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八章 法相天地
“好大的口氣,就憑你還想揚言滅我們全部!”
墨嘯絲毫不畏懼,在空中冷眼相對。
“行不行,你試試就知道了!”
眼前一頭人形暴猿,身高足足有五六丈,寬厚的毛發披散在身前,他目入閃電,氣息強橫到了極致。
“那我就會會你!”
兩人都是話語極簡,上來便是動手。
那人形暴猿整個人氣息無比的狂野,在此怒吼咆哮,整個人就像是發狂了一樣,手上不知何時已然多出了一個狼牙棒,上來就對著墨嘯的腦袋上揮打了過去。這一棒子下去,空間都像是被打的支離破碎了,有一道道黑色裂痕在那狼牙棒周圍蔓延開來,嗚嗚的破空聲像是驚雷一樣聲勢浩大。
墨嘯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懼意,在麵對這氣勢洶洶的狼牙棒的時候,翻身躲閃,然後整個人的胸膛險而又險的擦著狼牙棒過去,他胸前的衣服都是被狼牙棒的強橫的氣息所掛到,而變得支離破碎。露出赤裸的胸膛。
“你這個畜牲還真是找死。”
墨嘯大怒,一柄闊劍已然在他手上出現,身子移形換位之間便是朝著人形暴猿的胳膊上砍去,人形暴猿雙手沒有及時抽開,頓時在他的手腕處有鮮血溢出。不過這點兒傷口相當於他自身龐大的身軀而眼並不算什麽,那裏靈氣湧動,轉瞬便是完好無損。
人形暴猿抬頭不屑的看了墨嘯一眼,在赤裸裸的蔑視他。
“嘿,畜牲看仔細了,這才是我的開胃菜。”
墨嘯冷笑,不知何時,在人形暴猿頭頂上便有一方寶印對著他鎮壓而下,宛如大山一般厚重而又凝練,毫無疑問尋常修士會在接觸這方寶印的瞬間便會被捏碎成一灘肉泥。
此刻的人形暴猿也明顯認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兒,足底下靈力如霧般噴湧而出,讓他速度大張,以一種和他這種龐大的體型完全不對稱的靈活朝著一邊而騰挪出去,
不過不論他如何騰挪,扭轉,那方寶印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就認準了人形暴猿,他走到哪兒裏,寶印就跟在那裏。
“吼!還真是礙事兒,給我破!”
人形暴猿也是被那方寶印弄得很是不舒服,眼看擺脫不掉竟然是直接選擇了硬撼。足有半個房屋大小的狼牙棒被他卯足了力氣然後自下而上狠狠的對著那方鎮壓而下的寶印打了過去。
“嗡”
不知道兩者都是什麽材料做成的,在這般對抗之下,那方寶印和人形暴猿手中的狼牙棒竟然都沒有絲毫的事情。
不過這可苦了在一邊兒觀戰的眾人,因為狼牙棒和寶印相撞傳聲的聲音太過於刺耳了,像是一種魔音一般鑽入人的腦袋裏,更是有修為弱小之人甚至在這種魔音下直接口吐鮮血,臉色煞白,宛如丟了半條命一般。
“你這畜牲倒還真的有些手段!”墨嘯說著,臉色卻是變得無比的人真起來。
“可歎你本來天賦超絕,不過很可疑你遇到了我,那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雖然這人形暴猿在心裏驚訝於墨嘯的恐怖實力,不過嘴上卻根本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狂妄,剛才不過開胃小菜而已,接下來我就動真格的了。”
“說的好像我剛才認真了一樣。”人形暴猿恥笑,那碩大的瞳孔盯著墨嘯,露出嚴肅的神色,正如他所說的接下來就要動真本事了。
“吼!”一聲爆喝,他身上的靈力好像是沸騰了一樣,在其體表如火焰般燃燒起來,那寬厚的毛發被盡數燒個幹淨,露出其如神金般堅硬的軀體。
手中的狼牙棒緊握,有一樣的光彩流露出來,在狼牙棒表麵纏繞,好像是一條條金色的細線一樣,憑空增多了莫大的威力。
“吼!”他咆哮著,朝墨嘯奔來,腳下的大片土地都是因為承受著不住他身體中溢出的狂暴的能量而龜裂開來,一腳下去就有一個數米深的大坑產生,這還僅僅是他靈力的自然的流露就造成了這般恐怖的破壞力,這足以證明人形暴猿此刻的恐怖與可怕。
“那我今天就跟你好好玩玩!”
墨嘯見狀不敢再故作托大,身上有神秘的能量流轉,下一刻他整個人的身子竟然憑空拔高,本來一米八的身高就像是吹氣球一樣然後不斷膨脹,直到後來竟然和那人形暴猿的體格差不多大。
“這……這是法相天地?”
“墨嘯果然不是常人,竟然掌握著此等秘法。據說法相天地早就丟失了,沒想到今天還能有幸得見啊,此行不虧。”
“是啊,這相當於間接的就有了聖人的手段。”要知道聖人之下根本就施展不了法相天地,這幾乎是聖人的一個標誌了。
人們驚歎,不敢相信墨嘯竟然掌握有這等秘法。
墨嘯身上發生的變故成功引起了人形暴猿得驚訝,他的身子停頓了片刻,不過也僅僅隻有片刻,因為他自信自身實力強大可以撕裂眼前的敵手,因為他已經無限接近亞聖那個層次,甚至是一隻腳已經邁了進去。
“砰!”
闊劍和人形暴猿手中的狼牙棒狠狠的相撞在一起,形成一道恐怖的漣漪,朝著四周擴散而來,有數不清的巨木在這種能量漣漪下瞬間被剿滅成虛無,土地表皮被掀翻,如海浪般波濤起伏。
幸好關鍵時刻白嬌仙子幾人出手,將這種能量漣漪給消解掉,否則其他修士若是受到波及,恐怕會在這種恐怖的連一種瞬間斃命。
墨嘯這一刻變得無比狂野,手中的闊劍大開大合間有一種無物不破的感覺,這是墨嘯講闊劍使用到了一種境界的原因,一劍快過一劍,一劍威力更比一劍強,簡直是沒有方法破解。
那人形暴猿卻是直接采取硬碰硬,狼牙棒被他揮舞的密不透風,直接將墨嘯的攻擊全盤接下。兩人都沒有采取絲毫的防守措施,全都是以攻為守,速度快到極致,將暴力沒上演的淩厲盡致,這不像是一場生死之戰,反而像是以個精美絕倫的表演一樣,
不過這種表演所付出的則是鮮血的代價,兩方都是時不時的手上,血花飛濺,不論是狼牙棒上,還是闊劍上都是沾染了太多的鮮血。