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誰是操縱者
“我不會讓村子被滅族的,如果嬰鯉堅持要報仇,我自然有辦法解決這件事。”
我整晚都沒睡踏實,一閉上眼睛就好像看到了嬰鯉當初的慘況,一個人被封印了五感,還被拋入了冰冷的寒潭之中,那種痛苦就算是過了上千年也很難被磨滅,想要勸服她談何容易。
我不斷的做夢,好像看到了以前的嬰鯉,她的眼睛並不像現在這樣完全被黑色侵染,而是如普通人一般黑白相間,柔情似水。她在看到我的時候異常興奮,居然猛地撲到我身上用力的吸吮起來,這種觸感非常的真實,差點讓我以為自己已經走出了夢境。
“是你嗎?”我伸出手觸摸著她的發絲,那些柔軟的絲線讓我意亂情迷,她的身體似乎比我上次見到她的時候還要嬌小,尤其是她白嫩的雙腳,在脫去了鞋子之後,她的腳居然是一雙三寸金蓮。
這雙小腳在我的手心中盈盈可握,而且還特別的靈活,她不斷的在我身上滑動著,觸感居然比手指還要有趣幾分。突然她將自己的小腳停在了我小腹的位置上,用力往下踩了踩。
我的呼吸很快就變得急促起來,這個不老實的女妖讓我用力翻過身把她壓在了身下,我不確定我們之前有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可現在我卻很想征服這具稚嫩的身體。
嬰鯉雖然已經活了幾百年了,可身體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處處都透露著半熟的芳香,在我開始攻城略地之後,她居然緊皺著眉頭,嘴裏不停的發出輕哼,看上去很不舒服。
“程皓,你停一下,我受不了了。”嬰鯉稚嫩的身體根本撐不起我的強壯,尤其是她的胯骨好像還沒有發育完全,不一會兒就略帶著哭腔連連求饒。
我突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和麟小鹿在一起時的情景,對她的惦念讓我的神智也慢慢的恢複過來,隻是我懷裏的女人卻並沒有消失,嬰鯉的臉逐漸變成了麟小鹿,越來越清晰的出現在了我的麵前,她居然是真的。
我在荷香的房裏睡迷糊了,居然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外屋,睡在了麟小鹿的床上,此刻她正十分不好意思的看著我,光潔的身體在我的身下不停的滑動,讓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她在清醒的時候再來一次。
我已經有幾個月沒沾過她的身子了,麟小鹿的身體似乎比之前豐滿了一些,感覺像是遇到了二次發育,讓我的索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瘋狂。
我的手不由的往下滑去,她的臀線變得異常的圓潤,讓我的手指反反複複勾勒著她的形狀,而在我的手指纏繞過她大腿的時候,我卻發現她的腰腹之間更是鼓囊,讓我不由的愣住了。
“小鹿,你是不是懷孕了?”我摸著麟小鹿的肚子,她的身體已經顯形了,至少得有五六個月的模樣,算起來就是我在失蹤前碰了她的那一次。一想到她這段時間大著肚子還要幹那麽多的活,我的心裏就不由的一陣心疼。
之前青苗村長曾經答應過,要恢複麟小鹿的身份,讓她可以繼續為村子生兒育女,可這幾天村子裏的事情生死攸關,青苗村長根本就顧及不到麟小鹿的事情,讓她隻能拖著這副身子硬挺著。
“我也不知道,村子裏的月神誕還沒有開始呢,等照過了才知道。”麟小鹿固執的認為隻有經過月神誕的儀式才能確定她是不是懷胎,她的話讓我覺得哭笑不得,按照她現在的月份,恐怕等不到下一次月神誕她就要生了。
“不用等月神誕,讓荷香幫你把把脈就行了,而且你感覺不到嗎,她在動。”我覺得麟小鹿真的是後知後覺,孩子都動的這麽明顯了,她居然還沒發現自己懷孕。如果我不戳破這件事,她會不會到生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肚子裏還有個孩子。
“怎麽會,我已經是仆婦了,仆婦是不能懷胎的。”麟小鹿抓著身上的被角,她最擔心的事情來了,仆婦懷胎在這個村子裏是大忌,一旦傳到青苗村長的耳朵裏,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她極力按著自己的肚子,想要把那個鼓包按掉,這種傻事我自然不會答應,荷香生的那個孩子變成活死人已經很慘了,如果她肚子裏的這個再出事,那我恐怕隻能以死謝罪了。
