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 混戰六
“絲~”柳涵站起來對飛屍趙天罡吐著舌頭,飛屍趙天罡愣在原地看著柳涵不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
“哼,得寸進尺,今天就讓我常三爺今天好好的收拾收拾你!”這話是從柳涵嘴裏發出來的,而且柳涵說話的嗓音發粗,聽起來比較像是從男人的嘴裏發出來的。
柳涵緩步的就向那具飛屍趙天罡走了過去,飛屍趙天罡大吼一聲就伸出兩手向柳涵的身上撲了過去,就在飛屍趙天罡的雙手剛要觸碰到柳涵胸口的時候,柳涵迅速伸出兩手將飛屍趙天罡的兩個手腕抓住,接著柳涵大喝一聲就將飛屍趙天罡的身子揮起來狠狠的向地麵砸去。
“嘭,嘭,嘭……”此時飛屍趙天罡就像柳涵手裏的布娃娃似的,任由柳涵甩來甩去。
“一點也不好玩。”當柳涵說完這話的時候,她將飛屍趙天罡再一次的摔地上,柳涵用腳踩著飛屍趙天罡的胸口處她將飛屍趙天罡的兩條胳膊硬生生的從飛屍趙天罡的身上拽了下來。
“嗷嗚,嗷嗚~”飛屍趙天罡疼的是嗷嗷直叫,這一幕看的林不凡是目瞪口呆,林不凡完全沒想到這麽厲害的飛屍居然被柳涵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讓你叫,讓你再叫,給我閉嘴!”柳涵揮著手裏的兩隻斷臂對著飛屍趙天罡的頭部砸了過去,飛屍趙天罡的頭部被柳涵砸的是血肉模糊,當柳涵砸累以後,她將那兩隻飛屍斷臂扔在了一邊,然後俯下身子伸出手抓住飛屍趙天罡的腿將那具飛屍提了起來。
“啊!”柳涵先是大吼一聲,然後兩隻手一發力,將飛屍趙天罡銅牆鐵壁之身一下撕成了兩半,這場麵不但血腥還十分的惡心,趙天罡腥臭的內髒還有腸子流著綠色的鮮血全部都掉在了地上。
“我能幫你們的就這些了。”柳涵對林不凡說完這話就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張大狗咬著牙頭拱著地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那枚張天師符印也飄在了張大狗頭頂上,張大狗緩緩的向宋元豐走了過去。
“咳,咳,咳……”宋元豐手持黃巢劍從地上爬了起來,剛剛那一擊宋元豐也沒討到好處,宋元豐搖晃著身子也向張大狗走了過去,此時籠罩在宋元豐頭上的那股霧氣已經消散了,林不凡也看清了宋元豐的麵容,宋元豐身上是血肉之軀,他的肩膀上頂著一顆綠色的骷髏頭,綠色骷髏的眼眶裏鑲著兩顆血紅著的眼睛,看著特別的滲人。
“我跟你說過,自作孽不可活,這世間從來都是邪不壓正。”張大狗沉聲的對著宋元豐說道。
“張大狗,我還沒死呢,你以為你能拿下我嗎?哈哈哈哈哈哈……”宋元豐手持黃巢劍對張大狗哈哈大笑道。
“劉梅,你趕緊走,不要管我,你不是那個小王八蛋的對手。”馬真對著摔在地上的劉梅大聲的喊道。
“我是不會走的。”劉梅說完這話爬起來再一次的奔向鬼童,如果劉梅不擋在鬼童的前麵,那馬真就得受死,劉梅是個有情有義的陰靈,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恩人死於自己的眼前。
“死!”鬼童對劉梅也動了殺心,他伸出小手對劉梅點了一下後,劉梅被束縛住徹底不動了,劉梅的身子不由自主慢慢的向鬼童飄了過去,鬼童張開嘴露出一排鋒利的尖牙就對劉梅咬了過去。
“你給我住手,不要傷害我劉梅阿姨!”當鬼童將要咬到劉梅的時候,馬真的兒子孔宇出現了。
“兒子,快跑,不要管我們!”馬真轉過頭聲嘶力竭的對自己的兒子說道。
“爸爸,我媽媽呢,我媽媽哪去了?”孔宇紅著眼睛向馬真問道,當孔月魂飛魄散的那一刻,孔宇的鬼心劇烈的跳動起來,這就是母子連心的關係,孔宇奔著橋東的方向就奔了過來。
“兒子,你什麽都別問了,你趕緊走,趕緊走,快走……”馬真身子顫抖的對他兒子囑咐道。
