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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晴妃被廢除

  自肖婉妃從紫荷宮離去之後,冷紫荷就一直都將自己關在自己的寢宮當中,思忖著肖婉妃臨走之前說的那些話語。


  她確實是有些不甘願司徒倩瑤會成為羅曼國皇後的這件事情,她也不希望自己就如此庸庸碌碌的在皇宮當中度過一生。因為她知道自己對慕容雨澤是沒有絲毫感情的,甚至有些懼怕於慕容雨澤的帝王威嚴,所以在她不能夠成為慕容雨澤眾多嬪妃當中趨炎附勢的那一個的前提下,她必須要借著懷中的胎兒讓自己的階位能夠得到提升,這也是抱住冷家在朝中的地位。


  冷紫荷有些慵懶地靠坐在椅子上,衝著外頭的天色微微的眯了眯自己的眼睛,轉而衝著邊上的香凝問了聲,“皇上今日可還要來紫荷宮?”


  聽著自家小姐的問話,香凝有些遲疑的低了低腦袋,“小量子公公沒有的派人前來說明。”


  “恩?皇上是要去後宮的那些寢宮,何時派人去說明過了?”冷紫荷低低的哼哧了一聲,接著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瞧著自家小姐起身的動作,香凝就便急匆匆地上前將自家的小姐攙扶了起來。懷有身孕兩三個月的人都是不大明顯的,但卻是要格外小心著的。為了防止宮中有嬪妃是會加害到自家的小姐,香凝每次都會將送來的那些燕窩糕點都一一的嚐試一遍,甚至還會讓伺候在紫荷宮的太醫用銀針測毒。


  “奴婢在經過禦膳房的時候聽聞那些伺候在旁的宮女說皇上今日是去了瑤華宮當中,似乎還在那睡著了。”香凝小心翼翼的說著今日聽見的事情,畢竟不是空穴來風,自然是要同自家的小姐說了去的。


  雖說她有些不能夠接受自家的小姐在入宮之後的那些偌大的變化,但是她畢竟隻是一個伺候在側的宮女自然是沒有什麽立場去勸導自家小姐的。再說了,皇宮當中那麽多的險惡,自己若不能夠強勢定然會有那麽一天會被其他的嬪妃給壓榨的。


  後宮當中的種種身不由己,香凝大抵上都是知道一些的,但始終都不敢自己去麵對去說。那日去冷宮見靈妃的時候她就是有些心驚膽戰的,可是在見到靈妃之後她的心才稍稍的鬆懈下來,因為失去了權勢的靈妃早就已經沒有了當初那般的淩厲,反倒更像是一個鄰家的小姑娘那般。


  走在路上的冷紫荷倒也沒有因為香凝的話而失去那些該有的判斷力,因了沒有對慕容雨澤的愛慕以及占有欲,她倒是能夠很冷靜淡漠的麵對這樣的事情,也能夠將這樣的事情操縱在自個兒的手中。


  女人尋求愛人莫不過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隻是她偏偏就不做這樣的事情,她要做的就是如同肖婉妃那般在後宮之中做一個淡漠而體諒的嬪妃。也隻有這樣,在慕容雨澤的心中就會對她有多一些些的愧疚情緒在。


  她衝著邊上的柳樹邪魅的看了一眼,“待會兒命人去禦膳房的時候,就同那些宮女不經易的散步一下,本宮今日的身子有些不適,就不用晚膳了。”


  “小姐?”香凝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自家的小姐,她是不明白其中究竟是為了什麽樣的事情要這樣子去做。


  冷紫荷瞧了一眼香凝,接著便往下說道,“如此就能夠讓太後知道了去,說的時候也不要那樣明目張膽了去,可是知道?”


  “奴婢知曉了。”


  正當香凝是要同伺候在紫荷宮的宮女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就聽到從不遠處傳來的幾個宮女之間的說話聲,很細很輕,但她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那幾個宮女用極其輕細的聲音在邊上說著,“聽聞今日皇上大怒,是將晴妃娘娘給貶低到了答應的階位,你可是知道其中是何原因?”


