是我們破壞承諾的緣故。至於緣由,您自己做的小動作,您自己清楚。要不是王妃夫人和她的丈夫莫利亞親王主動坦誠,我們還真沒發現原來您是這樣首鼠兩端的人。真是可憐啊,在您沒有做出那些小動作要毀去我們雙方的交易之前,這位美麗的女士除了沒有任何行動自由之外,可是受到了最優厚的對待哦。」 

  瑪麗安和約翰? 

  這兩個雜碎! 

  「為了讓您知道我們並不是師出無名,約翰,還是請你來說明一下那位閣下的罪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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