這個鬼童是個逆天的存在,也不知道宋元豐是怎麽把他煉製出來的,這個小陰靈的實力雖然十分的弱小,但是他卻能克製比自己實力強很多的陰靈,孔月夜叉級別的鬼皇都死在了這個鬼童的手裏,這簡有些不可思議,也顛覆了陰靈界的常規,這絕對是小魚吃大魚。
“你給我放了劉梅阿姨!”此時孔宇看到了鬼童要對劉梅下手,他憤怒的對那個鬼童喝道。
“小宇,你快走,你不是他的對手。”劉梅對孔宇提醒道,可孔宇卻不以為然。
“我讓你放了我的劉梅阿姨!”孔宇緩步的向那個鬼童走了過去說道。
“吃了你,吃了你!”鬼童望著孔宇眼睛放著綠光興奮的說道,然後他的小手對著劉梅點了一下,劉梅的身子再一次的向後倒飛出。
“嘭!”劉梅摔在地上,身上的陰氣向四周散去,劉梅感受到自己身上的三魂七魄都快要摔散了。
“你不可饒恕,我要教訓你。”孔宇說完這話就奔著鬼童衝了過去,鬼童的身高隻達到孔宇的胸口處,麵對孔宇他並不害怕,鬼童伸出手指就對孔宇點了一下。
“完了。”馬真看到這一幕心裏默默的說道,他認為今天他們一家三口全部都要死在這個鬼童的手裏。
“什麽情況?”馬真望著自己的兒子疑惑的說道,鬼童對孔宇點的那一下根本就沒影響到孔宇。
鬼童愣在原地望著走過來的孔宇,他再一次的對著孔宇點了一下,其結果跟剛才一樣,他的特殊能力根本就束縛不了孔宇。
“啪!”孔宇走到鬼童的麵前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啊,啊……”那個鬼童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孔宇望著這個鬼童心生憐憫不忍再下手。
馬真也完全沒想到這個鬼童的那份特殊能力對他兒子孔宇絲毫沒有作用,馬真此時替他兒子捏了一把冷汗。
“兒子,殺了他,你媽媽就是被他殺死的!”馬真憤怒的望著那個鬼童對孔宇說道,當孔宇聽到馬真這番話的時候,他徹底憤怒了。
“不!”孔宇仰著頭對著蒼天大吼一聲,此時孔宇的身上纏繞著黑色的怨氣,他的眼眸也變成了純黑色的,孔宇毫不留情對著那個鬼童一腳踹了過去。
“嘭!”那個鬼童被孔宇一腳踹飛出去,此時宋元豐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麵孔望著小陰靈孔宇,不明白鬼童為什麽對付不了他。
此時的孔宇也已經失去了理智,他撲到那個鬼童的身上張開嘴巴就對著那個小陰靈咬了過去。
“疼,疼……”鬼童蹬著腿哭喊道,孔宇根本就不管那些,他繼續對著那個鬼童咬了過去,孔宇咬了七八口就將那個鬼童徹底的吞進了肚子裏。
“媽,媽……”此時小孔宇跪在地上不停的喊著,馬真聽著自己的兒子在那撕心裂肺的喊聲,他的心都快碎了,他跟孔月認識百年了,相守七十多年了,可如今……馬真這心裏也不是個滋味。
此時所有的戰鬥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唯獨隻有張大狗跟宋元豐的戰鬥還沒有解決,他們倆的對決是所有人不能觸及的,林不凡躺在地上流著眼淚望了暮婉卿一眼又向張大狗看去,林不凡在心裏祈禱著三清祖師保佑自己的師傅張大狗不要出事,他可是林不凡這輩子唯一的親人。
“張大狗,我今天就先殺了你,然後再屠了你身邊這些人,你們誰都跑不了!”宋元豐對張大狗說完這番話後,他將身上散發的死氣全部輸入到手裏的黃巢劍上,此時黃巢劍發出陣陣嗡鳴之聲,林不凡感受到自己的魂魄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張大狗也感受到那把黃巢劍身上散發著強大殺氣還有死氣,他也將體內剩餘的道力全部輸入到漂浮在他麵前的那枚天師印上。
二柱子搖晃著腦袋從地上艱難的坐了起來,他凝重的望著遠處的張大狗,同樣他也在心裏為張大狗默默的祈禱著。
“殺!”宋元豐喊完這句殺後,他用手裏的黃巢劍奮力的對著張大狗斬了過去。
“去吧。”張大狗輕聲的對著他麵前的那枚張天師符印說道,張天師符印閃著金黃色的光芒就向宋元豐砸了過去。