  “我怎麽知道,隻是方才聽瑤華宮的那些宮女講起的,原本我都還是不知道的呢。”


  隻是一兩句的話語,卻將今日所發生的重大的事情說了出來,晴妃被貶低,倒也不知是何原因。


  香凝有些遲疑的瞧了一眼自家的娘娘,隻是後者略顯淡然的說了聲,“倒是派人去打探一番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今個兒怎麽如此熱鬧了去。”


  “是,小姐。”香凝依舊是低低的應著。


  而此時的瑤華宮當中卻是有著別樣的熱鬧,方睡醒的司徒倩瑤有些冷淡的瞧著麵前跪在地上的晴妃,之後便微微的打了個哈欠,依著她此時惶惶然的感覺就能夠知道她並未睡醒,故而也就不知究竟是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


  她揉著惺忪的眼睛看了一眼慕容雨澤,隨後才低低的問了一聲,“究竟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了的?”


  而臉色沉重的慕容雨澤並沒有接她的話,隻是衝著麵前已經泣不成聲的晴妃問了一句,“那冰寒蟬可是你放到瑤妃的體內?”


  聽著慕容雨澤的問話,那晴妃原本是想要替自己辯駁,隻是話還未出口就聽到靠坐在慕容雨澤懷中的司徒倩瑤用滿是困惑的聲音問了一句,“什麽是冰寒蟬?”


  晴妃心中一陣疑慮,原是麵前的司徒倩瑤是不知道在自己身上所發生的事情,那麽皇上又是怎麽知道那個無色無味的冰寒蟬是在司徒倩瑤的身體當中。況且冰寒蟬的毒至今都還沒有被激發出來,頂多就是讓司徒倩瑤在溫熱的環境當中感到寒冷罷了。她低落著腦袋替自己想著出路,此時靈妃都已經死了,那她所能夠做的就是編造一些謊言,給自己以周全。


  慕容雨澤伸手將司徒倩瑤有些微亂的頭發理了理,用毫不在意的語氣說道,“是出自苗疆的一種蠱毒,前幾日李太醫是說你的身子有些異樣,便仔細的做了檢查。”


  “蠱毒?”司徒倩瑤依舊是有些困惑地衝著跪在地上的晴妃看了一眼,“晴妃娘娘常年都是呆在宮中的,從哪裏得來的苗疆蠱毒?臣妾聽聞苗疆的人已經在羅曼國當中隱匿了起來,更是很難找尋到的。”


  司徒倩瑤的這番話從麵上看像是在給晴妃找了退路,隻不過那也是麵上的東西,慕容雨澤倒是聽出了她的話外之音,隨後便神色冷凝的盯著麵前的晴妃看了一眼,“朕倒是問你,這些苗疆的東西是從哪裏得來的?”


  “臣妾,臣妾並不知道什麽苗疆蠱毒,更加是不知道冰寒蟬這種東西啊。”晴妃有些惶恐的盯著慕容雨澤的眼睛。


  此時的她知道若是將冰寒蟬是從肖婉妃那邊借過來再放到司徒倩瑤的身上說出來,那她所應有的下場恐怕就不是被廢除妃位那麽簡單了。她清楚的知道肖婉妃身後的支撐是有多麽的強大,是她這輩子永遠都惹不起的角色。若是說了出來,那她應該就是要被推出午門問斬了的。


  瞧著晴妃蒼白的臉色,司徒倩瑤便慵懶的將慕容雨澤衣衫上的流蘇拿捏到了自己的手中,無意的看了一眼晴妃,“不知道這蠱毒是有什麽作用的哦?”