“村長已經答應恢複你的身份,隻是被事情耽擱了才沒想起來,現在這樣更好,正好能趁著這個機會提醒她一聲。”
我覺得這些都不是問題,可麟小鹿已經緊張到了全身發抖的地步,她背對著我一言不發,似乎接受不了她身懷六甲的事實,我知道她之所以會有如此劇烈的反應,多半是源於她母親的經曆。
“別想了,等到這件事解決後,我就去提醒一下村長,不會有事的。”我輕聲安慰著麟小鹿,可她的抽泣之聲卻沒有停過,讓我隻能暫時離開,留給她一個接受這件事的空間。
天還沒亮的時候我就從荷香的吊腳樓中走了出來,這個村子還在戰時,一時一刻都不能鬆懈,而那些道士已經盯了一整夜,現在每個人都昏昏欲睡,我找到他們的時候,那個大師兄已經歪在了一棵槐樹的旁邊,而其他人也沒好到那裏去,每個人的眼睛都是一片血紅,眼看就要不行了。
“你們睡會兒吧,我盯著。”我知道這些道士已經有兩三天沒休息過了,他們的精神時刻處於緊繃的狀態,再不睡覺,恐怕待會兒躺進懸棺裏的就是他們了。
“你盯著,你也得會啊,這活你幹不了。”那個大師兄聽到我的聲音之後,迷迷糊糊的從樹下爬了起來,而他那幾個師弟在看到他醒了之後立刻臥倒,不一會兒就發出了震耳欲聾的鼾聲,看來這些人對這個大師兄還是挺信任的,至少覺得他能以一敵五。
“昨天鈴鐺一共響了十四次,其中有十一次都是假警報,隻有三次是真的,不過不難對付,都是一些小魚小蝦。”
大師兄跟我匯報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戰況,在我們睡覺的時候,他們都在英勇抗敵,這些小股敵人賊心不死,有好幾次都是從山後繞了過來,試圖進入我們設立的安全區,不過它們的實力太差,進攻距離不足五百米就已經被他們斬殺了。
“為什麽會有假警報?”我知道大師兄是想讓我誇獎他一番,可我在意的卻是那些誤觸警鈴的事情,如果是一兩次還算正常,可整整有十一次,這種頻率未免太頻繁了。
“你沒聽說過磁場可以影響羅盤嗎?幸虧這塊羅盤是我們祖師爺傳下來的,不然的話換做普通的羅盤,這會兒早就動不了了。”
大師兄覺得我缺乏基本的生活常識,通常在這種高磁場的環境下,所有的電子設備都會失去作用,包裹指南針和羅盤,這也是為什麽很多旅行者在來了這裏之後不斷迷路,原因就是他們的方向感出現了問題,就算是走上幾天幾夜,也不過是在原地繞圈子而已。
“最近遇到的怪事太多,我不得不小心一點。”
我的心裏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覺得這件事沒有這麽容易結束,我拿出了村子裏的地圖按照大師兄的說法,將出現假警報的地方一個個的標記好,這些地方似乎是存在著一定規律,讓我不由的把手裏的圖顛來倒去,想要看出一個究竟。
“我都說了假警報是因為羅盤受到了地脈的幹擾,這能有什麽規律。”大師兄覺得我有妄想症,什麽事都認為不對勁,非得真的弄出點事才能安心。他幹脆不再管我,直接枕著羅盤在我旁邊睡著了。
我拿著那張地圖一直研究了兩個小時,在天即將大亮的時候,我終於看出了一些端倪,趕緊把旁邊的大師兄推了起來。因為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那就是這些假警報的地點,對應的是人體上的穴位。
“程皓,你的妄想症真是越來越嚴重了,這些誤觸警報的地方怎麽可能跟人的穴位有關。”
大師兄一把將我手裏的圖搶了過去,覺得和普通的地圖沒有什麽區別,可在我指明了這座山的形狀之後,這位大師兄也慢慢的信服了。如果把這座山當成一個女人來看,這些地點的確都是在重要的穴位上,隻不過這些都是破氣破血的位置,如果人在活著的時候被人刺中了,輕則大病一場,重則一命嗚呼。
“我覺得她是想跟咱們說點什麽?”我當然知道這件事意有所指,隻是我判斷不出在背後操縱這件事的人究竟是誰,如果說那個人是嬰鯉,那麽她在暗示她會刺破誰的穴位?又或者說她想要破壞的是這個村子的風水?
我心裏的疑問有很多,可在這位大師兄看來,這件事純屬正常,因為最近這段時間,地下那位的活動越來越頻繁,已經到了一天三小震的地步,雖然每次的震幅都不大,可也能讓所有人都感覺到她的怒意。
現在她又弄出了這麽一張圖,很可能是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讓這裏的女孩不要忘了進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