還沒等張天師符印跟黃巢劍觸碰到一起,大地就開始顫抖起來,周圍也刮起了強風。
“轟”的一聲驚天巨響,張天師符印跟黃巢劍撞在了一起產生一股強大的氣流,將躺在地上的眾人全部掀飛出去。
“咳,咳……”林不凡從空中落在地上一口接著一口的吐著鮮血,張海波此時就躺在林不凡的身邊,他睜開眼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就向不遠處的暮婉卿望了過去。
“婉卿師妹。”張海波流著淚看著躺在地上的暮婉卿。
“噗~”張大狗又噴出一口鮮血向後倒退了十幾步,宋元豐也向後退了十幾步,如果不是宋元豐仰仗著手裏的黃巢劍,他早就被張大狗給拿下了。
“張大狗,你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我現在就送你最後一程,去死吧!”宋元豐說完這話就邁著大步向張大狗衝了過來,張大狗確實如同宋元豐所說的那樣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張大狗搖晃著身子緊盯著前方的宋元豐。
“宋元豐,那我今天就跟你共覆滅!”張大狗說完這話的時候,他身上瞬間散發出強大的氣勢,這有點出乎宋元豐的預料。
“你……”宋元豐頓住身子用手指著張大狗說不出話來。
張大狗將自己剩餘的生命燃燒了起來,此時張大狗體內道力已經恢複到頂峰的狀態“不凡,好好照顧自己,海波我對不起你的父親,也對不起你大伯還有你的姑姑,我也不配做你的爺爺。”張大狗將這段話傳音給林不凡還有張海波。
“師傅,師傅,不要啊!”林不凡無力的將手抬起來對張大狗喊道,此時林不凡滾燙的眼淚止不住的從眼眶滑落下來。
“爺爺!”張海波衝著張大狗喊了一聲,當張大狗聽到這聲爺爺的時候,張大狗他沒有哭,他的臉上充滿了微笑,這聲爺爺對張大狗來說來的不算遲。
張大狗望著前方的宋元豐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宋元豐不由得向後一步一步的退著,宋元豐害怕了,他的心裏開始恐慌起來。
張大狗雙臂的骨頭也已經全部都接上了,張大狗彎下腰撿起地上那半截桃木劍繼續向宋元豐走去,同時他將體內的玄黃之力全部輸入到手裏的那半截桃木劍裏,就在這個時候眾人的上空聚集了一層厚厚的烏雲。
“轟”先是一道閃電劃過,接著就是陣陣雷聲,張大狗手裏的那把桃木劍閃著白色的電光,林不凡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把桃木劍上散發著雷劫的能量。
“張大狗,你不要過來,你站住,你他嗎別犯傻!”宋元豐一邊倒退著,一邊對張大狗說道。
“雖然有句話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但是請你也要記住還有一句話叫做邪不壓正,這是自古以來不變的定律。”張大狗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揮起手裏的那把桃木劍就對著宋元豐斬了過去。
“七十年前你殺不死我,你今天也同樣殺不死我!”宋元豐緊握手裏的黃巢劍就對著張大狗也斬了過去。
當張大狗手裏的那把桃木劍劈在宋元身上的時候,上空突然有十餘道閃電同時向宋元豐劈了過去。
“噗呲”一聲,宋元豐手裏的黃巢劍將張大狗的半個臂膀斬掉,而宋元豐則是被那十餘道閃電劈的是灰飛煙滅。
“我走了。”張大狗回過頭對眾人笑了一下後,他的身子變成點點星光消散在這世間裏,被黃巢劍斬殺的人連魂魄都不會存於在這世間,張大狗也就此永遠的消失不見了。
張大狗用他的生命換取了整個世間的安寧,張大狗所做的這一切是默默無聞的,他的事跡也不會被記載在史冊裏,他這一生也太艱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