  “朕已經讓李太醫去調配解毒的藥方去了。”慕容雨澤悉心的說道,他並沒有說起的便是那冰寒蟬可以讓一個正常的人隨著時間年月的流失最終變成冷屍的模樣。


  聽著又要喝湯藥的司徒倩瑤有些不滿地哼哧了一聲,自從成為了宮中最為典型的藥罐子之後她就對太醫院這三個字有著極為強大的排斥性,因那李太醫總是配置一些能夠苦死人的湯藥給她。她本以為自己會使用這些個湯湯水水的東西,可沒想到的是自個兒的排斥居然是越來越大。


  不過此時的司徒倩瑤卻沒有用多少的時間去哀怨這件事情,便是低眉瞧著麵前的晴妃,用滿是蠱惑的聲音問了一句,“晴妃娘娘,想來本宮也沒待你有什麽刻薄的地方,你怎麽就能夠如此狠毒了去?聽聞蠱這種東西是極其珍貴的,苗疆的那些人從來都不會將蠱毒隨意的贈送給別人呢,大抵上都是要以命換命的。”


  聽著司徒倩瑤的說話聲,晴妃的身形就便微微的顫抖了起來,她原是不知道會有如此的事情發生,而那肖婉妃也並沒有同自己講清楚會有以命換命的說法,若是當真有此事那她的性命絕對是會和司徒倩瑤的聯係在一起。


  想到此,晴妃有些小心翼翼的盯著司徒倩瑤的臉蛋看了一眼,在確定對方沒有什麽大礙的情況下微微的鬆了一口氣。隻是她雖然知道要怎麽用冰寒蟬,卻不知道怎麽樣才能夠將冰寒蟬從一個人的體內拿出來,亦或者如同慕容雨澤所說的那樣用解藥。


  而此時晴妃條件反射的這個動作就已經斷定了她給司徒倩瑤下蠱毒的這件事情,讓原本還是將信將疑的慕容雨澤更是加上了不少的怒意。原本他是猜想不到晴妃身上的,畢竟在他的映像當中晴妃就一直是一個溫婉膽小的女人,隻是昨夜無意當中從肖婉妃那邊得知了晴妃原先的時候在用血祭什麽東西,才起了稍稍的疑心。這世上不論是什麽樣稀奇古怪的蠱毒都是需要用人的生血去祭祀的。他隻是沒想到晴妃竟然是會有如此歹毒的時候,這讓他有些擔憂自己的後宮當中是否還有如此狠毒的人。


  “你可是認罪。”慕容雨澤盯著晴妃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後便將司徒倩瑤摟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晴妃一時惶恐,脫口說了句,“皇上,羅曼國向來都是平等待人的,這些都是他人誣陷於臣妾的啊。”


  “那朕就讓你瞧瞧什麽是證據。”隨著慕容雨澤的話音落下,小量子就已經端著一個精致的錦盒走到了前殿當中。


  那錦盒原本就沒有什麽吸引人的地方,不論是遠看近瞧都是尋常得很。隻是晴妃在瞧見這方錦盒的時候臉色刷的一下子就蒼白了起來,她有些頭昏腦漲的聽著慕容雨澤用淡漠的語氣說著,“這錦盒是從你的宮中搜出來的,裏頭有冰寒蟬的氣息存在,也有你原先喂養蠱毒時候留下的獻血。”


  突然的一下子,晴妃就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她原以為有太後作為庇護自己順利的逃脫了靈妃的那件案子之後就可以安安穩穩的在後宮當中存活。隻是沒想到此時的自己竟然還是要麵對如此凶殘的事情,她連自己的腦袋都不敢抬起來。


  “因了晴妃如此歹毒,今日起就削除你的妃位份,壓入天牢,等候盛刑司問罪。”簡單的一句話就將晴妃從萬丈光芒的地方打入到了最為低賤的地位。


  凡是宮中的娘娘有被責罰到那種地方的,大抵上都是一個死罪。但在死罪之前還要遭受到各種淩辱,畢竟那邊的奴才見著了尋常高高在上的娘娘流落到那種地方的都會異常的興奮。


  隻是司徒倩瑤卻並不知道其中的事情,原以為慕容雨澤隻是將晴妃的位份給貶低罷了,故而也沒有多問,淡然的瞧著一臉哀愁的晴妃被幾個侍衛給架了出去。


  “臣妾原還是有些困的。”司徒倩瑤微微的打了個哈欠。


  “那就接著睡。”慕容雨澤伸手將毯子微微地往上扯了扯,心中有些稍稍的擔憂,畢竟這樣的事情多是他所不願意瞧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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