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不許利用他
“不過是多了個護身符而已,萬一到時候你護不住我,最起碼還有個二皇子。”
莫以北越發地想要逗弄起即墨顧城來,眼見著即墨顧城的臉色越發陰沉起來,莫以北才有了見好就收的打算,“不過你若是在我身邊,我也不至於去用了這道人情,畢竟出來混,總歸是要還的,我和二皇子又不熟。”
許是因為莫以北的解釋使得即墨顧城頗為滿意,他方才冷哼一聲,算是暫且不再追究此事,“說起來,我的那個侄兒倒是和即墨洵不同,即墨逸生性善良,你若是想要做些事情,最好不要利用他。”
“原來我在王爺心中,之所以接近二皇子,便是為了利用他?”
莫以北原本還因為即墨逸的事情對即墨顧城有些許愧疚的心思,不過經由即墨顧城這麽一說,那麽一點點愧疚的心思也登時煙消雲散。
原來即墨顧城根本就不是在亂吃飛醋,他根本就是擔心自己利用即墨逸!
如果是前世的話,莫以北的確是會聽了即墨洵的讒言而害了即墨逸,隻是這一世,她斷然不會做出那麽糊塗的事情來,即便是她如何想要保護,她也不會泯滅了良心,再次利用即墨逸。
也罷,在即墨顧城的心中,自己本就是個惡毒的女人!
也許是因為莫以北臉上一閃而過的落寞,即墨顧城竟覺得心口某個地方有些許鈍痛,隻是他還未曾來得及解釋什麽,莫以北已然調整好了心情,“王爺放心,我定然不會利用二皇子,就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
“如此便好。”
見莫以北似乎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即墨顧城也便放下心來,他生在皇家,自是知曉這裏麵的陰暗,即墨洵一向將即墨逸當作眼中釘肉中刺,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除掉即墨逸,而莫以北對即墨洵如此痛恨,這其中最容易犧牲之人便是即墨逸。
即墨顧城自認自己不算是多麽善良之人,可他卻不願意看到即墨逸那顆單純善良的心被世俗的肮髒所沾染,畢竟,他是皇家之中難得一見的幹淨之人。
“你是說,太子妃買凶想要殺了晉王妃,可是卻被二皇子所救?”
東宮之中,即墨洵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從來都知道莫以南對莫以北懷有殺心,這到底是女人們之間的事情,對此,即墨洵也並不願意插手,他雖然覺得莫以北那個女人有些意思,可說到底,她已經是即墨顧城的女人,和自己的生活亦無任何交集,倘若莫以南真的不殺了莫以北不罷休的話,那麽莫以北死便死了。
可如今,卻橫空殺出了即墨逸!
即墨洵的嘴角挑起一抹弧度來,看來真是天助他也,他正想著要找個機會抹殺掉即墨逸,奈何即墨逸素日裏對朝政素不關心,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下手,不過倘若是沾了莫以北的邊兒,那麽被刺客所暗殺,也不是不能說得通的事情。
倘若皇上追究起來,那麽大可以將責任都推在莫以南的身上!
即墨洵想著,左右如今他已經將莫府利用得七七八八,即便是現在推了莫以南出去當替罪羊,也未曾不可,更何況本就是莫以南買通了星辰組織的人去暗殺莫以北,這本就是個不爭的事實。
隻不過無人捅破罷了!
然而此刻,即墨逸還不曾知曉自己那位好大哥已經將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他的腦海之中始終縈繞著今日和莫以北相遇的那一幕,不知為何,他始終覺得莫以北給他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好像他們前一世就是至交好友一般!
如果莫以北知道即墨逸這樣想的話,她定是會十分開懷,因為前一世,他們便無話不談,不管是這複雜的朝政,還是感情上遇到的不如意,但凡是莫以北遇到的事情,便沒有即墨逸不曾知曉的。
隻是這一世,很多事情都已然發生了變化,所以莫以北和即墨逸的關係也不似前一世那麽親密罷了。
“給我去調查晉王妃素日裏都喜歡去什麽地方。”
即墨逸秘密地令心腹調查莫以北,不知為何,他很想要和莫以北把酒言歡,直覺告訴他,莫以北是個很有意思的人,也是個很靠得住的人。
不多時,便有關於莫以北的情報遞到了即墨逸的麵前,即墨逸細細地閱讀了片刻,他突然覺得很有意思,莫以北素日裏喜歡流連的地方除了春風胭脂鋪之外,竟然還有流翠樓這等煙花之地。
莫非,莫以北竟然還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癖好不成?
即墨逸想著倘若下一次見了莫以北,定是要好生追究此事才好,想著莫以北會露出羞惱的表情來,即墨逸不禁微微露出笑意來,“隨我出府。”
大約是因為莫以北在晉王府裏麵待得太過於憋悶的原因,她到底還是忍不住離開了王府,雖說晉王府如今算作是十分安全的地方,可若是一直龜縮不出,這始終都不是莫以北的性子。
“我也要去。”
即墨顧城十分強硬地站在莫以北的身邊,“上次是因為即墨逸恰好護住了你,如今我回來了,在你身邊的人自然應該是我。”
“隨便你。”
莫以北並不反對,對於即墨顧城的武功,即便是現在的莫以北都無法摸透,他想著齊闌的武功已然是深不可測,想必作為主子,即墨顧城的武功應該會更高。
隻是不知道,即墨顧城和即墨洵誰更加厲害一些呢?
不自覺間,莫以北已經將即墨顧城和即墨洵比較了一番,不過旋即她卻搖了搖頭,她如何能夠將二人對比呢?說到底,即墨洵是個徹頭徹尾的奸詐小人,而即墨顧城卻還保留著一絲絲的善良。
最起碼,他還曾經救過自己。
如果即墨顧城知道莫以北在心中將他和即墨洵進行對比的話,他定會氣得七竅生煙,畢竟即墨顧城是個自我感覺良好之人,於他的心中,這世間沒有多少男子可以和自己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